藏妖[出书版] 作者:a
两眼,或说上几句话。
严刹有过很多公子和夫人,但去年已经二十八的严墨和严牟仍是童男之身。他们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是怎么回事,毕竟皇上还是王爷那会召人侍寝的时候从不避开他们。不过那场面看在他们眼里挑不起他们的任何欲望。王爷带着愤懑的发泄怎会让他们有欲望?只有王爷和月琼公子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才会脸红心跳,想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没看上洪喜洪泰的时候,严牟和严墨就用手解决;看上洪喜洪泰之后,因为还只是暧昧,所以两人还是用手解决。他们是绝对不会去窑子里找妓女或男倌的。他们的娘就是被土匪抢上山强暴之后生下了他们。窑子里的男女没有谁是甘愿进去的,所以不管是三严还是严刹身边的其他人,要不用手要不找老婆,没有人会去窑子。
天下终于太平了,皇上登基一年多也可以喘口气了,严墨和严牟才有点空想他们自己的事,欲望便开始澎湃。第一个忍不住的是严牟。有一天洪喜有空了,严牟把他约出来在小树林里见面。严牟鼓足了勇气握上洪喜的手,洪喜没有避开,仅是低下了头。严牟就大着胆子效仿他们皇上对待君侯的手段,抬起洪喜的头,蜻蜓点水地碰了下洪喜的嘴。洪喜的身子僵了,却仍是没有避开,严牟的胆子就更大了。再亲一下,又亲一下,这回连舌头都进去了。
战栗的滋味从相缠的舌一路席卷到他的全身,男子的本能让严牟的吻越来越激烈,沿着洪喜的下巴吻上洪喜的脖子,在那处敏感的地方流连啃咬,兴奋地听着洪喜发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销魂呻吟。严牟没把持住,便要去扯洪喜的衣襟。洪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推开严牟双脚发软踉跄地跑开了,留下了气息不稳,面红耳赤的严牟。严牟觉得自己太鲁莽了,吓到了洪喜,而不清楚洪喜推开他不仅仅是羞赧,还有说不出口的自卑。
第二天严墨知道了此事,把严牟揍了一顿,严牟当然也反击了。三严里严墨的生日最大,自然也是三人中的老大,老大都还没出手呢老二便已经尝到味了,严墨能高兴么。严墨下手很重,严牟回击也不轻。打完之后,严牟找洪喜给他补衣裳,顺便借机跟洪喜赔不是;严墨则因为那天不当值,顺便把洪泰约到了小树林,终于利用自己被打伤的脸把洪泰的初吻拿到了。也就是那一天,四人的「奸情」暴露。
严墨和严牟也想和皇上那样把自己喜欢的人娶回来。月琼从洪喜洪泰的「隐瞒」打击中缓过来之后,把严墨和严牟单独叫到屋里对他们说了些事,两人回去便问了洪泰和洪喜愿不愿意跟他们成亲。洪泰和洪喜的回答是:「现在这样挺好的。」他们两人也不坚持,只说了句:「若哪天想了就说,咱们马上点红烛。」
那天,月琼说:「严墨、严牟,洪喜洪泰小时候吃了不少苦。他们在欢馆里住了一年,又被人买回去糟蹋了,那年他们不过才十岁。你们可介意?」
严墨跪在地上说:「我认定了洪泰,就喜欢吃他煮的面。」
严牟跪在地上说:「我认定了洪喜,就喜欢吃他煮的面。」
月琼说:「洪喜洪泰放不下那事,你们就当不知道。我是打定主意要疼他们一辈子的。他们不愿意成亲,我提了,他们哭了。所以成亲的事你们就不要逼他们了。我也舍不得把他们嫁出去,就当你们被洪喜洪泰娶了吧。反正都是男子,也无所谓谁嫁谁娶。」
严墨说:「我愿意嫁给洪泰。」
严牟说:「我愿意嫁给洪喜。」
月琼说:「洪喜洪泰离不开我,也不喜欢住到外头,可能要委屈你们住在宫里了。这两个孩子见不到我就心慌。」
严墨说:「我也不喜欢住在宫外,习惯了在皇上身边伺候。」
严牟说:「我也不喜欢住在宫外,习惯了在皇上身边伺候。」
月琼说:「今晚把洪喜洪泰带回屋吧,记得先去徐大夫那走一趟。我会让人把八宝莲子汤和酒送过去,记得晚上要喝交杯酒,这就算是成亲了。明天你们跟洪喜洪泰一道过来。」
严墨磕头,双眼湿润,说不出话来。
严牟磕头,双眼湿润,说不出话来。
月琼把两人扶起来,双眼同样湿润:「可要好好疼我的洪喜洪泰呀,他们要成亲了,我真舍不得。」
严墨粗声说:「我会疼洪泰一辈子。」
严牟粗声说:「我会疼洪喜一辈子。」
月琼笑嘻嘻地擦擦眼睛:「你们不疼我的洪喜洪泰,我就告诉皇上。」
不怎么会笑的严墨和严牟笑了,笑得跟他家皇上一样难看。
那晚,严墨和严牟去找了徐开远,徐开远很不害臊地给他们详细讲解了晚上如何「洞房」,还送了他们一人一样东西:羊肠。这不是给公子男宠用的,是给妻子用的。
那晚,严墨亲了洪泰,摸了洪泰,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要了洪泰。洪泰哭着承受了严墨的欲望,在情动的呻吟中「娶」了他喜欢的严墨。洪泰不喜欢后背式,那会让他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所以自从「嫁」给洪泰后,严墨从未用过那种姿势。
那晚,严牟亲了洪喜,摸了洪喜,在他的脖子上毫不掩饰地留下几个红点。然后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要了洪喜。洪喜哭着承受了严牟的欲望,在情动的呻吟中「娶」了他喜欢的严牟。严牟从未用过后背式,那会让洪喜脸色惨白。
第二天,体内埋着羊肠的洪喜洪泰走姿有些不大顺畅地和严牟严墨一起来给月琼请安。月琼在自己的寝宫里给四人跳了「福姻舞」,洪喜洪泰哭倒在严牟严墨的怀里,哭倒在跳完舞的少爷怀里。在一旁看着的桦灼安宝也是不停抹泪,除了爱吃醋的厉威帝。把洪喜洪泰丢给严牟严墨,厉威帝把在别人面前跳舞,还让别人抱的君侯扛进了卧房,以做到他满意为止惩戒了胆子包天包地的月琼。
也正是因此,严墨严牟一直住在宫里;一直兼顾着伺候皇上;一直没有自己的府邸;一直被别人惋惜着。而严壮因为没有看上的人,也就跟着严墨严牟赖在宫里,反正皇上也没开口赶人。在宫里不用来回跑,早上还能多睡会儿;晚上饿了还可以去严墨严牟那蹭点吃的。
不过现在严壮终于遇到心仪的女子了,所以当晚回「家」的洪喜得知严牟脸上的伤是因为不满严壮要成亲而和严壮打了一架后,他有点无奈,又有些愧疚。
严牟抱住他说;「那小子总是到咱家混吃混喝,我和严墨早就瞧他不顺眼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教训他一顿。洪喜,我饿了,给我煮碗面去。晚上我想洗洗。」
洪喜的脸瞬间红了,心中的愧疚变成了羞涩。他低头出去煮面顺便烧水。洗洗,就是「那个」了。
第三天一大早月琼就起床了。收拾了收拾,把小妖丢给严刹,他带了洪喜洪泰和严壮出了宫,直奔黎桦灼的仁和侯府。仁和侯府里,熊纪汪的老婆、董倪的老婆、任缶的老婆已经到了,礼部的官员也到了,聘礼摆了一院子。三姑六男们叽叽咕咕说了一通,然后急吼吼地带上聘礼直奔安子巷,那架势好似生怕严壮的媳妇被人抢走。
月琼明黄色的凤銮,黎桦灼的仁和侯马车在安子巷一停下,整个安子巷的百姓都从屋里出来了。跪在地上惊喜万分地恭迎君侯和仁和侯还有礼部的官老爷们。月琼赶紧让百姓们起身,若不是凤銮进不来,他绝不会让自己这么丢脸。但今天是给严壮提亲,得拿出排场啊。
百姓们低着头,偷瞄传说中的君侯。不明白皇上喜欢的君侯怎么是位模样这般普通的男子?不过君侯平易近人,还一脸笑眯眯的,百姓们又有点明白了。
一群人外加一堆抬着聘礼的侍从们浩浩荡荡地停在了门上贴着「钟馗捉鬼」的那户人家。安子巷住着的都是平常百姓,住的屋子自然也是平常的屋子。月琼好奇地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一位老者、一位少年还有一位低着头很是紧张的闺女。他扭头问:「严壮,是这里吧。」
「是。」
一听到严壮的名字,绣娘愣了,心跳得厉害。
「闺女,快抬起头来给咱们瞧瞧。」熊纪汪的老婆大嗓门地说。
绣娘紧张地揪着裙子,慢慢抬起头,侧过左脸。惊呼声起,但很快下去了。月琼的大眼仔细打量面前这位垂着眸很是紧张的女子,开口说:「严壮前日跟我说今日要来提亲。你是绣娘吧。」
「回君侯千岁,民女是绣娘。」那位公子……真的来提亲了……绣娘却喜悦不起来。
「我说闺女,别害怕啊,咱们又不会吃了你。快抬起眼来让咱们瞧瞧。」又说熊纪汪的老婆。
绣娘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眼,也抬起了头。眼里是恭敬,是紧张,是不安,却没有自卑。月琼瞧了一会,大眼弯了,满意地点点头:「这闺女真不错,桦灼,你觉得呢?」
「严管事看上的自然不错了。月琼,赶紧下聘了,可不能过了吉时。」
「呀!差点误了大事。」月琼赶紧把身后的严壮拉过来,问面前唯一的老者,「这位老人家您是这闺女的什么人?」
绣娘说:「回君侯千岁,这是我爹。」
「那太好了!」月琼把严壮推出去,对那位惶恐的老人说,「老人家,他是严壮,他看上你家闺女啦,不知您同不同意。」
董倪老婆接过话:「老人家,严壮是内廷侍卫统领,家里无父无母,您不用担心女儿嫁过来后受公婆的委屈。严统领也没那些个不良的嗜好,每月的俸禄可是不少呢。」
任缶老婆也出来说话:「老人家,您就赶紧同意吧,这么好的女婿可不好找啊。宫里不知多少女人眼巴巴地想嫁给严统领,严统领都看不上呢。严统领今年都二十九了,我们急啊,他好不容易想成亲了您老可不能拦着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严壮夸得跟多花似的。生怕闺女的父亲不同意。
「君,君侯,千,千岁……」绣娘的爹比安宝还要结巴,脸涨得通红,突然身子摇了摇,晕了。
「爹!」
「老人家!」
「快找大夫!」
「哎呀,我的脚!」
场面顿时混乱,一人拨开众人把高兴(紧张)地晕过去的老人抱进了屋。看着那位稳重严肃的男子,绣娘的脸和她爹的一样红,觉得今日的太阳太刺眼了,刺得她有点头晕。
一路上吹吹打打,成亲的队伍好不喜庆。严壮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着新郎服,胸前挂着一朵极大的红绸花,脑袋上也戴着一朵红色小花,配上他那副不苟言笑的严肃脸孔,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帮着新郎官一同迎娶新娘的严墨和严牟很庆幸,庆幸他们家洪泰洪喜没同意成亲。要他们打扮成那样,不如一刀杀了他们!
躲在茶楼里观礼的月琼心里那个美啊,总算有一个人比他还丢脸了,下回谁若是成亲,他得把他胸前的那朵大红花弄得再大些,那才好看。坐在少爷身边,洪喜洪泰的眼里鉴定:绝对不成亲!
花轿内,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嘴角是幸福的笑,眼里是幸福的泪。她已经二十六了,不知能不能为夫君生下娃娃,不过她的夫君跟她说:「我就想找个好女人,有人给我做做饭。」只要夫君不嫌弃,她会给夫君做一辈子饭。
问答篇
四十多万字的《藏妖》终于完成了,故事里有许多大家都想弄明白的地方,为此我们的特约记者a(尼子)小姐专门探访了剧中的几位主要人物,请他们说一说当年的一些没有全部摆在大家面前的事情。
第一个环节:提问主角
一:请问月琼公子,啊,现在叫君侯千岁了。请问君侯千岁,您遇到严刹多久之后就被他,嗯,给「强暴」了?
观众席:哇!
月琼的脸瞬间红了,严刹的脸则瞬间黑了。月琼支支吾吾地说:「就过年那会……嗯,其实,不能算,那个,是我自己,认定的。」
二:可以详细说明一下吗?今天的问题个人隐私的部分我们会做消音处理,不会让其他人听到的,君侯千岁尽管放心大胆地说吧,这也是让你和陛下解除误会的好机会。
严刹虽然不愿,不过听尼子这么说,他也忍下了。月琼低着头,紧张地摸着严刹的指尖,过了好半天才说:「他把我扛回来后就让我和他住在一起。他把他的床让给了我,自己又搭了一张。我不好意思白吃白住,就想帮着做做事,可我什么都不会做他也不生气,都帮我做了。恩……基本上都是他做的。」
「我从未见过如此壮硕之人,他每天都会练锤,每次看见他舞锤我就心跳得厉害。就觉得他这人很勇猛。他给我叠被褥、洗被单、吃我剩下的饭时,我也会心跳的厉害。那时候我知道大伙都奇怪他为何捡了我这么个什么都不会做的累赘回来。」
「有天厨房让我帮忙杀鸡,我拿着刀蹲在鸡跟前怎么也下不去手。他回来见到后,把厨子训了一顿。我觉得很丢脸,也很……感谢他。但是我自己也很奇怪,他为何不让我走。我担心小叶子在找我,心里很急。有一次我打算偷偷跑了,却被他抓了回来。问了我想去哪,他自己就走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的是小叶子的血衣。」
尼子:「君侯千岁请不要再为此事伤心了,小叶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月琼笑了:「是啊。不过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只以为小叶子死了。从那之后我就留在了严刹身边。我是把他当兄长的,哪只那年初一的晚上我在屋里洗身的时候他突然冲了进来,把我给……」
三:这不是强暴是什么?!
月琼的脸很红,却是笑着说:「不算是。他就那晚喝了酒,他一喝酒就不容易控制,但那晚他一直都很控制。是我自己皮薄,被他稍稍一碰皮就红了。他之前也没有抱过别人,我对那种事又有阴影。他很笨拙,想要我又不知道怎么做,只是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两个都是初尝人事,他又是天赋异禀,我又很怕疼。」
月琼耳根通红,却没有停下继续说:「那晚他进来还没有一半,见我流血了,他马上就出去了,然后去找徐大夫。说是强暴……他都没有做到最后。那次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他照顾了我半个多月。」
尼子:「皇上?您?您在君侯之前难道就没有过性经验?」
严刹沉着脸说:「朕不会碰那些怕朕之人,若不是后来的不得已,朕也不会碰那些人。」月琼握住严刹的手,严刹反握,握紧。
四:那之后呢?徐大夫告诉皇上怎么做之后,皇上是什么时候又要了君侯呢?
严刹不想回答,还是月琼说:「那是一个月之后了,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见到他就害怕,能下床之后就一直避着他。他受不了我这么对她,忍不下去了才又要了我。」
尼子:「那第二次成功了吗?」
月琼的脸红得让人想咬一口,如蚊子叫般说:「没有……还是进来一半不到……」
严刹忍不住开口:「你的适应力一向差!」
尼子:「是皇上的技术太差了吧。」如果不是月琼拦着,严刹差点把他手边的锤子砸过来。
逃过一劫的尼子问:「那第几次皇上才算是成功抱了君侯的呢?」
严刹开口:「第十次。」
尼子突然很同情严刹。月琼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他知道自己适应力比别人差了一点点。
五:君侯那时候认为皇上强暴了你,你很恨他吧。
月琼红着脸笑咪咪地说:「不恨。所以才会奇怪。就是怕他,但没有恨过。怕他也多是因为怕疼。那时候应该已经喜欢上了吧。」
严刹的绿眸闪过光亮,搂紧了月琼,心情极好。
六:皇上那时候是突然兽性大发,还是早有预谋才强暴了君侯?
严刹狰狞地说:「月琼已经说了那不是强暴!」
尼子:「对不起,是我说错话。那皇上是突然心血来潮还是自然而然的……」
在月琼的安抚下,严刹的戾气收起了一些,但仍是不悦的说:「早就想要了。但朕太壮,怕吓到他。前一晚他在雪地里跳舞,边跳边哭。第二天朕喝了酒,唯一的念头就是要他!」
尼子:「皇上是心疼君侯,因爱而起了欲望吧。」
严刹没有回答,只是搂着月琼的手用力。
七:再后来就是君侯被解应宗的手下抓了,然后逼他说皇上您谋反。君侯不从,被敲断了胳膊,为此皇上一直耿耿于怀不能原谅自己。能说说那天的事吗?
月琼对尼子摇了摇头:「这件事都过去了,不要问了,严刹不喜欢提那次的事,我也不喜欢提。我的手没有废,还能动,就是提不了重物。这也无所谓呀,反正我本来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尼子也认为这个问题是在严刹的伤口上撒盐,就没有问了。顺带一提,采访过后李修悄悄对尼子说:「那天皇上都疯了。如果不是解应宗来了,和正当场就被皇上砸成了肉泥。但其他人全都死了,尤其是砸伤君侯的那几名士兵,当场就被皇上砸碎了脑袋。皇上一人杀了解应宗三百人。皇上当时就准备跟解应宗拼命了。君侯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让皇上冷静,不要因为他而铸成大错。」
李休身边的周公升接着说:「当时是开达和严萍守在君侯身边,君侯让他们快点去找皇上。严萍把君侯的话告诉了我和休。我们两人死死拉住皇上,告诉皇上君侯醒了。一听君侯醒了,皇上丢下解应宗就跑了回去。然后君侯趁机又劝皇上不要妄动,我和休也在一旁劝,皇上这才忍下了。若那时候我们反得话,必死无疑。」
李休淡淡笑道:「若说这世上谁能劝得了皇上,非君侯莫属。只是皇上很自责,若他小心一些,或者那时候没有让君侯听我们议事,古年也不会动君侯。这件事是我们每个人心里的刺,只有君侯一个人看开了。」
两人说完之后就走了,尼子站在原地只觉得心情沉重,早知道我就不问那个问题了。
八:好,然我们问点轻松的,文章开篇时王府里的一位夫人有孕了。皇上得知是怎么想的呢?
严刹粗声道:「只有月琼能生下朕的孩子。」
尼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严刹冷道:「只有月琼能生下朕的孩子!」
月琼想说点什么,但一看严刹的脸色,他忍住了。
九:呃,那再问一个色情的问题,皇上您为何每次都那么粗暴?也不用手指为君侯润滑,也难怪君侯认为那是虐待。
严刹的绿眸寒光迸射,月琼急忙代他回答:「我,嗯,问过他。他说他很久才能碰我一次,所以才……呃,之所以不用手指……是,嗯,我不习惯,他的手指都是茧子,很疼。以前他有做过,太疼了,而且还会弄伤我。所以……唔,都是我的问题。」
尼子:「那皇上为何每次都那么鲁莽地就冲进去?你不是爱君侯吗?为何不懂得怜香惜玉?」
严刹口气很不好的说:「快一点他才不会疼的厉害。快些让他动情,他才不会受伤。他的适应力太差,皮又太薄,朕稍一用力他就皮疼,会出血点。」
尼子:「再问一个色情的问题。皇上在君侯面前的自制力强吗?我瞧皇上每次召寝的时候没一个时辰出不来。」
严刹很直接地说:「朕进到他身子里就想射。」
尼子的脸红了,月琼的脸烧了。粗人就是粗人!
尼子:「啊,最后一个色情的问题。在床上的时候,君侯做什么最让皇上高兴?」
严刹:「叫,哭喊,被朕弄得射出来,在朕背上留下抓痕。」
尼子很吃惊:「为何留下抓痕会让皇上高兴?」
「他情动了才会在朕背上留下抓痕。」严刹的解释让月琼的头快埋到地下了。
尼子:「这次真是最后一个色情的问题。皇上您为何极少采用后背式?」
严刹:「朕要看月琼的脸。」
月琼已经把自己埋起来了。
十:开始问正常的问题。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为何不喜欢在卧房里放屏风呢?皇上每次借口生气而召君侯侍寝,若是这阵子没有什么让你生气的事,而皇上又想要君侯了,皇上会怎么做?
严刹回答:「没有屏风,月琼来了朕就能看见他。严萍会派人定时惹朕生气。」
尼子大惊:「原来如此!就是说哪怕没有人惹皇上您生气,皇上也会想法子找气受了?」
「是。」
月琼的脸又红了,却也笑了。
尼子:「那安宝每次给君侯买小食都是皇上你同意的吧。」
严刹:「当然。但不能多,吃多对他不好。」
尼子:「那每次买多少也是由王爷决定?」
严刹:「这点他们都没注意留他们何用!」
月琼不高兴了:「桦灼安宝是我的家人。」
严刹不再吭声。尼子暗道:原来皇上也是「气管炎」啊。
十一:得知公主要嫁进来,皇上是何心情?桦灼安宝有把君侯的害怕告诉皇上吧,皇上是怎么想的?
严刹蹙眉道:「心烦。朕和月琼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就又来个碍事的女人,月琼害怕的事情他们岂敢瞒我。我已经吩咐了下去,公主若敢找月琼的麻烦,杀无赦。」
尼子竖起大拇指:「皇上够气魄!」
月琼却是很伤感的说:「飞燕的母亲是皇叔的侍女,飞燕出生后皇叔也没有娶了她的母亲,对飞燕,皇叔更是说打便打。我总是避着皇叔,皇叔就带着飞燕进宫,说是让飞燕和我玩,其实是借着飞燕来接近我。飞燕自然会恨我。有一回他把我推进了池子里,父皇重重地训斥了她,回去后她差些被皇叔打死。我不是怕飞燕,而是对她有愧,也怕她认出我。我虽然变了容貌,可眼睛并没有变,若飞燕认出我就麻烦了。因此听到飞燕要来,我就很紧张。但她其实是个可怜的闺女。」
十二:啊,有读者注意到一个小细节。就是皇上在藤椅上要了君侯之后,把你的「那个」抹到了君侯的身上,是有什么意思吗?还是无意之举?
严刹回道:「开远找到了能为月琼调理身子的大夫,严牟又出去寻找「凤丹」,那时候朕想的是有一日朕的男精会留在月琼的肚子里,让他为朕孕育子嗣。」
尼子:「您后悔让君侯为您生下孩子吗?」
「后悔。」
「啊?」尼子和月琼都楞了。
「怀胎八个月,很辛苦;生产却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如果那时候朕能冷静些,朕不会让月琼生子。」
月琼则是看着严刹摇头:「我喜欢小妖怪。严刹,谢谢你让我生下小妖怪。」
严刹的绿眸闪闪,情不自禁地在月琼的嘴上印下一吻,引来阵阵哄声。某位国师大人腹诽:「就不能回去再亲热?!」
十三:请问皇上是一早就决定拿小妖怪作为牵制君侯的手段,还是后来才决定的?
严刹:「在他认为肚子里的是妖怪后。」
尼子:「若洪喜洪泰没有泄密,皇上是打算瞒一辈子吗?」月琼仰着头看严刹,他忘了问。
严刹神色不便地说:「瞒一辈子。」
「为何?!」月琼先尼子一步问,大眼瞪大。
「这样你才会来实,不会总瞒着我。」想到了什么,严刹有点生气,粗声道,「那张契约你根本不放在眼里,有小妖的时候你还总是藏个小秘密,知道小妖是你我的儿子后你更是肆无忌惮!」
「小妖是你儿子!」
「你若不总是瞒着我我也不会利用他!」
「我现在没有什么瞒着你!」
「床板下的私房钱是怎么回事?」
月琼脸色变了,气势立刻变弱,眼神游移:「额……出宫的时候,我,不想中更严管家拿钱。」
「说实话!」
「呃,嗯……城东新开了家铺子……那家铺子的……火锅……很好吃……」
严刹一把把月琼搂到腿上,低吼:「你想做的时候疼?!」
「严刹!」月琼的脸色烧起来了。
十四:呃,皇上和君侯的感情真好,呵呵。那,我们继续问。君侯的宝贝盒子里德金叶子是皇上给的嘛?连桦灼的金元宝是不是也是皇上给的?
严刹:「是。他肚子里有孩子,高兴些对他和孩子都好。」
尼子:「皇上就不怕君侯有了金叶子和金元宝跑了?」
月琼立刻说:「我不会跑。」
严刹粗声道:「给他就不怕他跑。」
月琼很委屈:「我没说要跑啊。」
十五:不小心陷害了月琼的尼子赶紧问下一个问题,君侯曾无意中说世上没有第二个女子怎么怎么样。当时洪喜洪泰,桦灼安宝有告诉皇上你吗?
严刹凶狠地回头:「有这件事?!」
洪喜洪泰很是紧张,黎桦灼的脸色也变了,他勉强笑道:「月琼说那个女子是他娘,我们不敢乱说,怕是误会惹来皇上不悦就不好了。」
严刹又凶狠地回头:「那个女子是谁?!」
月琼无奈地指指娘的方向:「我没说谎,就是娘。当时桦灼问我有没有想过娶妻,我才说了那话。世上不会有第二女子像娘那样温柔美丽、气度不凡、见多识广,而且凡事都由着我。而且只有娘敢看我的脸,其他闺女一见我低头,要不就晕倒。」
某位被儿子夸得女人眼含泪水,幸福的都快晕过去了。
严刹信了但,仍是不放心地问:「没有喜欢过其他人?」
月琼的脸微红:「没有。」严刹这才恢复了正常。
十六:皇上当初是看了君侯跳舞之后才要了君侯。那回君侯跳的是「福安舞」。那过年那次楼舞跳「福安舞」的时候皇上难道就没有对君侯的身份起疑吗?毕竟那是幽帝创的舞。
严刹很平静的回道:「朕不懂舞,也没有见过「古幽」。朕执政党月琼跳的很美。那时候月琼刚被调理过身子,朕只注意他了,楼舞跳了什么,底下人说了沙漠朕没有在意。」
尼子:「所以那时候皇上才让君侯坐在首位好注意着他,而且也没有对君侯的身份有所怀疑,所以后来知道君侯会跳舞的时候皇上也没有多少吃惊,甚至什么都没有问?」
「对,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随朕只有一个身份――朕的妻。」
尼子:「那君侯被皇上召寝后在皇上的屋子里跳了「福安舞」,皇上有看到吗?」
「朕就在外头。」
「啊!」月琼低呼,「你就在外头?」
「你一晚上都捂着肚子,我会让你一个人在屋里?!你喜欢跳舞,跳便是。」严刹的绿眸幽暗,他没有说的是月琼自从手背废掉后就再也没有跳过舞了,这是他的心病。也正是因为如此,月琼在岛上时他才会让三严给月琼收拾出一间屋子让他跳舞。他喜欢看月琼的舞,很喜欢。
尼子:「那君侯对公主的事如此上心,皇上也没有怀疑?」
严刹气道:「他就喜欢操心不相干的人,尤其是闺女!」
月琼反驳:「闺女本来就该让人疼。」
尼子:「总之,在皇上看到幽帝的画像前,根本没有怀疑过君侯是幽帝,对吧。」
严刹:「幽帝倾国倾城。」月琼却模样普通。他对月琼的身世一直都很回避。月琼是他扛回来强行留在身边的,他不乐见他的身世太复杂或太高贵。可他还是没有避开。
「……」
十七:在君侯开始关心皇上后,皇上心里很爽吧。
严刹挑眉:「当然!」
尼子:「骁骞太子和君侯密谈的时候,皇上躲在暗处偷看。可他们一直没有声音,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
严刹的眉心拧起:「杀了徐离骁骞。」
徐离骁骞在后面喊:「琼琼本来就是我的前未婚妻。」
严刹扭头,徐离骁骞马上闭了嘴。
尼子:「不过皇上看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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