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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重生之催稿 作者:慕染°

    侃,小日子看上去极为的惬意。

    起初谁都没有提起少顷的名字,大伙儿也都吃得蛮开心,后来是迟蔚实在放心不下,便比较含蓄地问了句,“那天楚大哥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

    至此,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僵硬,楚非沉默了半晌,才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跟你表哥分手了。”说着,他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道自嘲的弧度,“本来还想好好照顾他,陪他一辈子的呢,只可惜,他要的始终不是我能给的。”

    (to be tued)

    [20111104 19:04:19 染°]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又掉了,嘤嘤嘤嘤~

    求冒泡!

    楚宴的诡计

    关于少顷,楚非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可偏偏此刻却一句都说不出口,只要一想起那天少顷决绝的眼神,就让他的心疼得仿佛要裂开。

    楚宴瞧着气氛突然变得冷僵,便想要调节一下,于是拿手肘蹭了蹭楚非的膀子,开玩笑地说道:“有什么嘛!不就是个男人,回头你弟弟我再给你物色个更好的,别垂头丧气的了,多没出息?”他原本也是想要安慰下楚非,却哪里料到会事与愿违。

    楚非低着头,手里的筷子从刚才起就没再动一下,这会儿听楚宴这话,终于叹了口气暗自感慨:“确实没出息,怎么就栽在他手上了呢?明明知道他不爱我,却还是一个劲地单相思,试了无数次想放下,到头来却依然放不下。”

    楚非这话摆在这儿,显然就是对少顷动了真感情,原本楚宴以为像他大哥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对分手太过在意,可如今看来,似乎是他想错了。

    “哥,你是认真的?”楚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楚非却一直没有回他,反倒是迟蔚瞧见他眸中的一丝绝望,忽然出声,“我表哥昨天给我买完早点回来时,眼睛有点红,好像是哭过了。”

    经迟蔚这样一说,楚宴也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江少顷会哭,说明他还是在乎你的,哥,你先别把结果想得太糟,依我看,你俩还是有希望复合的,现在有我和迟蔚给你出主意,那家伙就算再薄情,也肯定招架不住。”

    楚非瞥他一眼,继而苦笑着摇摇头,“我跟少顷十几年的交情,从十年前我就喜欢他,一直以来都以真心相待,可到今天却还是留不住他的心,那么,又何苦继续呢?”

    楚宴愣了愣,略显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不会……真的追了他十年吧?”

    楚非倒也洒脱,毫不隐瞒地回答,“我第一次向他表白是在八年前的圣诞,虽不满十年,但也够漫长了。”言下,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间,没多久又走回来,手里捧着几罐啤酒。

    他问楚宴和迟蔚,“你俩要不要也来一罐?”

    迟蔚本不爱喝酒,而楚宴刚喝下一杯奶茶也感觉肚子里全是水,于是两人纷纷婉拒。楚非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开了一罐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其实,要说进同志圈,我入圈比你早,而少顷……”他轻笑了一声,说不清那个笑声里是一种怎样的情绪,而后他忽然丢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少顷入圈比我还早。”

    “你、你说什么?”楚非甩出的这条爆炸性消息把楚宴和迟蔚都惊得咋了舌,楚宴眨了眨眼,又确认了一遍,“你的意思是江少顷从一开始就是个同性恋?”

    楚非唇边的笑意更深刻了几分,他表现得很冷静,语气平缓,“他是天生的gay,你看他什么时候跟女孩子在一起过吗?”这话他是对着迟蔚问的,想是把迟蔚当成了沈珞。

    而迟蔚虽然没有和少顷从小生活在一起,但就这些日子的相处来说,他确实没见过表哥和哪个女孩子走在一块儿过,也没听他提起过任何女孩的名字。

    但是迟蔚仍觉得有些地方说不通,“不可能,我表哥怎么会是天生的gay?我记得之前有次他看我放在床头柜上的书,还表现得很羞涩。”

    “这能说明什么吗?”楚非反问了一句,又喝了口啤酒,“如果他是个直男,恐怕根本不会看你那本书吧?再说了,少顷曾与我提过说暂时不打算出柜,所以就算前阵子他答应和我交往看看,却也没有告诉你吧?”

    迟蔚微微皱起眉头,楚非的话可谓是每一句都说中了,可是他依然不敢相信,那个看上去什么都不懂的表哥,居然是个天生的gay,而且,很早就踏进了这个圈子。

    楚非看迟蔚不吭声了,却也没有催他,只淡淡地继续说道:“楚家和沈家是世交,小时候你们兄弟来我家时我见过他,但是印象并不深刻,真正和少顷认识,是在一个同志俱乐部举办的聚会上,当时去的全都是圈内人,而我就是在那场聚会上见到少顷的,这样说你们该明白了吧?”话说到这里,他忽又将视线移到楚宴脸上,“我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时候入圈的,但我想,肯定是比我要早的。”

    楚宴摸了摸下巴,不禁调侃道:“真是深藏不露啊,连我都被他骗过去了。”

    楚非耸耸肩,“也没什么,他这些年一直单身,所以不用考虑出柜的问题,可能他并无意隐瞒,只是没找到那个他想要的人。”

    “你明明就对他很好……”楚宴的话刚开了个头,楚非旋即就接道:“可惜我不是他要的!”他的嗓音一挑高,把两人都给怔住了。

    良久后,楚非才慢慢平复了情绪,“我努力了,可是他还是接受不了我。”他说这句话时的口吻特别悲情,让楚宴和迟蔚听了都感觉分外心酸。

    而那晚,楚非喝了很多酒,好在只是啤酒而已。

    临近零点时,楚宴把他哥送回房,回来时迟蔚正在洗澡,他便走到阳台去给少顷打了通电话。

    他这辈子给少顷打过的电话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通,前几回是为了迟蔚,而今天却是为了他大哥。

    “喂?”手机里传来江少顷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倦意。

    楚宴不喜欢拐弯抹角,于是开门见山便道:“我想约你见个面,关于我我哥的事,我希望听听你的意思。”

    手机那头突然静了下来,许久才又传来声音,“我觉得没有必要,我跟你哥的事,如果你好奇可以去问他,但我不想再多谈了。”

    这回答早在楚宴的预料之中,他听后也不着急,只是很平和地问道:“那么你给我一句实话,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哥分手?”

    “因为不喜欢。”少顷答得很爽快,也很决绝。

    楚宴说:“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还要答应在一起?”

    少顷被他问得顿然语塞,好一会儿才反问道:“这与你有关系吗?我都已经和你哥分手了,当初在一起的理由早已不重要。楚宴,你好好照顾迟蔚就是了,别的事少来插手。”

    楚宴没回应,却也没有挂机,那边少顷也只是握着手机安静地等待着,大约十几秒后,楚宴才终于开口,“好,那我不管了,只最后说一句,江少顷,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如果我哥从你生命中退出了,你也别后悔。”

    少顷一怔,还想问一句“你什么意思”,结果话未说出口,对方却已把电话挂了。

    少顷左思右想,只觉得楚宴的话很奇怪,似乎带了弦外之音,他想回个电话过去问个清楚,却哪知再打回去,已是提示对方关机。

    他心下着急,生怕是楚非出了什么事,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感情,纵然如今分了手,可这份担心却是本能。

    最终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就给楚非打了电话,可结果却是让他大出所料的。

    铃声响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人接,他连打了十几通,结果都是一样,就仿佛这个号码的主人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与此同时,楚宴也继迟蔚之后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刚好听见手机铃声,说起来也真是巧,今晚楚非喝多了,不小心把手机遗落在了他房里。

    楚宴走过去坐在迟蔚身旁,瞄了眼对方手里那个响个不停的手机,这一瞄之下才发觉竟然是少顷打来的。

    迟蔚正要接起,手机却突然被楚宴抢了过去,“先别接。”

    迟蔚眨了眨眼,看看楚宴又看看他手里的手机,“可是,是表哥打来的啊!”

    楚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就是因为是你表哥打来的,所以才不接,就该让江少顷那家伙着急着急,他才会认识到自己有多在意我哥。”

    迟蔚显然对楚宴的话持怀疑态度,“你说的到底行不行啊?万一表哥看你哥一直不接,一气之下就把你哥拉黑名单了怎么办?”

    “他不会的。”楚宴笑起来,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邪恶,“我刚才故意放了长线,就不信他这条大鱼不上钩。”

    迟蔚不是很明白楚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至少他听明白了一点,那便是楚宴已然有了打算,正在帮着楚非和少顷二人复合,只是成功的几率有多少,现在谁都还说不准。

    那晚楚宴特地把楚非的手机调成的静音模式,随后抱着他亲爱的迟小受早早睡了,而第二天一早,他俩却是被一段争吵声给扰了清梦。

    迟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躺在枕边的楚宴,“这么早,到底是谁在吵架?”

    楚宴也是被吵醒的,心里格外烦躁,他暗自抱怨了句,“不是说今早要出去么?怎么还没出门啊?”说着,他很不情愿地跑去开门。

    这一看他才发觉原来不是他家老头子在吵,二老今儿有事儿,一大早就出了门,然而他们前脚刚踏出家门,有人后脚就冲进了楚家。

    而这会儿,楚非卧室门前聚了一帮子下人,可谁都没敢开门去一探究竟。

    门内时不时地传出吵闹声,楚宴皱了皱眉,倒是清醒了。走到楚非房外,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随后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两人面对面地站着,成对峙的姿态。江少顷的眼圈红红的,但是并没有哭。

    楚宴一看这情形,倒是乐了,他倚着门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这一大早就唱哪一出呢?”

    少顷瞥了楚宴一眼,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你是故意的!”

    楚宴笑笑,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故意什么呢?哎呀,好累啊,我回去继续睡了,过来就是想跟你俩说一声,动静别太大了,别人还要睡呢!”说着,他又拉开了房门,可一回头又想到了什么事,于是扭头对少顷笑道:“大早上来一出霸王硬上‘攻’我觉得也不错,很提神啊,未来嫂子你说是吗?”

    楚宴走出房,刚合上门就听屋内传来一声怒吼,“楚宴你这个混蛋怎么不去死啊!”

    楚宴忍不住弯起眉眼,慢悠悠地回到自己房间,抱着自家小受继续睡回笼觉,反正最近迟蔚都不上班,他们可以尽情地睡懒觉。

    而这一觉睡醒时,楚非和少顷早已不见了人影。听管家老胡说,大少爷是出门看电影去了。

    楚宴听见“看电影”三字,立马会意,而后他与迟蔚相视一笑,道:“走,咱们也看电影去。”

    (to be tued)

    [20111106 19:04:19 染°]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快接近尾声了r(st)q

    再遇安怀

    那之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据楚非说,那天少顷跟他开诚布公地聊了很久,讲了不少心里话。少顷说,他可以回来继续试着去接受楚非,但实话说,现在他还没能真正放下那个人,不过他在努力,也希望楚非能给他点时间。

    对此楚非自然是很高兴,当即点头答应。这样算来,楚家的这两兄弟也算是都有了个圆满的结局。

    迟蔚在楚家住了三天,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吵着闹着要回去上班,楚宴拗不过他,只好应允。

    而在这之前,楚宴却干了桩很不厚道的事儿,那天早晨,他打开邮箱给阿胥发了封eail,邮件里他顺便把《白骨》的原稿和大纲给一块儿发了过去,并表态自己写累了,接下去的内容就拜托真正的梦胥大人了,梦大可以对这个故事随意修改,也可以就跟着大纲继续写下去。

    这做法确实有点不负责任,就为这事,迟蔚和楚宴冷战了整整一天,毕竟《白骨》一文是由《storyti》在独家连载,楚宴现在把文稿甩给了梦胥,说白了就是把璎珞工作室当傻子耍,迟蔚心里自然不快活,再说了,谁晓得梦胥是不是真会接下去写?要是他也不厚道一回,这烂摊子岂不是要工作室帮着来收?

    迟蔚心里正恼火着,楚宴好说歹说也不管用,一直到晚上,迟蔚接到工作室的小美女打来的电话,说是这月的稿件齐了,问沈总编什么时候来工作室。

    其实这样的报备电话每个月都会有,只是这一通,实在是来得太及时。

    迟蔚还特地问了下,“梦胥的稿子也交了吗?”

    对方听后旋即笑道:“是啊,我们都觉得好稀奇,难得梦大交稿会那么准时。”

    迟蔚依然摆了张面瘫脸,用淡然的语气同电话那头的小美女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明天要是有空我就去趟工作室,辛苦你们了。”

    待挂了电话,他又狠狠瞪了楚宴一眼,只把人瞪得蔫了。迟蔚说:“看看人家梦胥,交稿多准时,哪里像你,每回都要拖到最后。”

    楚宴很无辜地耸耸肩,“我这不是因为稿子比较多嘛,不过现在好了,《青戈》交稿了,《白骨》又转给阿胥了,突然间没了负担,感觉好幸福呀!”

    迟蔚继续瞪他,片刻后忽然站起身,说道:“哼!我去洗澡。”楚宴十分茫然,望着迟蔚的背影问道:“你洗澡就洗澡,哼我干嘛?”

    迟蔚背对着他继续往浴室走,同时甩出三个字,“我乐意。”

    就为这三字,夜里楚小攻把迟小受xx了又oo,oo了再xx,数回后才又抱着一块儿去浴室洗鸳鸯浴。

    迟蔚每回做完就和喝醉酒似的胡言乱语,这晚他又趴在浴缸边缘问楚宴,“你说我每天都要洗两趟澡是为哪般?”

    楚宴那会儿正在帮他搓背,听迟蔚这么问,他先是笑了笑,而后道:“哪有每天?”

    “就有,我这三天都洗了六次澡了!”迟蔚大声抱怨,楚宴无比冤枉,“迟蔚,你不能把早上起来洗头顺便捎上的洗澡给我算进去啊!”

    迟蔚“哦”了一声,“那就五次。”

    楚宴继续说:“昨天中午,你一不小心将红酒泼身上,所以跑去洗了把澡,你也不能把这个给算进去啊!”

    迟蔚一副大爷样儿,“好吧,那就四次。”

    楚宴被迟蔚逗得哭笑不得,又实在喜欢得紧,两人洗过澡,楚宴抱着迟蔚出去。被窝里,迟蔚拿手指在楚宴胸膛笔画着,却被楚宴猛地抓住了手,“不要再乱摸啊,不然就要洗第三趟澡了。”

    迟蔚被吓得不敢再摸,于是依偎在楚宴怀里睡去。

    第二天一早,迟蔚陪楚宴吃过早餐就去了璎珞工作室,楚宴特地送他到工作室楼下,他本来还想跟着迟小受一块儿上去瞧瞧,可迟蔚却说:“我是去工作的,你跟着我干嘛?回去吧,别影响我干活儿。”

    楚宴无奈,只能目送着迟蔚上楼,他自己闲来无事,就想到处逛逛,谁晓得就是这么随便走了几圈,却给他撞见了“好事儿”,这让楚宴不得不感慨,人生啊,果然是一出狗血剧。

    却说楚宴没地方去,就打算去gay bar找他哥们儿喝一杯,酒吧白天一般不开门,不过现在这个点,k应该还在盘算账目。

    那条街一向比较混乱,毕竟是酒吧一条街,有时撞见围殴事件也挺正常,只是楚宴没想到,白天居然也会有人闹事,而且就他所见情形来看,似乎这并非简单的围殴,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强x。

    楚宴对这种事本能的反感,那一群醉汉将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年按在墙角,眼看着就要对他做出不齿的行为。

    楚宴本就厌恶这种肮脏之举,此刻瞧那一群人欺负弱小,则更加看不下去,上前几步便厉声喝道:“给我住手。”

    那些个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孩子,这在楚宴看来,是极为可耻的,偏偏那群人还不识好歹,一个个像喷子似的喷人,嘴里每一句好话。

    楚宴被惹恼,也懒得跟对方废话,抡起拳头就赏了离他最近那人一拳头。这一拳是导火线,之后两方打了起来,楚宴虽以寡敌众,但好在对方全是醉汉,几轮之后,总算是把人给教训了,不过他脸上颧骨也挨了一下,略微有些红肿。

    解决了那些流氓,楚宴才想起去看一下那个男孩的情况。那孩子怕是被吓坏了,正躲在角落瑟瑟发抖,那模样瞧着各位惹人心疼。

    楚宴走过去搂住他的肩,“你没事吧?”

    少年的身体一颤,显然是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好一会儿才抬起一张苍白的脸,这一眼却让楚宴一怔。

    眼前的这张脸,分明是个熟面孔,一个多月前,楚宴还跟这个男孩有过把酒之交,“你是……安怀?”

    安怀也很惊讶,盯着楚宴望了好久,才不敢置信地唤了声,“楚宴?”

    随后楚宴带安怀去了他们初遇的那家gay bar,老板人不在,伙计们差不多都下班了,就k还在。

    楚宴帮安怀点了杯薄荷柠檬饮给他压惊,而后坐一旁抿着marti幽幽叹道:“我就叫你少来这地方,看吧,被人盯上了不是?”

    安怀听出了楚宴这话里的弦外之音,他记得当日楚宴曾说过,像他这年纪应当好好念书,而不是整天混在这圈子里。他知道,楚宴今天的话里,多少有些在埋怨他当时的不听劝。

    安怀端着他的饮料,就着吸管吸了一小口,随后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句以后,他又沉默了片刻,才复又开口,“我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被找麻烦。”言下,他抬起头,对上楚宴的双眸,“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楚宴挑了挑眉,微笑着摆了个“请”的手势,则听安怀接着道:“我现在没地方住,你那儿能让我躲几天么?”他见楚宴沉默,生怕他不答应,又赶紧补上一句,“我已联系了我哥,只要他一到,我就搬出去,不会太久的,拜托了。”他双手合十,那样子怪惹人怜的。

    楚宴依然没有表态,只是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道:“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安怀有些犹豫,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实话,反是楚宴看他那样为难,也不再相逼,“你不想说就算了。”

    他本来也没有强迫的恶意,哪里想到安怀竟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自己不说实话,楚宴就不收留他,于是赶紧说了实话,“是黑社会,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帮派的,我根本不懂这些,只是听那些小弟管他们老大叫晋哥。”

    “吕贤晋。”楚宴默默念出一个名字,继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并不混黑道,但是却认识道上的几个大人物,原因无他,只因有个叫吕威的男人,他要管他叫一声二叔,而吕贤晋是他二叔的干儿子。

    “你跟我回去吧。”一口干了那杯酒,楚宴站起身就往外走,安怀心下欢喜,连忙跟上他,待走到门口,楚宴忽然又回过头对还在吧台前顾自结账的k说了声,“今天先走了,回头有空再来找你喝酒。”

    k打了个“ok”的手势,继续对着账本按计算器。

    楚宴领着安怀回到家,拿出药箱给他上药,之前他挣扎时脸上和手上都有擦伤,楚宴这人倒是细心,替他一一上了药,随后坐在他面前道:“我这没什么规矩,就有一点,因为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住,我希望你对我室友能像对我一样客气。”

    安怀老实地点点头,那模样看上去特别乖巧。

    中午的时候,两人一块儿吃了午饭,是楚宴做的饭,安怀本说要帮忙,却被赶回了客厅,楚宴说:“你就别来添乱了,坐着等吃饭吧,马上就好了。”

    安怀趴在沙发靠背上探出小脑袋往楚宴那边望,“楚宴,你真温柔。”

    楚宴莞尔一笑,一边炒菜一边道:“你少打我的心思啊,我现在可是有主的。”

    安怀闻言,撅着小嘴酸溜溜地问道:“是你那室友吗?”

    楚宴应道:“是啊!”

    安怀又问:“他有我长得好?”伴着他这话,楚宴端着几盘菜走到餐桌旁,“小家伙,跟你说了别动那份心思。”

    安怀跑到餐桌边自己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有些赌气地说:“谁动那份心思了,我就问问而已。”等楚宴把汤也端了出来,他又接着甩出一句,“他们都说我长得好看。”

    楚宴笑了,摸了摸安怀的头,“你跟他是不同的类型。”

    安怀很好奇能被楚宴喜欢上的人是长什么样的,而那天晚上他便见着了。安怀初见迟蔚,对这个人的感觉也就是“不过如此”。

    正如楚宴说的,他们是不同的类型,安怀的美带了份阴柔在其中,而迟蔚却更为清冷些。

    尽管楚宴事先叮嘱过安怀对迟蔚要客气,只是当迟蔚踏进家门的那一刻,看到的那个画面却让人很难不误会。

    果真人算不如天算,楚宴原本做好晚饭就等着迟蔚回来可以直接开饭,他和安怀坐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谁知道安怀怎么看着看着就看到他的脸上去了,然后他发现楚宴脸上也有块伤,这会儿都肿起了,所以他就说要帮楚宴上药,没想到就是这样闯了祸。

    迟蔚回来时,刚巧看到一个男孩在给楚宴的脸上抹药膏,这动作实在太亲昵,那一瞬间,迟蔚的火气就一下子窜了上来,他使劲地将房门甩上,站在门前冷冷看着沙发上那两人,最终寒着声说了句,“我似乎回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to be tued)

    [20111107 19:04:19 染°]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要更新前就大把大把地掉收,突然觉得好虐啊┭┮n┭┮

    话说,安怀又出场了,还有人记得他么?不记得的指路第13章。

    ps:不要霸王我啦~

    气场不合

    迟蔚把自己关在房里,楚宴去敲他的门,他也完全不搭理。外头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坐在阳台上,任冷风打乱他的发,心里无比委屈。

    楚宴在门外站了大约两分钟,最终还是自己扭开门走了进去。迟蔚的身影此刻瞧着分显单薄,楚宴走过去,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你别误会了。”

    迟蔚没有抬头,依然安静地坐在那里,神情很淡,那双眼睛却是极其深邃的,让楚宴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明白。

    沉默了片刻,迟蔚才终于开了口,“那个男孩……是谁呢?”他问得很轻,却莫名地给人一份沉重感。

    楚宴说:“他叫安怀,很久以前我见过他一面,但并不算太熟,今天我在路上见他被流氓欺负,所以救了他。”伴着这话,迟蔚总算抬起了头,他对上楚宴的眸子,很认真地看了许久,最终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上他脸上的伤。

    “疼么?”迟蔚问,口吻中听不出是心疼多一些还是嘲笑多一些,“把一个不是很熟的人带回家,你不觉得你的话很矛盾吗?”

    楚宴飞快地皱了下眉,“迟蔚,你别胡思乱想,我之所以把他带回来,实在是因为看这孩子无家可归,怪可怜的……”他后边本还有话,却被迟蔚猛然响起的厉喝怔得止住了话音。

    迟蔚倏地站起身,冷漠地望着楚宴,“楚宴,你要做滥好人没问题,但请你在学雷锋之前先想想自己目前的情况,以前你在外头怎么着我都不管,但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带着个男人回家,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楚宴知道迟蔚是真的很生气,不然以这小子的脾气,一定不会对着他这样吼。他心里着急,连忙抱住了迟蔚,“宝贝儿,冷静,冷静点听我说,我爱你,我爱的只有你。”

    迟蔚喘着气,眼中没有泪,但总好像蒙了一层浓到化不开的忧伤,许久后他才又启口,“你跟他说过我们的关系吗?”

    楚宴松开怀抱,对迟蔚使劲地点点头,“说了,我还让他对你像对我一样客气呢,那孩子很乖的,我就借他住两天,回头他哥到了就让他哥把他接走。”

    “他哥什么时候到?”迟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第一眼看到安怀,就本能地不太喜欢。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快了,我的乖宝贝儿,咱不闹别扭了,出去吃饭吧?”楚宴拿过迟蔚的手,放在自己瘪了的肚子上,“你摸,肚子空着呢,再不去吃饭可就得饿死了。”

    “叫你乱说话。”迟蔚嗔了一句,火气这才稍稍降下些。

    而后楚宴拉着迟蔚出去,安怀正坐在桌边等着他俩,见他们出来,则站起身笑问:“要开饭了吗?”

    楚宴微微颔首,回头对迟蔚说,“你先坐下来,我把菜再拿去热热。”

    迟蔚也不说要帮忙,在这个家里,他从来不做这种事,说来也确实是被宠出来的,但以前他一直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是这天,当他看见安怀很积极地跟在楚宴身后说要帮忙时,他突然很想冷笑。

    安怀最终还是被赶回了客厅,迟蔚看着他,那眼神里透了些探究。安怀将椅子挪了挪,特意坐到迟蔚边上,继而压着嗓子道:“听说你和楚宴正在交往?”

    迟蔚挑了挑眉梢,口气不善地问道:“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安怀倒也不觉得尴尬,莞尔笑了一声,“也不是明知故问,只是觉得很难想象,楚宴居然会喜欢你这样的,他的品味似乎越来越怪异了。”

    迟蔚眯起眼,强忍着没有发作,倒是那安怀还不知收敛,屡屡挑战他的底线。却听那死小孩在边上一个劲地挑衅着,“看你这样儿,楚宴应该还没跟你做过吧?”

    迟蔚看向他,淡淡地问道:“何以见得?”

    “一看就知道了啊,这么爱吃醋,那肯定是到现在都还没得到呗!”安怀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迟蔚也没有要戳穿他的意思,反是顺着他的话接着问道:“听你的话,好像你跟他关系匪浅啊?”

    安怀那人也是挺聪明,迟蔚这话摆在这儿,显然就是要套他的话,他当即趁机狠狠添油加醋了一番,“那当然,咱俩睡一张床那会儿,你都还没搬进来呢!”

    之前迟蔚尚且还能忍着,此刻听安怀甩出这么一句,当即火气窜上心头,一拍桌子又回房去了。

    他把房门砸得特大声,楚宴在厨房听见响声赶紧跑出来,岂想客厅又只剩下了安怀一人。

    楚宴很是头疼地拔了拔头发,对安怀问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安怀无辜地眨了眨眼,摇摇头道:“没说什么啊?他问我是不是跟你关系挺好,我说是啊。”

    楚宴懒得追究安怀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只是听刚才那一声关门声,就知道迟蔚这下铁定是真火了。

    他想冲屋里解释,结果发现房门竟然被从里边反锁了。楚宴在外边拍着门喊道:“迟蔚,又怎么了?开门好不好?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这样喊了半天,才听见一声锁响,而后迟蔚打开房门,阴冷地望着楚宴说道:“你把他赶出去,我跟他气场不合,处不到一块儿。”

    “迟蔚……”楚宴又唤了一声,“都这么晚了,明天再说行么?”

    “晚什么呀?不是晚饭都还没吃吗?”迟蔚从没觉得心里那么气过,就算那次他撞见梦胥和楚宴抱一块儿,他也只是一个人生生闷气,不像这次,只要一看到安怀那副嘴脸,他就恨不得掐死那小贱人。

    偏偏那贱人占了便宜还卖乖,这会儿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娇滴滴地问楚宴,“要赶我走了吗?”

    楚宴叹了口气,“迟蔚,你这不让我为难吗?”

    迟蔚心里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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