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请别相信我 作者:荒木泽代
人叫来,就想证明我是犯人!”
副官快步走过去想伸手拦她,她却从另一边绕过杜白和张士官等人,夺门而出。副官追了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和沈修远贴耳说道:“她上楼回房间了。”
沈修远回道:“看好她。”
副官点点头:“已经吩咐了。”
沈修远看向杜白,青年似乎因这忽然的对峙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很抱歉。”
“如果说的是刚刚刺激她,那就不必了。”沈修远说道,“不过,沈玉瑶说是你想看枪,她才随身携带的,不知你怎么看这件事?”
沈修远扭转话题的方式很有指向性和攻击性,只是杜白不会轻易着了他的道。
“这事我没法否认。我确实想看她的枪,因为我对此有些兴趣。”这问题可以实话实说,杜白没什么好犹豫的,“我还可以告诉您,我也有枪,只是放在家里。”
“你为什么需要枪支?”
“这很奇怪吗?上校,您可以将此看为社交需求。”杜白说道,“我们不少人都有枪,但赏玩大于使用,枪里不会随时装着子弹。即便要去射击场,枪和子弹也是分开装的。”
沈修远大概能料到就是这群兔崽子瞎闹腾,才让沈玉瑶想起她有一把枪,但是:“你是说,你们平时不会给枪配实弹?”
“当然不!这很危险,而且对我们来说,子弹不好买到,不能随意浪费。”杜白奇怪地看他一眼,“我昨晚才知道沈玉瑶的枪是随时能射击的,完全没敢碰它。”
沈修远问了个古怪的问题:“张玄的枪配实弹吗?”
杜白似乎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刻听到张玄的名字,他愣了一下似乎在确认问题,然后才回道:“我不知道。”
沈修远暂时接受这种回答,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你是沈玉瑶举枪之前最后一个、之后第一个碰到她的人,你怎么看她的说辞?”
“我的看法对她来说恐怕很不利,上校。”杜白正面朝向沈修远,“我刚刚提的问题,都是切实发生过的。她和我讨论过周小姐,这一点在昨晚……哦,今天凌晨,我已经告知过您。”
“你认为她在骗人?”
“我的记忆告诉我,是的。”杜白回道,“在我离开去抽烟之前,她都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沈修远又问道:“你为什么挑周小姐唱歌的时候去抽烟?”
杜白忽然想起周春鹂先前说有首歌是特意唱给他的话,挑眉看了一眼右手边的女人,又把目光转回到对面:“烟瘾犯了。”
“但周小姐说你们约好了,你要听她唱歌。”
果然。杜白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有必要在女士面前把这话说得这么明白吗,上校?您该不会想说因为我没听周春鹂唱歌,沈小姐才……”
副官喝止道:“杜白!”
把沈玉瑶和一个歌女扯在一块,青年的语言其实有些冒犯了。
“对不起,我口不择言。”青年当然知道这荒谬的发言很不妥,但他是故意的,“只是沈上校,尊重是相互的。刚刚的很多话我已经在凌晨告诉过您,现在又问,不知是为何。”
杜白指了指身边的张士官和勤务兵:“他们如果有任何与我不一致的说法,您大可以直接和我对峙。东一句西一句地引导,难道您已经认定我有问题,想让我露出破绽?”
沈修远盯着他。枪是他怂恿带的,人是他最后见到的,他的嫌疑确实最大。然而,沈修远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杜白从中作梗。张士官和勤务兵的说辞都和他不相悖,甚至副官也可以证明他的说法。因为沈修远让副官去寻沈玉瑶时,正好是周春鹂上台的时候。副官当时不仅问过士官和勤务兵,还悄悄开门看过包厢内的情况,那时沈玉瑶和杜白看起来正在偏头说话。
在刚刚沈玉瑶和杜白的短暂交流中,沈修远看不出他俩是站在一边的迹象。沈玉瑶的预感没错,所有的证据都与她的说辞对立,她就是动手击杀的人。
只有一点,她的动机。
找到了动机,就能找到主谋。但按照沈玉瑶现在的说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遑论为何她要这么做。更匪夷所思的是,沈修远觉得她没骗人。
所谓“没骗人”,并非是说沈玉瑶没做,而是说沈玉瑶的情绪是真的。沈修远从小就见过各色人群,身居高位多年,识人能力必定是拔尖的。沈玉瑶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当然不能逃脱他的双眼。
如果要沈修远客观地评价沈玉瑶刚才的表现,那结论只有一个――她说的是真话。
做过了,却不记得,这并非不可能。沈修远不明白这是如何发生的,他痛恨这种无可奈何。他怀疑杜白,但对其中的手法毫无头绪。
杜白最后给出一个意见:“我是学法律的,见习过一些案例……这有没有可能是短暂性失忆?有些人受了刺激,就会记不清细节。”
沈修远其实也在往这个方向考虑,但杜白居然主动提出来了,有些出乎意料:“看来你有想法?”
“让沈小姐重温当时的情况的话,我是说……”杜白看向周春鹂,“场景还原?”
第四十一章――刺杀游戏13消失
下午三点多,距离枪击超过十七个小时。
原本叫周春鹂去沈宅的时候,沈修远还吩咐过不要惊动她的老板。但事已至此,时间轴的倒退正在急速迫近,沈修远也懒得再顾忌许多。他有预感,他要找的人就在身边。
枪击沈曦铭的主谋,另一位宿主。
幸好凯旋门白天不营业,才能尽最大努力协助沈上校,还原头一晚枪击发生之前的场景。
一切从当时沈玉瑶和沈修远分开开始。乐队演奏音乐,两个军人代替沈修远和他的副官在楼下转悠,沈玉瑶去到楼上包厢,张士官和勤务兵在走廊上待着。不一会儿,张士官看着表离开了,当他回来时,杜白跟在他身后。
沈修远和副官在包厢门边观察着一切。
乐队停止,凯旋门派了个人代替林若鸿上场,然后节目一个一个地进行。时间缓缓流逝,舞台上发生的事和昨晚不能说完全相同,但也及其相似,所有人穿的衣服都和昨晚一样。沈玉瑶和杜白坐在楼上一直被盯着,其实非常尴尬,除了偶尔说两句似乎昨晚也说过的话,几乎毫无动静。
一小时过去,沈玉瑶一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然而她记忆中的“空白”终于要来了。
报幕员说出周春鹂的节目时,沈修远走到作为前排的侧边,观察着沈玉瑶。沈玉瑶极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舞台。
乐队之后,绿裙子的周春鹂登场了。
前奏响起时,杜白问沈玉瑶:“你记得这里吗?”
沈玉瑶摇摇头:“不记得。”
楼下的周春鹂抱着话筒,唱道:“星空啊,在你的头上闪耀;夜风啊,在耳旁浅唱低语……”
过了一会儿,副官走到沈修远身边:“上校,差不多就在这个时段,我打开门看见他们的背影。”
又过了一会儿,杜白掏出一个打火机――这还是回杜家换衣服的时候特意拿的――咔嚓咔嚓地打了两声,没火。他边起身边拍了拍沈玉瑶的座椅扶手:“我出去抽根烟。”
沈玉瑶看着他站了起来。
杜白打开门,张士官过来看了一眼,向沈修远点点头。
这代表杜白确实是这个时间出来的。
杜白出去了,沈玉瑶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有些坐立不安。她看了一眼沈修远,不知该怎么办。
周春鹂的第一首演唱结束了。她看了一眼楼上,似乎没有叫停的意思,便使劲回忆自己在枪响之前还说过什么话。当她介绍完第二首曲目时,就停下来,不再继续了。
与此同时,杜白跑进包厢,张士官跟在他身后。可沈玉瑶好端端坐着,他们也不方便扑上去,只好站在旁边,扭头等沈修远的吩咐。
沈修远低声对副官吩咐了一句,副官一点头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只见楼下一个侍者拿着两枝花,凑到台边递给周春鹂。
周春鹂心领神会,拿起花,把刚刚的词儿又说了一遍。杜白和张士官等人见状,都再次退到了门外。
沈修远看着沈玉瑶的反应,上前问道:“你有感觉吗?”
沈玉瑶茫然又不安:“什、什么感觉?”
沈修远又问道:“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停下来了吗?”
沈玉瑶其实心有所感,但还是回道:“不知道。”
沈修远从怀里掏出那把柯尔特,放到沈玉瑶手里:“到你了,举起你的枪。”
沈玉瑶不愿意握住枪:“可是我没有……”
“照做!”沈修远盯着她,语气中充满压迫,他指着楼下前排,“瞄准那里!”
沈玉瑶的脾气也上来了,她一直处于委屈、愤怒和不安的情绪当中,沈修远给与的任何压力都能成为火星,使她一点就炸。
做就做!沈玉瑶破罐子破摔地想。然后她双手举起枪,就像她在射击场里做的那样,闭上了眼睛。
沈修远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个胞妹缓缓阖上双眸,呼吸频率变得绵长。显而易见,即便在这样的情绪里,沈玉瑶也能快速地稳定状态,和以前在靶场里一样。
杜白教授的专注诀窍,实际作用程度远超他自己的轻描淡写。
沈玉瑶睁开眼睛,干脆地站起来,双臂略微下垂,枪口指向楼下。
她扣下扳机。
没有枪声,没有骚动,什么也没发生。
沈玉瑶放下枪,转头看向沈修远。沈修远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又落在那把枪上:“你没开保险栓。”
沈玉瑶瞪着眼睛,把枪塞回给沈修远:“当然!那可是真人,走火怎么办!”
沈修远摸着保险栓,眯了眯眼睛。沈玉瑶刚刚确实是进入了射击状态,可她还记得不要开保险栓,代表她的思维依旧清晰。沈修远原本猜测沈玉瑶被置入了一套固定的射击程序,导致她会无法自控地开枪。但现在看来,沈玉瑶在持枪时不仅意识清醒,还具有正常的道德观念。
这个现象表明,情景再现失败了。因为沈玉瑶现在怕擦枪走火打到人,可昨晚上她确实朝沈修远开了枪,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局。
众人沉默了许久,副官终于走近低声问道:“还继续吗,上校?”
到这已经全乱了,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沈修远看了一眼沈玉瑶,转头边往外走边说:“走吧。”
沈玉瑶跟着上校走了,副官朝楼下摆摆手,楼下也开始收工了。杜白靠在门边,朝路过面前的副官说道:“我得回家吃晚饭。”
噢,又来了。副官对这个有些扎手的点子头痛得很。
好在走在前面几步的沈修远听到了,他主动回头来解决副官的烦恼:“其实我想邀你吃个便饭。”
杜白回道:“其实我母亲认为我会准点出现在家里的餐桌旁。”
“我们的车可以顺便路过你家门口。”沈修远说道,“我想杜夫人还是会给我这个小小的面子。”
杜白似乎想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赢了。”
沈修远嗤笑一声,转回头继续在前面走着。他一抬手,副官就快几步越过沈玉瑶,来到他身边。
“去找个靠谱的心理医生来,越快越好。”沈修远看了一眼手表,“六点前我要看到人。”
晚上八点半,距离枪击案发生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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