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请别相信我 作者:荒木泽代
修远当初的提问得到了一个错误答案。
随身实弹配枪,这确实是沈玉瑶自己冒出来的想法。然而从张玄提起射击比赛那天,她的小伙伴们就在时不时聊起自己弄一把的事,沈玉瑶怎么可能想不起自己还有枪?
沈修远最忌惮的身边人被教唆。而沈玉瑶一来觉得这是自己决定的事,二来怕自己兄长认为这是一种幼稚的攀比,自然要“一人做事一人当”。
隐藏的“主要教唆人”正是杜白,然而他顺利隐藏在了一群热爱枪械的青年之中,如今正悠闲坐在沈玉瑶旁边感慨道:“你居然带着它通过了门口的检查。”
沈玉瑶放好包,转身回道:“当然,我和哥哥来的。”
沈修远定的“安检”策略,注定不会查到与他同行的胞妹身上。杜白连打火机都要被检查,但沈玉瑶背着一把真正的杀伤性武器,却也这么进来了。
就连沈曦铭带来的那些“便衣”们,都未必人人能在这里随身携枪。
此时,楼下的乐队终于停止了连贯不停的音乐,人群也忽然安静下来。杜白和沈玉瑶往下一瞧,只见一个着深灰长袍、套赭底金纹唐装的中年男子怡然上台,站在话筒后头将手一摆。
“诸位请坐。”
杜白侧过脸和沈玉瑶低声说道:“那就是凯旋门的老板,林若鸿。”
沈玉瑶噢了一声。
杜白又看了看楼下的人群,还站着的人都就近找座位oo地坐了。中间靠前的一桌,四张椅子半围着,主位上坐的正是沈曦铭。他旁边的椅子空了出来,想来是林老板的位子。
杜白给沈玉瑶指了沈曦铭的位置。
接下来是林老板的致辞,他丝毫未提今晚聚会的目的,也不介绍台下一些颇有来头的来宾,只是大约说了说凯旋门和晚上的节目。杜白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不经意落在沈曦铭的背影上,随即凑近沈玉瑶,低声问道:“我听说你的枪配了实弹?”
沈玉瑶也低声回道:“不配实弹,我带它干嘛?”
杜白笑了笑,朝楼下略微一指:“我以为上校会怕你误伤。”
沈玉瑶瞪了他一眼:“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现在都不可能脱靶!”
杜白转头看向她:“哦,你还真打算开枪?”
沈玉瑶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很慎重的:“如果有必要的话。”
“是吗?”杜白露出一个颇为意外的表情,“所以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朝‘目标’开枪,对吗?”
沈玉瑶不疑有他:“对。”
杜白笑了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林老板致辞完毕,说道:“现在,有请沈上校来说两句。”
众人哗啦啦地鼓掌,沈玉瑶也跟着兴奋地拍手,仿佛与有荣焉。杜白看看她,又看看正在上台的沈曦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掩饰住了一个微小的笑容。
沈曦铭,你准备好了吗?
第三十七章――刺杀游戏9启动
“心上的人儿,
你不要悲伤。
愿你的笑容,
永远那样……”
舞台上灯光灿烂,舞女们穿着娇俏可爱的粉色羽毛蓬裙,将领唱的姑娘围在其中,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观众席顶上的主要照明灯已经关了,只留下一些景观灯和会转动的炫彩灯光,人们在昏暗和音乐的掩盖下交谈,其实更为放心和大胆。
“我不能够给谁夺走仅有的春光。
我不能够让谁吹熄胸中的太阳……”
沈玉瑶在二楼包厢中还挺自得其乐的。她以前在国内没怎么看过这些表演,到了国外时才看了一些音乐剧,那又和现在看到的大相迳庭。她本来就热衷于评述――这从她要主办杂志一事可看出――出国经历又使她思想较开放,因此她还挺乐于对比不同的表演,对这些歌舞、服装、场景进行评价。
其实她一个年轻姑娘,拿这些当话题并不太合适。好在旁边只有一个杜白,沈玉瑶觉得这个人的人品没话说,还很会搭茬,因此越说越放松。
杜白则一直表示他在听,时不时回一些简单的话,诸如“唱得一般,服装不错”“这歌还是周春鹂唱得好……”“待会儿周小姐上场你就知道了”之类。沈玉瑶原本觉着这些表演的水平也就这样,结果一来二去几乎已经习惯听到“周春鹂”这个名字,不由得对这个“顶梁柱”的表演颇为期待。
好在在沈玉瑶感到无聊之前,报幕员就说出了周春鹂的名字。
沈玉瑶不由得前倾着身体往下看着。明亮的舞台上,之前歌舞使用的深景已经被中部的酒红色厚重幕帘遮上,一个小小的现场乐队先行上场。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坐在幕前,开始调试小提琴、萨克斯风等乐器。不一会儿,成员们停下手里的动作,纷纷朝台侧望去。
一名女子上台了。
她一改往日的艳丽打扮,只着简单款式的短袖连衣裙,不常见的绿底黑波点花纹似乎是追着某种流行。同样颜色的发带在脑后竖起两只娇俏可爱的“兔耳朵”,卷蓬的马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看起来灵动活泼。
名噪都内的大歌星――周春鹂。
台下观众的鼓掌声不算热烈,不过因为她名声在外,很多正在交谈的人都停下来等着她的出场。
“噢,她来了。”沈玉瑶也鼓掌了,她还转头看了一眼杜白,拍了拍他座椅的把手。
周春鹂上台时,沈修远意识到这竟然是第一次听她唱歌。
她的打扮和之前见到的都不一样,但这不足以引起沈修远的好奇心。这种形象上的改变,糊弄没见过世面的小青年还行,对于现在楼下这群精明人来说就很不够看了。
说起被糊弄的青年,沈修远倒是想起一个人。副官已经来报告过他到场了,结果到现在连影子都没见着,这会儿大概和沈玉瑶坐一块?
沈修远回过头,朝二楼左侧包厢的方向望过去。观众席的灯光昏暗,能照到包厢的光线就更少了,基本就是一片黑暗。加之包厢并不是阶梯座位,沈修远只能勉强分辨有两个人影。
他一扭头,单独坐在后侧方的副官立刻前倾身体凑过来。
“去问问沈玉瑶在哪,谁和她在一起。”
周春鹂走到台中后鞠了个躬,接着朝身后的乐队点了点头。
乐队响起了伴奏,却不是之前缠绵婉约的曲风,而是略带轻松感的爵士舞曲。周春鹂与前面的表演不同,除了背后的小乐队,她没有伴舞,一个人独挑表演大梁。等前奏时,她如停在枝头上的黄鹂一般,踩着节奏点表演轻快的小舞步。配着那一身青春靓丽的裙装,只能说确实给凯旋门来了一道不一样的风景线。
这是偏西方的曲风,沈玉瑶一动不动地坐着,好像在专心致志地看表演。
而被人误认为痴迷于这位歌女的杜白,原本还颇有兴趣地前倾身体看着,不一会儿又仰靠回来。他看了一眼沈玉瑶,略掀开外套,从内袋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然后腾出一根来,看样子准备点燃。
黑漆银边的金属外壳,右下角有一个银色花体的字母“d”。拇指一扣一弹,那金属盖就“锵”地一声打开了,青年按住滚轮,干脆利落地滑动。
咔擦、咔擦、咔嚓。
三轮过后,这个昂贵的打火机却连火花也未闪现。青年无声地叹了口气,颇为遗憾地将打火机合上了――嘎哒!
“星空啊,在你的头上闪耀,
夜风啊,在耳旁浅唱低语。
鸟儿啊,在树上婉转啼吟,
美梦啊,在那里有我身影……”
周春鹂开始唱歌了。她的嗓音算不上最甜美,却有种令人舒心的自然和松弛。因为周围人都打算认真听听,沈修远也不再和他们交谈,只有看惯周春鹂的林老板还时不时转头来说两句闲话。
“上校。”
副官回来坐下,林老板瞧了他一眼,转回头去欣赏周春鹂的表演了。
副官凑近沈修远道:“沈小姐和杜先生都在二楼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
沈修远侧头问道:“杜白什么时候来的?”
“差不多三刻钟之前。”副官顿了顿,补充道,“杜先生之前去后台看过周春鹂。”
“张龙陪同去的,只说了三分钟的话。”
沈修远点点头。杜白说是来看看世面,指不定就是冲着周春鹂来的,毕竟这位大歌星也有一段时间没上场唱歌了。杜白如果痴迷于她,必定不会错过今天。
想了想,沈修远吩咐道:“盯着周春鹂今天的行动。”
杜白安静地坐着,余光和注意力却都在隔壁的女孩身上。
时间缓缓流逝,女孩神情专注地看着表演,除了偶尔快频率地多次眨眼,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杜白不急,绿裙子的姑娘要唱三首,时间还很充裕。
沈玉瑶的呼吸渐渐变得缓慢而深沉。
杜白的手肘支在把手上,不动声色地转动眼睛,看着身旁的姑娘闭上了双眸。每次他都会数一数,以免错过某个重要的信号。
这次不是眨眼。杜白微微张开嘴,无声地数道――
一,二,三。
沈玉瑶睁开眼,杜白凑近她指着楼下前排的位置。当沈玉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杜白朝她说道:“你的‘目标’是沈曦铭。”
杜白将沈玉瑶的随身包放在她手里,然后站起来,从另一边绕到椅子背后,打开了包厢门。
“做个美梦吧,直到阳光带来光明。
甜蜜的梦啊,让你远离所有忧郁……”
张士官走过来,从半开的门往里看了一眼――沈玉瑶还挺直身体坐在那儿――然后问正在关门的杜白:“怎么?”
“我想来根烟,但是我的打火机好像没法用了。”杜白背手关上门,掏出烟盒和打火机,还弹开打火机摩擦两下,“你瞧。”
张士官叫来另一个勤务兵,从他那里借到一个打火机。杜白顺势倒出三根烟,另两人接了,三人就在空无一人的包厢走廊上吞云吐雾起来。
“你居然不看周春鹂的表演。”走廊里也听得到舞台上的动静,张士官看杜白在周春鹂表演的时候出来,便和他打趣。
“在哪听不是听?”杜白笑了笑,“不过如此。”
张士官暗道这年轻人并非真正喜爱那个歌女,三两句话将话题带开。抽烟的时候,有话题固然不错,不说话也没什么大不了。包厢区来往的人其实很少,三个男人能在这很悠闲地放松精神。
杜白的目光落在包厢门上,然后弹了弹烟,将目光挪开。
“你的梦里,有什么东西?
一定有我啊,在梦里。”
一曲演唱结束了,乐队演奏着轻快的结尾,几个可爱的伴舞姑娘跑出来捡着观众扔出――或者侍者代送――的玫瑰。周春鹂扶着话筒,轻巧地摆动身体,时不时朝观众们抛出隐隐勾人的微笑。
她确实有几把刷子,收到的花比先前出来的歌女们都多上几倍,一些人甚至当着太太的面吩咐送花。沈修远伸手一拍旁边的凯旋门大老板,当着他的面朝周春鹂的方向看了看。林老板心领神会,叫来一个侍者吩咐了几句,侍者便转身去给周春鹂送了两枝红艳艳的玫瑰。
周春鹂在台上看得分明,亲自走到台边接了这两枝花,又泰然自若地朝林若鸿和沈修远的方向挥了挥手。沈修远权当没看见,林老板则稍稍抬手回应了她。
音乐结束了,众人鼓掌,这次比周春鹂刚上场时热烈一些。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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