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请别相信我 作者:荒木泽代
短,就算他真的布局了,也不一定能及时看到结果。
但他又不能真的撒手不管。身处沈曦铭的位子,不进则退。如果真的将外部威胁置之不理,专心排查内部,那估计没等内部刺杀者出手他就先走一步了。虽然不清楚这种情况下,如果对家确实是一位宿主会得到怎样的评分,反正沈修远肯定是“再来一回”的大奖。
于是纵然沈修远万般不情愿,他也只能无奈调头来处理外部威胁的事。
黑色轿车在凯旋门会所门前停下,这是一辆本地牌照的普通车型,上层圈子十分常见。门童打开车门,两名男子前后下了车,西装革履的模样就像是任何其他来玩乐的客人一样。门口有侍者专门等待着,径直把他们引到二楼的包厢中。
包厢中已经有三人,准确来说是坐着俩站着一个。坐着的一个是东北地方军的参谋,很多人怀疑此次沈曦铭遇袭与他们有关,但暗地里双方关系其实不错,站着的是他的勤务兵;另一个是凯旋门的林老板,他有时也做一做情报生意,和各方有点远近不一的关系,这次的碰头会就是他牵的线。
“双双对对,恩恩爱爱,
这园风儿向着好花吹,
柔情蜜意满人间……”
这实际上是一个面朝舞台背朝门的开放式包厢,仅用几层绒布帘子间隔外界,只要拉开它就能欣赏到舞台的表演。现在楼下正是乐队演奏男女共舞的欢乐时候,即便隔着厚重的帘子也遮挡不住热闹的传递。不过这种嘈杂对于今天的谈话正好,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也不会在大家都沉默的情况下生出尴尬。
沈修远坐下来,极有效率地开始谈正题。他们三方之间其实在行事方向上已有了默契,今天会面对面坐在这里,更多的是为了表示一种诚意。
东北地方军虽然不是凶手,但沈修远与他们不和的传闻甚嚣尘上,正好可以用来“将计就计”。如果沈修远的“对手”中了圈套,很可能在自以为是的浑水摸鱼时露出马脚。
主要的事情没多久就谈完了,剩下一些并不太关痛痒的闲话,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算是纯粹交际。林老板看三个大男人对坐喝酒,一拍脑袋,笑道:“是我照顾不周,这样喝酒像什么样子,我让人把周春鹂叫来。”
周春鹂,一听就是个艺名,在都内也颇有几分名气。沈修远虽然没见过她,但大街小巷里贴了不少她的画报,想不认识都难。不过眼下那参谋和沈修远都没什么兴致,纷纷出声拦下林老板。
林老板却笑道:“二位老弟有所不知,周春鹂虽然只是个歌女,但在我凯旋门里也算是老熟人。改日若是二位大驾光临时,林某人恰巧不在,只要给周春鹂吩咐一声,没有不妥帖的。”
说白了,就是让周春鹂来认脸,免得日后自己不在时出了岔子。沈修远和参谋一听,明白周春鹂就是林老板在凯旋门的半个助手,也松口不拦了。
林老板去开门吩咐人,对面参谋叫近他的勤务兵低声说话,沈修远端酒兀自坐着。或许是昏暗、音乐与包厢的氛围令人熟悉,沈修远不由得想起了他唯一失败的任务中,也时常像这样坐在塞拉维剧场里。
而那次的对手――“神偷”主谋――正坐在他的身边。
这次也是吗?你就在我身边吗?
沈修远站起来,将窗帘从中间撩开一个缝隙,目光落在下面的人群之中。那里玩乐的大多是年轻人,灯光或强或暗,音乐连绵不停,很容易鼓动他们的情绪。
视线扫到跳舞人群的边缘时,沈修远忽然眯了眯眼。那里有一对年轻男女坐在边上,正在凑近说话,模样看起来很是熟悉亲密。男青年手里晃着一个酒杯,有时在说话间隙抿一口,还会转头同边上的人说话。从不时扫过的灯光中,沈修远认出了那个青年。
……杜白?
都内最有名的会所就是那么几家,沈修远觉着巧遇到沈玉瑶的朋友并不奇怪。不过如今的大家族都有些草木皆兵,杜家就这么放独生子出来游荡,看来确实离核心关系有段距离。
和杜白说话的女子很快被人叫走了。看着他们笑着道别的模样,沈修远挑了挑眉,心底忽然生出一种猜想。
不一会儿就有侍者来敲门,说是周春鹂到了。
周春鹂其实年纪不大,但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黄底花鸟纹的长旗袍裹在她身上,趁得她风韵极佳。她拢了拢头发,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见人三分笑。老板把她介绍给在座时,她也应对自如,既容易讨人喜欢又不至于谄媚。
沈修远虽然对她没什么兴趣,但绅士风度还是有的,朝她点点头算是应答。周春鹂大约看出了沈修远的态度,她也不再眼巴巴黏着,自如地带开了话题。
沈修远的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心想着:先前和杜白在一起说话的,果然就是这个周春鹂。
第三十五章――刺杀游戏7山雨欲来
沈玉瑶一连在家里憋了七天,烦闷得几乎要开始砸东西。好,不让自己出门,让别人进来在你眼皮子底下活动总行吧?好说歹说,她终于磨得自己哥哥放小伙伴进门。
张家还没站队,张玄注定不会出现,但杜白与之相反,他是一定会来的。
杜白真正想见的是沈曦铭。倒不是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沈曦铭看起来不好糊弄,杜白有些怀疑最近所谓的“刺杀”事件是故布疑云。想要了解沈曦铭真正的心思,或许只能在见到他本人时才能分辨得出来。
然而就算是沈玉瑶,也无法天天见到自家兄长。不仅难以见到,她也不怎么想见到。兄长最近看起来低气压,问一句硬生生回一句,多说一句就跟在刺探军事机密似的,能把人瞪死。
因而当两人一同站在阳台上,听杜白随口问起今日会不会见到沈上校的时候,沈玉瑶回答得极为快速:“应该不会,他现在不在。就算之后回来了,也不会特意来游戏室看我们吧……”
后一句话沈玉瑶也很不笃定,杜白则认为沈曦铭很有可能会来。毕竟在“沈曦铭是对手宿主”“他在怀疑身边人的关系网”的条件假设下,沈玉瑶有朋友到家中来,沈曦铭大概倾向于多少看一眼。
说到自家兄长,沈玉瑶忽然又想起一件花边新闻。她瞧了瞧室内的小伙伴们,确认大家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这里――至少表面上是不在――于是捧起书佯装有问题要问杜白的模样,低声说出的话却是别的事儿:“你是不是去过一个会所,叫做……呃,凯旋门?”
杜白心下一动,看向沈玉瑶:“你怎么……”
“诶,我哥哥上次和我说的,他在那里看见你了。”沈玉瑶有些嗔怒道,“我只是忽然想起这事儿了,没什么别的意思……唉,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告诉我!”
为了试探你和我是不是一伙的呗。杜白心中暗想:然而到头来,只是白白给我卖了个可能有用的消息。
“没事儿。但是这种事你和我说就算了,别到处和人张口闭口的‘凯旋门’。”杜白突然咳了两声,他顺手从兜里掏手绢,“世家小姐嘴边老挂着会所名字,当心闲话。”
“我知道。但我哥哥他……”沈玉瑶原本是要看向杜白的眼睛,但说着说着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凝聚在那块绿底黑点的手帕上。
杜白擦了擦嘴,也不着急将手帕收回去,只问道:“咱说点别的。沈玉瑶,你今天这身裙子在哪里定做的?”
沈玉瑶回道:“裁云轩。”
杜白又问道:“哪位师傅的手艺?”
沈玉瑶回道:“冯若兰。”
“好,知道了。”杜白将手绢一攥一收,若无其事地塞回口袋里。沈玉瑶眨了眨眼,像是从晃神里刚刚醒来,自然地看向了杜白的双眸。
“对了。”杜白单手插着口袋,另一手抬起来一划,“没来得及说,你今天这身很不错,挺像法兰西的名媛小姐们。”
“哦?”沈大小姐抱臂胸前,侧着身体挑眉笑道,“男人也晓得流行?”
杜白摸了摸下巴:“裁云轩?”
沈玉瑶睁大眼:“嗯?”
杜白抬起下巴,食指划拉了一下笑道:“冯师傅的手艺吧。”
“……哇噢。”沈玉瑶有点愣住,忍不住带着讶异和佩服笑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秘密。不过我以为我会猜错,幸好对了。”杜白笑道,“进去吧,咱别一直站在外面了。”
杜白想见到沈曦铭的想法没实现,但若干天后,他和周春鹂的来往却呈在了沈修远的桌上。
周春鹂的人际交往是可以想象的复杂,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沈修远面前,多少会得到一些注意力。即便她还远远算不上“沈曦铭的身边人”,但从凯旋门林老板给她作保的情况来看,以后接触的机会还是不少。
查她,是例行公事。而记录到她和杜白的互动,则是偶然。
富家子弟和一个歌女来往,眼下的时代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了。何况周春鹂能影响凯旋门,杜白作为一个家里做富贵生意的准少东家,与她相交未必没有好处。
周春鹂本来就是个花蝴蝶,和任何体面人士走在一起都不奇怪。她同其他大老板出入声色场所的时候多了,与杜白的相处倒有些小年轻玩暧昧的意思,出门就逛了半天的街,然后哪里出来的回哪里去。
沈修远能想象周春鹂动动手指,就能勾得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儿们为她掷千金。不过杜白看起来挺稳重得体,居然被这个歌女迷住了,多少有些遗憾了。
他先前和沈玉瑶提起杜白去凯旋门的事,也是为了试探这群年轻人的交际圈。从沈玉瑶的反应来看,至少她本人是从来不去的,杜白会去这事儿她也不知情,而其他年轻人的动向她就更不清楚了。
其他年轻人,就包括张玄。
他和张家刚有一些相互试探的默契,明面上东北地方军就和他闹不和,张家暂且按兵不动也情有可原。而这段时间内,张玄在沈家面前刷存在感的时候也少了。沈玉瑶玩性大,不出现在她面前的人转头就忘,现在依旧风风火火地准备办杂志,看起来一切正常。
沈修远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击桌面,考虑着不再花过多精力注意沈玉瑶这条线。
“哥哥,你有空吗?”
沈修远将面前资料合上,往旁边一放:“进来。”
门咔哒一声打开,沈玉瑶探了个头,带着开朗灿烂的笑容:“哥哥!”
沈修远抬眼看她:“站直了,探头探脑像什么样子。”
沈玉瑶赶紧站进书房,背手关上门:“打扰你啦?”
“没关系。”沈修远收了些气势,“什么事?”
“咳……”沈玉瑶已经进到“阵地”里了,却又“临阵退缩”,“没什么呀,就来看看你忙不忙。”
两人都知道这是废话,但沈修远体恤小姑娘,随着她东拉西扯了一堆闲话。等她看起来是在没什么话题了,才适时提点:“找我没其他事了?”
“嘿嘿,其实还是有的。”沈玉瑶走到书桌对面,双手支在桌边,总算是心一横说出了主要目的,“哥,把我的枪配实弹呗?”
“你的枪?”沈修远皱眉两秒,终于从原主的记忆中翻出来这一段,双眼一眯,“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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