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请别相信我 作者:荒木泽代
有其他在汽车、冶金等专业的学生,所选的学习内容都和自家前进方向一致。他们之间的社交,正是在为以后此城内的关系来往奠定基础。
基于这些原因,沈修远也不好说只因为怕沈玉瑶受人指使,就不让她出门了。
想了想,沈修远问道:“沈玉瑶今天出门了吗?”
根据沈修远的指示,副官埋了人手在沈宅附近,以防可疑情况的出现而不自知。因此沈修远问起家里人的动静,副官根本不必再问管家,直接回道:“小姐今日在家。”
沈修远点点头:“让她准备准备,和我去靶场。”
沈玉瑶万万没想到,没练好枪时她会被带到靶场,练好之后还是会被拎去靶场。
虽然不在战时,军营的气氛仍然使沈玉瑶这个小女孩提心吊胆。加上沈修远的肃穆表情,其他军人们有意无意的围观,沈玉瑶更是难以平静。
军队的靶场与室内游乐锻炼性质的完全不一样,露天、定靶扎在土地里、没有射击台。副官把装好子弹的枪交到沈玉瑶手上,然后站回沈修远的后侧。被打断训练的军士们也不离开,三五成群在不远处或站或坐,说话不大声,却也绝不是安静状态。
这样的环境下,沈玉瑶的紧张感比和张玄竞赛的时刻更甚。风从她背后刮来,有那么一瞬间,沈玉瑶觉得自己一定会脱靶。
“怎么了?”到底是身份上的哥哥,沈修远不能一直用气势压出她的最真实状态,多少也要表示一下亲人的关心。
沈玉瑶却不敢看他了,轻摇头回道:“没什么。”
我可以的,沈玉瑶想。她的双腿紧绷,腰杆挺直,故作镇定地在看向标靶的时候长长舒气。
像是很多人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时做的那样,沈玉瑶闭上了眼睛,默数三秒。
一,二,三。
噪音被屏蔽,杂念如洪水般退去,淡淡的火药味缠绕在鼻尖。沈玉瑶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射击场,一种熟悉的、自信的状态正驾驭着她的意识。
她拨开保险栓,开枪了。
砰!砰!砰……
直至手指连抠两下空枪,沈玉瑶才回过神来放下枪。在沈上校面前,女孩儿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安静地让副官拿走了枪。
军营里的规矩其实是唱靶,不过沈玉瑶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她的成绩倒不必四处张扬。沈曦铭的视力很好,不过沈修远还是等到去看靶的军士回来低声禀报了,才点点头。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去揽住女孩儿的肩膀,带着她往回:“走吧。”
沈玉瑶在转身之前看了一眼标靶,不太明白自己哥哥的行为意义,但她还是只字未提乖乖走了。
沈修远只是想确定沈玉瑶的“进步”。
不仅是进度的速度,还有方法。虽然副官和沈玉瑶已经不止一次地描述过射击状态,沈修远还是决定亲眼确认一次。
现在看来,沈玉瑶确实依旧枪法微妙。
军营靶场外因影响较大,尤其有着最影响射击的风向。沈玉瑶在专注瞄准时候当然注意到了,她也试图配合风向调整瞄准基点,然而她的射击技术并不足以支撑这种调整。在变换的风速下,散乱的弹孔说明了沈玉瑶对于枪支依旧生疏。
沈修远意识到,沈玉瑶只是掌握了集中注意力的方法。她在调整呼吸、强行冷静之后,表现出了与前几分钟明显不同的镇定。甚至在沈修远的注视下,即便当中一颗子弹几近脱靶,也能以稳定的速度继续完成射击。
这是符合“杀手”设定的条件吗?沈修远问自己。
毋庸置疑,必须是的。但沈玉瑶的这种专注和稳定可用之处非常有限,如果说她是对射击一时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所以才练就得出此等水平,也说得通。只是一旦有外界打扰,这种精神集中就显得收效甚微。
沈修远暂且下了一个结论:沈玉瑶的芯子没换人,她目前的水平不足以行刺,暂时也没有巨大的心理变化――以致于她要手刃亲人。
虽然沈玉瑶被划入了暂时安全的名单,但鼓动她玩枪及帮助她胜利的两个年轻人并未走出沈修远的视线。最近市里的上层圈子正在频繁地展开社交活动,仿佛预示着多事之秋的到来。沈曦铭作为沈家长子,重新将沈家搬上社交舞台,现在应当正式开一次宣告存在的宴会了。
这次聚会的人员繁杂,容易有疏忽,也容易有所得。沈修远巧妙设定了客人的名单,将他怀疑的对象全部囊括在内,想借此机会看看这些人的互动情况。
而沈玉瑶作为沈家的女孩儿,她的朋友们也被邀请参加晚会。其中就包括怂恿她碰枪的张玄,以及教她如何更专注的杜白。
杜白在指尖翻转请柬,目光投向车窗外的霓虹流光,露出一个略感兴味的笑容。
他受邀参加沈家的聚会,他的父亲却没有。显而易见,有人认为他与沈玉瑶之间的关系比杜父与沈家的更紧密。
杜父与沈家当然没什么特别关系,但沈家晚宴的名单没有他,说明沈家――至少是沈家的年轻上校――暂不打算与他有什么牵扯。虽然杜家的文玩生意不小,杜夫人还出身书香名门,但这仍然不足以让杜家踏入武装力量的社交圈。
杜白在沈宅院门外下了车,随着各色人物穿过庭院。人们大多结伴而来,像杜白这么一个人的并不常见。青年依旧是三件套搭配,但用的是比往日浅色系更显庄重――却又不那么刻板――的棕色。平时自然垂下柔顺的柔软发丝用了点发油往后梳,完全露出额头的模样加上挺拔的身型,青年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成熟。
才接近门口,人们的热烈交流就混杂在音乐声中扑面而来。如果一个初入社会、阅历尚浅的年轻人孤身前来这,会如何表现呢?杜白边上台阶边思考,朝接过请柬的侍者略一点头,毫不犹豫地踏入这种喧闹之中。
门口人来人往,宾客们并不特别去注意谁来了。几道目光从杜白身上滑过,然后不带任何意味地离开。尽管青年面生、只身前来、表现得体,但这大厅中的大部分人都经历见识过形形色色的对象,要分到他们的注意力实在很难。
杜白也不着急去找昔日的同伴,只是慢慢往里走,随手从经过的服务生托盘里拿了一杯香槟。他穿过门厅,在大厅入口门边泰然自若地站定,借着抬头喝香槟的功夫快速扫了一遍屋内的格局。
沈家的格局设计通透明了,装修以简约为主。撇开为了宴会特意装点的布置,可以看出日常的装饰物非常少;若不是人群中混着制服,还真是没有一点代表主人家的特质。
杜白知道这不可避免,因为沈家的当家一辈最近才回到这里。但即便如此,杜白还是能轻易瞧出其中端倪。简单来说,就是这种极简的形象和沈玉瑶相去甚远,其中又可窥见其兄长的形象。
音乐停了下来,知晓其中意义的人们纷纷停止交谈,抬起头看向二楼走廊。
宴会的主角出现在那里,正是沈曦铭和沈玉瑶。
第三十二章――刺杀游戏4交锋
沈家的聚会,与别家的也没什么大不同。
年轻的沈上校进行了简短的发言,然后大家各自散开,随意活动。当然,沈家两兄妹身边是最热闹的。有些人可以一直站在他们身边,交谈许久,有些人就只能寒暄一两句之后离开。出于礼貌,张玄、杜白这些年轻人作为沈玉瑶的好友,也团体凑上去打招呼。
沈修远同他们一一点头握手,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介绍为张玄和杜白的青年身上。张玄看起来锐利张扬一些,家族和自身能力支撑着他的自信,加之两家不必相互仰仗,他即便在沈上校面前也没多加收敛。而杜白看起来就是文艺书香熏陶出来的结果,稳重温和、含蓄内敛,倒真有几分教导人沉心静气的可能。
沈玉瑶正是保持好奇心并具备一定行动力的年龄,如果同龄人看起来可靠稳妥,听信对方的意见也很正常。而且这位大小姐最近要办杂志,这群年轻人正是她的小帮手们。
简而言之,沈玉瑶被小伙伴们左右想法的状态还要延续一段时间。
年轻人们毕竟不如父母辈一般有谈资继续交流,加之大多小辈还是对沈曦铭犯怵,于是他们和沈家两兄妹打过招呼之后便自己玩儿去了。沈玉瑶还得陪着兄长继续见客,只好先约定待会儿去找他们。
音乐声中觥筹交错,即便风雨欲来,眼下也是歌舞升平。除了被同行的父母拎出去社交的伙伴,沈玉瑶的朋友们大多聚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都是穿着考究的年轻人,又都相貌举止良好,即便他们偶尔爆发出明显的玩闹声,人们也均是会心一笑,只当是年轻特有的活泼。
沈玉瑶一被兄长“释放”,立刻就朝朋友们奔来了。瞧她风风火火的模样,其他客人们也不会想着这姑娘的失礼,只觉得那群年轻人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
沈玉瑶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刚坐下就灌了一大口苏打水,而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众人看她那心有余悸的模样,猜出是被沈上校吓的,纷纷找了轻松的话题来打趣。
还有那么一两个女孩儿,话里有意无意顺带沈曦铭的婚配情况。沈玉瑶一联想她们可能想嫁给自己的兄长,一面感叹这些人胆真大,一面装傻接话不着痕迹地带开主题。
不过提起沈曦铭,沈玉瑶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她扫了一眼,起身到杜白旁边,贴耳说了几句。杜白略微一点头,表示知道了。
沈玉瑶的女伴们看他们说悄悄话,随口问了两句,均被她敷衍过去。不过谁没有点私事?几分钟后大家又都将此事抛至脑后了。
又坐了好一会儿,年轻人的聚集逐渐有些松散。毕竟大家的父母都有头有脸,还是很容易有交好在场的,趁着现在大人们的交流似乎结束了一回合,还是见缝插针去打个招呼的好。
杜白暂时没有社交需求,和小伙伴们说了一声,找地方透气去了。
站在庭院里,聚会的喧嚣忽然就降低了很多,反差之下甚至有种宁静的感觉。沈家的庭院不复杂,出来透气的也不止杜白一个。只是室外的光线昏暗,离远多几步就只看得见一个人影,很难分清谁是谁。
杜白占了个周遭没什么人的地方,悠然掏出打火机和烟,点起烟来。
“借个火。”一个低沉的男声出现在他身后。
杜白回过头,把打火机递给对方,笑了笑:“沈上校。”
沈修远掏出烟点了,拇指在打火机机身上粗略一摩挲,把它递回去:“c牌……奢侈的年轻人。”
“上校好眼力。”杜白将打火机顺手塞进内袋,想了想又道,“不对,得说是好手感。”
昏暗之下谁看的清打火机的牌子?仅靠触摸就认清,还知道是奢侈品牌……这个沈曦铭也不像外界所传的那么不谙享乐。
沈修远也不反驳,只道:“你是沈玉瑶的朋友,今晚若是照顾不周,多包涵了。”
杜白回道:“哪里。我刚回来,对国内、市里的事不清不楚的,还多谢沈小姐的照顾了。”
沈修远弹了弹烟:“她也才回国,不给你们这些朋友添麻烦就很好了。听说你们最近要办杂志……”
沈修远随意扯着话题,杜白也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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