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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爱演戏的坏心恋人 作者:于邪

    印象深刻。但他归根到底也只是一根电线杆,还是通了电的,他不是我该牵手的对象。

    他的年轻完美和我有着太远距离,他的坏心多情也根本不值得我留恋。

    我这样告诫自己。

    沈翔的经纪人来找了我,他告诉我沈翔现在不吃也不喝,除非我过去看他,否则他就一直这样下去。

    “他以前是随便,但现在的确只和你来往了,他为你改变这么多,你至于这么狠心?”

    他这话让我听了十分不舒服,似乎所有的错都在我身上,沈翔肯收心和我来往,我就该感恩戴德一样。

    “我有要求他为我改变?他可以继续随便,我巴不得他赶紧放弃我,这样我也不用这么麻烦!”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真不知道他到底迷上你什么,整天魂不守舍地,所以我才说和谁认真都别和你这种直男认真,根本就不懂怎么和男人做还非要在上面,他被你做到肛裂自己去医院做缝补手术有跟你抱怨过一句?!你就只会趴在他身上享受是吧!”

    “……”

    我张口结舌。

    “看你这脸孔也知道你根本没关心过他,就这样你也好意思说爱他,真是可笑。”

    见我还干愣着,男人又冷笑起来:

    “他现在就呆在酒店里,几天没有出来了,你要是想放着他这样不管大可以不去,我不勉强你。”

    我在酒店房门外停住,久久盯着门板。

    刚才的焦急已然冷静下来,理智重新回归,对上眼前这块门板,我突然觉得它沉重之极。

    我知道进去意味着什么,一旦推开它,就等于我选择了里面这个人,这对目前的我来说无疑是困难的,我无法就这样毫不在意地牵起他的手。

    进去便是万劫不复,我用各种理由催眠着自己,让自己可以离开得潇洒些,不去陷进他精心布置的牢笼陷阱。

    人生可以潇洒的地方太多,我想让我的爱情也潇洒一次,但它却像个僵硬木讷的愚笨孩子,不听话到骨子里。

    它好像知道门里面有它期待的另一半,逐渐吞噬着我的理智,催促我进去。

    原来这才是爱情。

    沈翔是聪明的,他把我摸得一清二楚,也了解我的底线,他知道我不会放下他不管,也很清楚我无法就这样接受他。头脑清明的知道强求下无爱情,所以他没有要求和我立刻开始,而是退一步地只提出住到我那里,做一名普通房客。

    他不惜在他人气最盛的时候同他的合约公司请长假,只为和我坚持这场持久战。

    将沈翔的行李搬了进来,我和他约法三章。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给我睡客厅沙发,你如果不经我同意就进我房间,我就直接把你赶出去。”我将一条新添置的毛毯扔到他以后要渡过的沙发上,“你要是有任何逾越行为,我一样把你赶出去。”

    只做休闲打扮的青年腼腆微笑:

    “可是这沙发会不会太短了,而且质地看去也不怎么好的样子。”

    竟然还挑剔,我没好气地看了他眼:

    “要睡好地方是吧,那住酒店去。”

    欠扁的人连忙涎笑:

    “别,我就睡这里好了。”

    我不禁怀疑他想住这里是不是早就预谋了,毕竟他可是几天前就提前让助理收拾好行李的人。

    比记性,我不输他,要比心机,我真不如他。

    沈翔很入乡随俗地马上去体验沙发的触感,坐着试了一下,然后又换成躺着的姿势,他上身只穿了件大v领的黄色毛衫,躺下后衣领滑下一边,露出半个光滑的肩头。

    因为都是男性,沈翔睡在客厅并不会带给谁不便,不过他总是无意间走漏春光的香艳模样让我十分郁闷,尤其是在韩凌和他搭话的时候,看着和自己一样脸孔的人同他聊得开心,我就满身不舒服,脾气也跟着蹭蹭上涨。

    有种讨厌大概是天生的,韩晓白不喜欢沈翔,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他拉着韩唯去捉弄睡在客厅里的沈翔,在他喝的水里加胡椒粉,把他喜欢的衣服用我的毛笔写幼稚的图画,在他的沙发上放毛毛虫,把有洁癖的沈翔吓得半夜惨叫连连。

    沈翔也当真能忍,竟然没有同韩晓白计较,不过他还是对半夜里多出来的毛虫产生阴影,欲言又止地跟着我,最后还是委婉说道:

    “我可不可以睡到你房间,地上就可以……客厅我真的睡不惯。”

    他现在身上只穿着浴衣,浴衣带子系的完好,不过领口部分还是露出大片光滑旖旎的水嫩皮肤,上面还布着透明的水珠,诱人得想让人犯罪。

    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几步去到沙发那里抱起他的毛毯,有些气恼地: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房间是木质地板,也没有铺地毯,草草给沈翔打了个地铺。他瞧了眼单薄的地上,便慢慢磨蹭到我床边。

    “这床挺大的……”

    我不说话。

    “这床真大……”

    我继续不说话。

    “这床怎么这么大,睡两个人应该没问题的。”

    我把伸过来的不规矩的爪子一掌拍开。

    “你是房客!不是嫖客!”

    不是很高兴的人悻悻爬回地板,就着单薄的地铺滚了一圈儿,然后缩了进去。

    韩晓白对沈翔的捉弄逐渐升级,他偷偷把沈翔放在行李箱里的珍藏影碟全打碎,将碎掉的坏光碟扔到隔壁公园垃圾桶,然后自己和韩唯去踢球玩。

    我把韩晓白拉到低落缩在被子里的沈翔跟前:

    “跟他道歉。”

    韩晓白瘪了下小嘴,很小声地道:

    “对不起,我错了。”

    沈翔头埋在被子里,闷着声音道:

    “没事。”

    等韩晓白出去,我叹了口气,对地上的人道:

    “你要是觉得住在这里不习惯,还是搬出去吧。”

    缩在被子里的人震了一下,颤颤从里面探出头,他的双眼是微红的,哭过以后才有的红润,他固执地盯着我:

    “我不……”

    不可否认,这的确是我期望的回答。

    他的固执让我些微的心动了。

    我因为胃有点不舒服,便提前从店里回来,进到门口便看见沈翔把韩晓白压在墙上,一手掐着他脖子。

    我上前一把将他拉开,怒道:

    “他就是一孩子,根本不懂事,你就不能宽容点!”

    “不是这样的。”沈翔紧张地和我解释,“他早就想起来了,他在骗你们,我是在逼他说真话啊。”

    韩晓白垂着睫毛瞧了他一眼,上前抱住我,把脸埋到我怀里:

    “怕……”

    “这是想起来?他连话都说不全叫想起来?”我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说是你记仇在先想要报复呢!”

    沈翔愣愣看着我:

    “你为什么不信我……”

    “因为你前科太多,”我咬牙切齿地。

    沈翔竟然和我冷战起来,这还是我头次见他闹脾气,他看书,看电脑,看手机,就是不看我,连平日的多话习惯也不见,竟然沉住气不和我搭话。

    韩晓白十八岁生日到,我和韩凌决定替他庆祝,韩凌去这里最出名的糕点店排队三小时给他买了一个漂亮到不忍心吃的大蛋糕,我则是去商店为他单独买了一只新手机作生日礼物。

    晚上一起坐在餐桌前给韩晓白庆生,韩晓白不是很兴奋地垂着头,幽幽道:

    “我不要房客也坐在这里吃我的蛋糕。”

    被我请出来一道吃饭的电脑工程师头顶个新鲜蘑菇,一脸的茫然:

    “喔,是说我吗?”

    韩晓白摇头,目光看向沈翔:

    “喏,他……”

    沈翔满是尴尬,见众人都看着他,讪讪从座位上立了起来,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又回头勉强笑道:

    “我还是先回房间好了,你们继续吧。”

    然后便退下餐桌,回身进了房间。

    少了房客的餐桌很是热闹,韩晓白开心地吹蜡烛,切蛋糕,然后把切下来的第一份端到心不在焉的我跟前。

    “谢谢。”我走神地摸摸他头发。

    等到庆祝结束已经是很晚,我去到房间看沈翔,见他拿着手机在翻看什么,便凑上去瞧。

    只看了一眼,我的脸色便是冷下来。

    他在看他父亲的照片。

    “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沈翔急忙和我解释。

    我皱眉看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不用和我解释,我们也没有关系,房东房客而已。”

    “不是你想的那样。”沈翔有些急了,他站起来拉住我,“我不是喜欢他,我就是把他当父亲,他生日也快到了,我刚刚才想起的。”

    “……”

    “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焦急得满眼难受,紧紧拉着我衣袖。

    我咬了咬牙,把端进来的蛋糕饭菜摆到他跟前:

    “先吃饭吧,我不想说这个。”

    遇到不愉快的话题,唯有回避它,才能让心情好起来。

    他显然很饿,但是吃得并不高兴,垂着头慢慢吃饭,眼里却是伤心。

    “他生日也快到,沈风他们一定会帮他庆祝,我去不了……我就是羡慕而已……”

    我抬头看他,一时无话。

    垂着头的人抽咽了下:

    “我只是把他当父亲,没有别的意思,和对你是不一样的。”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相信过他,可是在他这样抽咽着说“只把那个男人当父亲”时,我不免还是升出了“或许可以相信他”的念头。

    沈翔睡在地上似乎不舒服,不断地小动作挪动着。

    “地板搁吗?”我问。

    他低低嗯了声。

    我叹气:

    “上来吧。”

    体罚始终还是小儿戏了,我这样折磨他根本没有必要。

    同睡一间房是睡,同睡一张床也是睡。

    他把手搭给我,我拉了他一把,他一跃而上。

    姣好的身段,漂亮的腰线,还有熟悉至极的甜腻气息,这个鲜活年轻的青年无处不吸引着我。

    他缺的只是父爱,如果我能给,那就给吧,谁让我是年长的人呢。

    我们开始只是简单的拥抱,拥抱渐渐变质,我们自然而然亲热到一起。

    床事间我有意温柔,他极力包容,我们配合得比以往出奇的顺利,直接进去也未给他带来多少不适,等到双方感觉上来,便只剩下无止境的缠绵温存。

    这是一场对双方而言都可以满足的性/爱,确实带了爱情的。

    早晨起来看到沈翔胳膊和膝盖上都有擦伤。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他用床单遮了遮:

    “不小心摔的,小伤,没事。”

    我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便没有多问,我弯腰去拣因为昨晚温存被踢落在地上的衣服,却在低头仰视的余光里看到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膝盖上的红伤。

    我叹气:

    “我不喜欢你骗我。”

    他抿了抿唇,这才低声道:

    “我要是说这是他故意在洗手间倒油让我滑到的,他想把我逼出去,你信吗……”

    我把韩晓白喊到身前。

    “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他摇摇头,目光坦荡地。

    “我有在这里装窃听器,你们说的话我都有听到。”

    直白的目光抖动了下,而后便慢慢转了神态,只眨眼时间,那个纯真坦荡的韩晓白已经变回以前世故圆滑的bie。

    我根本没有装窃听器,他是不打自招。

    “太狡猾了……”他说。

    我无奈地:

    “这样骗我们很好玩吗。”

    “还好,也不是很好玩。”他咬了咬下唇,然后又露出那种不屑的神态,“现在我回复记忆了,你要把我一脚踢开吗,好啊,反正我在这里也玩得没什么兴趣了,我走好了。”

    他说着走,却没有挪动步子。

    始终还是个幼稚的孩子,想借由什么证明他很重要一样,离成熟还太远。

    我叹口气,拉住他:

    “不许走。”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儿子。”

    他抬眼瞪我,大大的漆黑眼珠又像极葡萄,朝我吼道:

    “你那是乘我没意识时做的,我根本不承认!还有这个傻名字,我讨厌死了,我才不会喜欢!”

    我一把拎起他后领,将他提了起来:

    “骂老爹前最好先掂量好自己,我揍你屁股可不会客气。”

    还在大骂的人脸蹭地红得跟猴屁股一般,然后怒吼道:

    “你敢――!”

    我是结实打了他屁股一顿,一半是替沈翔出气,一半是替他自己揍的,谁让他不长教训呢,这么小,竟然比沈翔还坏。

    bie口里喊着不要住这里,不需要监护人,却还是赖了下来。

    “我只是暂时没地方去,才不是喜欢你们这个破地方。”

    “破地方…破地方……”韩凌讷讷地,还没有从他急剧的转变打击中恢复过来。

    沈翔在我这里住了一段时日,又开始接简单的cm工作,他刻意保持他的工作量,保留着和我相处的固定时间。

    他有意体贴我,减低工作量,他的经纪人却已经等不及,他再次来找我谈判。

    “他是我挖掘到的金子,把他送到这个圈子顶点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理想,你既然已经和他在一起,就也应该替他着想,这样绑着他不过是妨碍他。”

    我直觉和这人性格不到一块儿去,虽然他确实是替沈翔在着想。

    若是打个比方,他就是沈翔的老妈子,处处为他出头,到了他这里,我横竖颠倒都是错。

    “你是不是搞错什么。”

    他一愣。

    “首先,我并没有和他在一起,我们只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

    “……”

    “其次,我也不想妨碍他前程,晚上我会和他商量这件事。”

    男人皱眉,细声咕哝:

    “是这样当然最好。”

    我和沈翔坐下面对面谈判。

    “你这是在赶我吗……”他怔怔看着我。

    我低头佯装喝茶,不去看他的脸。

    “你没必要放着大好前程不要,陪我留在这种地方。”

    “可是我的工作和你根本就不冲突啊!”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我只是住在这里,我一样可以飞出去工作的,为什么你会觉得是毁我前途呢!”

    我把茶杯放回桌上,闷闷地道:

    “也不是这么说,怎么说呢……我这种小居容不下你,你……还是搬出去吧。”

    激动站着的人像是动了怒,他一把抓住我肩膀,用了力气地,指甲都要陷进我肉里:

    “我坚决不――!”

    见我不为所动。

    “我再说一遍!我不搬――!”

    被指甲陷进去的肩膀有点生疼,我皱眉看着他。

    站着的青年表情坚定,湛蓝的瞳孔越来越深,快要变成黑的那种,不难看出里面的认真和执着。

    他好像对我是真的挺执着,即使是千惠,也不会对我如此。

    他这么认真,我该怎么回应他。

    我愣愣看了几秒,长出一口气。

    “我们还没确定关系,你是不是太无赖了,明明就是个房客。”

    紧抓着我肩膀的手终于松开一些,他有些神情痛苦地,矮身沉到我跟前,伸手圈住我。

    “就算等多久都没关系,只是别让我离开……”

    我动了动嘴唇,无声地:

    “……你能坚持多久呢。”

    “不知道……可是我爱你,爱有多久,我就坚持多久。”

    他还是听到,又或者,只是感觉到了。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不确定该不该真的相信他一次,咬了咬牙,伸手搭上了他努力挺直的脊背。

    手掌下是带着感情的温热,足以驱散寂寞的热度。

    也许我该相信这份执着的爱意,否则对他太不公平。

    end

    作者有话要说:惊讶到没?

    好歹是末章,按个爪吧,让我认认脸。ps:盗文自重。

    chapter 01

    作者有话要说:没时间写太多,跳跃式片段,将就看,双手合十做拜托状~(下章回复第一人称,提提韩凌沈风啥的,正篇没解释清哎)

    ps:看到有人在作者栏投了地雷,表示很受宠若惊,原来也有人暗恋我啊,真不可思议,感激你哟~~我很开心

    “沈翔撒谎,他说他爸爸是亚洲的大明星!”

    “哼,这里是欧洲,他当然可以随便骗我们,反正我们小孩子也不会知道真假。”

    “我妈妈说,沈翔的妈妈是妓/女,他根本没有爸爸,我才不要和他做朋友。”

    “呜呜,骗人是不对的,我也不要和他做朋友了。”

    “就是,而且他的名字好拗口,还是我们德国人的名字好听,我最不喜欢喊他了。”

    一群小孩子跟在沈翔后面议论他。

    小沈翔抿着嘴巴回头瞧了他们一眼,拉了拉书包带子,小腿迈得明显更快一些,很快就一个人走到很前面。

    不就是没有爸爸,他才不需要呢。他有妈妈就够了,他一点都不羡慕。

    这些只会缩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家伙真是太幼稚了,他这么成熟,才用不着和这种幼稚的小屁孩一般见识。

    刚上小学的小沈翔酷酷地把小手插/进兜里,听到后面的男生们还在不停议论他,便又回头淡淡瞧了他们一眼,把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来,举到眼睛下面,伸舌头朝他们扮了个鬼脸。

    男生们跳脚地气红眼,跟在不远处的小女生们则是羞得脸颊飞起红晕一片。

    “妈妈,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我没有。”

    小沈翔一手举着化妆用的镜子,一手拿着修颜用的刷子,乖巧地站在涂抹脂粉的漂亮混血女人身前,给她当小助手。

    女人正在努力把自己修饰得完美无瑕疵,为待会儿要进行的约会做准备,她脑中正幻想着待会儿要见的客人会是个怎样浪漫的男人,根本无心回答小沈翔的问题,她随意指了指墙上的海报,说道,“不是说过了,那个男人就是你爸爸,他正在亚洲,如果你将来有出息,自己去找他吧。”

    想到什么,又补充到,“乖儿子,妈妈今天有重要的约会,晚上我会晚点回来,你准备晚餐的时候记得替我准备一份哦。”

    小沈翔点点头。

    女人喜笑颜开,“还是我的儿子最懂事了,对了,晚餐千万别放冰箱,妈妈最不喜欢吃冻过的了。”

    “沈翔又在吹牛拉,他说他将来要当大明星!”小男生拿着纸做的喇叭在教室里宣扬,“他说他也要当亚洲的大明星,哈哈哈――”

    教室里一下炸开锅,所有孩子都笑了起来。

    小沈翔淡淡瞧了他们一眼,将手里的书本塞到抽屉里,头埋到桌子上打起瞌睡。

    真是一群无聊的人,就知道笑话别人,他才用不着和这些人生气。

    简直太幼稚了,他才不要浪费这种力气和他们去计较。

    脑海中又浮现那张华丽的海报,那个穿着华丽的成年男人,漂亮的蓝色眼瞳闪了闪,眼底已然升起憧憬――

    真想成为和他一样的人啊。

    不断有小女生来给沈翔递情书,男生们越来越眼红,对他的欺负也逐渐升级。

    终于有一天,一个男生撕破了沈翔夹在笔记本里的小海报,他嚣张地踏到坏掉的海报上,“要打架吗,我才不怕你。”

    小沈翔红着眼睛瞪着他,瞪了一会儿,咧开嘴巴不怒反笑,“幼不幼稚。”

    然后便低头去看书了。

    和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是妈妈承认的乖孩子,才不会和这种幼稚的人打架呢。

    而且他要是现在忍不住去和他打架,妈妈一定会被喊来学校给老师训斥的,他是男子汉,当然要保护好她。

    虽然是这么想着,小沈翔还是偷偷跟踪了那个毁坏他重要海报的坏男生,在他一个人落单的时候偷袭上他,指甲牙齿一起上,哪里让他痛就破坏他哪里,去掐他脖子,去抓他脸,去咬他头发。

    一切都是在黑暗里干的,对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看着被他欺负得躺在地上呜呜哭的男孩儿,小沈翔拍拍手掌,冷冷又给他补上一脚。

    他是好脾气,可是也不等于他可以一直被欺负,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在这个限度之前,他可以无数次不在乎,无数次容忍。

    一旦超过这个限度,他会全部报复回来,让别人比他痛苦双倍。对象是谁都一样。

    老师把沈翔的妈妈喊来了学校,不过却是为了其他事情。

    年轻的女教师看到漂亮的混血妈妈先是一愣,心里已然惊叹,然后和蔼的说道,“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谈谈你孩子的心理问题。”

    “我家小翔一直很懂事,他从来不需要我操心。”女人拨弄着金色的卷发,并不是十分在意的。

    “可能你还没发现,他和普通孩子不太一样,他总是露出一副大人才有的沉稳表情,完全没有其他孩子的调皮,也不太和他们一起玩,虽说这并不是坏事,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和你谈谈,毕竟这也是为他将来好。”

    “原来是这样。”女人把长长的头发拨到后面,笑着转回头,“既然老师您这么担忧他,那我就把他拜托给您吧。”

    女教师愣了愣。

    “所以说拉,我平时真的很忙呢,也没多少时间照顾那孩子,所以就拜托老师您了,平时帮我多照看下小翔吧。”

    “……好、好吧。”

    女人把小沈翔带回了家,因为晚上不会有工作,她便让小沈翔举着镜子让她卸妆。

    “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是不是做坏事了。”

    小沈翔抿紧嘴巴,没有吱声。

    “小坏蛋,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女人笑着用还沾着粉的刷子扑了下沈翔的小脸,又捏了捏他脸颊,“做坏事也要有做坏事的聪明胆量,如果装不出没做过的样子,就不要去做。”慵懒地撩了撩头发,“当然了,如果你会演戏另当别论。”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新换上去的华丽海报,笑容渐渐隐去,轻叹道,“演员真是可恶呢,就这样轻易欺骗别人的感情……”

    “他骗了妈妈吗。”小沈翔问。

    女人垂着的眼里有着一抹低落,但她表情转换也快,很快就又露出洒脱的美艳神情,“所以说呢,千万要少做坏事哦,如果是逼不得已必须做的情况,你也必须让自己强悍到可以伪装得滴水不漏才可以,说形象点的话,就是成为一名出色的专业演员哦,听懂没,小坏蛋。”

    沈翔似懂非懂地点头。

    痴迷女人的男人有很多,他们走马灯地徘徊在女人身后,宛如追着花的蜜蜂,即便他们自己就有着老婆。

    女人又把新交的男友带了回来,他们在房间纠缠,小沈翔就呆在窄小的客厅里做作业,房里声响太大,他便找到平日惯用的卡通耳罩捂住耳朵,继续埋头写作业。

    做完爱的男人走出房门,他走到小沈翔跟前,“喝的在哪里?”

    沈翔抬头看了他眼,起身去到厨房,给他倒来一杯热水,递到他手上,“没有饮料,只有开水。”

    “没关系。”男人说道,然后笑着和刚裹好浴巾走出房门的女人谈笑,“有这么听话的儿子你也轻松不少吧,像个小帮手,真是可爱。”

    女人慵懒地哼了声,不置可否。

    等到男人离开,小沈翔立刻追上女人,“妈妈,为什么要和这种坏人来往,我听到他和另一女人打电话喊他甜心。”

    “为什么呢……”女人没了之前的慵懒妖媚,而是颇疲惫地叹了口气,“因为男人不都是这样的,谁会和你认真呢……他们的心太广了,一个人填不满他们的。”

    勉强笑了笑,又说道,“所以说,谈恋爱其实和吃饭没有差别,自己看淡就好了,到时候分手也不会太难受,活得洒脱才是最重要,懂吗。”

    等到女人回房间休息,小沈翔用红笔在作业本上打了个大大的红叉。

    原来这就是男人,他长大以后才不想变成这个样子,太令人讨厌了。

    上帝应该是喜好同人开玩笑的,有些事总是事与愿违。你最不想成为怎样的人,却偏偏在潜意识的作祟里,逐渐成长为自己最最讨厌的人类。

    沈翔逐渐忘记了他打在作业本上打的那个红叉,过上了坦荡的如同他母亲一般的风流生活。

    如果用他经纪人的话说的话,这便是遗传,他遗传了他母亲的出众外貌,也遗传了她的风流细胞。

    “不是我不想认真,是我觉得没有人值得我去认真。”

    因为男人不都是那样,他们和自己其实都一样,心太宽广,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满足他们。

    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那种专一到只会眼巴巴守着一个人的生物,那也太不可思议了,他实在想象不出。

    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叹气摇头,“你以后会后悔的。”

    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更喜欢男性一些的呢,沈翔也有些忘了,他一向不是喜欢和自己计较的人,既然知道男性更吸引他一些,他便放开手去猎艳。

    “哟,帅哥,要练柔道吗?”

    “嗯。”

    “那你想主练那种呢?”

    “寝技。”

    “呃……”

    沈翔喜欢的类型很固定,比起年龄比他小的,他更倾向于选择年长他一些的男人。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觉得年龄大点的更成熟,那些幼稚到不行的小男生实在激不起他的兴趣,搞不好还会在背后说他坏话呢。

    童年虽然记不得多少,唯独对这些印象颇深。

    在来到亚洲的第二天,沈翔去找了他从小便梦想着的男人。他会努力到拼命地进入这个演艺圈,多半是因为他。

    其实沈翔没有抱过多少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他也没有难过,男人只冷冷看了他一眼,便让助手将他赶出也没有打击到他,他依然能够笑得出来。

    “男人嘛……正常。”

    薄情的人永远比痴情的人要多。

    他这个滥情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这个男人。

    走在路上又看到看上去很伤心的男人,沈翔心想,他应该很深情吧,如果不深情,也不会露出这种伤心的表情,这种人会不会跟他不一样呢。

    他紧张地走上去和他搭讪,“可以认识一下吗……”

    像这种情况,已经上演过好几次,见到看上去很落寞的男人他就会心跳不止,眼瞳都不自觉地收缩放大,神经一下子都紧张起来。

    沈翔似乎也觉得自己没救,他到底是在寻找些什么。

    就算世界上真有和他不一样的那种专情生物,也不可能单单对他专情吧。

    因为对那个父亲的厌恶,沈翔寻找风流对象时会有偏好,他刻意找了和他相似的男人。

    他上完人就会病态一般的焦躁,如同神经病一般,在床上哭,在房间里乱走,然后去捶墙,最后抱着头缩在床脚痛哭。

    这大概是他发泄精神压力的唯一时候。

    他的床伴多次叫过他神经病。

    这种病态的表现几乎如同一种强迫症,除非他跟对方喊停,否则冷静不下来。一旦和上过床的人撇清了关系,他才能疲惫不已的停歇下来,不再痛苦难受。

    他想过他如果在下面被别人上会不会就不是这样,可是他不想光这样就平白躺倒别人身下去。

    因为男人都一样,根本不值得他这样做,他就算躺倒下面也换不来什么,他会像他的母亲一样被可恶的男人抛弃的。

    他本身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例子。

    这次又在楼梯旁遇到一个看上去很伤心的男人,沈翔差点就忍不住要去打听他的联系方式。

    为什么没去呢,也许只是看出他是为了谁在伤心吧,那样难过的表情,他有些羡慕被这个男人深爱的人。

    名花有主的人他是不会动的,他猎艳有着原则。

    后来沈翔还是知道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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