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出书版] 作者:江城
里发出极低的声音,似乎极为不甘。
刺龙问他:“你被我关在家里,所以生气麽?”
白狐的声音愈发的低沈,眯著眼睛看他,一下下的磨著牙。
刺龙的手被他的前爪狠狠的摁在了,动也动不得,刺龙想了又想,便说:“那是为甚麽?”
他想到了一个缘故,便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两声,说:“你是……想做那件事了,却又化不出人身来,所以恼怒麽?”
的确也是那个季节了,白狐若是想要,倒也不奇怪。
白狐磨著牙,突然将他扑倒,压在床上,然後低头看他。
刺龙一时不曾提防,被他轻易的扑倒,也有些恼羞成怒,又看他眼中慢慢的露出一线金红,心里一慌,连忙将他推开,翻身起来,大声说道:“不行,若是要做,便等你变化出人身来!”
白狐原本要跳到他身边来的,听他这麽一说,便止住了,只是看他。
刺龙有些不好意思,为难的想了想,才又说道:“或者……,我用手帮你。”
白狐恼火的盯著他看,喉咙发出极低的声音,不知为何,好像有些焦躁不耐。
刺龙犹豫了一下,坐在床边,摸著他脖颈上的毛,低头下去,亲了亲白狐的鼻尖。
白狐怔了一下,突然伸出舌尖来飞快的舔了他一下,刺龙揉了揉他颈子上的毛,低声的问他道:“你还生气麽?”
白狐的气似乎有些消了,低头彷佛无意般的蹭著他的手,然後舔了舔刚才被自己咬过的地方。
刺龙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这才抱著他去了桌旁,夹了肉给他吃。
白狐低著头卧在桌边,任由他喂,慢慢的吃著。刺龙看他微微眯著眼看过来,彷佛有无数的话要同他说的一般,心里就怦怦直跳,想,也不知他这一双眼是怎麽生得了,象眼下这样明明开不了口的时节,却偏偏比人更会说话似的,竟然看得他心中大乱。
作家的话:
《九尾》 番外三 下 a
白狐慢理斯条的吃著,姿态从容f适,丝毫不似山中的野物。刺龙想起他因了自己的缘故不曾升仙,心里十分愧疚,想,他这样的姿容天质,正应当在天上才对,若不是我的拖累,他怎麽会受这些苦?
白狐似乎看出他想些甚麽,轻轻的碰了碰他握著筷子的手,刺龙放下碗筷,便说:“我明日里不去了,只在家中陪你可好?”
白狐眼底便露出一丝笑意,却微微的摇头,舔了舔他的手心,拿微红的眼角瞥著他。
刺龙被他这含情带笑的一瞥看得心中乱跳,竟然有些情动。
刺龙脸上发烫,竟是一副坐立不宁的模样,胡乱的吃完了碗里的饭,就要起身端碗离桌。
白狐在他身後低低的叫了一声,他也只装作没有听到,满脸通红的去了灶台边。
刺龙想,或是到了这个季节的缘故,所以他也有些把持不住,竟然只是那样被白狐看了一眼,他就忍不住觉著燥热,想起白狐以口代手,替他弄时的情形来了。
他忍不住“啊”了一声,粗鲁的抓著头发,他怎麽会满脑子都想著这个?
白狐如今这样的元气大伤,都是为了他的缘故,他却只想著叫白狐替他做那件事,竟然丝毫也不知羞愧!
刺龙心中天人交战,他深恨自己竟然会沈湎於情欲,毫无自制之力,可他越想遏制自己的念头,便越发的禁不住要去想到那一次白狐替他含出来的情形。他只是在这里想想便已是半硬了。
刺龙很是想要那种极快活的滋味,除了白狐,他不曾在别人那里尝过,可他又很是为了这样的念头羞愧,觉得自己怎麽这样荒唐,不知羞耻。
刺龙心中烦乱焦躁,漫不经心的拿著烧火棍拨弄著炉膛里的红碳,最後十分烦恼,心浮气躁,也不知想著甚麽,竟把烧火棍用力的一拨,居然就把几块烧得通红的火炭勾飞了出来,正巧打在手臂上。
刺龙吃了一惊,猛的得跳了起来,再去看时,衣袖已被烧坏,屋里有些皮肉烧焦的味道,手臂上也有几块烫伤的印子。刺龙不过轻轻的碰了一下,便立刻觉出疼来了。
刺龙懊恼的拿著烧火棍拨著地上仍赤红的火炭,心中暗暗自嘲,道:活该,谁教你生出那种不应当的念头来!
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那念头从脑子里甩了出去似的,决意不再多想。
他把灶台收拾了乾净,又开著门站了站,觉著脸大约没那麽红了,这才回房去。
白狐正在门处懒懒的卧著,见他进来,便慢慢的站起身来,紧紧的靠在他的脚边跟著他。刺龙本意是要取了箭簇磨上一磨的,见他这样亦步亦趋的跟著,也不知他想些甚麽,便问他道:“你是不是觉著没意思了?”?
白狐便用尾巴轻轻的卷住他的小腿,仰起头来,微微的眯著眼看他。?
刺龙被他看得心慌不已,便勉强的笑了一下,伸出手来就要摸白狐的头,白狐却瞥见了他手臂上的烫伤,立时便叫了起来。??
他起初还不觉得怎样,等到白狐叫唤起来再看时,才发觉手臂上已经起了燎泡,竟然是几处烫伤连著的,都微微的肿了起来。??
白狐咬住了他的衣摆,要他躬下身子去,刺龙知道他是要看自己的伤,便连忙抽回手来,说:“不碍事的,不过是被火星撩了一下罢了。”?
白狐急了起来,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喉咙里的声音也变得刺耳起来。?
刺龙心中愧疚,恨自己让他这样担心,知道他今日里若是看不清他的伤处如何,只怕是不会安心的,便索性盘腿坐在地上,把手臂伸给他看,掩饰般的说道:“你看,也不过是有些肿罢了。”?
白狐低下头去,看著他红肿的手臂,那一层烫伤的皮肤已经肿得有些发亮了,看起来似乎还会肿得更厉害。?
白狐显得有些不安,试探般的伸出舌尖,不过轻轻的舔了一下,刺龙便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烫伤之後会痛得这样厉害,轻轻一碰也这麽的要不得!?
白狐立刻离开了他,眼底露出了明显的焦躁,左右的环视房内,也不知在找些甚麽。?刺龙连忙安抚他,说:“我不过是吃了一惊罢了,其实不怎麽疼。”??
白狐定定的看著他的伤处,也不知想些甚麽,突然又走近过来,头一低,吐出那小半颗狐珠来,轻轻的放在他的手臂上。?
刺龙看他神情认真,突然想到,是啊,狐珠於他,只怕是用处不小。若是在他身上,只怕象这样的小伤,转瞬便好了。?
当初白狐若是不曾把狐珠分与了他,只怕白狐一路寻他而来,身上的那些新旧伤痕,也早就好了,又怎麽会像如今一般,仍有些新伤未愈??
那颗狐珠分与了他,才真真是暴殄天物,他除了在懵懂之间无意的化了人身,其馀的,竟然丝毫不晓。?
便是後来白狐在山里教了他一些法术,狐珠於他,也不过是保命罢了,可白狐宁可舍去了这一身的法术,也要把狐珠与他救命。?
刺龙想到这里,忍不住心疼起来,伸手抚摸著白狐,摸著他毛皮之下的新旧伤痕,便忍不住微微颤抖。?
作家的话:
《九尾》 番外三 下 b
他的白狐,看似精明,其实比谁都要傻。
白狐见他似是不知如何用起,便轻轻含住那颗小小的狐珠,在他伤口上滚动。刺龙知他狐形不便,便把那颗狐珠捏在指尖,慢慢的滑过手臂上的红肿之处。
白狐紧紧的看著他的伤处,那狐珠似乎有所感应的一般,微微的发著光,刺龙只觉得狐珠滑过之处,竟然生出丝丝的凉意来,原本那种刺痛,也减轻了许多似的。
刺龙虽是见过他的法术,此刻却也忍不住心中赞叹,便同他说道:“你的狐珠给了我,真真是白费了。”
白狐听他说了这话,似乎很不高兴,盯著他看了片刻,突然低头下去,轻轻的咬了咬他的手指。
刺龙如今也知道他是怎样的了,便笑了笑,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捏著那颗狐珠,还到了他的面前,同他说道:“我好了!”
白狐哪里信他,只是轻轻含住狐珠,用舌尖推著在他手臂上滑过,刺龙打了个激灵,只觉得被他舔过的地方都是一阵儿酥麻,胯下立时就硬了起来,想要化出本相来把白狐咬住了求欢。
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方才想了些甚麽,他的脸上烫得犹如火烧一般,慌里慌张的就把手抽了回去。
白狐微微惊讶,抬起头来看他,刺龙如坐针毡,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才好,咳嗽了两声,掩饰般的说道:“好痒!”
白狐走去他身边,安抚一般的蹭著他,刺龙胸口有一处又热又痒,想要将他紧紧的抱住,又想要把他推得远些,但最後,他不过是伸出了手来抚摸白狐,口里喃喃的说道:“你若是能变化就好了。”
他这话说得情不自禁,说出来後,却又十分懊悔。
白狐踩著他的腿爬了上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在他的怀里,把脑袋靠在他的心口,微微的仰著。
刺龙浑身僵硬的任他磨蹭,只觉得世上最难熬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白狐却彷佛丝毫未觉,仍是惬意的在他怀里卧著,然後在他胸口磨蹭。
他一低头,便能看到白狐在凝视著他,彷佛带著轻轻的笑意。
刺龙也不知是怎麽了,彷佛被白狐带著笑意的眼神蛊惑了一般,竟然低下头去,亲了他眉心一下,却不放开,喃喃的低声说道:“我进山的时候,还总是想著你,所以早早就回来了。你若是实在不喜欢,我下次不去便是了。”
白狐在他怀里站了起来,似乎有些性急的舔著他的脖颈,刺龙的心跳得愈快,努力的想要回想白狐曾教过他化回本相的法术,却丝毫也记不起,他心里一阵儿挫败,忍不住就抱紧了白狐。
白狐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低下头去嗅著他的腿间,刺龙尴尬的厉害,便将他推开。
白狐似是有些不解,刺龙很是难堪,又有些羞恼,他沈声说道:“我不喜欢这样,我不是为了这个才留你在这里的。”
白狐怔了一下,也不知是想著甚麽,只是静静的看他,却不再做那些教他难堪的事了。
刺龙抚摸著白狐脖颈上的毛皮,有些粗鲁的揉了揉,然後才低声的说道:“等你能化出人形来,我便由著你做,好不好?”
白狐原本还默不作声,听他说到这里,便有些激动起来,喉咙里也发出急促的叫声,刺龙听得满脸通红,咳嗽两声,连忙的起了身。
刺龙装作没事的一般,径自去墙上将弓箭取了下来,然後把箭头拔下来蘸水细细的磨著。
白狐紧随著他的脚边,待他坐下,便也把尾巴一卷,紧靠著他的脚边卧下,脑袋紧紧的依偎著他的脚面。
刺龙细细的磨著箭头,心里也慢慢的沈静了下来,夜里仍是那样的静,只听到门外夹杂著风雪的呼呼声,还有箭头在磨石上研磨的声音,白狐紧紧的靠著他,那种温暖让他觉得很高兴,甚至希望能够一直这样。
那一夜他是躺在床边睡的,一只手垂在床外,不敢碰著被褥,一只手搂著床里面的白狐。
夜半的时候,他做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春梦。
他梦到那时已是春日,山里春光融融,太阳晒在身上,竟然还有些热了。
他梦到了白狐,那时白狐还是人身,灵巧的手指从他的腰间慢慢的抚摸下去,然後握住了他的那件物事。
刺龙只觉得他的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他脑子里面一片混沌,翻身过去将白狐压在了身下,然後急冲冲的去扯他的衣裳。
他只觉得好像身在云雾里的一般,都不知怎麽把白狐的衣裳扯掉了,然後挺著身将胯下那件硬得犹如铁枪一般的物事插了进去的。
他只觉得那里面又热又软又湿润,还十分的紧致,彷佛能把他的魂魄都吸出去一般紧紧的箍著他的那件物事,让他不消片刻就忍不住要射了出来。
白狐仍是不说话,只是用那种带著笑意的眼神看他,彷佛勾引,又彷佛占有,无论是怎样,都是浓郁的无法遮掩的情意和欲望,赤裸裸的,让人又觉欢喜又觉窘迫。
刺龙只觉得那种欢愉是从未尝过的,竟然让他浑身发软,恨不能再插得深些。许是在梦里的缘故,他伸出手去想要紧紧的抱住白狐时,却觉得有些空虚。
除此之外,那倒真算得上是一场十分尽兴的春梦了。
清早,他朦胧的睁开眼後,发觉白狐早已起来了,卧在他的脸旁,轻轻的舔著他的唇角,彷佛意犹未尽的一般。
作家的话:
《九尾》 番外三 下 c
那时他还沈浸在那场春梦的余韵之中,也不知怎麽的,被白狐轻轻的舔著,便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白狐露出了笑意,温柔的蹭著他的脸颊。
这回刺龙可是真正的清醒了过来,他抓住了白狐的後颈,有些羞愧,又有些心虚的说道:“你今日里想做些甚麽?我陪你。”
白狐却不似昨日里那般焦躁在意了,倒是十分的安适,顶了顶他的手掌,故意舔了舔他的掌心。
他和白狐在家中吃了早饭,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他猜是山里的弟兄要唤他一同去打猎,他随意的披了一件衣裳,正要出去回绝,却看到白狐去扯了他那件厚的皮子外套和护腿,似乎是要他穿上。
刺龙有些不确定,便问:“你是想让我同他们一道出去麽?”
白狐微微的点头。
刺龙十分的迷惑,便说:“昨日里你还为了这个同我生气??”
白狐温柔的蹭著他的小腿,并不似昨日里那麽焦躁。
刺龙有些犹豫,便说:“还是算了,我在家里陪你不好麽?”
白狐瞥了他一眼,似乎在笑他的口是心非,刺龙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是很想进山打猎,只是??回来你不要又生我的气??”
白狐宠溺般的舔了舔他的手指,鼓励般的顶了顶他。
刺龙心里松了口气,讨好般的许诺说:“我射只山鸡回来炖给你吃!”
白狐眼里带著笑意,也不知信不信他的话,这山里不比长白山,倒真没有见过几次山鸡。
刺龙穿戴整齐,锁了门和山里那帮猎户一同出去了,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看见赵大哥,突然想起他说亲之事,便有些懊恼。他原本想著要去同白狐商议此事的,只是白狐那样恼怒,他竟然忘记了问。
他有些怕赵大哥旧事重提,心中便有些忐忑,只是赵大哥也不曾忘记此事,在路上就笑著同他说道:“原来你还养著那只老狐狸?”
刺龙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极不舒服,却不知道赵大哥如何知道此事,便勉强的笑了笑,说:“同他一起也久了,便舍不得了,养著也没甚麽。”
那人只是看著他笑,刺龙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终於忍不住问说:“赵大哥,你只是看我做甚麽?”
那人便笑,片刻之後,才又问他:“昨日里有人去你家中了。”
刺龙听他说得笃定,便愣住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那人见他疑惑,便才又说道:“你看那人生的如何?”
刺龙还有些糊涂,想,他问我这个做甚麽?
那人见他还是不解,终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原来你还未曾看穿?”
刺龙听得糊里糊涂,便说:“不知赵大哥说甚麽。”
那人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说:“昨日里去你家中的,便是我要同你说亲的那个女孩儿,她性子和男孩子一般,听我说过,只是不信,要亲眼把你见上一见,不然还不肯答应哩。”
“啊!”刺龙终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就觉得那个人有哪里不对,原来是女扮男装。
《九尾》 番外三 下 d
想明白了这一节,再想想昨日里的事,有些便水落石出,都明白了。
只怕他背转过去的时候,白狐是吓了那女子一下,不然她怎麽会突然的尖叫起来。
那人见他茅塞顿开,便忍不住哈哈大笑,靠近过去,又问了一次,说道:“你觉著她生的怎样?”
刺龙昨日里只想著早些回去陪伴白狐,只隐约记得门首那人眉眼十分端正,应当是个清秀的人,别的,便没甚麽印象了。
此时赵大哥问起,他只好含混的说道:“大约是好的,那时我也累了,不曾仔细的看过。”
赵大哥便笑了起来,说:“你连她是女扮男装都不曾看破,想来也不曾仔细的看过她的模样如何。”
刺龙想了又想,觉得这件事再拖下去不好,终於忍不住开口道:“赵大哥,你昨日里的说的事,我仔细的想过了??”
“哦?”赵大哥见他说得郑重,便也收起了笑意,问道,“那你觉得怎样?”
刺龙沈吟片刻,斟酌著到底是用甚麽藉口才好,最後终於有所决断,便说:“赵大哥,你还记得曾来过我家里的那个修道之人麽?”
那人连连点头,说道,“记得记得,那人真是有天人之姿,只怕是个有道行的。”
刺龙心里一阵儿苦涩,想,若不是为著我的缘故,他早已升仙了。
他说:“因我於他有一饭之缘,他曾替我算过的,我命中无妻。”
赵大哥十分的惊诧,大约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刺龙说:“我听你的话里的意思,她也是极聪明,极能干的女子,将来应当有一个更加如意的郎君配他,而不是我这样如浮萍一般无根的人。”赵大哥略微一想,刚要开口,却又听到刺龙低声说道:“其实他算得很准。我的命格不好,克亲克妻,命里无子,是个孤独之命。我年幼之时,家中之人便都死於灾祸,只我一个独自活了下来。我如今独自一个,倒也很好,我不想带累别人,那个姑娘,值得更好的人。”
赵大哥终於不再开口,刺龙心中叹气,知道这样的话若是说出,也不知将来这些人还肯不肯同他一道进山打猎了。可若是说些别的,只怕此事还是不能终了,若是让他的白狐知道了,只怕又要恼怒。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索性一次了结的好。
那一日行猎之後,赵大哥同他一道回去,送他至家门前後,突然喊住他,同他说道:“虽不能结亲,你我还是好兄弟麽?”
刺龙愣了一下,说:“若是赵大哥不嫌弃,自然还是好兄弟。”那人拍拍他肩,说:“我们这样的粗人,有兄弟就够了,女人,不要也罢!”
刺龙这才明白赵大哥是在安慰他,他笑了起来,心里却有一丝感激,说:“自然!多谢大哥!”
这事便这样了结了,那时他自然还不明白白狐是为了甚麽恼怒,又为了甚麽将此事翻过,他只当此事便这样了。
倒是几日後,白狐化出人形来,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才终於教他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
作家的话:
《九尾》 番外三 下 e 含h
那时他要在家里硝皮子,怕白狐觉著难闻,便去院子里了,白狐却不肯留他片刻空f,见他出去,便也要出去。
刺龙见他裹著皮裘一派悠f的坐在那里,也不是要闭目养神,却只是盯著自己看,眼里还带著一丝笑意,心里便有些犯嘀咕,不知这人心里又在想甚麽。刺龙只当做不曾看到一般,可被那样目不转睛的看了一阵儿,终於觉得浑身不自在,便放下手里的皮子,问他说:“你总跟著我做甚麽?”
白狐便笑,笑得刺龙恼了起来,他才轻声说道:“这难道不是你发情的季节麽,我怕你想要的时候又不肯同我说,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忍著。”
刺龙只觉得血从脚底一直冲到他的脸上,他的脸霎时变得通红,他紧紧的抓著手里的皮子,真想冲上去狠狠的堵上他那张嘴,可他没有,他只是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恼火的低声说道:“也不知是谁时时刻刻的在发情!”
白狐见他羞恼,便轻笑出声,走到他身後,贴住了他的後背,慢慢的搂住他的腰,刺龙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白狐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然後双手肆无忌惮的沿著他的腰朝下滑去,最後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这样放肆的举动,就算刺龙经历的情事再少,也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刺龙脸上发烫,心里有些慌乱,却还要嘴硬,沈声的说道:“你疯了?你若是非要耗费元气做这件蠢事,只怕有许久都不能化做人形了!”
白狐一下抱紧了他,低声的说道,“我不想等了,再等我就要疯了,我想要你。”
明明是很低很轻的声音,可刺龙的心,却不知为甚麽狠狠的跳了一下。
白狐慢慢的把手伸进他的腿间,轻轻的握住了他的那件物事。刺龙想要挣扎,可是白狐紧紧的抱著他,呼吸已然变得急促,刺龙犹豫了一下,有些难堪的问道:“就算那样,你也要做?”
白狐迫不及待的“恩”了一声,刺龙没说话,在心里叹了口气,双手不自觉间,紧紧的抓住了摊开皮子的石桌。
他知道白狐很想要他,无论是人身还是狐形,白狐看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可他呢,他不知道。
他也想要白狐,不知是因为这样的季节还是怎麽,他这几日总是夜夜的春梦。在那勋然的梦境里,没有了白日里的约束和警醒,他是那麽的渴望著白狐,他总是用力的把白狐按在身下,然後用力的进入他的体内,被那种温软和湿润的感觉包裹著,吸吮著,然後在白狐的身体里冲刺,看白狐那种赤裸裸的,充满情意和欲望的眼神,看白狐只凝视著他一个。
可那毕竟是梦境。现实却是,白狐替他做了这麽多,千里迢迢的带著满身的伤痕来找他,他不忍心对白狐说不,不忍心让这个人像个女人一样雌伏在他的身下。
所以,如果白狐真的这麽想要他,想要的宁可大损运气也要抱他,那他就给他,其实这也没甚麽。
白狐见他有些心不在焉,便笑了起来,却有一些轻浅的怒意。
白狐狠狠的抱紧了他,那麽的用力,抱得他胸口发痛,刺龙还没开口,就听白狐低声说:“你知道麽?前几日你同他们进山,我还真怕你趁我是狐形的时节,自己下山去找女人呢。”
刺龙大吃一惊,说:“甚麽?”
白狐低低的笑了,含住了他的耳垂,刺龙颤抖起来,抓著石桌的双手用力的捏紧。白狐舔弄著他的耳廓,舌头好似一条邪恶的小蛇,舔吻著他的耳朵,刺龙被他逗弄的呻吟了起来,白狐听了,愈发的激动,一路舔了下去,饥渴的亲吻著他的後颈,喘著气说道:“我要抱你,要你的身体记得我,就算发情,也只能想到我,只能是我。”
刺龙心里有点难受,他没想到白狐居然会这麽想,是不是他给白狐的太少了,所以这个人才会这样的担忧,这样的冲动?
刺龙喃喃的说道:“可是,我只有你啊??”
白狐呵呵的笑了,一只手仍旧握著他的那件物事,另一只却悄然的伸进了他的衣裳里面,微凉的手指摩挲著他赤裸的皮肤,那种亲腻情色的感觉让他猛地打了个激灵,胯下那件物事立刻就半硬了。
白狐笑了起来,嘴唇贴著他的後颈,低声的问他说,“喜欢?”
刺龙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他硬得更厉害了,白狐的手里正握著他的那件物事,又如何能够不知道?
白狐也不知怎麽的,已经把他的衣裳褪了下去,握著他那件物事的手指慢慢的收拢,彷佛有点威胁,又有点勾引的味道。白狐亲吻著他的肩头,说:“这季节你也该发情了,我每天夜里都替你舔,你倒是很有劲头麽,总是很多次。你梦里想著谁?”
这样的姿势,他看不到白狐的脸,白狐也看不到他的,可不知怎麽,白狐的心口紧紧的贴住了他的後背,他彷佛能察觉到白狐的心意似的。
刺龙喉咙动了一下,低声说了句甚麽,白狐似乎不曾听真,手下便用了几分力气,说:“你想著谁?”
刺龙恼羞成怒,回过头去大声说道:“我想著乾你!”
两个人离得那麽紧,白狐怔了一下,霎时间便露出极其欢愉的笑意,那种毫不遮掩,赤裸裸的欲望,简直就像地狱之火一般,只是被他看著,便觉得浑身发烫,要被融化了一般。
白狐把他整个人都翻过了过来,然後把他摁在那些乾燥松软的皮子上,狠狠的亲吻住了他抿进的双唇。
赤裸的肌肤贴著白狐身上的毛裘,刺龙胯下那件物事终於硬得不能再硬了,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抓紧了白狐的手腕,逼他好好的握住那柄灼热而又坚硬的铁枪。
白狐却不,他用力的把刺龙的手腕扭在身後,然後恶意的舔弄著他的舌尖,彷佛要把他吞吃下肚的一般亲吻著他,刺龙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脑袋里一片空白,双手又挣扎不开,不由自主的便紧紧的贴住了白狐,然後无意识般的在他的身上磨蹭著。白狐被他蹭得十分难耐,胯下也是蓄势待发,那件物事坚硬无比,形状硕大的紧贴著刺龙的大腿,刺龙有点被吓到了,终於恢复了些神智,他犹豫了一下,低声的问道:“要不要我先替你含出来?”
《九尾》 番外三 下 f 含h
白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唇边低声说道,“我先替你含吧。”
刺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毕竟年轻,对情欲之事还是渴求的,不过先前顾忌白狐的伤势,便也丝毫不曾提及。如今白狐亲口说出,他如何不想要?
白狐微微的笑著,手指在他的腰间温柔的抚摸著,然後半跪在了他的面前,仰著头看他,刺龙激动得厉害,胯下那件物事竟然已抬了起来,微微颤抖。
白狐轻笑了一声,手仍然不轻不重的按在他的臀部,然後凑了上去,亲著他那件颤抖的物事。
白狐从来不曾在这件事上捉弄他,说是替他含,便极温柔的替他含住了,刺龙被他的嘴唇弄得发疯,他真想就这麽把白狐摁倒了,然後进入白狐的身体,他在梦里梦过了那麽多次,他太想知道当真弄起来後,那滋味究竟是怎麽样的。
白狐微微的眯著眼,一直在凝视著他的神情,就在他快要泄出来的时候,却松开了口,站了起来。
白狐用手握紧了他的那件物事,不许他泄,然後分开他的腿,在他耳边低声的说道,我要进去。
刺龙大吃一惊,呼吸变得急促,胯下那件物事便有些萎靡不振了,他心中有些恼怒,无论谁在这紧要的关头被打断,只怕都高兴不起来。
刺龙紧紧的看著白狐,看见他湿润的嘴唇,充满情欲的眼神,原本的火气,却突然有些消散了,他想,他喜欢,那就随他吧。
刺龙忍著那种难耐的感觉,轻轻的“恩”了一声,然後主动抱住了他,白狐没想到他会这样顺从,也怔了一下,柔声说道:“你要是不喜欢,便告诉我,我会慢慢来的,不会教你吃苦。”
刺龙便笑了,他如今对这个人知之甚深,心里也明白的很,想,我便是不喜欢,说了你也不会停的。
白狐见他笑了,知他不信,也不再多说,只是亲他,刺龙被他握住下面,又被他撩拨亲吻,便又硬了。白狐一只手揉弄著他胯下那件物事,一只手却抚弄著他的臀部,慢慢的诱哄他分开双腿,吻得他躺倒在石桌上,然後不知不觉的把他的双腿架了起来,刺龙明知他在做甚麽,又羞又窘,却只是不开口。
白狐抚摸著他男根的手指慢慢的朝下,捏著他的囊袋,然後在他的腿根处抚弄徘徊。刺龙双腿分开,被他看得无地自容,只是紧紧的闭著眼,可越是这样,白狐的抚弄便愈发的清晰,哪怕是指尖最轻的触感都让他无法忽视。刺龙只觉得浑身酥麻难耐,想要他替自己含著,想要搂住他磨蹭,更想要抱紧他进入他,可白狐却俯身下来,亲著他胸口的乳珠,然後用自己胯下那柄硬挺的钢枪慢慢的磨蹭著他的大腿内侧。
刺龙被他含住乳珠舔弄,又被他磨蹭那里,便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肩膀,焦躁的呻吟起来,白狐伸手抚慰般的握住了他的男根,然後低声的同他说道:“你拿腿要勾住我。”
刺龙睁眼看他,恼火的厉害,白狐便抓住他的脚踝,慢慢的摩挲著,刺龙被他摸的心痒难耐,便连忙挣脱,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脚踝勾在他的身後,让他摸索不到。白狐笑了起来,扶住了他的腰,半搂半抱的把他抱紧在自己身上,然後便趁机挺身而入。
这姿势便犹如坐抱一般,其实是最方便进入的,刺龙却是丝毫也不曾预料,大吃一惊之余,只觉得十分难受和尴尬。
他想起那一夜在山洞里白狐弄他的情形,心里大不自在,便僵硬了起来,白狐察觉了,便把他搂得愈发的紧了,轻声说道:“不喜欢?”
刺龙心中叹了口气,硬著头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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