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器的触感 作者:鱼跃于渊Y4
虽然不能用惨痛来形容,但也足够让人难忘。
“伤脑筋……”萧漠喃喃说了一句话,翻过身来趴在浴池边的大毛巾上。
“呐,小鬼,你希望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王吗?”他yy地说著,好像连嘴都懒得张。铁触愣了一下,凑上去把手放在他肩上,轻轻按压。
“不希望。”
“也是啊。我自己也不希望,要是你希望的话,我会更伤脑筋。”
什麽意思?漠你最近说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可是有的事我必须完成,所以这个王就算再不想当,也必须做好。”萧漠睁开眼睛,在氤氲的雾气中眨动著。
“小鬼,用点力,我肩膀好酸好木。”他动动脖子,低叹一声。放松下来以後身体深处的不适感更加明显了,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鸿弄出了什麽毛病。
“漠,还是找奥维看看吧。”铁触手上的力道一边大一边小,萧漠发现了,皱皱眉,转过身来握住他缠著绷带的那只手。
“不是说了严重的话就不用了吗?”萧漠盯著他,稍稍用力,果不其然看见他皱了一下眉头。
“一只手也行。”铁触翻过他的身体轻覆住,果然没用伤手了。萧漠向後探出手,拉住他,环住自己的腰。
“……啊,想起来了,好像是我打的,对不起啊小鬼,把气撒在你头上的行为太丢脸了,我真是个差劲的大人……”他咕哝著,趴在池边打起瞌睡来。心里暖暖的好像有什麽在涌动,铁触俯下脸,唇在他顶心轻轻点了一下。
水声慢慢滑动著,好像铁触此时平静的心绪。
“漠,你问我的问题我想过了,就算一开始我是因为你是我的生主,所以缠著你,可是现在,我是真的爱你,我确定。”
铁触把脸凑到他面前,呢喃著。萧漠没反应,鼻息沈沈的,早睡过去了。
……
鼓足勇气的告白以失败终了,不过他反而松了口气。因为他猜不准萧漠要是听到了,会有什麽反应,会用什麽神情对著自己。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是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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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自来的丽萨小姐
在影子世界的历史中,只有为数不多的两三个人成为了真正的王,其余的资格者,都在走向王的过程中毁灭了,他们的影子过於悲伤,因此聚合成了伍利西亚大裁量官,来作为代替王的存在,成为影子世界的主导者。王的武器在王死後,会分解开来,回到现世,伏家就是秘密的王之武器守护人,王的力量挑选了伏家,保佑著伏家,伏家相应的也世代献身,守护王的力量。这一点只有第一集团首脑和大裁量官伍利西亚知道。因此,影玄王资格者得到了大裁量官承认还不行,还必须得到第一集团首脑的承认,承认的条件是,资格者必须能使用这武器,或是这武器能与资格者现有的武器产生共鸣,合二为一。
原来我一直都是个资格者啊,那那个家夥呢,不知道能不能与这件王的力量凝结共鸣……他的白权,明显比我的黑权要厉害……
所以爸爸把这个告诉我,就是希望我早点成为真正的王,省得他知道後来抢啊……可是多一个人知道,不就多一分危险吗?知道的秘密越来越多了,奥维交给我的,爸爸交给我的,还有那家夥的,等见到第一首脑,恐怕又要多出一个秘密……压力好大,好累,真想一直睡著不醒……
咖啡和甜点……啊啊,瑞斯卡的小三角,想念……
这种香味,是小三角的……我的小三角……
“小三角……”萧漠咕哝著,把脸凑了过去,鼻子碰到了温热柔韧的肌肉块,呼吸有点受阻,他醒过来了,睁开眼,看到的是宽阔的胸膛。
我在干什麽,居然把小鬼的味道闻成了小三角的……
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存在就像小三角一样让我舒服呢?虽然和舌头的遭遇有点古怪,不过吃著吃著却出奇地对胃口……
他伸出指头轻轻戳著他匀称好看的胸肌,力道小得不至於吵醒他。
“漠,早。我的胸有什麽让你不满意的地方吗?”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了,萧漠吓了一跳,抬起头,瞪眼:“小鬼,醒了的话就不要一声不吭地看著我……”
他停住说话,皱起眉头,因为铁触的眼眶有点红,好像还噙著点水光。
“喂喂,小鬼,我昨天说的话让你打击那麽大吗?我可没赶你走吧?至於哭鼻子吗?”萧漠捏住他鼻子,轻轻摇晃。铁触笑著抓住他手,摇摇头:“漠,你在说什麽?我有那麽没用吗?是因为你太没防备地睡著了,所以我忍了一整夜。”
他把下身贴了上来,萧漠又吓了一跳,硬度就不说了,关键是那烧人的烫度和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巨大的尺寸。
“你不会叫醒我啊!”萧漠敲敲他的头,用手捏住他灼人的根部:“我还不至於那麽小气。”
“因为漠好像很累的样子,我不忍心。”铁触抓住他被中的手轻轻摇晃,发出了好像被主人爱抚的宠物的呻吟。萧漠笑笑,抽出手,翻身坐了上去,按住他肩膀:“小鬼,你别抱著我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活该。”
“……昨天我把漠抱到床上来,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漠搂著我的脖子,我怕把你吵醒了。”铁触轻轻打了个呵欠,抚著他臀部:“好想睡,不过那里太胀了,很难受。”
意思是又是我的错喽?算了,给你福利,我是主人,不能吝啬小气的。
“那好,你睡,我来,让你舒服行了吧?”萧漠前後移动著蹭他的大家夥,铁触懒洋洋地笑笑,点点头。
怪事,我怎麽老闻到小三角的香味?难道我真的压力太大,出幻觉了?
萧漠吸了口气,甩甩已经清醒无比的头,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接著有人在房间外唤著:“萧大人?你起床了吗?小三角啊,丽萨给你送小三角来了,很新鲜哦,还有顶级的咖啡,必须趁热喝哦……”
丽……丽萨?!为什麽会在这里?!
萧漠霎时没了兴致,他刚要从铁触身上下来,门就被拧开了。
什麽?我昨天没关门吗?
“萧大人,早上啦!今天天气很好,也不太热,适合户外运动,不要老是懒在屋子里啦!”丽萨推著餐车走了进来,好像没看到他们两个人尴尬的姿势。
萧漠快速翻身下来,拽过被子来盖住两人,很恼火地看著她:“你怎麽会在这里?别随便进人家卧室!还有,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的姓氏後面加大人!”
“我敲过门了,boss,早上做爱不好啦,待会儿会没精神的。”丽萨把丰盛的早餐摆好在桌子上,看看他们,又把衣服递过去。
“你很帅啊,boss的爱人,配得上我家才貌双全的boss,嗯……就是年纪小了点。”丽萨托著下巴看著铁触,铁触又打了个呵欠,点点头,端详她一下。
在萧漠家里,铁触曾经接到过她打来的两次电话,眼前的女人哪个部分都和她的声音一样,很活泼,很有亲和力,当然人也是非常年轻漂亮的,不过铁触总觉得她年纪不小了。
“陈女士,你也很漂亮,不愧是漠的得力助手。”铁触躺平了,钻进被子中,对萧漠说:“漠,我睡一下下,你吃早餐吧,待会儿再帮我解决。”
萧漠已经在被子里穿好了衣服,说:“嗯,你快点休息。丽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丽萨眨眨眼,说:“boss你忘了伏家二少曾经来找过我,谈重新开店的事情吗?”
“……然後呢?”萧漠听她提到伏梓开,目光暗了一下,他从床上下来,端起咖啡杯。丽萨轻巧地从他手中抢过杯子,递给他一杯柠檬水:“boss,空腹喝咖啡不好的,先喝这个,排毒养颜。”
我又不是你们女人……
萧漠虽然不满,但还是接过了水杯。
“然後我找不到你的人,就想著你是不是来这里了,所以跟这里联络了,结果伏老板昨晚跟我谈了好久……”丽萨兴奋地看著四周,对萧漠说:“这样的人家诶,真好……他说要出资重建我们的店啊,算是给新认的儿子的见面礼!我已经跟大家都说过了,他们都很高兴!boss,咱们扩店面吧,再多招点人……”
“你小声点。”萧漠放下水杯,看看把半个头都蒙在被子里的铁触。丽萨噤声,眨眨眼,笑著低声说:“boss,你好疼人哦……”
原来是这麽回事,爸爸也太放心了吧,刚出了樾闲哥的事情,随便放人进来,这样好吗?虽然丽萨人是不错啦,但她这个大嘴巴,总觉得不太稳妥……
萧漠漫不经心地吃著早餐,丽萨发现他腕上的金属,很好奇,伸过手来抚著:“boss,你也戴饰物啦?以前送你的你都不要呢……啊,还有耳钉。”
丽萨发现在他耳垂上有一小个类似於耳钉的东西,闪著微光,不知道是什麽石头,萧漠有点生气,瞪了她一眼,她忽然觉得手像被电击了一样,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什麽……什麽啊,是防狼装置麽?boss,你终於觉得自己的容貌很招惹男人啦?”丽萨抚著手腕,呆了一会儿,又笑嘻嘻地说:“不过boss,你也要注意哦,你也很招惹女人啦,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新型好男人。”
谁管那些,要是被你发现,才叫糟糕。
萧漠不自觉地摸摸那小颗耳钉,是伏举给他的,王的力量的一部分,用来随时感应黑权的脉动。还说是放在最危险的地方反倒最安全,萧漠想来想去,也觉得这样的方法最稳妥。
“是小鬼送给我的,有意见吗?”萧漠看看睡著的铁触,随口撒了个谎。丽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摇著头兴味十足地笑笑。
“没意见最好,不然我就炒你鱿鱼。”萧漠白了她一眼,继续吃早餐。
门又被不请自来的人推开了,是格穷。
“贱货王,你要吃到什麽时候?都那麽晚了,快点给我出来练习使用武器!”
什……什麽状况?!爸爸明明知道丽萨要来,难道没跟他们说吗?这下糟了,红眼睛的奇装壮汉,丽萨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还能不惊叫得满世界都知道?
“贱货王,呵呵呵……boss,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啊,伏老板都告诉我了,说你参加了个日常cos团队。这位帅哥是队长吧?我是萧大人的特别助理,叫陈丽萨。”丽萨朝格穷伸出手去,根本就没觉得惊异。
萧漠差点被食物噎到,他喝了口水,心想:还有这样糊弄过去的方法吗?爸爸,这样太危险了好吧……
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後面,格穷居然也伸出了手,和她握了握,偏头笑著:“大美人啊,要不要加入我们的行列?我叫格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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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打斗与丽萨的话
“帅哥,你肌肉真好,怎麽练成的?”丽萨捏著他上臂,一脸崇拜。格穷笑笑,抽回手来,对萧漠说:“你快点。”
萧漠点点头,进浴室去了。五分锺後他顶著湿发出来,拉著丽萨出了房间,到过道上低声说:“你先回去,店的事我们电话联系。”
“好嘛,boss真小气,人家还想说在这栋大宅子里呆一下的……”丽萨有点委屈地咕哝著,转身走了:“我去跟伏老板道别。”
萧漠总算松了口气,回过头,发现不单格穷站在身边,还有铁触。
“小鬼,你怎麽不睡了?我们把你吵醒了?”萧漠微笑著拍拍他的脸,眼睛不经意地从他下身扫过,依旧很饱满,萧漠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忍耐力压制著欲望。
要先满足他一下麽?
正在犹豫间,铁触说:“不睡了。漠要练习使用黑权,我也要,我太弱了,最起码要先赶上格穷。”
格穷听了这话,大手把他拍翻在地:“赶上我?你先赶上梅纽卡洛再说。梅纽卡洛上面,还有那对双胞胎兄弟,之後才是我,搞清楚状况,你这个低阶的。”
“没关系,我曾经打败了方达。”铁触刚从地上爬起来,却又再次被格穷拍翻在地:“打败方达?那天我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他为了压制自己疯狂的杀意,没有亮武器,又露出了空隙,你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给他。”
铁触抬起头,刚想说什麽,格穷又往他身上补了几脚,脸上露著残忍兴奋的笑意:“不过你的力量倒是真的很强,快点给我成熟起来啊小鬼,我们的决斗不是没完的吗?”
真的很像一只随意玩弄猎物的大狮子啊……
萧漠看得有点失神,正想著要不要阻止他渐渐认真起来的攻击时,铁触却边躲边说:“是没完,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把漠让给你的──”
什麽意思?
萧漠呆了呆,旋即沈下脸来。他一把拉住格穷,对铁触说:“小鬼,站起来!有话问你们!”
铁触依言站了起来,擦擦嘴边的血。萧漠看看他们,问:“刚才的话什麽意思?你们从什麽时候,把我当成东西抢来抢去了?”
“一开始。”格穷揪著他後领,往楼梯那边走。
“什麽意思?!”萧漠挣扎了一下,格穷看了他一眼,冷笑:“就是从一开始啊,这小鬼跑来跟我说,‘绝对不会把漠让给你,他是我的,我才应该是那个想对他怎麽样就对他怎麽样的人’──”
萧漠的身躯凌空而起,铁触抢了上来,把他扛在肩上,从过道的窗口窜了出去。
“铁触,放开我。”萧漠揪著他头发,声音很冷。铁触忍不住颤了颤,说:“漠,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
“嗯,随便怎麽玩弄我,是你的权利。”萧漠放开手,没叫也没闹。铁触反倒慌了,他就怕萧漠摆大度的神情,任凭自己说什麽也不理会。
嗯嗯,原来所谓决斗的理由是这麽一回事啊,被奥维误导了,还以为你是在为我出头,结果居然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我真是走眼了,铁触。
铁触把他放了下来,抱住:“漠,虽然我是那麽说的,可我从没玩弄过你啊……”
“嗯,迄今为止。以後会怎麽样,不好说。我有点後悔用力量护著你了,要是你变得更强,我岂不是被你欺负到死?”萧漠抬头笑笑,猛抓住他领口,狠狠给了个直拳。
“所以在那之前,我要好好打你,每天都打!”萧漠整个扑上,坐在他身上,左手起右手落,一顿暴打。
“住手你这个无良的老男人!”拳头被人捉住了,是梅纽卡洛,萧漠挣了一下,没挣开,於是冷笑:“关你什麽事?滚开!”
“你敢叫我滚开?!”梅纽卡洛用力一捏他的手,咯咯的响声传进了铁触的耳中,萧漠马上冷汗遍体,不过他没叫,也没露出痛苦的神情,依旧冷笑著:“啊,心疼了?抱歉,我是个无良的老男人,最讨厌没大脑又自以为是的小鬼,因此看见了拳头就会痒……”
“卡洛,快放手,漠的骨头快断了!”铁触捉住梅纽卡洛的手,要扯开,却被萧漠按住了脸:“死小鬼!别他妈给我插嘴!我哪里断了都不关你的事!”
“不关小铁的事?老男人,我就是为了小铁,才要教训你的!”梅纽卡洛把他从铁触身上扯了起来,把他远远甩开,吼著:“小铁当然是想对你怎麽样就怎麽样!因为你他妈欠他的!”
“知道吧老男人,你们生主把影子像垃圾一样地抛弃了,要是没自我意识的一般影子倒还好,没有痛苦,而我们裁决者呢?进化出了自我意识,所以有了肉体和痛苦的感觉!你知道什麽?!你没资格怪小铁!就算他杀了你,你也没资格怪他!”
“卡洛,别说了!”铁触跳起来,捂住他的嘴,看著萧漠说:“漠,也许我过去是这麽想,但我现在绝对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了,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可以再打我──”
“呵呵又来了,抛弃不抛弃的听过多少次了,谁知道这种事,我一点也不记得……”萧漠从地上爬起来,忍著身上的痛,冷笑著:“不过就算不记得,我也没打算不认账啊,杀我也可以的,铁触,我知道这是你们裁决者的本能。”
“漠,都说了我没这个意思!”铁触急切地走过来抱住他,萧漠轻轻挣了一下,没能挣开,又笑:“所以我说的是本能啊,本能需要经过思考吗?铁触,其实每一次和你做爱我都能感觉到,只是因为我不愿去多想,知道麽?”
“漠……”
所以我还是把力量给你了,因为我不相信所谓的宿命,谁杀谁不要紧,关键是你心里怎麽想。假如有一天你没能控制住,杀了我,我认。不过这话我死也不会说出来的,很丢脸小鬼,我是大人,不能在你面前丢脸。
“你要抱到什麽时候?我要开始练习了,敌人很强,没功夫浪费在无聊的解释上。以後你也不需要再跟我解释,我想打你的时候,你再解释也没用。”
萧漠推开他,朝格穷招招手:“大狮子,今天真不用再手下留情,我要尽快掌握使用黑权的诀窍。”
“贱货王,我有分寸,你就好好受著吧。”格穷兴奋地笑著,抖开了链子。铁触亮出了黑权,上前:“我和漠一起。”
“不行啊,这样不公平。”方达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托住他的手:“我来当你的对手吧,上次输给了你,我被伍利西亚大人狠狠修理了,这次我要讨回来,小鬼。要是你被我打趴下,我就要上你的生主。”
又拿我当赌资!
“小鬼,我允许你无限度地使用力量,把他放倒。你要是敢趴下,我跟你没完。”萧漠冷冷说完这句话,率先攻击了,格穷笑著让开,却没动链子。
“贱货,力道太小了,你要是没有杀人的欲望,就永远不会进步。”
“罗嗦。”
铁触那边也瞪著眼朝方达狠击了过去,方达依旧没有使用武器,好像在忌惮什麽,不过铁触依然没有占到上风。
“怎麽样,这孩子进步很快吧?”伏举透出窗户看著四个人的打斗,微笑著回头。丽萨用指头点著红唇,眨眨眼:“还可以,他毕竟是王的资格者,要是没一点进步那就最好去死。不过我对红宝石眼睛比较感兴趣,他好像看出我不是普通人来了。”
“是吗?”伏举有点惊讶,紧接著皱起眉头:“那你还是快回去吧,有什麽事情我再通知你。”
“有什麽关系?这样才有意思,我很想知道他看似简单的外表下,藏著什麽不为人知的内心和秘密。”
丽萨站起身来,摇曳生姿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伏家主,第一集团全靠你们了,别搞砸了。必要的时候,采取非常手段,上面是允许的。说到底影望者只是战斗部队,随时可能因为未知的状况而翘掉。集团这种脆弱的人类组织,只有依托著强大的力量才能生存下去,别忘了。”
她妩媚地摆摆手,开门走了。伏举皱皱眉,又望著窗外。
快些成为王啊,萧漠,我们等不了很久的,将来的事情全指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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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祭,失踪多年的父亲
“第一首脑不见我?为什麽?”萧漠收起无形的黑权,皱眉看著伏举。
伏举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是他的副手告诉我的。”
萧漠想了想,又说:“那我见这位副手好了,至少沟通上会方便一些。”
伏举有些为难,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他的副手也很少以真面目示人……好吧,我去试试,成不成就很难说了。”
“爸爸,那第一首脑有没有就我提出的要求进行正面回答?”萧漠问起最在意的事情,伏举摇摇头,又叹息一声:“第一首脑传达的意思是,除非敌人有明显的对抗行为,否则影望同盟就只能待命。但他也并没有说你不能调用其他集团做相关的事情,鉴於白权之鸿的老巢有可能就在附近,因此第二到第六集团的首脑都没有回国,还在本市呆著。所以我想,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
“嗯,谢谢你,爸爸。樾闲哥才去了,原本你应该多休息的,却还要你一直费心,是我太没用了。”
“小漠,你在说什麽?我们是父子啊!你好好练,反正有空闲嘛,重开咖啡店的事情也交给我好了,梓开临走前也念叨这个呢。”伏举拍拍他肩膀,伤感地笑笑,离开了。
现在我哪里还有心情管店不店的事情,那家夥似乎对我们这边很了解似的,说不定同盟内部也有他的间谍啊,还待命……等那家夥动起来说不定就晚了,他老谋深算的,我可比不上啊……
萧漠看看腕上凸起的黑权纹,想起了白权之鸿在临走前通过黑权和自己说的密语。
我留了一点白权碎片在你的手腕里,要是想通了,就和我联络,方法你就算不学也应该很清楚。
这几天来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将碎片驱散出去。那碎片并没有一点危险性,连些许阴谋的感觉也没有,和侵入意识的那种力量不同,只是单纯地附著在黑权纹上,气息没有丝毫外露。
啧,烦死了,我为什麽要为这个伤脑筋……
“怎麽,贱货王,不想练了?”格穷按著他的头,转向铁触,在他耳边笑语:“看啊,臭屁小鬼为了达到你的要求,几乎没休息呢,你是不是应该也做好王的表率?”
“不练了,欲速则不达。”萧漠挡开他的手,朝铁触说:“小鬼,收家夥休息。”
铁触嗯了一声,却依然举著黑权,和梅纽卡洛缠斗在一起,“我再练一会儿,漠你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
嘤的一声,有什麽东西阻住了触不到的黑权,萧漠抬起手,指著他:“叫你收家夥,主人的话你敢不听?”
啧,死老男人,又来了,小铁还不够顺著你的意吗?
“小铁你休息吧,我也有点累了。”梅纽卡洛厌烦地披上了斗篷,走开了。铁触只好收起黑权,乖乖走过来。
“漠,待会儿给你按摩?”铁触发现他有点心不在焉,於是轻搂著他,在他汗黏黏的脸上啄了口,又凑到唇上吮起来,这引来了奥维克修、格穷和方达异样的目光。
“喂喂,要不要这麽恶心啊,奥维,我看不下去了,这一久我可是一直在禁欲,我要回影子世界找人干去。”格穷拽去衬衣,露出结实雄壮的躯体来,手中的链光把花园里的植物拍击得到处飞扬。
“同感。奥维,今天晚上陪我,算我保护你的酬劳。格穷,要不要一起?奥维很棒的。”方达伸手一抓奥维克修的臀部,扯著嘴角。
奥维克修没生气,反抓著他的手,迷人地笑著:“嗯,我很棒,因为我是伍利西亚大人教出来的。不过我想你们两个更棒,尸堆之根可是被伍利西亚大人比作世界上最执著热情的存在啊,你们都被它捅过,要不要再试试?”
格穷和方达一瞬间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僵,过了一会儿,格穷说:“贱货王,全怪你进步慢,我才回不了影子世界,所以明天我要加倍操你。”
他收起链子来,一下子没有了踪迹。方达改搂奥维克修的肩膀,点点头:“伍利西亚大人把你让给我了,当然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那好极了,我们是好朋友啊,我不会吝啬安慰你的。”奥维又迷人地笑了一下,对萧漠说:“小漠漠,你休息吧。要是想到哪里去走走,叫小铁陪你就是了,我想敌人应该暂时不会再活动。有什麽异动,马上用穿空术回来。”
奥维……我的心思你看出来了啊,谢谢你的关心。
“嗯。”萧漠朝他笑笑,拉著铁触走了。
两个人洗完澡换好衣服,随便吃了点东西,萧漠果然带著铁触出门去了。伏举没有问,因为感觉到他好像有心事。
“漠,我们这是去哪儿?”
萧漠没说话,在静谧的林荫道上不紧不慢地走著。伏家老宅在本市东郊,萧漠却让铁触使用穿空术,到了西郊。西郊有一个人工湖,很大,环湖的就是这条林荫道。走了一会儿,萧漠往右边的岔路拐过去了,到了一片园林区。
铁触看看四周,他来现世的时候虽然不算很多,不过他知道这是人类的公墓陵园。
漠来拜祭谁吗?他的妈妈应该还活著,凌腾风说他爸爸很久以前失踪了,难道是为他爸爸建了墓?
铁触见他脸色凝重,於是默默地陪著他走,看他买花,要接过来抱著时,他却拒绝了。
“爷爷,我爷爷的坟墓在这里。”在上台阶的时候,萧漠忽然说话了,铁触愣了愣,微笑:“是吗?原来今天是漠的爷爷的祭日。”
萧漠嗯了一声,又说:“这里是爷爷的家乡,我考大学时特地选了这座城市,来了之後,每年都会来拜祭,为的是找我失踪十年的父亲。”
铁触点点头,听他往下说。
“我父亲在我小的时候,常常提起爷爷,说很遗憾,还没尽孝爷爷就去世了。他那麽爱爷爷,不管因为什麽理由失踪,我认为祭日他总会来的,可是我拜祭了八年,他一次都没出现过。所以我想他是不是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上完台阶就是一排排的公墓了,萧漠忽然停住脚步,凝目望著尽头。
那里站著一个穿黑衣的男人,挺直的背影,有些瘦削,但也很漂亮。深茶色的半长头发在微风中扫来扫去。
“漠……”
铁触知道他不需要问,那男人的背影和萧漠有些像,甚至连透出的氛围都相似,静静地站著,就似乎有种排拒一切的淡漠感。只不过这男人比萧漠多了一分肃杀,孑然独立,冷峭得好像不是这个世间的人。也许是因为他的个子比萧漠要高,也许是因为他年纪比萧漠要长,总之铁触很庆幸,虽然是相继的血缘,但萧漠看起来要比他有人情味得多。
“来了啊,终於见到了……”
萧漠迈开步子,走到男人身边,没看他,蹲下,在墓碑前放好鲜花,垂首闭目。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站起身来,直视著男人的侧颜。
“萧先生,你终於舍得来了?”
还是很年轻,和那个对自己漠不关心的母亲一样。萧漠有点憎恨起来,他不明白为什麽这两个不负责任的人能如此心安理得地活著。
男人缓缓转过头,笑了笑:“舍得?我每年都来啊,只是你没遇到我罢了。”
铁触看清了这男人的长相,很漂亮的一张脸孔,和萧漠不大像,除了那双长著纤细长睫的眼。不过这父子二人都有一种很中性的魅力,说不清哪里让人隐隐心动。
萧漠扯扯嘴角,转头看著黑色的墓碑:“是吗?那爷爷一定很高兴喽。”
啊,我知道你一旦说了就不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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