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妈给我捡了个媳妇儿 作者:桂小圆
来,规模一再扩大,居然也发展成一个有模有样的小镇模样。镇中人群熙熙攘攘,都在热火朝天地谈论着即将到来的比斗。
“听说前不久那在葬仙界失踪的九天剑宫叶尊者又出现了,而且已经进入了化神期啊!”
“不知乾元宫的尘和尊者是否会出手,毕竟他现在是代宫主。”
“嘿!那是当然的,若尘和尊者不出手,乾元宫还有谁能与那叶尊者比肩吗?”
“说起这个以前倒是有的,只可惜……”
“嘘!你这话也敢说,他们这种大势力的秘辛说出来你不想要命了!”
这里的交谈声渐渐小了下去,显然众人都对此有所忌惮。
茶寮的一个包间里,陈晨转着手中的茶杯饶有兴味的盯着曲桓安:“没想到你还成禁忌了!名气不小啊!”
曲桓安听了勾起嘴角目光灼灼:“你的名气比我更大,响彻整个修真界。”
“噗!”姚生一下笑了,口中茶水喷了一地。
突然一道火红色的鞭子划破空气直劈向姚生面颊,姚生哇哇大叫,抬手间甩出一道金刚符,金色光芒形成护罩将他护在其中。火红长鞭击打在光罩上溅起朵朵焰花,光罩顿时摇摇欲坠。
“赤珠你来真的啊!”姚生见光罩不保赶紧求助,“尊上救命啊,再打下去这包间就毁了!”
“你有胆子拿一回不向尊上求救!一个大男人丢人现眼,污了本姑娘的眼睛。”一个身着火红紧身衣裙身材窈窕的女子竖起峨眉怒骂道。
“我一个画符的非战斗人员你非要拿着鞭子抽我,这才是真不厚道!”姚生赶紧躲到曲桓安背后,不敢再跟红衣女子赤珠对视。
陈晨有点黑线,看来曲桓安的下属都不怎么正常。
那天他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离开了昆仑境,他费了那么大劲居然连一面都没有见着,这是何其心塞的感觉。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见他,不过,听曲桓安转诉,只要他还安好就好!这样他的心也算能稍稍放下了。
不过随后痛苦的就来了,在前往乾元宫的途中突然有一男一女找上门来,自称是曲桓安的下属,呵呵!从此师徒五人踏上了西天取经的道路。
姚生和名叫赤珠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剩下的这个男人稍微正常些,但也是个闷葫芦,你问他三句他才回你一句,当然这个“你”不包括曲桓安。
曲桓安看出陈晨的想法,也不想两个属下再在这里打来打去拉低他自己的智商,于是直接禁锢了两个人的灵力封了口扔在一边。简单粗暴,但效果出奇的好!
“比试差不多快开始了,我们怎么混进去?”这是陈晨最关心的问题。
每个进入乾元宫的人都需要作登记,而且还需要出示玉牌。凡是有资格参加比试的曼牌势力,乾元宫都送出了相应数量的玉牌。这玉牌可以与乾元宫互相交流信息,在各门派确定好前去人数之后,在玉牌中录入人数与姓名,乾元宫便会收到信息并做下记录,来日登门之时会细细比对,防止心怀不轨者的混入。当然这玉牌的发放还有一个限制,那就是只有正道门派才能得到。
曲桓安一身魔气明显不是正道中人,而他的三个下属因为并未在他面前隐瞒,陈晨也能从他们身上感应到淡淡的魔气。再加上他自己一头扎扎实实的上古凶兽,五个贴着非正道人士外加心怀不轨标签的典型代表人物怎么样才能混进去呢?
杀人夺牌?这不是个好办法,如果人数对不上的话你难道是准备再组几个队友吗?当然如果曲桓安还有下属可以凑人头这条可以考虑。
狸猫换太子冒充他人?这个办法倒也可行,只是要担心暴露的可能性。
这时曲桓安抬眼示意,闷葫芦古宸立刻掏出一面散发着浅紫色光泽的玉牌,他打出一道灵决,玉牌上明明白白显示出十几个名字,姚生赤珠三人赫然在列。
这玉牌的颜色也是有讲究分等级的,最高等的是代表顶级势力的三宫及散仙盟,是金色的玉牌,而一等势力则是蓝色,二等势力是紫色,至于三等势力却是够不上资格在这三宫排名中进行比试。
“这是……”陈晨心中一动有了个猜测,不过并不确定。
古宸看了一眼曲桓安见他并未反对才开口解释道:“这是乾元宫派发给五行剑派的玉牌,而五行剑派是归属于尊上掌控的,算是一个二等势力。”
“五行剑派,二等势力,你竟然掌控了正道的力量,想来应该还不止这些吧!”陈晨没想到曲桓安的心思缜密道居然已经把手伸向了正道力量,而且还没有任何人察觉。不过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即使不是剑修门派,但派中弟子定也多用飞剑,他们在场的五个人一个使枪一个耍鞭一个扔符,还有一个虽然没见过但肯定也不是用剑的,再加上他自己这个喜欢肉搏的,还真是个名不副实的剑派,呵呵!
“还有一些,你有兴趣的话带可以你去转转。”自从醒来之后陈晨就觉得曲桓安整个人怪怪的,也不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整天本尊本尊挂在嘴上,对他也总感觉有些若有似无的放纵,或者说宠溺?
想到这个词陈晨打了个寒颤,这个词语太可怕了,放在曲桓安身上真是杀伤力巨大,只是在脑子中想想他就掉了一包间的鸡皮疙瘩。
“不用了,既然有玉牌就快些进去吧,里面可是包吃包住的!”陈晨赶紧摇摇头说道,顺带把那些可怕的想法晃出脑袋。
他没有在坊市中见到父母,根据恶魔医生的话也许会在乾元宫中遇见。因此早早进去才是王道,这样时间才够充裕。
……
于是下午的时候乾元宫前就来了这么一波奇怪的人。为首的五人衣着各异长相出众,约莫都是化神期的修为,其中一男一女还在吵个不停,另外三个男的则是见怪不怪的模样也没有阻止。而他们身后跟着十数个衣着统一的弟子,实力却多是金丹,只有几个元婴。
乾元宫负责接待的外门执事赶紧上前笑着问道:“还请诸位出示玉牌,晚辈方便等级诸位前辈身份。”
这执事只有元婴修为,称呼这五人前辈也是理所当然。
五人众一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男子一言不发递出一块浅紫色的玉牌。那执事接过后神识一扫,念到:“五行剑派十八人,尽数到达。”
旁边负责记录的弟子赶紧记上,与记录对比确认无误这才放行。
于是这群人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就这样踏进了乾元宫的大门,另山门口其他围观修真者无比讶异。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一男一女两个修士来到这里,他们向那执事出事了什么信物之后也被放了进去。
乾元宫私下的其他事情不说,在接待这方面还是做得面面俱到的,那执事叫了一个弟子引导他们前去住处。
所有门派的驻地都在内门与外门之间,像九天剑宫、玄宫则比较靠近内门,其他门派则依照等级排列。虽说不是被安排在内门的山峰,但容他们落脚的地方灵气依然十分浓厚,作为待客之用算是十分厚道了。因为人数实在众多,除了拥有金色玉牌的顶级势力可以独自享用一个山头,其他门派都是大家挤一挤,而五行剑派也是与其他五六个门派挤在一起,一个门派一个大院子,其实也算得上宽敞。
安排好住处那弟子便告退了,曲桓安神色一动,姚生立即在院中布下了密密麻麻的阵法,严防偷窥。
许多门派都是这样,他们也不怕行为突兀引起乾元宫的注意。将其他弟子敢进房间之后,五个人也关进了一间房秘密商讨之后的安排。
“比试在后天开始,现在我们有一天时间,我要去查探父母的消息。”陈晨首先说道。
而古宸赤珠都把目光看向曲桓安,等他定夺。
“你们去查探静泫的消息,切记不能打草惊蛇。”曲桓安一一安排道。
“你呢?”陈晨望向曲桓安,他的事儿都叫别人去做了他难道就当一个甩手掌柜。
“陪你。”曲桓安说得理所当然。
陈晨嘴角一抽,看来曲桓安肯定在昆仑境遇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脑袋出毛病了。
其他三人听了这话眼神怪异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咳!我觉得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解决。”陈晨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我们都顶着五行剑派的名头但是没一个用剑的会不会太过分了。”
“比试之时只用弟子上场,我们的身份是长老,用不上出手!”赤珠皱着眉反驳道。
“万一我们和其他门派起了冲突呢?”姚生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和赤珠对着来,结果赤珠眼一瞪,他就躲到了曲桓安背后,“开了玩笑别当真!”
曲桓安点点头表示赞同:“争斗之事不可避免,以防万一还是带上一柄剑,低调行事。”
说罢他看向古宸。古宸立马拿出一排五柄灵剑,都是中品灵器,配他们几人二等势力长老的身份刚好。不过这几柄剑一看就是制式的,连花纹都一模一样,哪家的长老会用一模一样的剑!陈晨已经不想再吐槽了,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各自装备上伪装身份道具中品灵剑一柄便分开行动了。
因为当天时间有限,陈晨和曲桓安只是在附近的山峰转了一圈权当拜访其他门派,但是人海茫茫,要找到两个来连身份也不知道的人何其艰难。陈晨没有任何收获。
他能查到的事情乾元宫未必不能查到,如果大张旗鼓冒冒失失还有可能牵连到父母。
陈晨躺在屋顶望着夜空中的一轮明月满腹愁思。
“心情不好出去转转?”曲桓安无声无息来到他身边坐下,一手挑起他伪装成黑色的发丝把玩。
“大晚上在别人地盘乱闯小心被抓起来。”陈晨夺回自己的头发转了个身。
“随便转转,来不来?”曲桓安站起身。
“去就去。”陈晨翻身而起,夜闯乾元宫,听起来还是挺带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事儿,码字的时间不多了,但是会尽量日更的
抱歉了啊~~
☆、坊市闹事
因为外来修真者众多,乾元宫也相对增加了守夜弟子的人数,但以他们最高才不过化神的实力在陈晨和曲桓安面前根本不够看。两人避过众多巡夜的的队伍终于来到一座十分苍凉的山峰上。
曲桓安看着这座山峰神色复杂。
“难道这就是静泫前辈闭关的地方?”见曲桓安这幅样子再加上白天的事情陈晨猜测道。
“当年师尊闭关身为亲传弟子的我却不知闭关地点,随后尘和成为代宫主,我便觉得事有蹊跷,多番寻探无果,却没想到是在禁地。”曲桓安背负着手慢慢踏上这座山峰。
陈晨暗叹一声古宸几人的动作真快又问道:“我没猜错尘渊只是你的分-身,你为何要为了一个□□的师尊大动干戈?”
曲桓安身形一顿没有再隐瞒:“尘渊亦是我。当年为了感悟道法化出一具肉身寄托神魂本想拜入一个正道宗门修道,未曾想被师尊遇见将我带回乾元宫,待我极佳,这是我的因果,不得不还。”
“恐怕你是故意的吧,被静泫前辈偶遇,一开始你的目标就是乾元宫。当然你现在这么想找出静泫前辈恐怕也不只是什么师恩,你的性格岂会在意这小小因果。”陈晨不屑道,曲桓安这个人心思极深,怎么可能为了还什么恩情这么费心劳力。
曲桓安突然转过身来,嘴角擒着一抹笑:“不错,小晨你比我想得还要敏锐。”
这言外之意我在你心中智商到底有多低啊,陈晨努努嘴。
两人言语间已经来到了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前,只是山洞前还有一个枯坐的身影,是个修为高深的老怪。
两人没有继续靠近而是隔了一段距离。
“二劫散仙,看来乾元宫对禁地很是看重。”曲桓安对陈晨传音道。
“要瞒过二劫散仙的耳目太难,现在不是时机,还是改日吧。”陈晨提议到,比试在即,现在闹出动静来不是明智之举。
曲桓安亦同意,两人暂时退走。
第二天,陈晨决定去乾元宫内的坊市,这个坊市比之山外的更加热闹繁华。
因为静泫的事情告一段落,赤珠三人也空闲下来。姚生把自己关在屋内画符,说是要为秘境之行做准备,而古宸则是留下来照看五行剑派的弟子,毕竟他们还顶着个长老的名头,于是只有赤珠一人跟了来。
三人在坊市中走走停停,遇见感兴趣的就去看一看,一路上倒也是拿下了一些好东西。
有人在的地方自然就会有争执,特别是坊市这种混乱的地方,争执之事便更加多。他们一路走来已经见了不少为一两块临时恶语相向,或者为了争夺一枚丹药大打出手的情况,幸而乾元宫有执法队的存在还不至于使场面太失控。
但现在他们面前这争执的一方却是老熟人。
“这只钗我已经和摊主说好三十枚下品灵石卖给我了,你难道还想强抢?”一个扎着双马尾的俏丽少女怒气冲冲说道,这正是九天剑宫的紫琼,而她身边是钊铃儿和司空启,倒是不见叶涟的身影。
“道友此言差矣,买卖是双方之事,我出四十枚下品灵石买这只钗,摊主也同意了,你情我愿怎能叫强抢?”
这敢和九天剑宫之人直接对上的自然是乾元宫的弟子,名叫赵德,资质一般却有元婴初期修为,不过是因为他在门派中有一个化神期的兄长用灵药硬灌上去的。他这兄长虽然同为化神期但年纪却比叶涟大上近百岁,但也算是个天才了,在乾元宫中也是小有势力,一般人不敢招惹。
这赵德今天在坊市中看见一只做工精巧的玉钗,正想买下送给乾元宫的一个女修牧雪献殷勤,这牧雪仙子只差一步就要进阶化神,资质绝佳花容月貌,背后还有渡劫期的长老做靠山,若他能抱得美人归那今后在乾元宫的地位自然大大提升。
可惜却偏有不长眼的人要和他争抢,而且还是乾元宫的宿敌九天剑宫,他自然不会客气。
“买卖者最讲信用,摊主你既然已经与我们谈好价格,怎么能因为一只半路跑出的狗食言呢?”钊铃儿这时候出口道,要想从他们九天剑宫手中抢东西没那么容易。
“我……这……”那摊主本是小门派之人现如今出了这种事他也左右为难,一方面九天剑宫是出了名的护短不好招惹,另一方面这本就是乾元宫的地盘,而且这赵德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如果现在把钗卖了九天剑宫的人,那他能不能活着离开乾元宫都不知道。
“你骂我是狗!”赵德气急,从小到大有他兄长照看着他还从没有没人这样侮辱过。
“我可没说,是你硬要承认的!”钊铃儿笑得吊儿郎当,本来气闷的紫琼也被逗笑了。
其他围观者见赵德被耍也是心中暗笑,不过并不敢表露出来。实在忍不住的就以袖遮面。这赵德在坊市中横行霸道也有一段时间了,不少人都吃过他的苦头。
赵德气得满脸通红:“你们竟然敢嘲笑我,就算是九天剑宫之人又如何,我赵德今天定要你们竖着来躺着回!给我上!”
说罢他暗中发力向着最近的紫琼就是一掌,钊铃儿反应迅速在紫琼还未回过神来时将她一带险险避开,但因为赵德偷袭实在突然,紫琼的胳膊还是被掌风擦了一下,瞬间便留下了一道青紫的印记。
“乾元宫之人一言不合竟然下手偷袭,我九天剑宫今日真是长眼了。”钊铃儿气急之下也不忘给乾元宫抹黑一把,拔出灵剑便迎了上去。伤了紫琼,这赵德今日当真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而此时护卫在赵德身边的两个元婴也冲了上来就要拿下紫琼,谁知半途出现一柄银白的剑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正是司空启出手了。
若是在以前同时对上一个元婴初期一个元婴中期的修真者他还难以力敌,但如今他已突破修成剑婴,剑修同阶无敌跨阶战斗的话可就不是说着玩的了。
他手腕回转招起招落间犹如狂风暴雨席卷一切,逼得那两个元婴期只能暂时回避锋芒。而钊铃儿处也是令人大跌眼镜,钊铃儿以金丹后期的修为对上元婴初期的赵德竟也不显下风,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平分秋色。钊铃儿修为虽然略低,但所修乃是破坏力惊人的天金剑,金本锐利,这天金剑自然也是凶猛无比,招招如金气破空,不可抵挡。那赵德虽有一身元婴期的修为,但本就是靠灵药堆积而成,自身又疏于练习,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只能硬靠元婴期的强势抵挡,慢慢的额头竟然滑下不少汗水。
钊铃儿则气势不减,终于在赵德不支之时抓住他的饿一个破绽猛攻,金色剑气瞬间斩断了赵德的本命飞剑。飞剑掉落在地断成两截灵气尽失,本命灵器被斩赵德瞬间受到反噬呕出一大口血软倒在地。
那两个元婴期见此马上退走护住赵德,今日护卫不利之事若被赵德兄长得知,他们两只怕免不了责罚一顿。因此对照成这个结果的九天剑宫之人是怒目相向愤恨不已。
“敢在乾元宫伤人你们就等着吧!”其中一人狠狠放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何事如此吵闹!”
人群一阵喧闹后,几个身着执法衣袍的乾元宫弟子挤了进来,一个个皆是元婴修为,一身气势不是赵德可以比拟的。
“严律师兄……是……是他们,不仅抢了我看中的东西,还将我打成重伤……”赵德一见来人立刻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把事端都推到司空启几人身上。
围观人中有人发出不屑的嘘声,不过被执法队的人扫了一眼就偃旗息鼓了。
“你这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来修道真是可惜了,应该去凡间做个那什么律师,说不定还能名扬四海!”面对赵德的污蔑钊铃儿恶狠狠的回击。
师弟都出口了司空启自然不会沉默:“东西是我们先看上的,价钱也都谈好了,贵宫弟子横插一手不说,还出手偷袭我师妹。这位严律道友若是不信可询问摊主或是围观的众位道友,大家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我九天剑宫希望能得到一个公正的裁决。”
那摊主听到这话恨不得把自己藏到地缝里,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严律能被尘和亲自任命担任执法队长一职自然不是个愚昧无知的蠢货,赵德是个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看之前他人的反应也知道这次定是赵德理亏。而且比试之日就在明天,如果现在贸贸然和九天剑宫闹翻,传出去明天乾元宫的面子定然要被丢尽,因此此事必须妥善处理。
“请九天剑宗的道友宽心,我乾元宫处事公正自会带给道友一个满意的答复。”严律说完转向赵德,眼神中隐含戾气,“说实话,到底是谁先动手的?”
“我……是……是他……”赵德的声音突然被打断了,因为他听到了严律的传音。
事情真相我不说,你自己最清楚。比试在即,你如此莽撞对上九天剑宫,此事若是传出去丢了我宫的面子,闹得修真界其他门派皆笑我乾元宫仗势欺人,这份罪责不进你担当不起,就是你兄长也照样当不起。该如何做,你自己想!
赵德吓得脸色惨白,他只想到乾元宫与九天剑宫不和,自己闹出这件事执法队应该也会包庇自己,却不曾想到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又逢之前乾元宫因葬仙界一事在修真界中威信大失,此事实在不宜有任何不好的传闻。
如果这件事摊下来他兄长定然不会保他,因此他只能铁青着一张脸说:“是……是我之过,抢先出手……”
还未说完,赵德便因本命灵气被毁的反噬和气急攻心昏死过去。
司空启见赵德如此轻易就承认了,料到定是这严律暗中说了些什么,不过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不错了。
“三位道友,此事确实是我乾元宫之人行止有失,但他已重伤也算是受了一场教训,不若此事就此收场,免得他人看了笑话。为了表示歉意,道友之前争执之物便算是赔礼。”严律抱拳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神秘黑珠
“多谢好意,赔礼便不用了,只望下次不要在遇上这种事。”司空启回了一礼有偏过头问紫琼,“钗你还要买下吗?”
紫琼嘟着嘴摇摇头,今天的事情已经够糟心的了,那钗现在看着也着实让人不高兴。
如此司空启便带着两个师弟师妹转身离去,就在他转身之时身体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
九天剑宫之人已经离开,严律也没了留下的理由,带着一群人也纷纷离开,人群终于散开来。
而陈晨三人从始至终站在角落里并未出手,虽说曲桓安想与九天剑宫结盟,但若这点事都搞不定那此事就没有必要了。
“你刚才给他说了什么?”就在刚才司空启转身离开的时候,陈晨看见曲桓安的嘴唇微动,结合司空启的反应,显然是他说了什么。
“一些关于赵德的,弟弟被人打成这样,哥哥怎会善罢甘休。”恐怕会在比试中暗中出手啊。
“你这么好心?”陈晨瞥了曲桓安一眼,只见他笑得高深莫测打了个寒颤。
有时候,一点小小的恩情反而会潜移默化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对于能引起九天剑宫和乾元宫争执的一只钗,陈晨小有兴趣。见那摊主正打包准备换一个地方赶紧上前拦住了他。
“道……道友什么事?”摊主显然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得不轻。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之前那只钗。”陈晨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他现在这张脸没自己本来的养眼,但也没丑到能吓坏人的地步吧。
“给……给你……”摊主哆哆嗦嗦掏了一会儿才拿出来递给陈晨,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再看见这钗了。
陈晨接过一看,钗只是很普通的玉钗,但做工意外的精巧,上面一只白玉灵鸟雕刻得尤其生动。特别是鸟眼处镶嵌了一颗不知材质的黑色珠子,光华流转,简直是给这鸟赋予了灵魂一般。
陈晨好奇地伸出手指摸了下,谁知竟然从这黑珠上传来一股莫名的波动,他眉心一烫,竟然是真仙印记自动显现了。他手一抖,指尖离开黑珠,眉心滚烫的感觉瞬间消失,印记有隐入皮肤下,幸而有刘海遮挡才没有其他人发现他的异样。
“怎么了?”曲桓安见他对着钗发呆问道。
陈晨摇摇头直接将这钗用三十枚下品灵石买下,那摊主竟然感恩道德还附送了一只男式的簪子,飞也似的离开了。
这会儿陈晨也没有心情再逛坊市,直接拉着曲桓安回了五行剑派的院子、赤珠没有跟回来,她说还想逛一会儿,曲桓安也由她去了。
关上门陈晨示意曲桓安布下最严密的阵法,这才小心翼翼拿出被收进储物袋中的发钗。
曲桓安接过探查了一番神色微变,他的手指在触及那黑珠时眉心亦是不由自主的显化出真仙印记来。
“真仙印记对这东西有反应,难道是与久远前的仙有关之物。”曲桓安苦思,“这外面的白玉只是寻常之物,能被制成发钗想必出我们之外并未有人发现异常。”
“此物暂不知晓其来历还是收起来为好,我现在担心的另有其事。”陈晨微微蹙眉,“真仙印记在葬仙界便已触发一次,从当时的反应来看不排除对方也感应到了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若像今天一般在大街上显化出印记,有恰好被有心人发现,我们只怕有麻烦,虽然这种可能性很低,但以防万一,必须想办法抑制,至少不能让对方察觉。”
曲桓安手执发钗端详片刻,一弹指敲碎了外围的白玉只留下一颗黑色珠子,他指掌反动一连九道封印灵决加诸其上,这才又将东西递还给陈晨。
“此物由你保管,隔绝真仙印记的办法我稍后会在玉简中探查一番,尽力在明天找到解决方法。”
陈晨点点头却是又将东西推了回去:“还是放在你身上为好,如今乾元宫在追捕我,由我保管并不妥当。”他自己现在还处于“通缉”之中,这些重要物品还是某人保管妥当些,不然到时候遗失可就没地方哭去了。
曲桓安眸光微闪没有多说,只是将黑珠收了起来。
因为着莫名的紧迫感,两人都开始翻看葬仙界的玉简,这当中一定会有一些蛛丝马迹。但他们这些天来得到的消息都很零碎并无大的作用,大海捞针总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半夜时分,曲桓安终于从玉简中抽出神识。他双手变化演示着一种法印,浓厚的灵力在他指尖聚集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印记,最后竟然模模糊糊形成了一个陌生复杂的字体,只是看上一眼就有浑身被禁锢的不适感。但是就在字体即将成行的一刻,灵力突然暴动起来仿佛是承受不了这个神秘字体所代表的威能而自行崩溃了。
结印失败一股反噬之力瞬间反扑,将曲桓安的经脉撑得微微作痛,灵力暴动竟将他的嘴角震出一抹殷红。
陈晨被这动静惊醒急忙上前盘坐在曲桓安面前,运起灵力一指抵在他眉心,一指放在下腹丹田处。灵力微做试探,察觉到曲桓安并没有抗拒才缓缓探入自己的灵力帮助他平复体内躁动。
而正准备动用非常手段的曲桓安感觉到一股纯粹温暖的灵力的试探,便知道是陈晨在运功助他,也不抵抗,放任那浑厚的灵力长驱直入。这样的举动是十分危险的,若陈晨欲对他不利,片刻间便能捣毁他的识海丹田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但曲桓安却是毫无怀疑完全没有保留的敞开了自己,这是修真界仅次于向对方敞开识海的高度信任了。一些相交多年的道侣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一点。
片刻之后陈晨感觉曲桓安无大碍便将灵力撤回,一睁眼,却发现自己与曲桓安两两相对而坐,对方那双红色的眸子此时也褪去了伪装露出了本来的色彩,就像曼珠沙华的红,惨烈又充满致命的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但陈晨却微不可查的脸红了。
“你没事了吧,怎么会灵力暴动?”陈晨率先站起来,他赶紧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凉风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脑子。
曲桓安见状心情愉悦弯弯嘴角:“只是一点反噬罢了。我在仙君的一枚玉简中找到了解决之法,只是没想到那法印所形成之字是仙人所用,一般灵力无法承受,想来应该要使用渡劫之后形成的仙灵力才能完成这法印。”
“仙灵力……那岂不是要去寻找大乘期修真者或者散仙?唯有他们才具有一丝仙灵力。”
这件事可不好办,不说他并不认识这种大能,就算认识,这等隐秘之事也不能随意出口。
“仙灵力或许并不是唯一的办法。”看够了陈晨苦恼样子的曲桓安笑着开口道,“之前在葬仙界我融合成功一丝仙道与魔道的气息或许可行,我想只要灵力等级足够强大便可以承载。”
陈晨听了也觉得有一丝道理,那丝灰色灵气带给人的心悸感他也尝试过,确实不凡:“但这只是你的猜测,万一不成……”
“所以需要你给我护法。”曲桓安突然踏上前来靠近了陈晨,他抓起陈晨一只手掌放在自己下腹丹田的位置继续说道,“我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掌心触摸到薄薄衣衫下滚烫的温度,陈晨觉得自己就像被烫了一下,浑身不自在,而且现在这个姿势总让他觉得别扭。放在凡间这肯定是x骚扰的节奏,但在修真界谁叫这里有个部位叫丹田,所以曲桓安的动作也是正常……的吧!
“嗯……好,那你一定要小心些!”陈晨不自在地收回自己的手在外袍上轻轻蹭了一下。
于是两人再次盘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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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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