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寻真爱 作者:展翔
。岳乐嚼着小菜,欢快的笑着比划着。哥哥,做的小菜的味道,跟奶奶做的没有什么区别。吃着小菜,让他觉得肚子更加的饿了,还发出‘咕咕’的叫声。他小小的惊呼了一声,抱住了‘咕咕’作响的小肚子。在心里自言自语着,再坚持一会啊,哥哥,就要做好饭了。
“不够味,还是差了一点。”岳清也吃了一根小菜,果然味道有所差别。他也听到了,岳乐的小肚子发出来的‘咕咕’响声,就加快了搅拌小菜的动作。岳乐应该是饿极了,不能让他等待太久。
等岳清做好了小菜,米粥也晾好了,基本上是不凉不烫,温温的正好入口。岳清就给岳乐舀了一碗米粥,岳乐也拿筷子夹了小菜,到外面餐厅里吃饭。锅里还烧着菜,岳清就没有去叫恒擎他们。
岳乐刚刚喝了几口米粥,恒擎三人走了过来。他们一走进餐厅,冯勋和恒渊就说道:“好香啊,我们可是有口福了。”
一边说着,他二人自动的拿了碗筷,去盛了米粥,夹了小菜,也加入了吃午饭的行列里。恒擎走到岳清面前,也将袖子挽好了:“岳清,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恒擎,你将锅里的菜盛出来吧。我不知道冯勋和恒渊喜欢吃什么,就随便捡着做了几样。”岳清正在将做好的鱼装盘,恒擎伸手过来,从旁边拿了盘子盛菜:“我们在饮食上都不挑剔,家常便饭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岳清做出来的饭菜,即使再精致、再美味,在恒擎看来,也不过是为了补充他所需的养料,而不是作为‘三餐’来享用的。缺失了一味特别的‘温馨’的味道,美味、精致的饭菜吃在口里,也不过是如同嚼蜡一般。
在拿盘子的途中,恒擎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经意间中擦过岳清的手背。他的手停顿了一下,才去拿了盘子。却在收回来的时候,有意的从岳清的手背上擦过。温润的感觉,他想再尝试一次。
岳清微微一怔,拿着锅铲的手也顿住了。恒擎第一次擦过他的手背,他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恒擎第二次擦过他的手背,他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能感觉的出恒擎是有意的,他也感觉到了恒擎手指的微凉。恒擎修长白皙的手指从他的手背擦过去的时候,好像是想要吸取他的温暖似地。
回头,看了一眼恒擎盛菜的背影,岳清这才继续将鱼装入盘子里。在恒擎收回手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握住恒擎微凉的手指,却终于什么也没有做。他和恒擎之间还是有距离的,他还不能去抓住恒擎的手。
端着菜走向餐厅的恒擎,注意到了岳清看过来的视线,他的动作微微的一滞。却没有回头去看,他不知岳清是否肯让他接近。他想得到温暖,也需要温暖,但,如果岳清拒绝了,他要怎么做呢?
阖了阖幽深的凤目,恒擎的薄唇边掠过一丝淡淡的苦涩。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有害怕,却是他心甘情愿的害怕着。
“嗯,他是有心事。但,我们无法插手。”冯勋看了一眼恒擎,又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立即猜出了,恒擎失常的原因就在岳清身上。只是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他们是不能随便干预的,而且恒擎也不愿意让他们干预。
“希望不是我的原因。”恒渊低声说道,冯勋点了点头:“嗯,但愿不是。”
但愿不是岳清拒绝了恒擎,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恒擎的打击未免太大了。刚才他们进厨房,看到忙碌的岳清,登时就想起了恒擎心中的那份渴望。而岳清,能满足恒擎心中的渴望。
“大哥……”恒渊站起身,接过了恒擎手中的菜,他想说点什么,却又发现什么也不能说,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怔怔的看着恒擎。
“我很好,不要担心。”恒擎说,恒渊要说什么,他知道。他也认为恒渊不必说出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勉强岳清,也不会希望有人插手,尤其是冯勋和恒渊他们。
岳清将鱼端了出来,恒渊即使有很多话,也立即闭口不言。他现在除了在心里默默的祝福恒擎,其他的根本什么也不能做。嘴里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味道怎么样?”岳清将鱼放到桌子上,岳乐已经喝完了一碗米粥。岳清注意到餐厅里有点低气压,恒渊好像是欲言又止,而冯勋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到了面前的餐桌上。
“很好吃,是我所吃过的鲜少几次里,能吃出味道的一次。”冯勋夹了一块鱼肉,笑着说道。他跟恒擎一样,基本上将一日三餐当做必须的工作。如果不吃饭,就无法保证他有充足的体力来完成他每一日的工作。对他们来说,只有机械的咀嚼,机械的吞咽。至于味道,没有人会在乎的。
“那个,我可以喊你岳清吗?”恒渊迟疑了一下,忽然对岳清说道。他想尝试一下,尝试一下让岳清认识他们四人,也让岳清明白他们不会是反对者。好让恒擎的情路,不要走得太艰难。他们都舍不得,让大哥跟可以给他温馨感觉的岳清擦身而过。
“可以,名字不就是让人来喊的吗?”岳清笑着点头,恒擎是他的朋友,冯勋是恒擎的兄弟,而恒渊是恒擎的弟弟,他们当然能直呼自己的名字。
在恒渊跟岳清说话的时候,恒擎已经走回了厨房。岳清也向岳乐伸过手去:“小乐,给我你的碗,我去给你盛饭。”
岳乐将空碗递过来,恒渊在岳清转身后,将视线移到了岳乐那一边。他之前见到的是昏昏睡着的岳乐,看起来,非常的小的一个少年。他不仅脸色苍白,而且恒渊觉得那时好像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似地。他每一次的呼吸,都非常的轻浅。
看在恒渊的眼里,好像岳乐会随时消失一样。那时他还在想,如果岳乐就这么消失了,他会不会怨恨抛弃他的人,还会像个寻常的少年一样吗?
感觉到恒渊的视线,岳乐扭过头,对着恒渊笑了笑。他的笑容有着淡淡的羞涩,他的眼睛里有光,里面映出了恒渊的影子。恒渊这才发现,岳乐的眼睛也是透澈的,里面是纯真,没有丝毫的杂质。晶莹剔透的,就好像是清透的琥珀色的猫眼石一样。
这是一个跟岳清一样,有着纯净灵魂的少年。看到岳乐,恒渊不由的就想起了,他之前曾经交往过的人。那些人在表面上看来,比岳乐还要纯洁无垢,还要晶莹剔透,但是内里却没有一点的单纯。他之前被那些人的表面蒙蔽了眼睛,才会看不清她们的本质。
如果说那些人是假的宝石,而岳乐才是真的宝石。看着没有那些精心琢磨过的假宝石璀璨,但内在却比假宝石还要美丽千百倍。
恒擎蓦地笑了,一丝淡淡的讥诮飞快的从他脸上掠过。从今往后,他会睁大眼睛,好好的看清楚,不会再让假宝石蒙蔽了双目。
岳乐看着恒渊脸上掠过的那一抹笑,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他觉得这个人笑起来很好看,但是为什么他除了好看,还看出了藏在下面的一点苦涩呢?
“我是恒渊,如果你愿意,就叫我二哥吧。”恒擎说过,岳乐是岳清邻家的小孩,被邻家老人托付给他照顾。现在的岳乐已经是岳清的家人了,如果想接近岳清,想为恒擎做点什么,恒渊想跟岳乐打好关系也是十分重要的。
而且,有着纯净美丽灵魂的岳乐,也是为恒渊所喜欢的。他喜欢这个被伤害了,但是还很坚强的孩子。他也羡慕这个孩子,能不让自己被冷漠包围。有朝一日,自己是否也能将冷漠驱离呢?恒渊问自己,答案是有可能。
“还有我,叫我冯哥吧。”冯勋也跟着说道,他跟恒渊想的是一样的,都想着跟岳清和岳乐打好关系。他们都是游走在光明和黑暗交织里的人,自然是向往着单纯的温暖的人。
二哥,冯哥。有几秒钟的迟疑,然后岳乐就从善如流了。恒渊跟恒擎有几分相似,能看得出他们是兄弟。而冯勋,据岳清所说,是恒擎的朋友,也是找到了原迩和原飒,让他脱离了岳耀伤害的人。岳乐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属于黑暗的那一部分。但是他没有去探寻,也没有想着要躲开,因为他也看到了他们身上‘善’的一面。
冯勋和恒渊都笑着答应了,他们知道岳乐不能说话,是被岳耀所害身体里有巫蛊的缘故。虽然岳乐身体里的巫蛊被清除了,但,他能开口说话,一定还需要一段时间。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建设,都需要时间来完成。
“岳清,恒渊有给你造成困扰吗?”恒渊的欲言又止,恒擎能读出他的心思。因为知道恒擎不想让他们插手,所以恒渊才会将所有的话都遏制在喉咙里。
“没有,恒渊没有给我造成困扰。”岳清盛了三碗米粥,恒擎接过来放到托盘上。恒擎对他有好感,然后做为他的弟弟,恒渊想要了解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恒擎,我不会因为他的观察而生气。”恒渊观察他,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恒擎。在恒渊没有给他造成困扰的时候,他也不会为此而不快的。
“说起来,恒渊,恒琼,恒逊还有恒朔,他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跟我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但是他们却认为我做了很多。”恒擎端起托盘,他只是他们的哥哥,无法给四个弟弟完全的家的氛围,才造就了现在有缺憾的恒家五兄弟。
“人的一生都或多或少有着无法调和的矛盾,你不是万能的,你有不能做到的事。我想,他们明白,明白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恒擎,你不要自责,他们不会愿意看到你自责的。”岳清在恒擎身后,低声说道。
“我不会再自责。”如果这是恒渊他们的愿望,他会做到的。不自责,自从遇到岳清之后,恒擎觉得他能做到不自责了。因为他看到了希望,既然他能,他想,恒渊他们也能。
大步走向餐厅,恒擎又一次有了改变。而且,不仅仅是他改变了,在餐厅里的恒渊也有所改变了。只是一时之间,他们还没有发觉而已。
吃过午饭,岳乐说不想接着睡。恒渊就自告奋勇的说,我陪你玩游戏吧。恒擎叫他送食物到燕园,他就知道了自己在短时期里不会离开燕园。他是没有意见的,在恒通里他能自由支配的时间很多,除了工作之外,他都是凭兴趣在打发时间。
因为天凉了,恒渊带着岳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就带着他回到屋子里,找出了纸牌来玩。虽然只是简单的游戏,但是岳乐却玩的兴致勃勃。因为他在村子里,跟朋友们玩的最多的不是各种纸牌游戏,而是在田间地头,村子里的道路上跑来跑去。
岳清拿着一本书,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玩。恒擎和冯勋拿着原迩和原飒留下来的符,在隔了一定的时间之后,将符放到原飒指定的地方,以确保他们不会被发现,也确保他们的安全。
如果是普通人,他们不用如此防备。因为他们要面对的是强大的修行者,就必须要加倍小心跟谨慎。但是,只要恒擎回头,总会看到岳清坐在窗前的身影,心,就在这时感到了无上的满足。
而这一边,自从苏婉给了米月那个纸人,被米月埋到了花盆里之后,她每一天都不会忘记浇一盅酒在里面。她一心期盼着,岳清的彻底消失。从周瀛面前消失,从她面前消失,从他们中间消失。
周瀛被米月偏来浇了一盅酒,后来又接二连三的被骗过来,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周瀛一共浇了有半个月的酒,米月则是一天也不漏的浇了三十天。
在米月觉察到,周瀛有不耐烦的迹象的时候,就果断的不叫他过来了。苏婉说,她一个人也可以完成这个巫蛊。虽然说米月万分希望,岳清从周瀛的心底完全的消失,不留下一点痕迹。但,现在的当务之急,却是她想要牢牢的抓住周瀛,因此让岳清消失就可以了。她相信,不久之后,周瀛就会忘记岳清,他的心里就会只留下她一个人的身影。最后的胜利一定会是她,到那时,她就彻底的打败了岳清,周瀛也能完全为她所有。
在米月的期盼里,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一个月里米月觉得,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她恨不得时间如流水稍纵即逝,恨不得七七四十九天迅速的过去。她就能杀了岳清,就能笑到最后,如愿以偿了。
“还有十九天,还有十九天,岳清,你就会彻底的消失了。”站在花盆前面,米月喃喃自语着,娇艳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恶毒:“岳清,我恨你,我恨你。明明是我先遇到周瀛,但是,你却抢走了他。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周瀛怎么会对我视而不见。我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你却可恶的介入我们之间,让我痛苦那么久!”
米月的手紧紧的攥起,长长的指甲钻入她的手心里,她却感觉不到那疼痛。她心里只有对岳清的仇恨和憎恶,再没有其他的了:“你让我痛苦,我也要你痛苦。周瀛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给我消失吧,你给我永远的消失吧,哈哈……!”
只顾着得意的米月,还没有发现她的变化。自从她开始往花盆里浇酒开始,她的气质还有她的容貌都有了不小的改变。她娇艳的脸上常常挂着的除了得意狰狞恶毒,还是得意狰狞恶毒。从前她脸上常见的甜美气息,被一点一滴的腐蚀殆尽了。
她的脸看起来还是娇美的,但是如果你仔细看了,就会发现娇美不过是假象,真实的脸丑陋不堪。她的容貌改变了,就连她那双楚楚动人的杏核眼里,闪烁的也只有邪恶光芒。除了这些,她的身体明显的变虚弱了,只是她一心扑在纸人,和将要得到的胜利上,才会没有发现她日复一日的衰败现象。
现在的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了一个丑陋不堪的人。有形的无形的腐朽、衰败气息,好像是能吸食人精气的有毒藤蔓,一圈一圈的将她紧紧的缠绕起来,让她再也无法挣脱出来。可以说,从她拿到纸人,用到纸人的那一刻起,她已经是身不由己,只能一步步走向衰败了。
周瀛摁响了门铃,他其实不想过来。但是被父母给逼过来了,双方的父母都希望周瀛和米月共结连理。因此,时不时的催促周瀛向米月求婚,这让周瀛觉得非常困扰,也让他更加的厌恶米月。
如果不是他还需要米月来做掩护,他早就将米月一脚踢开了。而且自从见过岳清之后,周瀛心中渐渐的有了焦躁。因为岳清对他再没有从前的温柔,一径的要跟他疏远,他们甚至不能成为暂时的朋友。
米月没有来开门,周瀛转身想走,走到电梯前,还是又转回来了,再次摁响了门铃。这一次,米月来的迅速,很快就给他打开了房门,从门里惊喜的看着他,似乎在为他的到来而感到非常的惊讶。
第一次米月没有听到门铃声响,她的反应似乎,因为她沉浸在得意里,而变得迟钝了。直到第二次门铃声响起,米月才听到了。她的杏核眼里闪过惊喜,是周瀛吗?她忙忙的理了理长发,三步并作两步来给周瀛开门。
“周瀛。”米月欢喜的喊着,发现门外站着的真的是周瀛之后,她脸上的笑容迅速的扩大了。如果不是有人经过,她很想飞扑到周瀛身上。虽然不能跟周瀛分享她的快乐,但,她心中的狂喜的简直要满溢出来了。还不是时候啊,还不是时候,米月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在周瀛面前露出马脚。
“米月?”周瀛在看到米月之后,却皱起了眉头,眼里闪过迷惑、不解,后来有什么都没有了。刚才他似乎看到了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只是短短一瞬,又很快的消失了。他发现,眼前的还是米月那一张娇艳的脸。
刚才的是错觉吗?周瀛想,却没有问出来。而且不管米月是丑陋的,还是娇美的,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去关心。
“周瀛,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你的脸色这么苍白呢?”米月发现了周瀛的虚弱,他跟她一样都深受其害,但是却都没有发觉。周瀛跟米月相比,他除了虚弱之外,灵魂上并没有被侵袭,也没有被腐蚀。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加班累了点。”周瀛轻描淡写的说道,还将米月放在他脸上的手拿了下来:“米月,你有时间吗?如果有,我们去转转吧。”
“有,我有时间。周瀛,你我等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这还是周瀛第一次主动约米月,让她又是欣喜,又是激动,急忙忙的去换了衣服,化了精致的妆容,这才笑着挽住周瀛的胳膊,让他陪着上街去闲逛。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从电梯里出来之后,有一条尾巴缀上了他们,并且将他们拍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_
37
“还没有消息吗?”岳耀正在二楼的书房里发着脾气,将桌子上的摆设都通通扫到了地毯上,觉得还不能解除心里的郁闷,又抬脚狠狠的踢倒了书房里的两个缠枝牡丹的大花瓶。
苏婉偷了那一盒魔丹,并且已经跟那个小白脸,以及她的家人分着吃了。岳耀听到消息之后,在书房里哈哈得意笑了良久。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一说要去苏婉所在的别墅,苏婉就对他推三阻四,千方百计的不让他过去。
耳朵里听着苏婉柔婉的声音,岳耀一边说好好,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就不过去了。一边在心里冷笑,苏婉的推三阻四正合他之意,让他不用找理由,找借口前往别墅,也不用再面对苏婉那个毒辣的美人蛇。
如果苏婉不推三阻四,岳耀就无法不常常去别墅。他向来对苏婉都是很爱宠的,要是猛的疏远了苏婉,就有可能让她起疑,因此岳耀乐得不去见她。
但是,苏婉他们吃了魔丹,也有一个月了,还没有半点不好的消息传来。苏婉跟小白脸还是亲亲热热的,在他给苏婉购买的别墅里寻翻云覆雨,让岳耀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的想找人发泄一通。
“不应该啊。”岳耀在书房里发了一通脾气,一屁股跌坐进沙发里,仰头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按说,不能没有一点效果啊。道长说,魔丹比灵丹要猛许多倍,灵丹药性温和,魔丹药性猛烈。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多少也应该有点效果啊……”
“老板,老板……”就在岳耀坐在书房里生闷气的时候,一个彪形大汉匆匆的冲进了别墅里,在岳耀的面前停下来:“老板,老板,好消息,好消息啊……”
“什么好消息?是有关苏婉那个贱人的好消息吗?”岳耀一听手下的说话,不由的精神振奋,噌的一下子就从沙发里蹿了起来,哈哈,终于有那个小贱人和小白脸的消息了吗?!
“不是。”彪形大汉却被岳耀的狂喜给吓得就是一哆嗦,他顿时将高大的身体都瑟缩起来,尽量在岳耀面前越缩越小:“不是有关苏婉的消息,而是有关她那个朋友米月的事。”
虽然岳耀叫苏婉‘小贱人’,但是他的手下可不敢跟着说。只有岳耀能这样喊,因为苏婉是他的人,也只能由他来处置。自从苏婉给米月讨了纸人之后,岳耀就吩咐他们一并盯上了米月,在他们看到米月有了转变之后,他们就急忙过来向岳耀禀报。
“说。”一听说不是苏婉的消息,岳耀立即变得兴致缺缺,但他还是让手下说下去。因为米月也是阎溪手里的一颗棋子,岳耀还想着从米月身上得到好处。对他这样贪婪的没有人性的人渣来说,不管能得到什么好处,他都不会放过的。
“老板,你来看。”彪形大汉知道他只说没有办法说清楚,就将手里的一叠照片恭敬的递给了岳耀。他拿着照片的手有点颤抖,是因为他们看到米月的变化之后被吓到了。他们不是好人,他们是恶人,但他们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害过一个人。
看到改变了七八成的米月,他们都感到了恐惧和不安,有点害怕自己也成为第二个米月。于是,在由谁送照片给岳耀上起了争执,谁也不愿意将照片送过来,却又不得不送过来。后来,他们用抽签的方式,选出了一个炮灰,就是这个彪形大汉。
岳耀拿过那一叠照片,一张一张慢慢的揭过,他的脸上也浮起一丝丝的快意,还有即将得到什么的得意。他脸上的表情,还有一瞬间射出贪婪视线的眼睛,跟眼前的彪形大汉脸上的恐惧和不安形成鲜明对比。
照片照的很清晰,将米月的脸,还有她发自内心的狰狞恶毒,都清晰的捕捉到了,简直就是纤毫毕现。岳耀心中涌上一阵激动,这不是他第一次用法术来害人。第一次是那个小兔崽子,他永远也不会承认那是他儿子,那只是他招财进宝的工具。
有了那个招财进宝的工具,财富、身份,地位他都如囊中取物手到擒来,他看着滚滚而来的财富,就连做梦都会笑着醒过来。用巫蛊来害小兔崽子,也是他亲手做的,他没有丝毫的心疼和歉疚,他可不想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第二次是生他养他的那个女人,也是他亲自动手的,他也没用丝毫的犹豫和迟疑。当阎溪说,如果不拿老太婆顶上,等小兔崽子身体里的巫蛊养成了,他的财富就会停止在那一刻,再也不能让他享受到钱财滚滚来的喜悦了。
他好像是上了瘾的赌徒,或者是瘾君子,在得知手里的财富不涨了之后,心头就犹如被万箭攒心,又好像被万蚁噬骨,疼痛和麻痒一起涌出来,如蛆附骨,折磨的他痛不欲生。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岳耀就觉得他受不了,绝对受不了。
于是,他就将老太婆诳了来,将她钉在最恶毒的邪巫之术上。他假意敷衍老太婆,说会放过小兔崽子,但是暗地里他却派人去抓小兔崽子,要将他送到阎溪那里,好让巫蛊尽快完成。只要阎溪吸收了巫蛊,他的修为就会暴涨,而岳耀所得到的利益,也会随着阎溪修为的暴涨而水涨船高。
这一次就是背叛了他的苏婉,他要让苏婉在地狱里挣扎、哀嚎,却永远不能超生,那样才能一解他心头之恨。他不想让苏婉魂飞魄散,他觉得那么做是太便宜她了。苏婉魂飞魄散,就一了百了了,她也就不会感觉到痛苦。他要让苏婉堕入地狱里,日复一日跟老太婆一样饱尝灵魂被侵蚀的痛苦!
“老板?”彪形大汉颤巍巍的喊了一声,他看到岳耀眼里的得意和快意,不由得哆嗦的更厉害了,好像是秋风里的落叶一样,冷汗涔涔从额头,背脊上冒出来,打湿了他所穿的衬衣和西装。还有一丝后悔从心头冒出来,又被他立即压制下去了。他,不能后悔!至少,不能让岳耀看到他后悔了。
从今往后,他必须对岳耀忠心再忠心,然后才能不会成为第二个米月。他可不想落得米月那样的下场,现在想来,想必苏婉,小白脸,还有她的家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因为有米月这个前车之鉴,也不难猜出来。
“做得好,做得好,哈哈……”岳耀哈哈笑着,一边将照片交给彪形大汉让他毁去,一边叫人来打扫被他破坏的七零八落的书房:“你们不用再继续跟着她了,叫他们都撤回来,我另有安排。”
从照片上看来,米月的下场已是板上钉钉,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了,那么就不用再派人去做无用功。据他看来,米月是被邪巫之术侵入到全身血脉里,就算有灵丹妙药,也无法让她从邪巫之术里逃得一命。而且,最重要的是用邪巫之术的是米月,是她亲手而为,所呈现的效果也就非常的显著。不费吹灰之力,他就能得到好处,让他心头因为苏婉那边还没有消息,而积累的一腔郁闷消散了许多。
既然米月这里有了效果,那么他相信,苏婉那边也会很快有好消息传来。岳耀挥手叫彪形大汉退下去,又叫人备车,他要去见阎溪,要将米月被侵入骨髓,侵入灵魂的事禀报一边,顺便还想跟阎溪要一丸魔丹,给他生意上的对手服用。
“道长,道长,道长!”汽车刚刚在阎溪的别墅里停下来,岳耀就从里面推开了车门,等手下下车要为他开车门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阵疾风,迅速的刮进了别墅里,一叠连声的叫着。
“不要吵,主人叫你上去。”黑衣侍从凭空出现,冷冷对岳耀说道。岳耀一来,就用魔音穿耳呼唤他的主人,如果不是主人吩咐了,他会立即让岳耀变成烧烤的猪头。
“是,是,是。”岳耀连连点头哈腰,跟着黑衣侍从向楼上走去。在其他人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在阎溪面前他只是卑微的,匍匐在他脚下,乞求他赏赐的奴才,而阎溪从来没有觉得惭愧过。
为了财富,身份和地位,他不仅出卖了人性,出卖了家人,出卖了他的灵魂,还一并出卖了他的自尊。
“道长。”恭恭敬敬的向阎溪拜下去,在岳耀看来,他拜的不只是阎溪本人,他拜的还是财富,身份和地位。不要说让他拜一拜,就是让他跪下来,亲吻阎溪的鞋子,他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岳耀却知道,阎溪是不可能让他亲吻自己的鞋子的,因为他还不够资格。
要向阎溪表忠心,让阎溪能视他为心腹,哪怕是能挤入伺候阎溪的仆人一流里,岳耀因此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还有继续做下去的意思。因为阎溪给了他一点甜头,让他从一介要经历生老病死生生世世轮回的凡人,走上了拥有漫长生命,可以看到长生之门的不平凡的人。还差一脚,还差临门一脚,他也就能踏入修行的金光大道上,成为那些修行者中的一员。进而去踏破虚境,好踏入魔神的境界里。
他不修道,不修心,不修仙神,只一心想着修魔。给了他财富、身份和地位的阎溪就是魔修,在他成为阎溪的奴才之后,阎溪的所作所为让他看到了修魔的轻而易举,还有巨大的好处。
不用修心,他就能肆无忌惮的坏事做尽,就能毫无顾忌的肆意夺取他人的性命,以便转化为他能得到的巨大的好处,让他不会再衰老。阎溪说的对,能轻而易举得到修为,享受到掠夺的妙处,还怎么能修心养性,用比蜗牛还要慢的速度去踏破虚境,那才是最无法忍受的事。
38
他,要成魔!要成为最强大的魔神,才能在人间肆意妄为,而不会有修行者来干涉!这就是他的目标,他堵上全部身家而要达成的最终目标!
“那边有消息了吗?”不用问岳耀,阎溪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岳耀那点小心思早就在阎溪的掌握里,那也是他纵容的结果。有了野心的岳耀,抛弃人性的岳耀,才能为他所用,不会生出异心。岳耀会有异心,但,绝不会是现在。
“道长,是有消息了。米月的灵魂被彻底的侵蚀了,就是她的男朋友只身体受了一点损伤,灵魂没有受到彻底的侵蚀。”岳耀对米月和周瀛,没有对苏婉和小白脸那样憎恨,因此对周瀛灵魂没有被侵蚀,倒没有其他的想法。
“十九天之后,就能收获一颗灵丹,至于另一个人,结出灵丹的时候会长一点。正好让你有吸收,消化第一颗灵丹的时间。”虽然说周瀛没有被彻底侵蚀灵魂,但是如果照他置之不理,到最后他也会被侵蚀,这只是时间长短的关系而已。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岳耀狂喜无限,灵丹啊,那可是修行者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后他就能享用一颗灵丹,岳耀就觉得他设计米月和周瀛是对的。
据阎溪所说,他可是要收到两颗灵丹,而不是一颗。将会大大的增进他的修为,让他更快的进阶,向着最终的目标魔神前进!
“你回去吧,除了这两颗灵丹,苏婉那边也会有灵丹陆续结出来,你今后修行上会更加便捷。”阎溪说完,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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