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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最佳男主角 作者:明日何为

    最佳男主角

    作者:明日何为

    文案

    一个娱乐圈私生子因为缺钱打劫天王巨星,

    与黑道之子结仇,因为找寻父亲而误入演艺圈,与影帝翻脸一路变衰的文。

    他的父亲是谁?娱乐圈私生子身份是不是注定见不得光?

    ps:找寻父亲上路之提示――他的父亲很红很强大。

    内容标签:黑帮情仇 娱乐圈 虐恋情深 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凤记冰 ┃ 配角:北堂晓,凌一秀,蓝柏冰,宫勒,雷轶鸣 ┃ 其它:娱乐圈,明星,父子

    1、我也很奇怪,我是谁的孩子

    你很适合我一部新戏里的一个角色,明天来试镜吧。

    ――也就过了一天。

    你回去吧。投资方已经安了人进去,没你什么事儿。

    “这么早就走?”

    “是啊。”

    “又要回去看你那神经质的老母?”

    “……是啊。”

    一片似嘲非嘲的笑声中,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外面清冷的空气夹杂着冰凉的雨丝扑面而来,打在脸上是细微的刺痛。少年习惯性地矮了矮身,苍白的指尖紧拉拢高领,低头朝白茫茫的路面吐出一口白气。

    有点冷。

    入冬的天气越来越潮湿阴冷,路两旁一盏盏路灯相继亮起,炽白的光芒与灰白色的天空融为一体。走在大街上忍不住哆嗦。

    有点不想动。但是再不去会过了探病时间,虽然目前,她神志不清的程度判断,去与不去几乎是一个样了。

    傍晚的医院不若白天的门庭若市,变得很异常冷清。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不知道吞没了多少人的希望,并持续以嚣张增长的速度让更多的家庭支离破碎。

    他压低鸭舌帽进去,年轻的护士美眉一如既往地向他打招呼,他无声地笑笑。

    护士mm也怪不怪。在外人眼中,少年是一个相当沉默的的孩子。

    进病房时临床的病人先瞧见了。对她说,你儿子来看你了。

    “我没结婚,怎么会有孩子?”女人抬起头来,干巴巴的龟裂的嘴唇吐出令人吃惊的话。

    曾经丰腴白皙的女人如今变得很瘦,因此面颊颧骨显得很高,脸蛋就像用刀斧削去了两块看着怪异,眼窝深陷,眼角布满褶子毫无神采。

    即便如此,还是依稀从又直又挺的鼻梁骨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我也很奇怪,我是谁的孩子。”也是令人厥倒的话,站在门口的少年用他那冷冷的倨傲的语气回敬他的母亲。

    外人听着都觉得是一对奇特的母子。但也道出了事实――他没有父亲,更确切的说是不知道父亲是谁。

    在这方面,她一向守口如瓶,从未透露过那男人的一点信息。

    少年脱了灰白色的长外衣,小心坐近病房。女人已经用过医院的营养餐了,虽然打翻的比吃进去的多得多。

    “给我酒。”

    “你不能喝。”

    “给我肉。”

    “你只能吃点清淡的。”

    “给我酒。”

    “……”

    少年眸光微黯,忆起来,关于父亲的信息倒也不是丁点全无。

    至少有次在酩酊大醉后,她失态地说了很多。那人是如何少年得志意气风发,英俊潇洒风光无限,迷倒过无数的……说到此时,她突然狂笑起来。笑得像得了笑症一样止也止不住,到最后又咳个满面通红。

    他悲悯地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女人的话总会夸大其词,特别是对心爱的人。

    是啊,爱……多可笑。

    这个醉生梦死穷途潦倒的女人从未说过爱,但少年偶尔从她凝视他的眼神中发现端倪――她在他身上找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女人一定是被抛弃的。否则像她那么骄傲的人,不会那么绝望。到最后――连毒品都沾染上了。

    放高利贷的又来催了,砸光了所有能砸的。少年踩过一地的玻璃碎片,细碎的小玻璃片扎进鞋底浑然不觉。他在墙角处踢掉碎片,腾出一小块干净的地儿,靠着墙根坐了下来。

    疲惫与困乏一股脑袭卷上来,不禁支撑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药费、检查费、住院费、高利贷……就这样在工作还钱、工作还钱中很不幸地死循环。生活好像找不到突破口。但他想好了。等她病好了,就带她离开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时门口“咔嗒”一声响,接着是沉沉的脚步声进来。

    少年的身子一下子半立起来,眼神警戒地盯住门口。难道是放高利贷去而复返?这个念头令他浑身紧绷。

    “这是怎么回事?”

    穿着军绿色大衣、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大步进来,满脸的惊讶。

    少年不禁松了口气,重又一屁股坐回地上,是熟人。

    男人得不到回应,焦虑地走向墙角的少年。“记冰,你还好吧?”

    凤记冰抬起脸,“我没事,我也才来。”

    “那群人来过,找不到人就到处摔东西。我刚进来时也是吓了一跳呢。”

    男人从嘴中咕哝着咒骂了一声,扶起倒在一旁的桌子将带来的一包东西搁在上面,然后弯腰收拾起来。

    记冰见状也默默地起身收拾,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再吭声,似乎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犯罪率极高,如果求救也不会有人管。等收拾好之后已经很晚了,“要喝水吗?”

    “不用了,我不渴。”

    记冰无声地应了,其实现在想找一只完整无缺的杯子也难,他在唯一能滴水的水笼头边绞好毛巾递给男人擦手,“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对了,”男人这才想起来,拿起那包搁在桌上的东西,“下酒吃了半只烧鹅,还剩下半只给你带来。”

    摊开用报纸细心包了两层的烧鹅,闻着就感到饥肠辘辘了。凤记冰打完工后赶着去医院也没吃饭,回来就看到一地狼籍没心情做饭,到这时已经又累又饿。

    “我可能会搬家吧。”

    “搬家?”男人也不意外地哼了声,也在桌边坐下。

    “还不起钱,就只能躲着。其实,我恨不得搬到舞厅去,只要他们不要一直逼我不间断地跳舞。”目前他的工作是在一家酒吧当领舞兼当酒保,虽然工作又累又苦,不过还能勉强支付她的医疗费。

    “那种环境啊……”穿着军绿色大衣的男人不禁皱起了两道浓黑的眉。

    “那种环境想杀人反而会比较麻烦吧。”

    记冰看了看黑漆漆的屋子,斑驳的墙面一块黑一块灰,因为漏水的原因墙面永远潮湿,土灰还会不时掉下来。

    “住在这里我时常会恐惧,睡了会不会永远醒不过来。”

    男人看着少年尖尖的下巴,心中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自己的房子也小到转不过身,而他那爱闯祸的儿子又时不时会回家的话,他倒宁愿记冰搬来和他同住……“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跳舞的样子。”

    记冰微微一笑,“拜那个会唱会跳的女人所赐,我好像也遗传了这方面的一点基因。”

    男人也笑了,“有机会就跳给我看吧。我的地址不会变,无论你搬到哪,想要找我时一定能找到。”

    少年点了点头,愉快地咬了口烧鹅,他知道这个世上最关心他的就是眼前这大叔了。

    “你想过找你的父亲吗?”

    可能,这问题太过突兀,令少年有那么一刻停顿。就像带子被卡住接着才播放后面的声音与画面,他过了两秒才继续做吞咽的动作。

    “你母亲已经变成这样了,我想找到你父亲找一个能照顾你们的人,会比较好吧。”

    “我不需要照顾,我妈似乎也没想过要找那个人。”

    少年意外地坚决,他的眸子里明白写着跟那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况且,如果他真重视我们母子,就不会放任我们在外飘流那么多年。”

    “……所以,我压根没想过要去找他。”

    男人从衣袋取出压扁的烟盒,那里只剩下一支烟。刚要刁到嘴里,又突然想到少年闻到烟味就会咳个不停,拧眉塞了回去。哎……“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吗?”

    一般男孩子对生父总会有所期待吧。长什么样,是什么样的人。不过照少年那张漂亮的脸,他的父亲……

    少年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仰起脸说:“我曾经以为大叔会成为我父亲呢。”

    他说这话时亮晶晶的双眼透露出促狭顽皮的笑意。那样的样子鲜少见,连身为男人的中年人都看得一愣。

    “怎么会……”

    可少年重重点了下头,似乎说这并不是开玩笑。

    曾经,以为善良隐忍的大叔终会有一天把女人娶了去。就因为他总是无私的帮助,那时并不了解这年长的男人只是本性纯朴爱帮助人而已――并不是围在母亲身边的那些龌龊的男人。

    “你母亲我高攀不上,总觉得将来会有一个开豪华轿车的男人――也就是你父亲来接她回去,然后高高兴兴地一家团聚。”

    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

    少年的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阴郁。

    什么高攀不上,他曾见过母亲为了几块钱跟陌生男人过夜――她已经把能丢弃的都丢弃了,包括他这个儿子,包括她的尊严。

    男人没多久就起身告辞了。他的修车铺还未打烊,只是抽空跑出来。记冰对香喷喷的烧鹅也没兴趣再咬一口。“不知道留到明天会不会变味。”

    吃得太多清淡的,稍微吃点肉应该没问题吧……这样想的他,重新套上那件灰白的外套,走上了那条通往医院的路。

    前台值班的导医正打着盹,他的走路声并没有把她吵醒。当临近病房时,却听到病房传来不同寻常的争吵声。在一片混杂的声音中,女人哑着嗓子的凄利恸哭声是那么清晰可闻!

    记冰呆了下,蓦然惊醒,拔腿冲进病房看到几个医护人员压制着床上的母亲!

    “你们干什么!”在用力推开医生与护士后,少年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悲愤交织。

    “凤记冰!你太没礼貌了!”

    护士扶住差点摔倒的成田医生,脸上也有了怒容。“医生明明在下班后都结束一天工作了,还因为你母亲的突然发病,到现在还留在医院没回家好好休息!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推医生!你懂不懂礼貌啊!”

    打了镇定剂后,病床上的女人已经缓缓安静下来,大睁的死鱼眼慢慢地阖上了。

    凤记冰知道自己似乎误会了,涨红了脸,“对不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成田医生束了束自己的领带,他的头发也在刚才这场搏动中变得凌乱,手上更有女人挣扎时长指甲划下的几道血印子。

    “你母亲刚才伤了邻床的一位病人。那位病人现在正在隔壁包扎。不能再让你妈看到他,一看到他就想上去拼个你死我活……”

    “怎么会……突然伤人?”

    “她隔壁的病人关掉了自己的收音机,就这样而已。” 护士插嘴道。

    “收音机吗?”

    “大概是在听什么歌曲吧,她喜欢听歌,被突然打断了就发怒,可那收音机可不是她的。”护士继续抱怨。

    “对不起……”凤记冰低下头,再一次道歉。她确实喜欢听歌,很喜欢。

    “你看,是不是该给她换一个单独的病房?”

    病房内的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虽然深知他家的经济状况这样的要求着实有些不合情理,但护士还是决定说下去:“她不止会听歌,更麻烦的是她还会唱歌。”

    “有时候接连不断地唱,哪怕所有的人让她闭嘴让她好好休息,她都置若罔闻又唱又跳。当然我们承认,她的歌声的确很美妙很动听。但是!她一个人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同房的病人。为此,病人的家属已经向医院控诉了好几回。”

    好像也真是积累了满肚子的怨言。护士此刻淘淘不绝地数落起来,明明都是休息时间了,有些病人就是那么不合作,实在是让医院都很为难。

    “好的……”少年说。

    医护松了口气,同时又升起了巨大的不忍。成田医生拍了拍记冰的肩,“我会请示院长,你家经济贫困,看能不能把费用降低些。”

    “……好。”

    医护几人相继出去。记冰看着熟睡过去的女人,安稳得好像从来没有闹腾过。看了看手上的一包东西,连忙跟出了病房。

    “成田医生。”

    成田回过身,看到少年有点踌躇的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来。

    “请把这个当宵夜吧。”

    成田虽惊诧,并没露出讶异的神色,他道谢接过,知道这是少年对于刚才的事感到抱歉的赔礼。

    记冰在此时却突然忆起自己馋嘴,已经把翅膀撕掉吃了,脸顿时红了红。“……这鹅没有翅膀。”

    成田愣了下,下一秒笑了,冲淡了医生固有的严肃表情。鹅怎么会没有翅膀呢?望着面前清瘦的少年,他由衷地说:“我似乎看到了你的翅膀,将来一定飞得很高。”

    凤记冰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他并没有什么梦想,如果有的话,想着以后是不是要去大叔的修车店里帮忙,做个修车的徒弟。虽然活又脏又累,倒也不至于挨饿。

    从医院出来已经很晚了,正巧是晚间剧场落幕的时候。

    熙熙攘攘的人从影院出来,流入大街,一时间街上有些热闹。有一群男生女生结伴出来,口中还意犹未尽的地回味着刚电影院播的影片。

    “诶,你们有没有看电台报导的,jol来m市了!听说是为下一部电影物色女主角。”

    “如果我能成为女主角就好了。闪光灯刷刷的,被无数的人簇拥爱慕,穿最吸引眼球的华服。”

    “哼,做梦……”

    “也不是啊,如果通过甄选……不过,这得多优秀啊……”几个女孩子发出感叹,又像是发现了自身数不清的缺点。

    “下次一起去现场支持吧!”

    “好啊好啊,约好了哦……哎呀!”

    凤记冰正独自走着,琢磨着家里那台废弃了好久的收音机是不是还可以拿去修一下。因为他的太过专心和别人的漫不经心,与其中一位女生撞了肩。少女皱着眉回头正要怒斥,在路灯下看到男孩子清俊漂亮的脸,倒是先红着脸小声地说了句sorry

    凤记冰回过神,低头继续赶路。少女诧异地站住,直到被她的同伴拉走,还不时回头过来张望。

    “看什么啊,对路人也这样太花痴了。”

    “那个人不知道为何很像……”

    “像谁呢?”

    女孩子红着脸说:“我偶像啦!”

    2、 打劫天王巨星

    娱乐讯 北京时间2月24日下午,柏秀在m城召开记者会,声明已签订出演女一号是当红影星顾美茜。

    柏秀现场记者会上,柏秀总裁香港负责人也是曾经好莱坞大红影星的jol lg携顾美茜现身。

    jol一身黑色西装正式出场。被问及为何选内地拍摄时,声称“因为种种原因,《星球》当时未能上内地取景,那时就觉得很可惜。这次终于有机会踏上内地,非常愉快。”

    话音刚落,激起场内外fans一阵尖叫。大陆影迷们尤为激动。

    众所周知,前不久播映的《星球》包揽种种奖项,广受好评。此次热播剧的剧组到来,引爆了全场观众的热情,新剧还未开拍就做出种种期待。

    女主人公顾美茜身着一席白裙,美丽动人。回答问题时表现得非常自信,说话表情丰富,令人艳羡的优秀演员!

    内定男一号是天王巨星北堂晓,应m站个人巡回演并没露面。即使如此,场面依旧火热。

    酒吧内,高高挂在墙上的小彩电,正现场直播该娱乐报道。

    擦着玻璃杯擦拭的酒保不由地感叹:“这些人还真是好命,随便拍个电视炒作一下大把的钱就空投进口袋了。”

    凤记冰浑然没听。直到玻璃杯突然碰撞发出猝响,惊得他下意识接住,年轻的灵魂回归正体。

    “怎么搞的?”同行的乔克小心凑过来嘀咕,“小子,你最近魂不守舍的,小心老板扣你工钱。”

    “对不起……”

    “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凤记冰摇头。从早上起就心绪不宁。在这个酒吧又当酒保又当领舞。实在太累了,即便如此,他还在想能不能再抽出睡眠时间再找份兼职做。

    她的病是越来越严重,还伤到了同病房的人。再没有人愿意跟她同住一房,只好转到了单独的病房,住院费用也高了很多。

    今早起来时还碰到了神出鬼没的房东,虽然那楼又烂又破还在人烟稀少的郊外,不过每逢那几天,房东还是会不辞劳苦地从繁华市中心捂着鼻子过来。

    也不想一直麻烦大叔。哪怕超现实的他现在都在想,要是有上帝,就赶快掉几麻袋的钱下来吧。

    “oh…god!”一位老外大呼小叫地跳起来。大概之前啤酒罐震荡过,开啤酒时不小心被溅了一身。

    “记冰,快去收拾一下。”

    “好。”凤记冰应了声,俐落地找来一块干净的抹布,准确无误地把那中年男人擦干净,顺便也把桌子抹干了。

    当他收手的时候,酒吧的门突然大开。大刺刺进来几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果然不是什么好日子。

    “辉哥……这段时间怎么有空过来……”

    “没你的事,滚一边去。”来人一手挡开酒保,踱步到凤记冰跟前。“小子,你还真得很会跟我们玩捉迷藏。”

    “你娘还欠着我们高利贷,别以为躲进医院躺在床上就能装死。”

    凤记冰面不改色,“我没让你们借钱给她,让她沾染上毒品!”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错喽?!”辉哥的语气狠狠地吊了上去,跟上来的小混混拎着棍子狠狠地向他的腹部一击,“说话小心点!”

    记冰痛得弯下腰,乔克张惶地扶住了他。“辉哥辉哥!有话好好说……”

    “欠帐还钱天经地义!你不合作,我迟早也把你送进医院去,去跟你娘作陪!”辉哥抹了把布满胡渣子的下巴,语带威胁。

    凤记冰直起身子,手从生疼的腹部放下。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不能多宽限几天吗?”

    “宽限?不可能。”辉哥冷啐一口,“轮不到你讨价还价,你以为你是谁?天皇老子都不敢不买雷哥的帐!”

    最近世道不好混。新来的老大极度不好惹,华南区的飞哥只是没管好手下让条子盯上了,就被修理得少了右手。哪怕事隔半月,想起来还是不寒而栗。雷哥背后有大靠山,听说老爸是有名的大导演,干爹是纵横黑白道的黑手党教父,不服不行。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你若三天后再交不出钱,就拿你去换!新老大走马上任,这嗜好我可打听得清清楚楚。听说……”强哥咧开嘴,字句冰冷彻骨,“我们老大男女通吃。”

    说完,一扫阴霾与其他几个混混放声哄笑。凤记冰的脸刷得气白了。

    也曾做过那样的梦吧。

    爸爸坐在餐桌旁从报纸里抬头,露出和蔼的笑。寄着围裙的妈妈从厨房端着早点出来。一家子和乐融融享受天伦的画面。

    可能……天气闷了点。

    耀眼的阳光晒得人有些发晕,热浪一阵阵扑来,也许真有点发昏了。

    他努力地眨了眨眼,捂住似乎要害怕的滚烫额际。那种在小时候的梦中出现过无数遍,睁开眼又一次次被失望填满的记忆,已经很久不曾忆起了……

    干涩的喉咙口似乎有把火在燃烧。

    前一刻路过一家工地鬼使神差地进去了,被包工头笑着赶出来。说一块砖头就能把他压垮,长期的营养失衡导致他的体型看上去比同龄人还要瘦。又去了一家24小时外卖店,老板娘态度很好地让他挑了中午的时段送外卖,一听他想先预支工资又虎着脸把他赶出来。

    如果能一直这样坐着,什么都不去想就好了……

    神情呆滞地望着来来往的车辆,时间一点点流失,而他还什么办法都没想出来。

    街对面是家银行,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去又有人出来。提着黑色小皮箱穿西装打领带的中年男人们永远目不斜视神色匆匆。街角是一个报亭,里面只有一个老头在打瞌睡,架上的报纸杂志被风吹得哗啦啦自动翻页。

    凤记冰正待移开视线,蓦然被一辆红色跑车闪到了眼。

    那车很拉风很有型,经典的车身颜色在光线下耀眼华美,车身线条完美流畅,像一只静静蛰伏的豹,明眼人一看就价值不菲,它无声无息地靠在报亭前。

    下车的年轻人穿着修身衣和紧身皮裤,脚上套军靴,黑t外金属丝网质背心熠熠生辉,脸上架着能遮盖半张脸的夸张雷朋眼镜,一头有个性的金黄色头发,一看就是那种钱多到无处撒的富家公子哥二世祖。

    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闪过,又快又急!

    凤记冰猛得站起来。心底燃起一股火苗,烧得四肢活络像是迫切需要舒展开来,他的脸因激动而扭曲。那念头就像呼啸而来的飓风把他整个吞噬。

    就是你了。

    凤记冰一刻不敢松懈地盯着那只肥羊。

    这世上多得是纸醉金迷穷奢极欲就差扔点钱更觉得有滋有味的人。

    凤记冰举手拍打自己脸让自己冷静,最好能一举成功。

    被盯上的人在报刊亭买了份报纸。墨镜下的眼只是瞟了眼报纸上的醒目大字,就迅速回车上了。

    报刊亭的老头眯着眼睛把零钱取出来时,就听到车门关上引擎起动的声音。

    红色的跑车在开出没多久,事故发生了。

    有人冒出人行道,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后,有人倒在了路中央。

    “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被撞了。”

    “倒在地上起不来了,看来伤得很严重。”

    一切的发生当真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算打电话报警,等警察赶到问路人大概都不会有见证人,因为太快,没有人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车主人抬手看了看黑色的腕表,再看看周围越来越多聚拢的行人,以及地上那一动不动的人,英挺的双眉渐渐蹙拢――

    啪!打开车门,长腿跨了下来。

    “没死吧?没死就给我起来!”这声音富有磁性,充满叛逆的霸气,隐含不耐烦。

    人群纷纷指点起来,为肇事者不驯的口气。

    阳光下那身着白色衬衣的人缩在地上。

    似乎有道赤白的光慢慢移动聚集在上面,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墨镜下的眼微微眯了起来,冷眼看着地上的人一动不动的人,又瞟了眼周围越来越多围观的人,终于失去耐心地他直接把地上的人拽起来带上跑车。

    狭小密不透风的车内流动着让人窒息的尴尬。

    凤记冰喘了口气,微微张开眼睛看着飞速而逝的街景,他思索着该怎么开口要钱。

    但没让他想多久,跑车在开出有一段路后又“吱”的一声停在路边。

    “下车。”冰冷的命令。

    凤记冰瞬间冒出一身冷汗,他的心砰砰地剧烈跳动着,不由舔了舔唇干涩,“我受伤了。”

    男人冷笑一声,冷冽的目光即使透过墨镜都能把人刺个洞出来。“你很有演戏的天分。但是你骗不过我。”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摘下墨镜,一张年轻脱俗的脸。

    完美无可挑剔的五官,就像神话中的王子一样。浓浓不驯的剑眉,冷冽的栗色眼眸闪过逼人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是丰润性感的红唇。完美的优雅与贵族的结合体!

    凤记冰从没见过这么耀眼的人,有一瞬间几乎忘了呼吸!他困难地吞了吞口水,心脏闷闷的又跳得异常的快,遂赶忙低下头去,“我左胸痛。”

    车内一瞬间又成死寂。

    与之前不同,这次明显温度降了好几度。

    明明没什么风,冷嗖嗖的可怕气息却直往脖子里窜,凤记冰不自觉得瑟缩了一下。

    良久……难捱到几乎在凤记冰头皮发麻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送你去医院,如果检查不出什么症状……我就要你死。”

    凤记冰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但是接下来只要让他给钱就行了对吗?其实他不需要看医生,至于他最后那个威胁,他在辉哥那里已经听腻了。

    记冰沉浸自己的思索中,因此没留意到那人重新戴上墨镜,嘴角不易察觉的抽搐。

    陌生的铃声在这个缺氧的空间响起。

    “我遇到了点麻烦,很快到。”他接起说完很快掐掉,完全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果然是二世祖吧,凤记冰愧疚的心渐渐消失了。

    当跑车拐进了附近的一家医院,凤记冰已经把打好腹稿的话流利地说出来:“其实我们完全可以私下解决。”

    那“二世祖”却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冷哼,眼底尽是轻蔑!

    “你看起来很忙……我们……”

    完全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容貌出色的帅哥脾气却相当不妙地把记冰从车里拽了出来。

    可能是私人门诊的缘故,回廊上并没什么人。记冰的挣扎显得徒劳无力!事情有点朝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放开我!你放……手。”

    “不好意思,对伤者好像太过分了。”男人突然放开手。决定不再跟他玩下去,以最快的时间解决眼前的麻烦就好了!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被勒索的不是你吧。”

    “谁……谁勒索了?”记冰趄趔往后倒,靠在冰冷的墙面支撑,有点中气不足。

    “想讨公道吗?找警察吧!”男人握着手机的在他面前挥舞。

    记冰的心往下沉,对方并不好糊弄。

    “我们不应该呆在这,前面不远处有个警察局,那里才是你的归宿!哼……你知道我一分钟要挣多少钱吗,加上我的精神损失费,看来你得不眠不休多行骗好几年了……”

    “你……”凤记冰刚要说话,又被男人截去话。

    他食指不客气地直戳记冰的胸膛,“以为装死就可以骗人吗?我耍着人玩的时候,你还在你妈那里吃奶呢!”说到这,他抬起倨傲的下巴,“话说回来,你有妈教吗?”

    凤记冰的手渐渐攥紧,成拳。

    男人斜眼睨人的样子,与他那讥讽的话……实在让人忍不住――凤记冰用力挥了出去……

    正中!

    向来不会打人,在被人打的时候最多只懂得反抗的他,此时做了连自己都吃惊的事。那“二世祖”可能也没想到过会被打,此时呆了好半晌,吃惊地用手背抹了把嘴角。

    没有血!

    然后在凤记冰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满地找――“镜子,镜子!”最后他像记起什么,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找出那款最新款的手机,超炫的镜面手机清晰的印出他的脸。

    “哇……”

    那“二世祖”惨叫一声!樱红的嘴角一大块恐怖的淤青,想选择忽视都没办法。

    他缓缓转过头来,脸色铁青恐怖:“如果是眼睛,我至少还可以用墨镜。”

    “你现在也可以戴口罩,啊……”凤记冰还未说完,肚子就被重重袭击!

    以一种疼得冷汗倒连让人连胆汁都想吐出来的巨大痛楚。那是比被棍子袭击还要疼痛的力道!

    又急又狠的拳头!在肚子绞痛的同时,一股猛烈的力道又袭上了凤记记冰的脸。

    在接受了这一拳后,凤记冰抵挡不住,疼得背部撞墙跪倒在地上!

    愤怒使人失去理智,那泄愤的“二世祖”又提腿猛踢了记冰几脚。

    而他只有双手护着头。待巨大的疼痛能熬过去……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阻止了男人的暴力。他飞快地接起来,几乎用吼的:“我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凤记冰用手背擦了下嘴角,很怀疑那手机会不会被他捏破。他有点幸灾乐祸地望着气极败坏的男人。

    男人掐掉电话。用想杀人的眼神瞪着凤记冰。凤记冰不甘示弱的回瞪着。可这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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