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夫产科之猎攻 作者:墨玉飞蝗
,他一定要成功!
路线是回到树林边上,从崎岖狭长的小路上翻过去,虽然绕了个大圈子,但那里战车上不去,即使检测系统覆盖到了,等敌军发现再赶过来他早都跑了;虽然不好走,但只要越过去,就能抵达驻地后方,简直是直刺敌人心脏!
说做就做,任江立刻行动,一路上苦不堪言,经过一夜的艰险翻越,第二天早上十点,他终于抵达驻地后的小山坡。他呈匍匐姿势,躲在周围树木的阴影里,头上盖满了遮掩用的树叶。
现在,他已经深入敌军中心,战车和人在他眼中已是原样大小,最近的一辆离他大概只有二十米!他有些纳闷儿,一个大活人带着武器闯进来,敌军应该第一时间检测到才对啊,怎么能让他逍遥自在地趴在这儿晒太阳?还是说他们已经发现了自己,根本不当回事儿,或者另有打算?又或许,是他身上的反监测系统起了作用?
就这么趴着胡思乱想,很快他就饿了,还犯困。但这里已经不是他能大口吃饭随意睡觉的地方,他拼命忍啊忍,直到看见一辆战车在驻地门口停下,车里走下的男人,一身紫色军装,头发银白。
啊啊啊是白楚!
任江立刻来了精神,上身挺起抽出枪来,这么远的距离,他枪法不行,一枪爆头不现实,那就扔个手雷过去,只要扔进以白楚为中心方圆三十米之内,不死也能炸成重伤。
可惜他在走,还走得很快。
任江事先没定好计划,更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就见到白楚,犹豫不决之间,白楚已经进了驻地大楼。任江气得狠狠一拍大腿,天赐良机啊就这么浪费了,你怎么不去shi一shi?!
“爸。”白楚走进办公室,父亲对着电脑屏幕吞云吐雾,一脸心烦。
白父把烟按灭,抬起头,“情况怎么样?”
“互有损伤,还是老样子。”这几天又发生了几次小规模开火,但不是过今天你进我退,明天我进你退,没有实质性结果。白楚担心地说:“爸,这样僵持着不行,我们耗不起。”
“我知道,”白父语气厌烦,“如果兰乔也跟我们一样,是无目的地耗也就罢了,如果他私底下跟朱南达成协议,后勤补给有恃无恐,就糟了。”
“我建议三天后大举进攻,逼他们退回海岸线。”白楚坚定地说。
“你有几成把握?”
“五成。”
“邻国放了话,必须看到我们有合作的实力,才肯出手相助。”
“那就三天后打给他们看。”
“只有一半的胜算……”白父喃喃自语,“邻国的最大目的,是坐收渔人之利……”白父目光一闪,突然站起来,语气坚决,“白楚,就照你说的,整兵三天后大举进攻。联系国境,明天早上我要再去跟他们谈一次,哪怕条件开得再丰厚一些,也必须说服他们出兵相助。”
当夜,任江构想了好几套刺杀or活捉白楚or白父的方案,更从小山坡挪到距离驻地大楼正门最近的一颗大叔树顶。期间有惊无险,这简直是个奇迹。
算算时间,兰乔应该已经慰问归来,他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怎么样?任江很累、很困、也很饿,想着媳妇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轰隆巨响将他惊醒,睁眼一看,一架直升机降落在大楼前,很快,战士们在正门口排成两排,白楚和他父亲一前一后出来,准备上直升机。
任江一个激灵在树杈间坐直身体,这是最后的机会,再不抓紧就没了!
危险?我知道危险,但一路过来不危险吗?辛辛苦苦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临阵脱逃的男人不是男人,是孬种!是垃圾!想想兰乔,想想媳妇儿!
嗯,那老鬼马上要登机了,不能再想了!
任江浑身血液沸腾,张嘴咒骂:“我日,死就死吧,豁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其实俺也对军事啊战争啊比较无能,描写起这些来压力很大,所以想尽量写得简单一点儿,或者用侧面描写神马的,烘托气氛神马的,每天写的时候都要花很多时间,想来想去……
但果然大家还是不爱看脚着压力很大,一定是俺写的还不够好呜呜呜……
打滚求抚摸!!!!
☆、小别胜新婚
任江左手两枚手雷,右手两枚催泪弹,分别掷向直升机底部和护卫队,然后大吼一声从树下跳下,着地时双腿一软打了个滚,歪打正着从两名士兵中间撞了进去。
这两枚手雷和催泪弹威力巨大,又是突然袭击,现场大火和浓烟滚滚冒起,弹片乱飞,士兵们睁不开眼,任江抓紧这几秒钟的空当,半跪半蹲,眯着眼睛通过鞋子辨认身份。
找到了!他猛然跃起从身后死死抱住白父的腰,拿他作掩护,疯狂地左推右挤之时,还用绳子将白父和自己紧紧捆在一起,旋即右手执卡宾枪抵住白父后脑,一路冲出混乱的浓烟圈。。
一冲出来,他就发现自己被团团包围了。
但是他不怕,他有人质!他现在最牛逼了!所有人都得听他的!
白楚站在前头,身后跟着一排士兵和战车,威风凛凛。见到是任江,白楚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大声吼道:“放了我父亲!”
任江冷笑,一边说一遍缓缓向后退,“放了他?你以为我脑子跟你一样,被驴踢了?”
白楚脸色黑青,咬牙切齿,“你想怎么样?”
任江一听这话很满意,小步挪动,慢悠悠地说:“我告诉你,我浑身都是武器,见火就爆,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人类,我这些武器你们搞不定的。我不怕死,但你老爸不一定不怕……”
白楚怒吼:“你究竟想怎么样?!”
“很简单,照我说的做。”任江心里美滋滋的,香港警匪片台词什么的最有爱了。“所有的人放下武器,战车上的人都下来!”
白楚果然露出了犹豫,任江赶紧不要脸地添油加醋,“你可以不做,但是小心你老爸!”
白楚的拳头攥了又攥,最后咬牙切齿地郁闷命令:“放下武器,离开战车。”
“很好,”任江四处环顾,拿下巴努了努最边上的人,“你,开一辆战车过来,”又用脚点了点身旁,“开到这个地方停下,然后你下来。”
任江仍在后退,战车开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退出了大概十米。“现在所有人转过身蹲下,抱头往前跳,我不说停就不许停,别耍花样白楚,否则你老爸就没命了!”
在一排蛙跳背影中,任江挟持着白父走进战车,拿枪一敲他的头,“上去,开车。”
白父实实在在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如今命在别人手里,当然很听话。战车里果然只能坐一个人,何况任江和白父捆在一起,姿势尴尬,动一动都难。不过这样,他也没办法耍花招。
任江让他走自己来时的路线,战车哼哧哼哧上了驻地后的土坡,任江又命他发了三枚炸弹下去,心里十分爽。上了土坡绕开树木,地形很快变得狭长崎岖,战车开不动了,任江也觉得到这里已经实属不易,便拉着白父下来,继续用枪顶着他,原路翻越返回。
但领着人质没走多久,任江就发现自己被全方位包围了。
他们身处高地夹缝,战车上不来,但在可视范围内,前后左右被战车围了个严实,包括他将要前往的那个树林边缘。抬头,一排战机在他头顶低空盘旋,鸭梨山大。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进退两难。
任江索性拉着绳子大大方方往地上一坐,白父一个踉跄,挨着他摔倒。
“你看,”任江朝远处和天空一指,语气淡然,好像身处困境的人根本不是他,“你的人怕你没命,不敢打也不敢轰,真没种。”摇了摇头,他又说:“这样咱也不用走了,干脆坐这儿饿死。”
白父眯起眼,盯着正悠哉悠哉晃二郎腿的任江,“你是人类?你是兰乔的什么人?”
“好说,我是他老公。”任江一脸无奈。
白父蹙眉,“你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很纯洁,抓你回去,让兰乔报仇。然后尽快结束战争,跟他回家happy。”
“你们要杀我?”
任江猛地起身,露出极其吃惊的神色,“你不是吧?你敢挑起战争,居然没有被杀的自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先害了兰乔的妈妈,又害死他爸爸,他不杀你,难道还睡你?”
白父顿时脸色黑青,任江连忙咳了两声,“对不起对不起,这话太溜了,一时没收住。你放心,他绝对只是杀你,不会睡你,你都老成这样了,估计没人愿意睡。”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
“我嘴巴就是不干净怎么着?别忘了现在谁是人质!”
白父吼声大,他比白父吼声还大,比横,他绝对不会输。
白父冷笑一声,“你看清楚,周围都是我的人,你敢保证你能一直睁着眼,不睡觉不走神?只有一有机会,他们就会杀了你,救我走。”
“哎呦谢谢提醒,”任江痞痞地抱了个拳,“咱俩现在捆在一起,你身上的武器也都在我这儿,我不分给你东西吃,上厕所把你当茅坑使,睡觉把你当被子盖,想杀我,就得过你这一关。不如你叫你的人空投点儿食物和水给我们?”任江打开背包,“你看,我就剩这些吃的了,为防止胜利果实被窃取,我决定了,这些东西吃完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白父脸色猛地一僵,任江自然自语道:“哎呀,说着说着就饿了。”眼角一瞥,果然见白父一头冷汗,任江嘲笑道:“我说你呀,就这么点儿胆量,还学人称霸天下?坑爹呢吧。”
说是那么说,任江哪儿敢真不操心,一晚上玩了命地撑着眼皮,自己掐大腿提神。心中不停地呼唤媳妇儿啊你在哪里,我抓到大坏蛋了你速速前来接应!
大概上天,哦不,是兰乔真的听到了召唤,黎明时分,北边首先传来一声巨响,缓坡上战车对阵,夹杂战机搏斗和空对地轰炸!
任江一看救兵来了,真想站起来高喊“我是任江我在这里千万别向我开炮”!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为了避免成为炮灰,他拖着白父来到一个小山坡底下,又抓着白父挡在自己面前,做成一个半天然半人肉的掩体。即使是这样,震耳欲聋的炮轰、身边随处落下的炸弹、周围燃起的黑烟仍是让他心惊胆战,他不由自主地心中默念“不能死不能死,好不容易撑到这里,绝对不能死!他是正义的,正义的力量是不会死的!坚决不会!
脑中亮光一闪,他扔了颗照明弹上去,希望自己人能够识别。
半个多小时后,一架直升机呼呼地在他头顶上方停下,他抬头一看,舱门打开,一根绳索落下,舱门边站着的人一身银白,长发金黄,啊!是狄斯!啊啊啊!得救了!
任江泪流满面,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发色居然这么重要。
两根绳索系在自己和兰父腰间,在炮声洗礼中,他像个英雄一般缓缓上升。不远处朝阳火红,霞光洒在身上,映得他身影颀长挺拔,更有种血染的风采,真是完美的落幕。
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家直升机里,那感觉恍如隔世,太不真实了!
他回来了!成功了!战情很可能会因为他的举动发生巨大改变!他真牛逼有木有?!
还未从激动与感慨中走出,就听狄斯一声急切地高呼:“任先生你受伤了?!医疗兵,快!”
士兵扛着药箱迅速前来,手脚麻利地剪开任江鲜血淋淋的裤管,处理伤口,“禀告少将!一共三处伤口,都是被弹片所伤!”
任江一脸黑线,心说受伤的是我你禀告狄斯有个屁用!他坐直身子,拍了拍医疗兵的肩膀,“哥们儿,这伤要紧不?我这条腿不会废了吧?”他可不能接受兰乔的老公少条腿或者是个跛子。
“怎么会,”医疗兵嘲笑起他的无知,“都是外伤,没发炎没感染,很容易痊愈,不会有病根。”
“那就好那就好,”任江长出一口气,被炸的时候整条腿都麻了,他当时心里猛地一凉,再没敢往下想,“狄斯老兄,兰乔呢?”
“兰爵亲自率领一队战车迎战敌军前来救你,我刚才给他通了信,他们正准备撤兵。”
“什么?他又来?!”任江急得要跳起来,无奈一条腿被人摁着,先前是麻,现在终于恢复知觉,疼得要命,只得狼狈地躺回去,“他肚子都那么大了,你们也不劝着他?”
狄斯事不关己地抱臂说风凉话,“你生死未卜,兰爵怎么可能坐得住?”
任江一听,得,这是怪自己了,不过也确实该怪自己。
“你放心,”狄斯说,“我们的空中轰炸很给力,为陆上作战提供了极佳的便利,兰爵很安全。”
任江点点头,心说狄斯跟他混的效果还不错,都会说“给力”了。
他重重地打了个哈欠,一个礼拜以来第一次安心地闭上眼睛,咂咂嘴道:“好困,我睡一会儿,”
返回驻地,担架抬进卧室,床还没坐热兰乔就进来了。两人对望一眼,俱是愣住。
任江眼巴巴地看媳妇儿,看他好像清瘦了些,有重重的眼袋和黑眼圈,肤色泛黄,但肚子却比上次分别时大了许多,将衣服撑得很高;兰乔也眼巴巴地看老公,看他没来得及洗澡,灰头土脸的,脑袋上顶了个鸡窝,胡子茬冒出来了,围着嘴巴绕了一圈,衣服是脏的,裤子也是脏的,还拖着一条缠着绷带的伤腿,像个难民。
兰乔鼻子一酸,扑到床边紧紧搂住任江的脖子,浑身颤抖。
“哎呀媳妇儿你真是……”任江抱着他的腰,话说到一半突然哽咽,再说不下去。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兰乔抱住他的脖子使劲儿摇晃,拼命大吼,让他险些背过气去,“不声不响地一个人走,那么危险的事也敢做!”
“媳妇儿别生气嘛,”任江两手上下撸动给他顺气,“我想帮你嘛,而且你看我这不轻轻松地就成功了?牛逼不?他日大将军你论功行赏,可别忘了末将啊!”
“你……你神经病!”兰乔被气得不轻,双手捧住任江的脸,帮他抹去上面的灰尘,认真地看了又看,“让你为我受伤,看着你倒下、看着血从你身体里流出来,我却帮不了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着急,那种感觉,这是第二次,我不想再发生这种事了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啊,”任江呐呐地说,“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心疼你,不想看你一个人那么辛苦,我却像个废物一样什么忙都帮不上。而且我也有点儿大男子主义,怕在你面前、在你的朋友和下属面前丢份儿,让他们觉得我不够强大,配不上你……我想做出成果给你们看。”
“傻瓜,大傻瓜!”兰乔一脸愤愤地盯着他。
任江狗腿地笑着,“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危险的事,我也不想再做了。好在这回老天保佑,宝贝儿,我这算是立了大功不?”
兰乔重重点头,任江开心地笑。
任江道:“宝贝儿,我一个礼拜没刷牙没洗脸没洗澡,你嫌我脏不?”
兰乔一顿,莫名其妙地摇头。
任江满意地笑出来,“那好,那亲一个。”双手按着兰乔的肩膀一翻,让人斜靠在怀里,任江低下头用力地亲。兰乔勾着他的脖子,仰头热切回应,隆起的肚子隔在两人中间,任江腾出一只手来温柔地抚摸,唇分时说:“宝宝很活泼嘛,动来动去的,媳妇儿,辛苦你了。”
两人额头顶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兰乔咬了咬任江厚厚的下唇,道:“不辛苦,我很幸福。”
任江托起他的腹底,“我也很幸福,这家伙一定也是个胖儿子。”
兰乔靠在他怀里,闭起眼睛,放纵自己享受这久违的轻松时刻,“我想胖儿子了。”
任江抱着怀里的一大一小轻轻摇晃,“那家伙一定又胖了,哎,回去必须让他减肥。”
兰乔扑哧笑了,两人拥在一起,一会儿亲一会儿摸。兰乔把手放在任江的皮带扣上,那是自己送他的礼物,亲手解开的感觉果然很棒,“任江,我想跟你做/爱。”
任江按住他的手,面露犹豫。
兰乔蹭了蹭他已经硬起的地方,“你不想吗?”
“我想,很想很想,”任江诚实地回答,“可是宝宝这么大了……不好不好,我们要忍。”
兰乔却不答应,跪坐在他身上不老实地动来动去,两手伸进他衣服里不停抚摸,“没到八个月,可以的。我已经忍了很久,不想再忍了,任江,我不想再忍了!我想要你……”
求欢的声音沙哑低沉,叫得人心痒难耐。
任江双手扶着他的腰,叹了口气,调笑道:“媳妇儿,你可真放/荡。”
兰乔眯起眼睛一笑,“你不喜欢吗?”
“喜欢,媳妇儿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任江腰间一挺,指了指皮带下撑起的帐篷,“我一个礼拜没洗澡,那里很脏。”
“没关系,我帮你洗,就现在。”
任江一打响指,“那敢情好,走,就现在。”
二人转战浴室,任江的伤集中在小腿,兰乔把他的伤腿担在浴缸边上,避开伤口给他洗澡。
现在二人都体力不佳,不能玩得太疯,所以简单洗过之后便回到床上。任江在浴室释放过一次,此时仍然很有精神,兰乔的身体也极度敏感,很快就兴奋起来。
打开身体,从背后缓缓顶入,压抑的呻/吟与喘息响起,长久禁欲的空虚、危难后重逢的喜悦,各种情绪充斥在一起,身体与灵魂交融,那种满足,只有相爱的人才能给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家里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上不了网,来网吧更新,很敬业有木有???
☆、小云小云
药物疗法与灵力疗法双管齐下,养伤期间更得兰乔亲自照顾,任江心情好,恢复得也快。这天,小夫夫俩在床上一起做运动,场面十分祥和。
“宝贝儿,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任江平躺着,双腿悬空,做锻炼腿部肌肉的骑单车练习,声音带着运动时的压抑,“把白楚老爹抓回来,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杀,闹得白楚跟疯了似的三天两头狂轰乱炸,特务兵杀手半夜三更到咱们这儿来更跟串门似的,多闹心呐。”
兰乔盘腿坐在旁边,腰下垫着靠垫,双手在腹底缓缓按摩,笑而不语。
任江又说:“我看不如把那老家伙往战车上一捆,当人肉挡箭牌,然后一路冲过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要不然就提条件,放开了随便提,除非他不要老爸了,我就不信他敢不答应!”
正在做深呼吸的兰乔瞥他一眼,“你怕我们挡不住他的攻势?”
“不是,”任江面色涨红吐了口气,放慢蹬车速度,“我知道,现在白楚出十分力打,你们却只出六七分力应付,是看准了他心里着急,故意拖延时间,逼他自乱阵脚,到时候他们身心俱疲,你们占了上风,就能一举歼灭。可这得拖到什么时候?我急啊,可不想你把宝宝生在战场上。”
“我保证不会在这儿生孩子。”兰乔一脸自信地微笑着说,“其实我们已经占了上风,之所以还不动手,是在等那个能把他们打得一百年抬不起头的机会。”
任江眼睛一亮,腰间打挺坐起来,跟兰乔一样盘着腿,目光严肃,“真的?”
兰乔使劲儿点了几下头。
“那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你们准备怎么对付他们?”
兰乔神神秘秘地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很快你就知道了,两周之内。”
“切,还跟我保密……”任江不屑地躺回去,双手枕在脑后,翘起一条腿晃啊晃,“客观地讲,你们这个打法还真够贱的。他们攻过来了,你们稍微拼一拼就退,等他们撤了或者按兵不动,你们又骚情地冲上去,就像……”斜着眼想了想,露出一抹□,“我兴致来了很happy想来一炮,你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答应了,却不配合,过程寡淡很没意思,我那劲头也就没了,进去没两下就射,射完拉倒蒙头睡觉。正瞌睡呢,你又突然发骚,骑在我身上勾引挑逗无所不用其极,好了,我这火儿又上来了,一柱擎天压着你正要大干一场,你却说你困了,然后立马就给睡着了,嗯嗯……”任江好像被自己的想象力惊叹到了,十分满意地一拍手,“对,就是这样,那话怎么说来着?你们现在扮演的角色,就叫那啥……磨人的小妖精!对对对。”
他自言自语乐个没完,一扭头,正看到兰乔一张阴云密布的脸。
“任江,宝宝现在已经很大了,他能听懂你说的话,你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比喻他都听到了,你这个当老爸的不觉得丢人吗?”
“哎呦怎么可能,”任江不在乎地一摆手,“我敢保证,宝宝或许能听懂我话里的每一个字,但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它绝对不懂!”任江坐起来趴在兰乔腰间,轻轻拍了拍他隆起的肚子,“对不对呀宝宝?”又抬起头,伸手一捏兰乔的下巴,“再说了,那可是人与人之间最高深最神圣的交流,普及性教育人人有责,从娃娃抓起!宝宝听一听也是应该的!”
“去你的吧……”兰乔推开任江的手,无奈地看着这个间歇性发神经的人,“对了,你知道这个作战计划是谁提出的吗?”
“谁?狄斯?”
兰乔揉揉任江的脑袋,“对,你真聪明。”
任江得意地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家伙也是一肚子坏主意。”
“他昨天早上走了。”
任江一愣,“走了?”
兰乔点头,“去找古云。据说古云只是给他发了条短信,而且只有六个字,他就走了。”
“真的假的?”任江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你也放他走?难道不应该直接打上八十军棍然后关禁闭啥的?”
“他说过,他不会胡来,尤其是在古云的事情上。”
“天呐你听他放屁,他一见到那什么小云就连北都找不着了!”
兰乔摇摇头,“别激动,我相信他,他说了,等他回来,就是我们凯旋的时候。”
任江一愣,觉得这话里好像有点儿别的意思,“这位狄斯老兄也是个人物,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小云小云,我还真想见一见,不知道是长得好还是身材好,又或者是是床技高超……”
“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兰乔坚决不许他yy别的男人,“只会让你觉得蛋疼。”
“耶?真的?”任江忧伤地望天,又是一个让他蛋疼的男人,他更有兴趣了。
正如兰乔所料,此时敌方阵营颇不太平。
白、青、墨三家虽然联合,但都存有私心,长久以来分赃不均产生的嫌隙早已大过了为共同目标奋斗的决心,更何况大家心里都清楚,打败兰家以后,他们就将面临最残酷的决裂。
如果说白父在的时候三家还能以友好的姿态站在一起,那么现在,白父身陷敌营,随时有可能身首异处,联盟中最牢固的一根柱子被撼动,青、墨两家的家主自然而然会有更多的心思。白楚是个晚辈,在两名长辈面前,想要一锤定音是很难的。
“白楚,你现在这样乱打一气,明显是中了对手的圈套。”
“是啊,我们知道你救父心切,但在这个时候尤其需要冷静。”
战斗归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又遭到了教训。白父出事后,青、墨两位家主号称以大局为重,实际上就是放着白父不管,甚至是希望他死。白楚心里明白,说到底,军队大部分是他们的,他拗不过两位家主,就只能用自己手中还能掌控的兵力,想办法救父亲出来。
“补给已经跟不上了,不管朱南是无心还是有意,这个时候我们必须速战速决。你父亲也说过,只要我们展露出取胜的实力,邻国就会出兵,所以今早我发了命令,让古云从军区调兵过来支援。”
“什么?叫古云过来?”战前白父一再强调,古云是不能信任的。
“没错,纵观全军,古云是最优秀的将领。军区有他的直系部队,我们带来的兵,也有许多是他的部下。临战换帅很不明智,士兵们开战至今一直没有打出状态,与这个有很大关系。可你父亲却一直一意孤行……话说回来,如果当初就由古云领军,说不定战争早结束了。”
白楚黑着脸,不满道:“可是古云与狄斯的关系,不得不防。”
“古云守军区的这几个月来,有过差错吗?白楚,你和你父亲的疑心都太重了。古云既然是我们青、墨两家麾下的将领,就一定会听我们的命令。”
说完,两位长辈离开,白楚郁闷地叹了口气,摸出烟来点着。他知道,父亲不在,这里就不会有他说话的份。让古云接手,他们只是简单地来通知自己,而不是来征求意见的。
三天后古云到了,灰蓝色的长发披散于肩头,一对蓝色的狭长凤目闪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一米八五出头的挺拔身材,宽肩劲腰、一双有力的长腿,这就是大家所熟悉的古云少将。
没有任何人敢想象这样一位少言寡语的铁血少将会谈恋爱、有爱人,即使有也想象不来他会是下面那个,即使是下面那个,也想象不来他居然会怀孕!会挺着肚子上战场!
古云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现场一度炸锅!
修身的制服、长靴,身材还是那样好,可腰间却极不协调地高高耸起,在制服的包裹下显得尤其突兀且壮观。远处的人纷纷低声交头接耳――
古少将结婚了吗?没有啊!可是他的的确确怀孕了!而且肚子已经那么大了,还有些下垂,随时要生的样子!这样的身体能上战场吗?
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狄斯少将吗?那可是敌军主帅啊!而且据说他跟狄少将只是床伴,单纯的床伴,古少将并不喜欢他!据说古少将真正爱的是一个普通士兵!可惜那个人并不爱他,还骗了他!古少将被深深伤害,狄斯可能就是那时趁虚而入的!
到底还是没说清孩子到底是谁的!不过看少将的样子,倒是一点儿都不在意!
お/e/冂/第/囡/
古云的的确确一点儿不在意,在众人惊讶与好奇的注视当中,他挺直腰腹迈起长腿,行动如风,动作敏捷自如,穿过驻地,进入了管理层大楼,不见任何怀孕到后期的行动不便和反应迟缓,那个已近临产的肚子更像是个摆设,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走进指挥室,青、墨两位家主,以及白楚也俱是大吃一惊。
古云面色平静,脱帽抬手敬礼,“下午好!两位伯爵大人、白少,少将古云,前来报到!”
“古云,你……你怎么怀孕了?几个月了?”
“报告伯爵,明天正好满三十九周。”
青、墨两位家主更是震惊,白楚暗自冷笑一声,看这两个老家伙准备怎么办。
“古云,怎么提前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哎……”
古云双目直视前方,“伯爵大人请放心,我可以出战。”
白楚一惊,插话道:“这不合适吧,太危险了,而且你也不能保证状态。”
遭到质疑,古云仍然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青、墨两位家主,平淡地说:“我对我的身体状况很清楚,既然受命前来,就是有信心打赢这场仗。请两位伯爵大人批准,让我领兵出战。”
青、墨两位家主对望一眼,他们都熟悉古云,知道他绝对不是爱逞能的人,便让他先回去休息,两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古云的要求,将军队全权交给他。古云当即表示,照现在的状态,不用邻国出兵援助,一周之内,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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