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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真灵夫产科之猎攻 作者:墨玉飞蝗

    江所谓的回家就不闷,是见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就忙不迭地拉着他做活塞运动。而且为了追求不同,任江坚决要求在客厅沙发上,还要开着大灯,光天化日之下,让兰乔主动骑乘,借口是身体没完全恢复,力气不够。

    见过流氓的,没见过这么流氓的。

    兰乔虽然难为情,但见任江脱得精光躺在沙发上,最终还是照做了。过程并不顺利,横跨在他身上,四目相对中对着他那里坐下去,体会着身后一点点被充满,他那里还不断膨胀的感觉,兰乔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动作也极不自然。

    好在最后终于有惊无险地全部进入,任江爽得整个人晕晕乎乎。兰乔勉为其难地上下摩擦几次,任江立刻就受不了了,也没心情再看好戏,拖着他的胯自己动起来。这种体位的进入无疑更深,兰乔一手抓着沙发,一手抓着任江的腰,被顶得身体摇晃,说不出话来。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种刺激,任江比以往射得快了些,两人互相看着喘气。然后兰乔跪着起身,任江却拉住他用力一扯,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半硬着的阳/物从兰乔体内滑出来,带着白浊的液体,散落在两人交缠的腿上。

    任江扣住兰乔的腰,闻着他头发的清香,说:“别急着走,抱一会儿,你身上舒服。”

    兰乔静静听着跟自己相应相和的心跳,感受着两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暗暗地将些许灵力注入任江体内,心想他真是贪得无厌。

    “床上、沙发上、车上都做过了,”任江的手在兰乔腰间摸索,渐渐向下去,“以后可以试试浴室、办公室、书房、厨房、野外什么的……”兰乔埋在沙发里的眉头皱起,还没说话,任江就一个打挺将他抱在身前,说:“刚才累了吧?转个身,从背后来。”

    于是,任江坐在沙发上,从身后抱着兰乔,将他双腿分到最大,第二次迫不及待地顶进去。

    兰乔仰着头,痛苦和快感沿着脊椎,触电般进入大脑,让他颤栗不止。任江打桩一样快而迅猛,兰乔忍不住喊了几声,无疑让任江更加兴奋。

    突然任江的手向下一伸,握住兰乔的阳/物,问:“为什么每次我一进来就软了?”

    身后高速的运动让兰乔狂乱地摇头,声音也变了调,“不、不知道……可能是,疼的吧。”

    “疼的?”任江附在兰乔耳边,“有多疼?”

    多疼?他不知该怎么形容。任江不满地大力顶了顶,兰乔只好断断续续地答:“说不上来,就是……很疼。”

    “没有完全习惯做0么?”任江听说过,就算是gay,如果没有足够的心理、身体准备,或者说不是完全的0,被进入时都硬不起来。

    兰乔还是摇头不是,就是……刚有感觉没多久,就……很痛。

    任江不再说话,沙发太柔软,坐姿已经不能完全发挥他的实力,他抱着兰乔微微前倾,身体有些许悬空,猛地挺动几十次后,酣畅淋漓地射了。

    兰乔去浴室清理完毕,换了件银灰色的丝质睡袍出来。任江穿着条大短裤,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冲兰乔打了个响指,心说真是秀色可餐。

    “不去穿件衣服?小心病又复发。”兰乔靠在任江怀里,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身前摸来摸去。

    “不会,”任江眯着眼说,“做/爱泻火,正好治发烧。”

    兰乔笑了,不再言语。倏尔任江解开他睡袍带子,手掌覆在内/裤上,缓缓揉捏。

    兰乔吸了口气,问:“干什么?”

    “刚才我爽了,现在换你爽。”

    任江略显糙的手掌在他那里摸,这种刺激显然比进入更加直接高效,很快阳/物便硬挺勃发,兰乔的呼吸逐渐急促。任江低低笑了两声,手掌离开,却是去拿电视遥控器。

    “你又干什么?”兰乔不耐地动动,显然是急了。

    “没什么,看电视而已。”任江不紧不慢地换台,大有换了一圈再换一圈的架势。

    “喂!你……”兰乔怒了,索性要坐起来,任江终于不再逗他,继续用手照顾起前端已经渗出液体的可怜小兄弟。兰乔抬起身体,“脱了吧,才换的,别再弄脏了。”

    任江听话地替他脱掉内/裤,除去阻隔后跟空气和手掌直接接触,兰乔舒服地轻哼出声。这下任江也认真对待起来,实实在在地帮他弄了四五分钟,然后看着兰乔身体一僵,全部射在自己手上。

    任江舔他脖子,嘲笑道:“要/射了也不说声,看把我手弄的,还不快擦了。”

    兰乔脸色潮红,软软地靠在任江怀里,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疲倦,“本来想说的,没来得及,不好意思。”伸手扯过茶几上的面纸,拖着任江的手掌,一点点擦干净,然后手掌一捏一抬一掷,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纸团准确无误地进了垃圾箱。

    任江呵呵笑着,给他重新内/裤系好睡袍。望着枕在自己肩窝的人,情/事余韵后红红的脸、水润的唇、疲倦而满足的神态……他觉得自己身为一个霸气攻君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自主地加紧手臂的力度,亲了亲那人耳后的皮肤。

    作者有话要说:本集演完后墨鱼揪住任狂犬攻狠狠地打:“说俺是极端女权主义者?!还敢骂俺脑子里有屎?!!俺是你妈,你亲妈懂不??!!谁允许你大放厥词的?!再敢大放厥词俺就让美美小兰受爬墙!”

    哼,这样骂俺俺还让你把小兰受吃了两次调戏了两次,俺真是个亲妈o(s□t)o

    哭诉,呼唤霸王君们都出来,呜呜呜……

    ☆、第十七夜

    “兰乔,伯母病了好几天了,你要是还有一点儿孝心,就立刻回家去!”

    任江生病的这些天,兰乔一直留在人类社会,今天刚一返回医院白楚就这样对他怒吼。愣了两秒,他飞奔下楼,已经有两三个月没回去过了,这么想着,不禁深深自责起来。

    车子开出喧闹的市区,道路两旁的风景渐渐好起来,远望坐落在高处的庭院,在绿色植物的遮蔽下,显得庄重典雅、幽静神秘。

    兰乔的家族掌控着真灵国将近一半的军事力量,是以周围的守卫布防全部采用军队系统,来往巡逻的也有不少军警人员。通过三道欧式大铁门,主体建筑终于出现。

    大门前竖着一面族徽,金属盾牌上雕着一把弓箭,弓箭上方有一颗星,象征着兰家永远作为守护真灵国的力量而存在。

    将车交给仆人,兰乔焦急地跑上楼,见父母之前,先回房换衣服。他选了件胸前带有族徽的黑色燕尾式常服,金色的双排扣熠熠生辉,露出的衬衫领口有褶皱设计,显得极其优雅。

    穿裤子时明显感觉到腰上紧了,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摸了摸,孩子将近五个月,越来越忽略不得。来的路上肚子就不太舒服,大概是走得急了。用灵力安抚了孩子,他站在穿衣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笔挺的礼服、及腰的紫发、深邃的紫眸……他就是任江口中的“蛋疼的贵族”。

    “爸、妈,我回来了。”

    进入主卧,兰乔的父亲身着象征家族荣耀的深紫色军装,颜色较浅的紫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面部线条刚硬,目光犀利,典型的军人做派。

    “你舍得回来了?”冰冷而浑厚的声音,让仆人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对不起,我才知道……”

    “你才知道?这几天一直是白楚在这儿陪着,我们的儿子,究竟是他还是你?”

    兰乔沉默,他无可辩驳。

    靠在床头的女人连忙打圆场,“好了,孩子在医院已经够忙的了,我们不就是怕影响他工作才没告诉他的吗?你们都出去吧,让兰乔陪陪我。”

    父亲冷哼一声,挥挥手让仆人们先走,不悦地打量起儿子,“兰乔,这几年我们对你的纵容也够了吧?难道你不清楚自己身上的责任?过几天,我会亲自跟你白伯父说,辞了医院的工作,回家来,做你该做的事情。”

    “砰”地一声木门关上,兰乔本就低落的心情更添几分沉重。一抬头,却见母亲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兰乔迎上去,坐在床边的圆凳上,紧紧握住母亲的手。

    “妈,还是旧病吗?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帮你看看?”

    “不碍事,治疗了几天,现在好多了。你是医生,真灵一族女人的身体状况,你很清楚的。”

    兰乔的母亲有一头金色的长发,容貌精致,面相年轻,放在人类社会,大家多半会以为她是兰乔的姐姐。而在真灵一族,出生率极低的女人们几乎都拥有绝世的美貌和不易衰老的外表,但身体却很差,大多很年轻就香消玉殒,像兰乔母亲这样的已算长寿。

    “你的灵力引导虽然很出色,但不能滥用,否则自己也会吃不消的。”兰夫人反握住儿子的手,“好久没看到你,人瘦了,脸色也不好,工作很辛苦么?”

    “还好,我没什么,妈你一定要注意身体,爸爸和我才能放心。”

    兰夫人微笑着,对于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她倒是比丈夫和儿子释然多了,“来,到我跟前来。”

    兰乔听话地坐上床,靠在妈妈怀里,那种手掌在脑顶温柔抚摸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每天晚上听妈妈讲故事,跟妈妈一起睡。

    “我三十岁才生下你,”母亲的声音细腻婉转,如小溪缓缓流过,“现在快六十了,我很满足。”

    “听说妈妈是因为生孩子,身体一直没有恢复。”

    “不要自责,”母亲捧起儿子的脸,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目光中的笃定,“就算不生孩子,结果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有你这样优秀的孩子,我很骄傲。现在,我只想看着你结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过得幸福。”

    兰乔心中一震,鼻子有些发酸,连忙埋下头掩饰,耳朵贴在母亲胸口。心跳声让人眷恋,他不由地抱紧母亲,寻求安慰。沉默半晌,他低声问:“妈妈和爸爸也是家族婚姻么?”

    母亲抚摸着兰乔的长发,笑道,“我家是个小贵族,生了女儿,是注定要嫁进五大贵族的。”

    “那除了爸爸之外,我是说,在结婚前,妈妈喜欢过其他人吗?”

    母亲摇摇头,“真灵一族,尤其是贵族对女儿的管教十分严格,与其说没有喜欢过其他人,倒不如说是没机会。”

    “那妈妈过得幸福吗?”

    女人像是在回忆,“你爸爸虽然不苟言笑很呆板很严肃,但对我很好。等你年龄大一点儿就会明白,婚姻需要的是过一辈子的平稳和安定,疯狂的爱情往往只能保持短暂的一瞬,有,是幸运,没有,也不能强求。你性格有些沉闷,好在白楚外向活泼,能够互补。这几天他陪着我,我们经常聊到你,我看得出,他很喜欢你。而且他比你爸爸更懂得浪漫,所以我想,你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还是说兰乔……”母亲宠溺地看着儿子,好像无论他做错了什么都可以被原谅,“有其他喜欢的人?”

    兰乔怔了怔,贴着母亲睡袍的柔软衣料摇头,不愿起来,“我只是随口问问。”

    母亲也不深究,继续说:“等我身体好一点儿,下个月吧,我们两家人坐在一起,好好的商量商量,婚事有很多地方都要你们自己拿主意。再说年轻人有很多前卫的想法,到时候随你们,想举行什么样的新潮婚礼都行。”

    兰乔内心不断纠结,无数次欲言又止,“妈妈,我多陪你几天吧,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说……”

    “不用,我现在已经能下床了,都是他们说得凶险,我自以为,再活上五年十年都没问题呢。你那么忙,刚才爸爸又那样说了,所以就趁现在,去做一些你真正想做的事吧。要陪妈妈以后有的是机会,可那些你想做的事,等结了婚,就真的没机会了。”

    “妈……”兰乔的声音微微颤抖,母亲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可又像什么都一清二楚。

    “好了,都二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今天留在家里,明天就回去上班吧。”

    兰乔点点头,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希冀什么,或者绝望什么。

    第二天晚饭后他离开家,给白楚发了条短信谢谢他,然后未等回复就又来到人类社会。另一支手机也滴滴作响,任江下午发来的短信,说他晚上跟部门的人聚会,不回去吃饭,让他自己吃。紧跟着一条写着聚会地点,说他如果不想做可以一起来。

    是以当晚任江从ktv出来,第一时间便看到了在旁边的奶茶店里等他的兰乔。

    “你在这儿?”任江有些惊喜,“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叫你一起玩。”

    兰乔双手捧着大杯热奶茶,说:“都是你的同事,我去不太好。”

    “就说是朋友,没什么。”任江刚说完,两人就都愣了一下,任江忙又说:“这笔生意能成,你也有不小的功劳,叫上你应该的。”

    “跟帕尼尼的生意?成了?”

    “恩,我抱病奋战将近两个礼拜,总算敲定了,虽然比我们预定的价格高了些,但他们也让步了,给了我们一些优惠政策。”

    “那恭喜你。”兰乔笑着,任江也笑,气氛突然暧昧起来。

    兰乔指指ktv,“在里面喝酒了?”

    “没有,他们还算有良心,看我病刚好,说只喝饮料就行。”

    “那也是冰的吧,喝点儿这个,胃里舒服。”

    兰乔把手中的奶茶递出去,任江没接,却是直接低下头,噙着吸管猛吸两口,爽快地呼了口气,然后揽住兰乔的肩,“好了,走吧。”

    回去的路上,任江边开车边哼小曲,心情很好。

    “明天我们部门去华山玩。”

    “华山?去多久?”

    “三天吧,爬个华山,再逛一逛周边的景点,你去不去?”

    兰乔有些心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任江也不强求,让兰乔从自己钱夹里掏出一张卡,说:“上次给你的钱花完了吧,密码是我生日,你看家里缺什么就买,这几天帮我看着家,我就不叫家政过去了,有时间吧?”

    “嗯。”兰乔点点头,把卡塞进兜里,这个场景,很像老公给老婆发家用。

    “喜欢什么吗?回来给你带。”任江又说。

    兰乔摇头,“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那我过去再看,有好玩的买给你。”

    “谢谢。”

    “谢什么,还不一定买呢。”

    兰乔笑起来,回家后一直压抑着的胸口似乎轻松了一些,可他很清楚,这种暂时的快乐,怎么可能去抵抗那些无法改变的现实?

    任江扭头看着他,也颇具深意地笑了,随后继续一边哼歌一边开车。

    第二天一早,吃完兰乔亲手做的早餐,任江一身运动装,背着个登山包,胸前挂着单反,兴致勃勃地出发了。兰乔把衣服塞进洗衣机洗了,打扫完屋子后,回去陪妈妈,晚上再来任江这里,踏踏实实地睡一觉。

    可第一晚他就没能睡到自然醒,手机铃声响时,天还是黑的。

    “喂……”他躲在被子里闭着眼,不情不愿地接起。

    “兰乔,在睡觉吗?”

    电话里任江带着微喘却很快乐的声音让他顿时清醒。

    “已经醒了,你……”

    “我在华山之巅,看日出,”任江兴奋的呼吸透过听筒,几乎能直接吹到他脸上,“太阳就在我脚边,周围都是红色的,很美很美……”

    “嗯……”兰乔试着去想象那幅画面,高大帅气的任江站在山顶,身边布满朝霞,这样子,自己的声音也不由得幸福了起来。

    “我拍照片给你看,真的很美,就像仙境。”

    “嗯。”兰乔蒙着被子,暗自微笑。

    “兰乔……”

    “嗯?”

    任江突然顿住,听筒里沉寂下来,兰乔屏住呼吸,听到那边任江深深地吸了口气。

    “……在一起吧。”

    心跳像是突然停了半拍,兰乔的笑容渐渐放大,在任江看不到的地方不断点头,“嗯。”

    ☆、第十八夜(补完)

    任江路上就给兰乔打电话说菜谱,让他准备好晚饭等自己回家。到了家门口还特意不拿钥匙,专门敲门。门一开,看到那个挽着袖子围着围裙,手上还沾着水的人,任江愣了两秒,突然把包往地上一扔,上前一步抱着人激动地吻了起来。

    这是任江第一次嘴对嘴、正正经经地、实打实地吻他。

    果然确定关系后,待遇就大不相同了。

    任江双臂不断用力,将所有情绪都融在拥抱和深吻之中。半晌唇分,兰乔有些呆滞地看着任江,双目微润。喘息间任江渐渐松了力气,兰乔终于有机会把胳膊抽出来,继而轻轻环上他的腰,微笑着问:“这几天玩累了吧?”

    “还好,”任江伸手扣住兰乔的脖子,对着那微红的唇又吻了一下,“饿了,先吃饭。”

    饭后洗了澡,两人躺床上抱在一起看照片。任江兴奋地讲述着每一张照片的拍摄地点、缘由、心情,以及背后可能隐藏的故事。兰乔耐心地听,不怎么说话,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应一两声,问个问题,让任江有继续讲下去的欲/望。

    看完照片,兰乔搂着任江的脖子,轻声问:“做么?”

    任江抬头直视那双有些迷离的眼,突然笑了,“今天不了,过两天再说。”

    兰乔一愣,“怎么,太累了?”

    “不是,”任江摇摇头,双手放在脑后枕着,平躺,像是在畅想,“过两天,给你惊喜。”

    兰乔噗嗤笑出来,“做/爱还能做出惊喜?”

    “你等着看吧,”任江猛然翻身将兰乔压倒,揉了揉那头软软的黑发,“过两天厚积薄发,一次喂饱你。今天晚上抱着睡,事先说明,不许勾引我。”

    兰乔只是笑,抱着任江往他怀里拱。

    一觉沉沉睡到第二天,任江亲自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

    “都十点了,快起来,工人马上就过来了。”

    兰乔揉揉腥松的睡眼,抬头一看,果然十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

    “再休一天假,快点儿。”任江边说边给他套衣服。

    兰乔懒懒地伸胳膊伸腿,心想进入孕中期,是会有嗜睡的症状,“你刚说工人要来,什么工人?”

    任江神神秘秘地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兰乔无语,洗漱完吃了早午饭,就听门铃声响,工人们扛着东西进来,直奔卧室,开始拆拆装装。兰乔凑过去一看才知道,原来任江买了个家用投影仪!

    100英寸的荧幕挂在正对大床的墙上,工人们调试完毕,任江又试了两遍,确认无误,给工人们发烟倒水,边休息边听他们讲镜头维护、注意事项什么的。

    人走之后,兰乔抱臂看着任江,“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任江一个俯冲趴在床上,翻个身,打开投影仪,从电脑里接了部电影过去,“被窝里享受电影院待遇,怎么样,喜欢么?”他招招手让兰乔过来,把人抱在怀里,一边看一边不断沾沾自喜,“这画面,这音效,啧啧,太棒了!对了,这只是惊喜之一。”

    “那其他的呢?”兰乔问。

    “都说了是惊喜,提前告诉你多没意思。”

    其实兰乔算不上多喜,说:“我倒觉得还是电影院好一些,不是说人……”脱口而出想说人类,他立刻停住,改口,“一般情侣都会去电影院约会么,感觉很浪漫。”

    “那是八十年代的习惯。”任江弹了弹兰乔的额头。

    “谁说的,现在明明也有很多人去。”

    “你想去?好啊,改天看看最近上映的有没有好片子,咱们也去。”

    “谢谢。”兰乔认真地说。

    “谢什么?”

    “只是想跟你把能做的事尽快都做了。”

    “你什么意思?”任江猛然提高警惕,“现在都做了以后做什么?你……得了绝症?还是……”

    “没有,别乱想,”兰乔捂住他的嘴,“你太忙了,我怕我们没有时间经常在一起。”

    “这不是专门请假陪你了么,”任江喃喃自语,“所以我才买这个投影机,可以边睡觉边享受。况且电影院又不放钙片,这样可以一边看钙片一边实践,你觉得怎么样?”

    “……神经病。”

    “我说咱俩肯定比他们演得好。”任江抱着兰乔要啃,兰乔边推边说,“是你说的过两天再做,还叫我别勾引你,你也别勾引我!”

    “谁说我勾引你了?我这是纯洁的挠痒痒!”

    任江跪在床上,对着兰乔的腋下、腰间、肚子开始上下其手。兰乔边笑边叫,左躲右闪,伺机报复,丝毫不示弱。结果挠着挠着就变成了枕头大战,大床上枕头靠垫被褥乱飞,两人扭打成一团,浑身热血沸腾大汗淋漓。

    打累了就并排躺下休息,胸膛起起伏伏。

    任江翻个身,埋头在兰乔颈边,喃喃自语:“兰乔……”

    “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嗯。”兰乔满足地笑,双手环住任江宽阔的肩,轻轻抚摸起他脑后略硬的头发。

    任江所说的另一个惊喜,在两天后的晚餐时间出现。他告诉兰乔别做晚饭,回家后也不说出去吃,故作神秘地等了二十分钟,预订好的法式烛光晚餐终于上门。

    兰乔有些呆傻着地看着屋里的灯都被关掉,细长的红蜡烛插上欧式的银色金属烛台,烛光点点燃起,映照着任江微笑的侧脸,让人心里暖暖的。

    他一边把刚烹制好的法式大餐往桌上端一边解说:“火腿、奶酪、洋葱汤、鱼、雪葩、鹅肝、小牛排、沙拉、蛋糕、红酒、白酒、餐具……齐了。我讨厌奶酪,你待会儿尝尝,喜欢的话我那份也归你,在家吃自由,不像在餐厅要顾及这个那个礼仪,咱俩想说就说,想笑就笑……”

    兰乔站在一旁,莫名的感动。任江很讨厌形式上的东西,尤其吃饭就爱豪爽地大快朵颐,可如今却愿为自己搞些小浪漫小情调,虽然手法拙略,但那种重视,他体会得到。

    两人就座,黄色的光圈在二人目光间跳动,松露片的香气萦绕在空气中,浇灌了汤汁的食物色泽浓艳,让人食指大动。

    “我看你最近胃口好像好多了。”

    兰乔切牛排的动作停下,点点头,“心情好,胃口也就跟着好了吧。”

    “原来如此,”任江兴致盎然,心想有个人为他食不下咽的感觉真好,“哎等等!”

    兰乔一愣,任江抽了张面纸,胳膊伸过来,帮他擦嘴角上的汤汁。

    “好了,吃吧。”

    “谢谢。”

    “你怎么总这么客气,”任江突然放下刀叉,托着下巴盯着兰乔看起来,目光中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渴望,让兰乔越来越觉得不自然。

    “怎么了?”

    “我看我的,你吃你的。”

    任江慢慢悠悠地说着,声音里满是笑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觉得兰乔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那么认真、那么优雅、那么纯粹。好像他不是在填饱肚子,而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于是兰乔只好低头继续吃,厅里安安静静的,有时蜡烛吡剥响两下,就仿佛打在了人心坎上,一挠一挠的,又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兰乔觉得自己的脸渐渐烫了起来。

    终于吃得差不多,兰乔抬起头,说:“我吃完了,你还不快吃。”

    “不了,”任江笑得像头发现了猎物的狼,“接下来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这两天学习的成果。”

    兰乔按任江的吩咐躺在床上,任江不知在卫生间里干什么,五分钟后,他西装革履穿戴齐整走进卧室,浑身散发着古龙水香气,兰乔一愣,刚想问他是不是要出去,就见任江脖子一扬开始扯领带,扯掉后霸气地往地上一扔,然后脱外套、解衬衣扣子、松皮带扣……

    动作缓慢却流畅,脸上挂着痞气,不断用眼神和笑容挑/逗着有些愕然的兰乔。

    兰乔无语地笑了,没想到任江大不咧咧的,竟也讲究情趣。他曲起一腿靠在床头也脱衣服,谁料却被任江按住双手,“我帮你。”

    任江跪着,身体笼罩着兰乔,边脱衣服边蜻蜓点水地吻他,双手从颈部一点点向下,穿过锁骨、胸口、腰腹,褪下裤子,手掌捧住臀瓣,缓缓揉捏。

    兰乔不由地向上挺身,抓紧任江肩头,目光有些惊慌错愕,紧接着又露出舒适和满足。任江低声笑问:“舒服么?”手上力度不变,逐渐深入臀缝,然后伸出食指对着兰乔,“拿给我。”

    兰乔默契地给他涂润滑剂,抬腰方便他进来。任江的手指徘徊一阵,像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最后试探性地伸进兰乔体内动一动,期间还不断关注着兰乔的状态,只要他露出痛或不舒服的表情便立刻停下,一边吻他一边等他适应,然后再次试图深入。

    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跟以前任江在床上的霸道自我,简直是天壤之别。

    甬道渐渐被打开,任江伸进两根手指,增强的异物感让兰乔眉间的褶皱加深,但身体其他地方的温柔抚慰却使他快乐。任江手指抽出,扶起他的肩,说:“去浴室。”

    “恩?”兰乔莫名,前戏才做到一半,怎么就要换地方?

    “跟我来,有你舒服的。”

    浴霸提前打开,整个浴室被温暖的黄光笼罩,任江一手搂着兰乔的腰,一手开热水器,拿下花洒,水力开到最大,直对着兰乔下/身冲。

    “喂你干什么?”兰乔吓了一跳,要躲开。

    任江把人箍在身前,说:“别大惊小怪,靠我身上,很舒服的。”

    他握住兰乔下/体,用花洒正对前端冲洗,水流强劲微烫,近距离的刺激,兰乔很快就激动地浑身战栗,阳/物胀大硬挺,他眯眼背靠着任江,两腿发软,任江缓缓的揉捏,更让他哼出声来。

    “舒服么?”任江低头轻蹭兰乔的脖子。

    “嗯,舒服……”兰乔努力仰起头,似乎是想与任江挨得更近,脖颈的曲线明显而流畅。

    任江会意,埋下头与他接吻,一脚踏上浴缸沿,抬起兰乔的腿架在他大腿上,然后用手指在他穴口周围轻轻按压,弄得兰乔又打起颤来,即使在接吻也不禁口中轻哼。

    任江很有成就感地笑了。按了一会儿,他放下兰乔的腿,将勃/起的阳/物伸进他大腿根,摩擦起来。兰乔睁开眼,不明所以。任江笑道:“我怕一进去你又软了,先这样,你夹紧腿,按我说的做。”

    兰乔不知他耍什么花招,只好点头。任江让他拿着花洒直冲下/身,自己帮他套/弄,另一手来到他胸前揉捏抚摸,嘴上星星点点地吻着,阳/物在他股/间进进出出。

    明显地感觉到他在用尽一切办法讨好自己,兰乔即使浑身酥麻无力,也不禁使劲儿夹紧双腿,想让他舒服些。任江加快速度,阳/物仍在充血膨胀,浓重地喘息几次,他贴着兰乔耳畔说:“待会儿要射之前告诉我,千万记得啊。”

    兰乔枕在任江肩窝点头,前后的刺激使他不知羞耻地叫出声。突然任江狠狠将他一推,下/身快速穿刺。他上前一步趴在墙上,手松开,花洒掉在地上,水流向上,喷泉般在两人身边开出朵朵水花。任江恶意地抓起他双手,越过头顶按在墙上,兰乔急需抚慰的胸前和下/体顿感空虚,只能在任江一次次的推挤中与光滑且微凉的墙壁碰撞摩擦,想要宣泄,却始终无法攀至顶峰。

    “任江!任江……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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