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 作者:魔烟
南宫天幕只觉包裹着自己的柔嫩从来没有这般激烈的收缩着,一种舒爽得几近窒息的快乐令得原本还能坚持一会的性 器,在那高热□的通道内弹跳起来……
南宫天幕挑起那活节的一端,用力一拉……
“……嗯……啊……”柳如风的吼声几乎是从胸膛中冲出,双手十指一紧,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禁固着双手的那根可怜的普通床方应声而碎,失去了束缚的分 身颤抖着,飞射出一道道乳白的蜜液,长久的禁欲、被禁止的释放,令得此时的白浊飞射至两人紧密贴合的胸间,直射了十几股的欲 液,柳如风方才失尽了力气一般,软软地倒了下来……
南宫天幕死死地掐着柳如风柔韧的腰身,性 器被这更加猛烈的紧缩夹在高热细嫩的内壁里,再也无法忍耐地喷洒出灼热的液体……
南宫天幕全身绷紧,抿着嘴唇,皱着眉头。一面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极致□;一面想要闭上眼睛,又舍得地紧盯着怀中柳如风那隐忍着,却又万分明显的极致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南宫天幕趴伏在柳如风的身上,两人躺在床中,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的余韵。
柳如风动了动自由的双手,失控时的力道,随着可怜的床方一起碎裂开来的,还有被南宫天幕亲自捆绑上的束带。
柳如风有些不安、惶恐,低声说道:“谷主,属下、属下擅自震断了束缚,还请谷主责罚!”
南宫天幕埋在柳如风胸膛上的头动了动,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在赤 裸的肌肤上滑动。
刺痒的感觉浮上心头,柳如风却也只能悄悄地忍耐,看着南宫天幕缓缓抬起的头,就连皱眉,都一并忍了下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那已成碎屑的木方与束带,又看了看柳如风不安的眼眸,动了动还深埋在男人体内的疲软性 器,看着那不安的神情瞬间破碎,换上了羞耻与惶惑的情绪。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低下头来,在那躲闪的眼眸上轻轻一吻,低哑地开了口,问道:“如风,你今日可真是热情哪……我很喜欢,你呢?”
柳如风的脸上轰然一红,顾不上南宫天幕开心的大笑,别扭地别过脸去,掩饰着满脸的尴尬与难堪。
却又被南宫天幕强行的转了回来,南宫天幕敛了笑意,一脸认真,看着柳如风,道:“我爱你!如风,我爱你……”
柳如风怔住。
南宫天幕轻轻地吻了吻柳如风的额头,道:“我爱你!”
柳如风睁大了眼睛,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虔诚地吻了吻柳如风的嘴唇,道:“我爱你!”
柳如风震了震,却没有开口说话。这样的感情……是自己能够奢望的吗?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吻了吻柳如风的左侧心口,道:“我爱你!”
柳如风惊慌失措,急切中将失去了束缚的双手举到南宫天幕的眼前,道:“属下失礼,请谷主处罚!”
刚刚说完,柳如风便已僵住,这样烂的借口……
南宫天幕看着柳如风的眼睛,伸舌在那绑痕上轻轻舔犊,道:“我爱你!如风,我爱的,只有柳如风你一个而已!”
柳如风全身僵信,脑中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半年、六个月,我以为你死了……我的心也没了……”南宫天幕却极为耐心,轻轻地舔着柳如风手腕上的红痕,慢慢地移向指尖,轻轻吮住。“前些时日,只发现那计无言的尸体时,我欣喜若狂。可是,你却没有回来……”
“属下……”柳如风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跟着梅越心等人,一路纠缠。她竟然死活不肯告诉我,你的去处!但自知晓你没死,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南宫天幕轻轻吻着那温暖的薄唇,不似以往的侵占,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细吻。
“可是当我知道,你竟然与她时常两人共处一室!我很生气!”火热的吻移至颈间,重重地咬了下去。
柳如风将痛哼咽了回去,只仰起头,任由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南宫天幕的利齿之下……
“我跟了她这么久,却不想在这苍穹山庄看到了你!你却与那苍穹山庄的大小姐混在一起。”南宫天幕伸舌,轻轻地舔弄着那滑动的喉结。
柳如风身体微微颤抖,南宫天幕的动作很温柔,但他说出口的话语,却显然与温柔没有半分关系。
“杜……如凤,是属下妹妹!”柳如风艰难地道。
“我知道!”南宫天幕抬起头来,轻轻搂抱住柳如风,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吻着那飞扬的剑眉,如黑星般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生气!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如风,我爱你,你呢?你的心里,我是什么?”
看着欲要开口说话的柳如风,南宫天幕又道:“想清楚!再回答我!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缓缓地放松了身体,双手垂落,平伸开来,整个身体便完全的展了开来,呈现在南宫天幕的面前。
柳如风头颅后仰,露出了脆弱的脖颈,迎着南宫天幕那阴暗不明的眼神,轻声说道:“属下从来不曾有半句谎言欺瞒过主人。在属下心里,您是我的主人,是柳如风生命的主宰,也是这具身体的主宰,更加是这颗心的主宰!属下心中,除了主人,再无其它……”
柳如风没能说完,下面的话,已淹没在狂风暴雨一般,落下的强势而霸道的深吻里……
久久的激吻,直到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来,南宫天幕能气喘吁吁地放开了柳如风,难耐的情 欲升腾而起,南宫天幕动了动一直深埋在那紧热的秘 穴中的性 器,笑道:“如风,我记下你这话了!如此,苍穹山庄的问天宝刀,我绝谷是要定了!”
那么,母亲与妹妹……柳如风眼神微黯,却恭声应道:“是,一切但凭主人心意!”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道:“你不必忧心,我自不会让你母亲与妹妹失了依靠!我会让那南阳一刀杜苍山自己乖乖地把宝刀送上来!”
柳如风略放松了心神,南宫天幕这般说,自然能够办到。
南宫天幕却将柳如风大张的双 腿卷起,缠在自己的腰上,道:“不过现在,你却要好好补偿、补偿我,这半年来,为了你,我竟然埋首谷中事务,没有碰过一个侍姬……”
“……是……”柳如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已在南宫天幕再度激烈的冲击中沉溺……
南宫天幕显然极为兴奋,整整一夜,抱着柳如风,仿若是想将七个月来时间,都补了回来一般,只将柳如风翻来覆去,摆弄成各种姿势,要了一夜……
杜苍山一大早,已来到南宫天幕下塌的院落求见,却被五名绝谷侍从挡在了门外。
直到已时,方见南宫天幕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却是换了绝谷侍卫服饰的柳如风,五名绝谷侍从落在柳如风身后半步……
只这一眼,已是让杜苍山眼前一亮――看来柳如风在这位南宫谷主身边,倒是很有地位……
杜苍山忙迎了上来,笑道:“南宫谷主昨夜可休息得好?”
南宫天幕面上笑容可掬,全然不见昨夜的半分冷然,只是眼神一扫,瞧了瞧杜苍山身后的杜文雷,昨夜里,柳如风已将在苍穹山庄之事尽数告诉了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微笑着说道:“多谢杜庄主厚情相待!南宫天幕这里谢过。”
杜苍山笑道:“绝谷谷主大架光临,苍穹山庄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眼下大厅已备下了水酒,还望南宫谷主不吝赏脸!”
南宫天幕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讨绕贵庄了!”
杜苍山便亲自在前带路,引着南宫天幕一行,进入大厅。
南宫天幕看了看丰盛的酒菜,又看了看屈尊降贵,殷勤万分的杜苍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多话,便顺着杜苍山的引领,在正位上坐了。
“爹爹!凤儿来了……”杜如凤推着杜夫人,步入大厅,一眼瞧见了南宫天幕,怔了怔,有些不太自在。
杜如凤将杜夫人推至桌旁,偷偷瞧了瞧杜苍山,走到南宫天幕身前,躬身一个大礼,道:“杜如凤先前不知南宫谷主身份,胡乱称呼,还请南宫谷主不要生气,杜如凤在这里,给南宫谷主陪礼了。”
柳如风站在南宫天幕身后,闻言一怔,抬眼看了看杜如凤,突然想起了初见妹妹那日,妹妹曾说在外遇见了一个傻子,总将如凤唤成了如风……
难道……柳如风忍不住偷偷望向南宫天幕,却正与南宫天幕笑吟吟的回过头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绝剑弄风 99
南宫天幕也不由得想起了那时,看了看杜如凤,又看了看柳如风,不由好笑,如今看来,两人却是没有半分相似了,可笑自己,那时竟然还想透过杜如凤看到柳如风?
“杜小姐何出此言?本座当初也有不对,还要请杜小姐不要放在心里才好!”南宫天幕彬彬有礼地道。
杜苍山看此情形,若是这绝谷谷主能看上杜如凤,若是苍穹山庄能与绝谷成为姻亲――天下还有何人敢来苍穹山庄讨这野火?
杜苍山忍不住笑了起来,忙招呼众人入座。
说是众人,其实也不多,便就是杜文雷、杜夫人、杜如凤以及柳如风等六人罢了。
不想绝谷五名侍从却是道了谢,说道:“谷主之前,哪有我等下属的坐位?”
杜苍山一怔,不由看了看南宫天幕,又看了看柳如风,不时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天幕看着杜苍山克意安排在自己右手旁坐下的杜如凤,笑道:“杜庄主不必理会他们。不过……如风,你去坐下来罢!杜庄主总也是你的继父,今日不用忌讳太多。”
“是。”柳如风应了,对着南宫天幕背后欠身一礼,方才走去下首,在杜夫人身旁坐了。
酒过三巡,杜苍山笑着举杯,敬向南宫天幕,仿若不经意般,问道:“南宫谷主此次出谷,可是有什么要事?只要苍穹山庄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苍穹山庄定然鼎力相助!”
既然当初买走柳如风的人是绝谷谷主,杜苍山自然不敢再提为柳如风赎身一事。眼下只求这绝谷谷主能不打自己山庄的主意,便已不错的了……
南宫天幕那能不知杜苍山心中想法,微笑着端起酒杯,看了看柳如风,说道:“唔,说来也没什么要事。不过是我这下属被断魂谷梅大小姐骗出了谷,如今既然寻到,本座打算今日便要向杜庄主告辞,回转绝谷。”
难道这绝谷谷主不是为了问天宝刀而来?杜苍山怔了怔,想起昨夜那断魂谷梅大小姐的神色,不由得转眼看了看柳如风,若是凤儿能把握住这绝谷谷主,柳如风又能得到断魂谷那位梅大小姐的青睐……
杜苍山心中不由狂喜万分,忙道:“南宫谷主初来南阳,何必如此心急回谷?不若留下几日,让小女陪伴谷主,好好的欣赏南阳的风景!”
杜苍山此言,用意已是十分明显。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看正两眼发光望着自己的杜如凤。
柳如风却是皱了皱眉头,暗自瞟了杜苍山一眼,以着妹妹杜如凤那藏不住事的性子,不知什么时候便得罪了人去。杜苍山竟然还想靠着妹妹将绝谷拖下水来?
杜如凤倒是没有考虑那么多,只觉能光明正大的四处游玩,心中自然十分高兴。又想到这绝谷谷主若是走了,只怕哥哥也会离开。
杜如凤忙开了口,说道:“好啊,这南阳四周,可玩之处却是不少!哥哥,你也来好不好?”
柳如风看着杜如凤渴求的眼睛,心中突的一动,说起来,自小到大,由于过早的分离,自己却也没有尽到做哥哥的责任……
南宫天幕瞧了瞧柳如风,不由得也有些意动,若是带着柳如风在这四周游玩一番,似乎也是不错!
当下,南宫天幕假意推辞了一番,杜苍山自然极力劝说,加上杜如凤、杜夫人等人,一起挽留,直至酒足菜尽,南宫天幕方答应了下来。
这一日起,南宫天幕每日便带着柳如风、杜如凤在南阳城四周游玩,却将一众侍从与影卫留在了苍穹山庄。
于是,时不时的,便有无名尸体突然出现在苍穹山庄的某处,都是一些想要得到问天宝刀,却又自恃不能灭掉苍穹山庄的江湖豪客,潜入苍穹山庄,却被绝谷影卫所杀。苍穹山庄庄丁自是早已得了杜苍山的命令,也不惊骇,便只将这些尸体拖出山庄,处理了作罢。
一转眼,三天时间便已过去。
南宫天幕一早便回到了苍穹山庄,杜如凤玩了三天,十分尽兴,此时也觉的疲惫,告别了南宫天幕与柳如风,自去休息。
南宫天幕回到院落,眼见左右无人,拉了柳如风进房,也等不及走去床边,关上房门,便将柳如风压在房门上,一面急切地隔着衣裳,摸索着这具温暖的身躯;一面对准那诱人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几日杜如凤寸步不离柳如风左右,逼得南宫天幕不得不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像,竟是没有一点机会与柳如风欢好。
柳如风身子僵了僵,这里是房门,虽说院外无人,但四周尚有影卫潜伏暗处,柳如风自是有些尴尬。
柳如风看了看眼前动作急切而粗暴的南宫天幕,心中叹息一声,放松了身体,闭了眼睛,尽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双腿被南宫天幕挤入的身体分开,一只手掌自顺着光滑的绸缎,滑入了胯间,隔着丝质的布料,轻轻地捏了捏那柔软的分 身。
柳如风身子一颤,感受着那只手掌在自己的要害之处揉搓拿捏,几乎失口呻吟出声。柳如风又不敢挣扎,又不敢出声,只得尽力靠向南宫天幕,唇舌迎合着,加深了这个吻……
难得柳如风自动的迎合,南宫天幕欣喜地翻搅着那略显笨拙的软舌,吮咬着性感的薄唇。手中柔软渐渐苏醒,慢慢地盈满了掌心,南宫天幕忍不住加了些力气,揉按搓弄,怀中的身子一软,几乎站立不稳。南宫天幕看着眼前,柳如风俊朗的脸庞上,染满了红晕的颜色,欢愉而羞耻的神情,突然觉得心中充溢着浓浓的幸福与满足……
“启禀谷主,属下周同,有事禀报!”洪亮的声音,自院中传来。
柳如风一惊,睁开眼来,想要跳开,却终是不敢,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南宫天幕。
“什么事?”南宫天幕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一皱,不满地瞪了瞪房门,似要将它盯穿,瞪向院中之人一般。手上却没有半分停顿,一面仍旧在那隆起之处揉捏,一面看着柳如风紧张而尴尬的神态。
柳如风只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一般,偏偏此时在他身上撩拨的双手,是他绝不能反抗之人,柳如风只能僵硬着身子,背靠着房门,勉强站直了身体,忍耐着那双作怪的双手带起情 欲。
虽说那夜南宫天幕说过爱他之言,但柳如风却半分也没有想过要依仗此事矩越礼节,对柳如风来说,南宫天幕首先是他的主人,然后才是其它……
“回谷主,是谷主吩咐属下办的事,有一些结果!”院中的周同迟疑了一会,答道。
南宫天幕怔了怔,想起了什么,不甘的收回了双手,突的拉过柳如风来,在他唇上一吻,方展颜笑着回到桌边,坐了。
柳如风极力的平息着体内被撩起的情 欲,眼见南宫天幕正看着自己,忙整了整衣裳,低头看了一下,无什不妥,方转身打开了房门,退至南宫天幕身侧,肃手静立。
周同走进房来,跪地叩礼,低声说道:“谷主,属下已经为杜夫人把过脉,”
柳如风闻言,怔了怔,不由自主,看向南宫天幕。这几日,柳如风没能寻到机会开口,求南宫天幕让毒殿侍从为母亲把一把脉,不想那夜之时,南宫天幕却已是记在了心头……
南宫天幕似感觉到了柳如风感激的目光,眼神转了过去,看了看一旁的柳如风,不动声色,又转了回来。
却听那毒殿侍从周同继续说道:“杜夫人不是生病,乃是被人下了巨毒!但似乎又服过解药,只是杜夫人的身体那时似是十分虚弱,毒性虽解,杜夫人的双腿却已被毒性侵蚀,所以杜夫人无法站立行走!”
柳如风脸色一白,看着南宫天幕,想了想,终又咽回了已到嘴边的请求。
南宫天幕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脸色发白,却始终一言不发的柳如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么,如今你可有把握治好杜夫人?”
周同想了想,说道:“请谷主恕罪,杜夫人的身体早年劳累,伤了根基,那毒药又十分厉害,杜夫人当时能保住一条性命,只毁了下肢,已是十分难得。况且时隔两年,杜夫人的双腿筋脉皆已僵化,属下无能,便是断魂谷主亲临,只怕也回天乏术!”
南宫天幕皱起眉来,有些不满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周同行了礼,站起身来,离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安静站在一旁的柳如风,见他垂了眼,面无表情,叹了口气,拍了拍手,唤道:“夜七!”
一道黑影掠入,一身紧身黑衣的夜七低头跪在房中。
南宫天幕看着夜七,道:“杜夫人中毒的事,你应该知道,查过没有?”
“两日前周同查出杜夫人是因为中毒而下肢瘫痪。属下已着手调查,那毒是两年前苍穹山庄大公子杜文安所下,杜夫人方一中毒,便被庄主杜苍山查觉,方才救了回来。”
南宫天幕缓缓地呼出口气,道:“下去。”
夜七应了,站起身来,也不敢看一旁的柳如风,纵身掠出房门,消失了踪影。
南宫天幕看了柳如风一会,见他神色凝重,却是半天没有望向自己,衣袖一拂,一道劲风逼出,关上了房门,喝道:“过来!”
柳如风一惊,抬眼看了看,走到南宫天幕身边。
南宫天幕伸手一拉,将柳如风扯入怀中,抱住,在他的颈间蹭了蹭,问道:“你在想什么?”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道:“主人是想将苍穹山庄收入绝谷么?”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柳如风,挑了挑眉,这男人倒是越来越能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区区一个苍穹山庄,我还看不上眼。若不是为了你,我早便抢了问天宝刀。用需如此麻烦?!”南宫天幕想了想,说道。
柳如风垂了眼,道:“主人可能允许属下报这下毒之仇?”
南宫天幕笑道:“何须如此?日后一颗毒药,便能了了那杜文安的性命。唔……看你这样子,两颗如何?”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两颗?那便是算上杜文雷了。
柳如风点了点头,说道:“属下明白了,多谢主人。”
南宫天幕邪笑,抱着柳如风的手,突地一紧,将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道:“谢我?怎么谢?如风,你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就算了吧?”
柳如风脸上一红,腰间一物坚硬如铁,正端端地顶着自己,哪里还能不明白南宫天幕的意思。
柳如风正要说话,却见南宫天幕脸色一变,抱着自己的手掌,一股劲力涌来,柳如风已身不由已地落到一旁。
柳如风稳住身形,不解地看向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霍然站起身来,深深地呼吸了一会,压□内汹涌的情 欲,望向窗外,冷笑了几声,道:“梅越心来了!”
柳如风恍然,垂了眼,收拾起绪乱的心思,跪下身来替南宫天幕整理方才弄得零乱的衣裳。
话音方落,便听梅越心隐含了内力的嗓音,在苍穹山庄响起:“南宫谷主可在?断魂谷梅越心前来听取答复!”
紧跟着,苍穹山庄中警锣鼓喧天,脚步之声冲天而起,想是苍穹山庄庄中庄丁皆是尽数跑了出来。
柳如风快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跟在南宫天幕身后,步出房门。
南宫天幕走到院中,抬头望向山庄外墙上,数十道人影,提气纵声大笑,道:“梅大小姐,想听什么答复?”
梅越心转过头来,冷眼一扫地面汹涌围上的苍穹山庄庄丁,裙带飘飞,人已如飞燕凌空,掠了过来。
梅越心落入院中,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数十名断魂谷众,又看了看南宫天幕身后的柳如风,笑道:“南宫谷主,绝谷与断魂谷相交多年,若是绝谷有人入赘断魂谷,你我两谷的关系,岂不是更加牢固?!”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看了看自院门走进的杜苍山等人,说道:“本座已经说过了,断魂谷的规矩,还用不到绝谷的头上来。梅大小姐救了本谷之人,本座自然心中感激!但绝谷中人,除死之外,无人可脱离绝谷!梅大小姐,不若这样,你还欠本座一个人情,就此两清,可好?”
梅越心秀眉一皱,脸上难看,怒道:“当初若非为了他,我又怎会许下你这人情?南宫谷主,不觉欺人太甚?莫非真当断魂谷好欺侮的不成?”
柳如风垂眼,静立在南宫天幕身后,仿若梅越心与南宫天幕此时谈论的人,不是他一般。
南宫天幕笑容一敛,沉声说道:“梅大小姐当初是为了何事,许下这一人情?难道你断魂谷的面子重要,我绝谷的脸面便可随意践踏?”
梅越心默然不语,抬头瞧向站在南宫天幕身后,看也未看自己一眼的柳如风,不由心中一酸。听南宫天幕这般语气,显然是绝不会答应让自己带走柳如风的了。而看柳如风此时对南宫天幕恭敬的态度,却是半分也没将自己放在心上……
绝剑弄风 100
梅越心深吸口气,虽然早知柳如风对自己并无情意,但相处半年,这个男人的温柔体贴却始终让自己无法释怀。
“南宫谷主既然如此说,梅越心敢不从命?!如此,柳如风之事,梅越心便不再提!那么,这苍穹山庄之事,南宫谷主不至于再与梅越心相争了吧?!”梅越心倒也拿得起、放得下,眼珠一转,既然南宫天幕说是还了一个人情,倒也不错!但眼下联姻不成,怎么也要夺得问天宝刀,才能向父亲交待!
“问天宝刀?”南宫天幕偏了偏头,瞧着杜苍山等苍穹山庄众人瞬间煞白的面孔,笑道:“绝谷对此并无意愿!但今日本座在此,还请梅大小姐能留下情面,明日本座将带领绝谷所属,离开南阳,梅大小姐到时想怎么做,便再与我绝谷无关!”
梅越心沉吟一瞬,笑道:“南宫谷主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南宫天幕微笑,眼神不经意般,扫了扫脸色苍白的杜苍山等人。
“既如此,梅越心便不打绕南宫谷主休息!恭祝南宫谷主明日一路顺风!”梅越心扯出一抹笑容,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杜苍山等人,挥了挥手,断魂谷数十人齐向南宫天幕躬身一礼,转身飞掠而出,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踪影!
杜苍山看着便要转身回房的南宫天幕,急声唤道:“南宫谷主,请留步!”
南宫天幕回身,看向杜苍山。
杜苍山急行了几步,道:“南宫谷主怎的明日便要回谷?可是苍穹山庄招待不周?”
南宫天幕笑着摇了摇头,道:“杜庄主盛情款待,十分周到!不过绝谷向来远离俗世,本座也不便久留。”
杜苍山急道:“可是,谷主难道要眼看着苍穹山庄灭亡?如凤与如风又该怎么办?谷主真要见死不救?”
南宫天幕脸色一沉,冷笑道:“杜庄主这话却是何意?别说柳如风并非是你亲生,就算他是!进了绝谷,便是我绝谷的人,死活都已与你无干!至于杜如凤与你苍穹山庄……”
南宫天幕脸上浮起一丝残酷的笑意来,道:“与本座何干?没有任何关系,却要我绝谷冒着得罪整个武林,强行出头?杜庄主,你当我南宫天幕是三岁小儿不成?!”
杜苍山脸色灰白,道:“小女如凤,倾慕南宫谷主已久,不知……”
柳如风脸色一冷,杜苍山竟然拿妹妹来做交易手段?!柳如风对杜苍山最后一丝好感消失汰尽……
“杜庄主还请自重!”南宫天幕怒喝道,看着杜苍山那惶急的神情,轻蔑地道:“她是你亲生女儿么?杜庄主拿别人的儿女来保全自己的山庄,果然不愧为一方豪侠!何况如凤姑娘爱的是谁,杜庄主岂会不知?”
南宫天幕说着,拂袖转身,便向房内走去,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了看杜苍山等众人有如死灰的神色,叹了口气,道:“罢了,看在如凤姑娘的面子上,本座便送杜庄主一条建议:不若将那问天宝刀送给来抢夺之人,绝世神兵,人人想要,可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份能力保留得住!保不住还要保,便是痴送了性命。本座绝不奉陪!”
南宫天幕说完,带着柳如风,转身快步走回房中,房门闭合,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杜苍山面上一阵青一阵白,默然半晌,方脚步沉重地转身离去。
总管万千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问道:“庄主,事情如何?”
杜苍山看了他一眼,垂头说道:“万叔,你说得对,绝谷谷主果然是甩手不管苍穹山庄之事了……他们明日启程离开。”
总管万千山看着杜苍山,摇了摇头,道:“方才荷院来人禀报,小姐已在收拾行礼,说是绝谷谷主邀请,请小姐去绝谷游玩。”
杜苍山一震,抓住了总管万千山的手,急道:“夫人呢?”
总管万千山叹道:“夫人说,她老了,不愿再奔波走动,要陪着庄主……”
杜苍山愣了愣,松开手来,看着总管万千山,道:“方才绝谷谷主说道,让我们将问天宝刀送给来抢夺之人,以保苍穹山庄不毁……”
总管万千山摇头,道:“如今天下武林,无论是谁拿到了问天宝刀,又岂会放过我等活命?我等活着,便是告诉天下人,问天宝刀在谁手上!何况,就算真有人肯放过我等,其余来夺宝刀之人,又如何不会拿我等泄愤?”
杜苍山惨然一笑,道:“如此奈何?如此奈何!”
总管万千山看着杜苍山的神情,亦是心中悲凉,想了想,道:“苍山,如今,只有一处,得了问天宝刀,不会要了苍穹山庄上下的性命,或许还能保全我等!”
“你是说……”杜苍山怔然。
总管万千山凝重地点了点头,自身后取出一物,递给杜苍山,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杜苍山看着眼前的黑色长刀,呆滞半晌,猛一咬牙,顿了顿足,伸手接过,转身往来路急奔,道:“我去求见于他!”
总管万千山默默地看着杜苍山的背影,叹了口气,那人既然冒着得罪断魂谷的危险,保下了柳如风,自然会看在柳如风与杜夫人的关系份上,答应此事!
总管万千山抬头望了望晴朗的天空,眼中老泪纵横,屹立江湖百年的苍穹山庄,却是到此结束……
总管万千山回头喝道:“来人,传令下去,全庄收拾行礼,随时准备离开!”
“南宫谷主,在下杜苍山求见!”杜苍山手持问天宝刀,站在空荡荡的院中,一时只觉心中愁绪万千。
房门轻启,柳如风走了出来,看了看杜苍山,说道:“杜庄主,谷主命如风传言,该说的,都已说了。杜庄主请回罢!”
“如风!”杜苍山忙上前拉住了柳如风的衣袖,道:“你便当真要眼看着苍穹山庄毁于一旦?你母亲与妹妹,你都不管了么?”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道:“杜庄主,娘亲愿意陪着你,如风也没有办法,如风今后会好好照顾凤儿。柳如风不过只是谷主的侍从之一,人微言轻,何况此次一宫双谷五派皆现,现下苍穹山庄外,尚有监视窥探之人。杜庄主,请恕柳如风无能为力!”
杜苍山心中最后一丝保存苍穹山庄的希望,随着柳如风的话,消失无踪!若是绝谷谷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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