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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霸主之诞[重生] 作者:花坚强

    骗我?”

    柏航的后xue早已在长时间的玩弄下变得泥泞湿滑,甚至有些许透明的液体从肠道最深处流出,浸润了xue口,看上去水光一片。金绍南就握着自己的yang具在他濡湿的xue口处摩挲着并不急于探入。他喜欢在对方被情yu折磨得几乎癫狂时再彻底占有他,他的耐心一向不错,在床上同样如此。只是这种非人道的jiao合方式吓走了他许多任的床伴。

    “不……你别这样……金绍南……啊!!!!”

    双腿被打开,比两根手指不知粗长了多少的凶器毫无预示地进入了他,坚硬的肉刃无情地剖开了他的肠道,并且以迅猛的姿势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疼痛席卷了柏航,让他不得不通过缩肩拱背的方式来减缓疼痛,可金绍南又怎会让他如意,完全没有给他适应时间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每一次都是全部拉出直至顶端,然后尽根没入,肠道里的ai液让他的进出畅通无阻,而柏航紧窄的xue又绞得他如同登天。金绍南大幅度地摆动着腰肢,狠狠地cao干着身下这具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结实身躯,击打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让气氛更加y靡了起来。

    “啊……啊……唔……”

    随着金绍南的每一次撞击,柏航发出了破碎的呻 吟,男人的攻势毫不留情,几乎是要把他的身体撞碎了一般狂cao猛干,让柏航如同一叶汪洋中的孤舟,无依无靠,只能随着海浪浮浮沉沉。

    “柏航、柏航……”

    身上这具rou体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欢愉,似乎从五年前开始就再也无法从别人身上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uai感了,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这个高傲的人,让他只能躺在自己身下无助的喘息求饶。

    他精准地攻击着能让对方同样失控的那一处凸起,在之前数小时的爱抚之后,那处已经变得敏感无比,只消稍稍挑逗便会让柏航整个人都震颤不已。强烈的快感从两人交he的地方慢慢延伸到了全身,他已经喷身寸了三次的疲软fen身又渐渐地有了硬度。

    金绍南压在他的身上,从这个姿势看去,他肩膀的蟒头正对着柏航,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紧紧地锁住了他,让他刚刚窜起的yu火迅速地降了下去,身体也僵硬起来。

    之前明明已经被爱fu得柔软的腰肢突然僵直,让金绍南不由得停下了动作看了眼柏航,对方的眼睛聚焦在自己的肩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五年前,他就是用这样的姿势女干污了这个青年,并且干了他整整一个小时,让他最后濒临崩溃,所以柏航无论是对这个姿势还是对盘踞在他肩头的蟒首都有了深深的恐惧。

    “嗯……”

    突然重重的一击撞碎了柏航的回忆,重新夺回了他的注意力。然后他手上和腿上的束缚就被解开了,可是被绑了太久,他的四肢依然是酸软得使不上力气,金绍南抽出了湿漉漉的yang具,把柏航的身体翻了过去,让他趴跪在床上,然后立刻重新埋入了肉刃。

    羞辱的姿势让柏航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咬劲了牙关承受了对方的侵占。这个姿势让无情的rou棒更加深入,直肠之后连着的弯曲肠道被强行改变了形状,他几乎能感到金绍南的那根不断地戳刺着他的腹部,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戳穿了!

    “啊……啊……”

    痛苦的低吟慢慢地变了味,柏航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灭顶的快感!

    “不,不,金绍南,别……啊啊!!!”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他更加卖力地挺动起腰杆来艹着红肿不堪的小xue,柏航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往前冲又不停地被拉回来。

    终于,在金绍南重重的几下冲撞之后,柏航低吼着she出了今晚的第四股jg液,只是那粘液已经没有了之前粘稠的样子,变得透明稀薄,稀稀拉拉地留在了床单上。

    高chao让柏航的□突然收紧,四周的媚肉死死地咬住了金绍南狰狞的巨龙。他拉起了柏航的双手,迫使他仰起了头,这个动作也让他的腰身避无可避,只能老实地迎接对方的占有。

    就着这个姿势撞击了几十下后,金绍南终于低吼一声在柏航的体内释放了出来,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翻江倒海般的快感,肉刃在对方体内不停地跳动着,喷s出一股又一股的jg夜。

    整整五年了!重新拥有他的滋味是如此美好!释放后的金绍南贴在柏航的背上,带着高chao过后特有的沙哑声音说:“宝贝,你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好诡异,前半章还有点温馨甜蜜,后半章就这样那样了。。。这场景切换的我自己都无语了……

    小宁子终于被救出来了,晋小攻终于能借这机会上去蹭蹭顺便做点不要脸的事了。柏航这对的h也差不多了,后面会恢复到原来的戏份,再抢戏估计晋老大要怒了(晋小攻:我这边就亲个嘴他们那里做全套你什么意思!!!!)

    ☆、第46章

    多年的作息规律让柏航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仍然在清晨六点准时睁开了眼睛。他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不太熟悉的周围,欧式的装修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和白色的被单,还有那只横在他腰上宣示着主权的铁臂。

    这陌生的场景勾起了不久前的记忆,那些粗重的喘息、失去尊严的哭泣和求饶、以及y靡的撞击声像潮水般向他涌来,柏航痛苦地再次闭上眼睛。

    他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完全被下半身传来的钻心蚀骨的疼痛给占领了。除了后tg传来的钝痛,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的男性qi官就像被无数根针刺在上面一样感到了无法忍耐的尖锐疼痛。他不清楚在那场漫长的xg事中到底高chao了几次,金绍南又在他体内发泄了几次,只记得他的xg器官在经历无数次的s精后只要稍微一刺激就会哆哆嗦嗦地流出类似jg液的东西,所谓的高chao几乎是几分钟就来临一次,直到最后连一滴粘液都挤不出来为止。

    他的眼光穿过自己斑斑驳驳的胸膛往下看去,他的小腹微微有些凸起,还感觉有些涨,他知道那是因为什么――金绍南似乎特别喜欢把jg液留在他的体内,而他昨晚做了几次他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喜欢用yang具堵着自己的后面,让他的东西一滴都流不出来。

    再往下就是男性最重要的器官了,他的xg器,看上去形状完美,色泽适中,而且颇有分量,也许会得到很多女性的青睐,可在遭受昨晚那样的对待后,他甚至怀疑他的xg器已经完全废了,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无声地叹了口气,想起和金绍南的这段孽缘,柏航心中无比唏嘘,他转过头去想要看看那人的脸,发现对方早已睁开眼睛,神情温柔地看着他,比昨晚的暴虐样子判若两人。

    “醒了?”他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只要他用这种柔和的语气说话,就没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柏航别过脸,不想看见他,于是转动着身体想要背对着他。可惜只是这样的小小的动作就牵扯到了他酸软发麻的腰,更要命的是随着他腰部的扭动,金绍南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正在汩汩地往外留着。他气闷地放弃了这个动作,仰面躺在床上,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始作俑者。

    金绍南正要俯身过去亲吻柏航,却被尖锐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喂?”

    柏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会在这种时间打电话给金绍南的,肯定是出大事了,会不会跟晋少爷有关?

    可惜他竖着耳朵也只听见了“死了”、“尸体”这两个字眼,他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金绍南的表情,试图从上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挂断电话后,金绍南把手机甩到了一边,眯着眼用右手勾起了柏航的下巴――

    “怎么?关心你的晋少爷?”

    “他怎么样了?”

    柏航语气中的关切让金绍南极为不满,他的手往下探索,突然地握住了他疲软的xg器――

    “唔……”剧烈的疼痛让柏航痛苦地蜷缩起了身子,他双手并用胡乱地拍打着金绍南的手臂,对方却全然不顾他的惨状,继续蹂躏着那可怜的肉块。

    “放心,你的晋少爷能耐得很,我倒是要看看,为了他,你会做到何种程度!”

    宁凯在这三天中,无数次因为疼痛和饥饿疼痛过去,而今晚他却经历了人生中一次最为奇特的体验――被亲晕过去。所以在失去意识的刹那间,他残存在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太他妈丢人了!

    所以在第二天恢复意识的时候,宁凯直觉地不愿意睁开眼睛,他怕看到晋旭尧的脸会想起昨晚那个激烈的吻和自己的糗样。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却又夹杂着清雅的花香,不知为何,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并不让他觉得怪异,反而有种清幽的感觉。周围静静的,没有半点声响,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的样子。

    宁凯慢慢地撑开了眼皮,过度疲劳让他的双眼干涩酸疼,在光线透进来的时候,他的视线还有些模糊,等到适应之后,他才看清了眼前的一片雪白是什么――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灯、白色的床单以及白色的……仪器。

    看来自己这是被送到医院来了,宁凯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转动了一下脖子,没有发现晋旭尧的身影,反而看到了一个让他大感意外的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了本书,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已经清醒,便合上了书本朝他笑了笑,一对桃花眼弯了起来,给人微微的轻浮感。

    “你……”

    宁凯张嘴说了一个字便发现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是自己的。

    “宁先生醒了,晋少爷有事出去了,让我在这里看护着你,他可陪了你整整一个晚上哦。”

    在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他把几个字的音节拖长了些,带着没有恶意的戏谑,让宁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昨晚是怎么来这的?”

    听了这话对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让宁凯越看他越觉得像一头狡诈的狐狸。

    “当然是晋少爷抱你回来的,一路上都没撒手,谁也不让碰。”

    !!!

    他就知道!!!晋旭尧这个王八蛋!!!老子一辈子的脸都让他给丢光了!!!

    宁凯的脸涨得通红,干脆拉起被子挡住了陆安辰笑得一脸奸猾的脸。捂了一会就觉得有些透不上气,反而让脸更红了,于是又拉下被子,一脸不悦地看了眼对方――

    “晋旭尧去哪了?”

    “少爷去处理一些事情,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不用着急。”

    着你全家的急!老子才没着急!

    宁凯在心里咆哮着,但是又觉得自己这么一个重伤病人刚脱离苦海就这么暴躁不太好,于是忍了忍,只是撇了撇嘴。他对陆安辰的印象只有他对周欣禄说过的那几句话,当时他就觉得这人挺阴险,现在更是肯定了心中的判断,他跟这样的人天生气场不和,没法处到一块。

    陆安辰不是多话的人,看宁凯这样便重新拿起了书看了起来,两人不再交谈。

    病房里静静的,宁凯的左手打着石膏和绷带,右手挂着点滴,脑袋上还包着纱布,十足十的病患模样。他好像被细细地清洗过,身上伤口也都做了妥善的处理,虽然依然能感到疼痛,却不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了。他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就是从那上面发出的,而之前他闻到的淡淡花香则是从床头玻璃花瓶里插的一束茉莉花散发出来的。

    为什么是茉莉花?宁凯皱眉疑惑着,他对花没有研究,更说不上喜爱,只是以前逗小姑娘的时候买来送人过,晋旭尧为什么会让人放这么一束花在这?

    一想到晋旭尧,昨晚激情拥吻的场面又窜进了他的脑海中。他叹了口气,他至今都说不清为何当时没有反抗,即使身体虚弱,也不会任由他把自己亲到晕过去。

    晋旭尧的爱情浓烈而热切,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多少次他都让那样不顾一切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情感压得透不过气来。可他对小孩呢?当初只是因为愧疚之情照顾他,后来多了些同情、友情和亲情,可说到爱情……宁凯自嘲地一笑,在这两个字上摔过跟头的他始终对这个玄幻的东西充满恐惧,何况是跟同为男性又小了自己五岁的晋旭尧。

    正在他呼吸乱想的时候,陆安辰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看外面的天色已近黄昏就知道自己睡了挺久,长时间的卧床让他感到肌肉僵硬,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为困扰他的问题,强烈的尿意从他的腹部传达到了他的大脑,宁凯盯着自己的两只手发起了愁。

    尿壶就在床下,可他怎么才能够到它?

    看了看打着绷带的左手和挂着点滴的右手,宁凯磨蹭着支起了上身,然后用屁股慢慢往床边挪动,直到床沿的时候他弯下了腰,将右手伸到了床下,努力地想要去碰触那个白色半透明的尿壶。

    可惜他能触摸到的距离有限,宁凯的右手划拉了半天也没碰到尿壶的边,反而累得出了一层薄汗。

    当晋旭尧提着食物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宁凯背对着他趴在床的边缘,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由于他弯腰的动作,他纤瘦的腰肢和半个大白屁股从病号服里露了出来,让晋旭尧目光一暗。

    没想到一进来就是这么香艳的画面,晋旭尧勾起嘴角笑了,宁凯总是能用各种方式驱散他心中的阴霾让他如沐春光。宁凯听见了敲门声赶紧转头过来看了一眼,看到晋旭尧的瞬间他感到有些尴尬,经过昨晚的事他暂时还无法像过去那样对待小孩。

    “啊,你来了。”他冲小孩客气地笑了笑,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早已走光了一片。

    “嗯,给你带了碗粥,”晋旭尧晃了晃手中的外卖袋,“你在干什么?”

    宁凯窘迫地微微避开了小孩探究的目光,自个这种随时随地丢人的技能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帮我拿下尿壶,我够不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异常。

    晋旭尧了然,把手中的餐盒放到一边就走过去蹲□子拿起了尿壶。

    宁凯说了声“谢谢”,然后冲他伸出了手想要接过尿壶,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

    “嗯?”他疑惑地用眼神询问。

    “你的手不方便,我帮你把着吧。”晋旭尧神色如常语气淡定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我想写把尿情节已经很久了么!!!从怒焰开始就好想写!可惜没有机会啊~~~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了!!!小宁子不要害羞来嘛来嘛~~~(晋小攻y笑g)

    茉莉花的花语:官能的,你是我的。

    ☆、第47章

    宁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无耻的话竟然是从晋旭尧嘴巴里说出来的。他对小孩怒目而视,呵斥他:“说什么呢!给我!”

    晋旭尧依旧一脸严肃,仿佛真的只是纯粹担心他的身体一般,用眼神瞟了瞟他的两只手说道:“你哪只手能握得住?”

    宁凯语塞,左手自不必说,但他的右手虽然还挂着点滴,要是小心点,应该没问题吧,可没等他开口反驳,晋旭尧突然一手掀开了被子――

    “操,你干嘛!”

    “都是男人,你还什么臊,昨天晚上是我给你擦的身体换的衣服,你全身上下哪没被我看过?”

    宁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别扭,连忙说道:“那是一码事吗!哎哎,你丫给我住手!住手!”

    晋旭尧已经利落地去解他病号服的裤头了,被宁凯一把抓住,因为用力过猛牵动到了伤口,他龇牙咧嘴地喊了声疼。

    小孩看他这样不由得叹了口气,本以为经过昨晚的事,宁凯对他的防备应该多少降了点,可现在看来他还是无法取得宁凯的信任,看来要追到他真得花一番功夫,“你知道吗,昨天把你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你身上的骨头多处裂伤,皮肉伤更是不计其数,你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难受吗?如果当时我阻止了你,你就不会……”

    说到这里,晋旭尧懊悔得低下了头,宁凯看他这样只好连忙说:“你别这么想,当时的情况的确是我去最合适,而且我这不也没事吗,你别多想了。”

    “我喜欢你,可你这样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帮你,可以吗?”

    晋旭尧的眼中含着真诚和关怀,让宁凯都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毕竟自己现在的样子都快赶上半个木乃伊了,对着这样的身体都能硬那真是非人类了。

    “那,那好吧。”

    虽然勉强同意了,但宁凯觉得让别人给自己把尿是一件特别丢人的事,他只好在床上坐起身来,然后闭上眼睛,一副就死的模样。

    晋旭尧看他这副奔赴刑场的模样哑然失笑,然后就解开了他的裤头,里面是他昨晚新给他换的白色平角内裤,把宁凯的皮肤衬得更加莹白光滑。

    他微微地咽了下口水,把手伸进了宁凯的两腿中间,掀起了内裤的一角,把他的那团肉块给掏了出来。

    宁凯身子白,那玩意也比别人的颜色要浅上许多,至少比起自己的,宁凯的yang具要显得可爱得多,明明是大家都有的东西,晋旭尧对这个看上去温顺的玩意不但不觉得恶心,还觉得软趴趴的挺好玩。

    “喂,好了没?我快憋不住啦!”

    宁凯闭着眼睛脸色涨得跟茄子似的催促着,晋旭尧只好拿过尿壶把他的东西塞到了入口处说道:“行了,尿吧。”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宁凯的确是积了很久了,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身体不适,他尿得并不顺畅,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有半分多钟的时间才停住,最后还习惯性地抖了抖。

    晋旭尧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虽然在家中受尽白眼,但好歹他名义上还是个少爷,哪里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可是对于宁凯,他甘之如饴。他帮宁凯穿好了裤子后,就走进了病房中的卫生间倒掉了尿液并洗了手,出来时看见宁凯背着他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他走过去拉下被子说:“别这么睡,会闷坏的。”

    他的话宁凯突然有一种感觉,仿佛晋旭尧并不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年长了他许多的成熟男人,一言一行既有包容的意味又有不容他反抗的强势。他转过身,怔怔地看着小孩的脸。

    只不过三天未见,他好像就成长了许多,无论是他的气质还是神情,都比过去更加成熟自信,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实际年龄都已经三十多岁的人。

    “宁凯,你困吗?”

    “还行,怎么了?”

    晋旭尧拉过一个椅子摆在他的床边,坐在上面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抵在下巴上说:“我们谈谈吧。”

    “啊?好。”宁凯心中隐约已经知道谈话内容,心里不由得慌张起来,他该怎么应付小孩的热情?他又怎么才能到不伤害到他的情况他委婉地拒绝他?

    “我本来想一直陪着你,可是外面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刚拿回当家人的位置,现在将胜内部一片混乱,晋雷和他手下的人对我恨不能处置而后快,而在外面,还有金绍南虎视眈眈。”

    “嗯……”

    宁凯大约能猜到一些内容,可是从晋旭尧的嘴中说出来更加让他感到事情的严重和复杂性。

    “现在他们都知道了你我的关系,所以你现在很危险,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被人抓取做人质。所以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留下了陆安辰保护你,这里是a市军区的一个疗养所,我是托了外公的一个朋友才把你送到这里的,虽然说不上绝对安全,但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了,而且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宁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在这件事情里陷得太深,根本就脱不了身,如今还沦落到要别人二十四小时保护的程度。他的面色凝重起来,原本他打算帮晋旭尧夺回家主之位就全身而退,这样就能避开晋旭尧的热情了,可如今看来,这个时间还得往后挪。

    “所以我现在请你留在这里,不要离开我身边,这不光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出于我的私心。”

    晋旭尧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轻柔了很多,甚至带着恳求的意味,让宁凯笑着点了点头:“你都说了,现在这情况,我出去就是找死,当然只能留在这了。”

    晋旭尧突然伸过手,在不碰到他针口的情况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宁凯抬头看他,两双眼睛交汇在空中――

    “宁凯,你要相信我。也许在你眼里我还是个孩子,还不够强大,但迟早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呢,会拥有一切,也会强大到足够保护你,让你不用再遭受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在宁凯的手背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接着说,“永远呆在我身边,好吗?”

    明明是一番柔情蜜意加上承诺和誓言,可这番话在宁凯听来却不亚于晴天霹雳,爱情是什么?一辈子又有多长?这两个问题都是他从来不敢去想的,可十八岁的晋旭尧却把这两个事情融合在一起,轻轻松松地说了出来。

    “晋旭尧,你听着,第一,我不是女人,不需要其他男人来保护;第二,你才十八岁,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你对我的感觉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所以不要太早把将来的事情规划好;第三,我不喜欢男人,但我把你当成我亲弟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我可以永远和你保持关系,只能是以亲人的关系。”

    宁凯的拒绝虽然在他意料之中,可是真正听到的时候,晋旭尧还是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他仍然打动不了宁凯,难道昨晚的吻是他的幻觉么?宁凯明明对自己没有那么抗拒。

    果然……还是太心急了……

    “嗯,那先这样吧,不说这个了,聊着聊着都忘了,我给你带的粥都凉了,赶紧喝吧,是你最喜欢的香菇鸡茸青菜粥。”

    晋旭尧起身去拿快餐袋,他的眸子暗沉了下来,却一直闪耀着坚定的目光――他想要的,该是他的,他势在必得,由不得宁凯拒绝。等到他拥有了一切的那天,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宁凯压在身下,让他知道他这辈子只能属于他晋旭尧!

    宁凯有种不安的感觉,眼前的晋旭尧太陌生了,他曾经把他按在墙上亲吻,大声地质问他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在一起,而如今在听到他的拒绝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避开了重点,脸上看不出半点不悦。

    这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小孩光速般地成长,变得更加内敛沉稳,甚至连和他形影不离了整整两年的自己都快看不透了?

    疗养院内的两人各怀心思,表面上却兄友弟恭一片祥和,相比之下,晋家大宅里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身淡雅连衣裙的周欣怡脂粉未施,“阿雷,从昨晚开始我就联系不上哥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我好担心!”

    晋雷昨晚一直没有睡觉,在客厅等着周欣禄的消息,可直到凌晨三点他拨打对方的手机一直没有接通时,他就知道情况不妙了。

    周欣禄是带了不少人去了,按说应该不会出事,不详的预感笼罩了他,他在天未亮时带着人急匆匆赶到了仓库,可那里哪还有半个人影,甚至连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留下,只是在青黑的水泥地上发现了一点点血迹,而且是被人清理后剩下的,角落的地方还有一颗碎牙,不知道是谁的。

    昨晚跟随周欣禄出去任务的十来个人全都失去了音讯,就连周欣禄的独子周楠都失去了踪迹。

    晋雷愁了一天,他已经派了许多人去打探消息,可晋旭尧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居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露出来,今天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将胜的总坛,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他心里烦闷头顶,对妻子也失去了一贯的耐心,厉声问道:“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你让你哥哥昨天在停车场袭击那小兔崽子?”

    原本这事他是不打算追究的,可是眼下也只有周欣怡可以当他的出气筒。

    在他的质问下周欣怡大惊失色地辩解道:“阿雷,你别怪我啊,我只是……只是气不过你让那一个毛头小子给顶撞了,想让哥哥给你出口气,我也没想到他会用那么极端的手段啊!”

    周欣怡哭得梨花带雨,以往这种时候,晋雷必定会抱着她柔声安慰,可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只能让现在的他更加心烦!

    作者有话要说:来一章温情一点的过过度,从这张大家可以看出其实小攻变化了很多,以前还很冲动的说,现在知道藏事了,想掰弯宁凯这种感情受过伤(因为自己蠢)的纯直男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加油!

    ☆、第48章

    “哭哭哭,就知道哭,要不是你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哥哥打草惊蛇,怎么会让那小子反将一军?”

    晋雷从未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过,周欣怡心里更加难过了,但理智告诉她这时候应该帮晋雷分忧,而不是让他更加心烦,她已经没有了周欣禄的帮衬,现在更得牢牢抓住晋雷的心。

    “阿雷,我也是心里难过啊,毕竟我只有这么一个哥哥,万一出了什么好歹,我怎么跟爸妈交代,”她啜泣着抹了抹泪,然后抬起了头看着丈夫,眼中还有隐隐的水光,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不过阿雷,你也没太烦心了,哥哥也许没有出危险,而晋旭尧那里么,如果现在除不了他,也许我们可以找他谈谈?”

    “谈谈?”晋雷疑惑地转过身来,“谈什么?”

    周欣怡把双手搭在丈夫的肩膀上,轻轻按着他坐在椅子上,然后几个手指温柔地帮他按摩器太阳穴来,让神经紧绷了许久的晋雷感到了一丝舒畅。

    “你想啊,他再能耐,也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我想他的那些手段和主意应该是陆得胜和邢竟这两个老狐狸帮忙出的,如果把他们隔离开,单独跟晋旭尧谈条件,没准会有转机?”

    这倒是个办法……晋雷在心中思索着,他和晋旭尧迟早是要面对的,无论是公事上还是私下都无可避免,不如主动出击,先镇着这小子,日后再徐徐图之。

    周欣怡感到晋雷有些松动了,于是接着说:“咱们以家庭聚会的名义把他单独叫到家里来,他没有理由拒绝。”

    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他钟意周欣怡的原因无非是亮点,一是她温柔体贴,而且是个柔弱的女人,能极大地满足他在乔家受伤的男性自尊,二就是她的聪慧,总能在他烦心的时候提出一个具有可行性的解决方法。

    “好,那这家宴的事,你就去准备下,别弄那些小动作了,没意义,还有耀阳那边……”

    说道这里,连周欣怡都皱起了眉,自从晋旭尧生日之后,晋耀阳就开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下人给他送食物进去之外,拒绝看见任何人,而且总能听见从他房中传出的咒骂声。 这孩子太沉不住气了,这一点倒是像他舅舅。

    周欣怡对晋旭尧的仇恨已经达到了极点,在前几天,她还是将胜掌门人的妻子,是下一代继承人的母亲,风光无限,可如今,她竟然什么都不是了,还要承担丈夫的怒火!就连她的孩子都因为这事天天发脾气,完全没了平时乖巧的模样――

    晋旭尧,你怎么不去死!

    无论晋家三口如何诅咒他,晋旭尧最近的日子算是过得不错。他现在白天在将胜大厦工作,将胜易主,他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董事长,很多文件没有他的签字根本没有执行力。所以很快他就将将胜白道的产业完全收纳到了囊中,至于黑道那块,晋雷盘踞多年,要收回权力不是朝夕之事,虽然他身上有代表将胜当家人的金印,可那代表不了什么,几个堂主不服他,那个金印就完全起步了实际作用。

    尤其是在他把东南亚那条线交给金鼎之后,当场就有几个堂主拍案而起骂他是末代子孙,要败光乔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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