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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战病娇受[位面] 作者:责任好人莫桑

    的男人,也会因为岁数和经历的增长而多少长进些,温易取这样的变化也不让人惊讶。温易知沉默,沉默却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可以应付得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温易取,却不能和这个曾经亲密相爱,却也是仇人的男人正常交流。该说什么好呢?说我曾经爱过你,你却伤透了我的心,还是我现在已经不爱,我们之间再无关联?

    是说饶恕,还是说纠缠?说罪过,还是说忏悔?还是,只安静的对坐着,喝完咖啡各走各的,从前斩去一切羁绊,再无一丝牵扯?

    很罕见的,温易知陷入了迷茫之中。这种情绪他已经许久没有了,在那些用刀子和血逼着他成长的过去,他早已经摈弃了这种只会拖累他的情绪。他所表现出来的迷茫,只是为了显示他还是正常人,而现在的迷茫,温易知却知道,这是真的发自于心的。

    但与此同时,温易知也知道,这不是全因为温易取。奇怪,他可以坚定的知道这一点,却也同时不知道那自己为了什么而迷茫。这种感觉给他的类似,让他瞬间想起来了那个老是在梦里骚扰他的声音,也同样的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而响起,却知道自己有必须在意他的理由。

    “那你是因为什么回到这时的?”温易知双手合握,把注意力转移到这场谈话中。他是因为死了而开始的,回到这里也是有上个位面死的铺垫,可是温易取又是因为什么?难道也是死亡吗?

    “你就不想知道,你死了之后的事情吗?我先把这个讲给你听好了。”温易取答非所问,脸上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恶意。

    “我和爸爸妈妈把你的尸体切成碎块,然后一点一点用马桶冲到下水道里,把你的骨头剁碎放到锅里煮,然后和家里吃排骨剩下的骨头混在一起分成好多次慢慢丢掉。你知道吗,我们的爸爸妈妈,一边骂我打我,一边和我一起完成了抛尸,真让我惊讶,原来父母的爱可以达到这种深沉的地步啊。

    你的死没有引起一点疑惑。周围的人以为你出了国,而我扮成你的样子拒绝了出国的提议,然后我们全家都搬走了。到我来到这里,你的死亡都没有被人发现过。

    因为我杀死了你,所以爸爸妈妈虽然保住了我,却再也不理我了。他们不认我,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留给我的银行卡。然后我很辛苦很辛苦的,在第一次没有你的情况下,开始生活。好在我还有这张脸,有这么一张脸,工作总是占便宜的。”

    “然后就到你了想知道的,我为什么会回到这里。真是咎由自取啊,在四十岁的时候,还能被情情爱爱这种破烂事卷入其中,结果和你同样的死法,被一把水果刀插入到xiong腔里,痛的要死之后,就发现回到了这里。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又是不是很可笑?”

    温易知干咽了下喉咙,心里却席卷上来一阵怒火,烧的他心口都痛了起来。他想说,你凭什么这种态度,一点都不后悔,不管是对他的死,还是对自己的死。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时之间,他没法把那些复杂的想法,准确的化为语言,然后变成锋利的箭枝,刺得这家伙出血才好。

    他蠕动了下嘴唇,最终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

    “那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其实还没死,是活生生的被你们切碎的吗?”

    温易取打了个哆嗦,惊疑不安的看着温易知。这次轮到温易知说了。

    “我还没死掉,就你这把小力气,你以为你刺的有多深?我只是暂时说不出话睁不开眼,而血又流的很多而已。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和爸妈说的?说我已经失去了呼吸,所以现在该处理尸体了是不是?

    我还活着呢,你们就当我死了。我什么都听的很清楚,却做不了反应,由着你们搬动我的身体,搬到厨房里,用你们平日里熟用的剔骨刀,把我分离肢解,变成一坨一坨的肉块,在极致的痛苦里失去我的意识。”

    “你们就是这样对我做的。”温易知做了个结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叶障目的地雷!么么哒好爱你。五一快乐姑娘们~话说你们为什么觉得我已经完结了,明明上一章电话还没打呀,明天才完结的。

    定制已开,无删节+10个番外,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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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番外4月30日已

    番外之祝奈(位面一)

    年少的时光于我,已经是模糊不清的了。我最深刻的印象,只是那昏暗的灯光下我蜷缩在沙发上等候,可是等到天关破晓,我也谁都没等来――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

    后来我就厌倦了等待,我开始乖乖的在该睡觉的时候就上g睡觉。反正谁都等不来,等待的姿势又做给谁看呢,不过是自怜自叹。

    我不怨恨我的父母,只是觉得是我太傻。大概是因为那时我还小,所以总不肯直视事实。所以我就想,日后我若是当了父母,我是绝不会这么对待我的孩子的,我会始终陪在他身边,不让他等,让我在他一转身的时候就能看到的地方。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为日后做准备了。我知道小孩子是十分脆弱的,要好好照顾才行,因此早早的开始学习相关的知识。我想大学一毕业就要个孩子,早早向他证明,我是个好父亲,是非常好的父亲。

    遇见李茜茜是个意外,我一开始没打算和她有什么关系的。她是考古系的,而且是单纯为了爱好才学的,这就意外着除了她浑身的古典意味外,她还是个会不着家的人,就像我当初的父亲。我应该和她没有任何进展的,我不想让我未来的孩子有个永远奔波在外的母亲。

    没错,对我而言,谈恋爱,结婚,都是为了能有一个孩子,有一个我会悉心照顾的孩子。所以我不考虑别的,我只以我未来孩子的想法为重点来考虑。然而我想想,却觉得有一种抑制不住的诱惑,假如我孩子的母亲总不在他身边,那么我不是更方便照顾我的孩子,让他更加的依赖我吗?

    都说女性才能更好的照顾孩子,而幼小的孩子也往往会更加的依赖他们的母亲。如果我真娶了个家庭主妇,那么我还真的能在孩子眼里获得更高的地位吗?这么说,和李茜茜的结合,才是最好的。

    我因此开始了对李茜茜猛烈的追求。我离异的父母不但给了我一副温文尔雅可靠的面孔,更给了我一笔不需要工作也可一生无忧的钱财,而李茜茜,虽然她心怀着踏遍所有古迹的梦想,却仍然只是个没什么情感经历的小女孩儿,对我的追求毫无抵抗之力,特别是在我说我会支持她的事业,家庭由我照顾之后,她就干脆的答应了。

    我并不心虚。我们两个的结合对我们彼此都很好。我会拥有一个属于我的孩子,而她,能够在这样的职业下还拥有一个稳定的、不会干涉她的家庭,那是由一个不需要她担心的孩子、一个不会打扰到她的丈夫组成的,简直是完美的家庭。

    我们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我们先要个孩子让我来照顾,这样她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进行她的事业,我也可以对着孩子来思念她。当然,这些都是她信了的而我知道是假话的,真实的是我就是想要个孩子好让我照顾而已。

    我们很快就有了个孩子,我给他取名为祝空空。李茜茜说这个名字是不是不太好,我说,好的很,这样的名字才能见证,我是怎么让我的儿子拥有一切的。

    他必得到一切,那是我全心全意的爱g和照顾,我将会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李茜茜大概是生了孩子,也拥有了母性的柔情,甚至想多在家里照顾他一年,等空空大些再去工作。那怎么行!李茜茜现在就已经整日里抱着空空不撒手了,我连抱一抱都在她的目光里觉得我是外人。我只好故作善解人意的挑起她对古迹的热爱并对她保证我能照看好空空,李茜茜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一开始李茜茜还会每天给我打电话要听空空的声音,而随着她工作的渐入佳境,电话也越来越少,而我也从不主动打给她。我突然有些讨厌她了,我抱着空空想,虽然这样最好,但是我却忍不住替空空感到委屈。

    后来我就忍不住和她离了婚,因为她在过年回家时非要带着空空出去玩,当时我有事不能跟着去,结果后来李茜茜就打电话愧疚的说,空空不小心被她忘在了商场的等候室里,结果受惊发烧送到医院去了。那个时候我特别生气,想起来我曾经就这样被父母对待过。我堪称残酷得指责了她,无视她哀哭的神态,坚决和她离了婚。

    我心里想,这都是为了空空好。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要是一直是一家人关系,早晚还得被拖累呢。当然,其实我很高兴,因为从现在,空空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空空因为这一场高烧,身体变得不好了,需要慢慢养着。那个时候他还刚会说话,每天虚弱的被我抱着晃来晃去,朝我报以依赖的微笑。他好了之后,就不再这样了,他很有精力,不愿意安静的坐在我的旁边让我抱着,更爱跑来跑去,特别是喜欢到外面玩耍,和他的小朋友们一起。

    我感到了一种无法抵制的失落,也正是这种失落,使我着魔似的变成了世界上最恶毒的父亲,每日里享受在虚假的满足里。

    可是这样不行,我的胃口太大了,空空渐渐的不能满足我。他太小了,身体又在长久的被糟践中变得无法弥补。这是我的孩子,承载了我爱的心意,曾经发过誓说要好好照看,给他一切的孩子,纵使我治不好自己,我也不能看着他死去。

    所以我想找另外一个人,一个身体强壮,可以代替空空让我来享受照顾人快感的。这最好是我的伴侣,有着人际关系简单也不够细心的特点,而温易知,却恰恰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当然,性别是有些问题的,不过比起来我将要在他身上实施的一切,这也算不了什么,即使我要付出被他压,当作女人一般的代价。他可不正是一个好男人么,也正好对我有意思。

    顺理成章的,他就在我家里住了下来,而我则日日注视着他的身体,一边“照顾”着空空,一边开始盘算着第一步该做什么。我不能做的太过急躁,要不然他定会疑惑怎么好好个人,一来我这里来就生病了。

    可就在我刚刚准备好计划,打算拿一场小病来试探他的时候,他却发现我对空空抱着是怎样的想法。

    我只能苦笑,怎么这个家伙明明看上去那么粗心,甚至被我一勾引都会失控的,却在这方面这么细心呢?结果我只能歇斯底里却又做徒劳功的看着他把空空送走,徒留我一个人。

    住在监狱那几年,我真是疯的很哪。我被人打过,被人侮辱过,然而我只是喃喃自语着空空的名字,像是空荡的坟墓,只有幽灵才能让我在意。监狱的里人的说,这样的家伙怎么不去精神病院呢?他不是犯下了虐童的罪过吗?

    不是的,我没虐待他!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想要照顾我的空空,我的孩子啊!

    为什么不真的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呢?该死的法律局限了我,至少我一定能从精神病院里逃脱出去的。不过很快了,我出狱了,即使得到了那样一条限令,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

    既然已经不能再照顾别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倒不如惩罚那个家伙,破坏了我的人生,总要付出些代价吧!

    瞧他那惊愕的模样,没想到吧,我可以这样干脆的对他下手,剥夺掉他的生命。

    很简单呢,我从来没有爱过他。

    我爱着只有,那种因为照顾人而从内心升起的快感呐。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为赠送番外。

    番外之柳奇致(位面二)

    为什么……为什么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呢?

    我年少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有很充足,很充足的时间去思考这个对我来说,永远不可解的问题,因为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和我日日能见的,最熟悉的人都不一样。我上不了社交礼仪课,上不了察言观色课,上不了微表情课……所有,所有的关于“人”这种课题的,我都上不了。

    这些课程,却恰恰是柳家子弟必须掌握的课程。

    我是柳奇致,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家族的大多数课程我上不了,更是没办法和人交往交流,我成了柳家的异类,一个类似耻辱的存在。

    也幸好我是柳家家主的儿子,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内被毁灭。因为家族里的人想知道我是什么问题,以此来避免下一个柳奇致的诞生,也因为他们无法忍受我的出现,因此我被送到了研究院,在那里进行了长达三年的研究。

    我的基因被取出过,我的大脑被切片过,我的血液,成了常常会离开我体内被装到各色试管里进行化验,和我没有关系的液体,比起我不会流出的泪水,简直是再廉价不过。他们并不顾忌我会受到什么伤害,我只是一个实验品而已,在他们眼里,只是个没有自主思想能力的肉块,可以随意由得他们进行各种试验研究。只不过,他们后来在我身上发现了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那时我终于从躺了三年,从还没让我站起来过的手术g上下来,第一次踏上了地面。因为肢体的无力,我只能酸软的坐在椅子上。我接过那一沓实验报告,看到了我的病因,因为我手的毫无握力,那厚厚一沓的资料,让我的手一直在轻微的颤抖。我觉得我是很难过的,可是我也知道我的表情还是那样。我没有表情,我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实验报告上说,我的天生情感匮乏和无法与人进行正常的交流,是因为基因链出现了错误,而也正是因为人体的平衡,为了弥补我有了相当强大的战斗能力,可谓是天生的机甲战士。

    因为基因的缺陷,我才变成这样了吗?心里不知不觉呼出了一口气,心想,这总算不是我自己的原因啊,有错的,该是生我的父母,给我错误基因的柳家吧,至少这样,我是不欠他们的。

    柳家的人过来了,对我说我以后的计划,他说的语速很慢,可是……我还是听不懂。

    他说的对我来说太复杂了,到后来语速就加快了。我猜这大概是他不耐烦了,可是也不确定,因为我并不能辨认出来人的表情都有什么含义。在我的眼睛里,我看到的所有人,都只有一种样子,苍白的,平板的,空洞的。

    后来我用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他的意思,事实上我只听懂了他的一句话,因为剩下的那些话,都掺杂了太多例如关于家族荣誉,我的价值之类的。

    我听懂的那句话就是,我要好好学机甲,柳家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点点头,说好。

    后来我就去了综翰大学,然后遇到了温易知。又然后,在他晚上爬到我的g上时,我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的面貌变了,不再是我习以为常看到那些,而是一下子有了颜色,变得生动起来,是能映到我眼睛里的。

    我仍然无法露出表情,也仍然读不懂别人的表情,但是呆在温易知的身边,我会感觉很安心。他不会嘲笑我,不会去注意我每次的错漏,也不会介意我无法正常表达我的感情,而他,还会在我想亲近他之前,主动的来亲近我。

    我当然是想亲近人的,只可惜在我过去的尝试里,所有的人都无法理解我的意图,而我也无法理解他们话语里蕴含的意思,纵使我照着天网里千百个的实例教学,也无法真做出来。

    我想了想我曾经看过的书,然后想,我对温易知,大概就是喜欢吧。

    不只是喜欢,书上说,这是一种让人感到愉悦的情感。我以为世界上不会再有一种感觉,会让我比喜欢温易知更要舒适的了。我爱他,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会感觉到一种浓烈的被填满的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在知道我还能感觉到这些之后,我是不会让温易知离开我的。

    比起温易知,从来没有给我任何感觉的柳家,算什么呢?他们给了我活着的生命,也从研究我的身体得到了不少的利益,我也给他们做了很多事情,足以弥补我个人的存在了。

    剑德自由联盟被异兽攻击了,从光脑连着的家族内部网里我知道,是因为家族里出了叛徒,只是他们都还严守着这个秘密,不然让其他家族知道了我们柳家是导致这场攻击的罪魁祸首,那柳家的地位会一朝被颠覆的。

    怪不得那个柳家的旁系,会突然在学校里对我和温易知说出那种话,不过他这种小角色,在家族发现之后,已经被处死了呢。

    我被派到了现场,和温易知一起。然后……

    然后是什么呢?我觉得我有好多事情没有理解,只记得温易知在和我一起下坠。

    他为什么要跟着我过来呢?那下面,不是死亡吗?

    我是隐隐高兴的,我又一次明确了我的情绪。我想让他走,也确实这么说了,可是温易知还是在陪着我。

    我开心极了,然而也只能扯动着嘴角微微一笑而已。温易知是看不到的吧,好可惜,他说过想看我笑呢。

    不过没关系,他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我不知道他送给我,挂在我脖子上的东西有什么用处,但是在它爆发出巨大力量之后,我知道以我们现在无法自主移动的情况,也只能跟着化为粉末而已。

    到时候我们的身体会交缠在一起,再也不分你我――这才是永远吧。

    真好,温易知,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番外之温易道(位面三)

    共生兽到现在已有许多年历史,然而人类却仍然不知道共生兽是从何而生,什么原理,又为什么能够被人类所利用,而他们也只好奇过一瞬,也就作罢了。

    仁澜大陆没有学者,这是人们公认的事实。想要探讨真理的工作,总是要建立在衣食无忧的前提上,而在这片人类生存不易,居住的小岛随时有可能颠覆的世界上,让他们失去了一切想要探究内在的心思,正如在更久远的蛮荒时代,人们也只关注什么工具更好用更锋利罢了。

    这些朝不保夕的人类,唯一在乎的,只有如何使用共生兽,如何让共生兽发挥出更好的作用。他们只关注这个。

    所以人类也同样不关注共生兽是怎么想的,有什么感受,毕竟在他们心里,共生兽只是工具一般的存在,而谁又会去在乎工具的想法呢?就算是很久以前的和平年代,他们也不会在乎手里使用的电脑、手机等设备,都有什么想法。乐不乐意让他们随意敲打。

    可我就是共生兽。没有温易知之前,我没有名字。有了他之后,我叫温易道,我们之间的名字可以连起来叫做“知道”,即便这不是我乐意叫的名字。最一开始,我只想拥有属于我完全个人印记的名字。

    共生兽和人类,不应该是被利用和利用的关系,我们之间应该是敌人,我是如此相信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而来,为什么偏偏要受制于人类,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依赖他们而活,否则只是普通的兽类,没有灵智的兽类。

    当我被人用血孵化,从他的心口钻出,我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关于共生兽的事情。没被孵化之前,我也是有灵智的,不过人类不会知道,而我们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不是为了维护我们一族的尊严和秘密,而是因为那过程太痛,说起时只会激化我们的仇恨,我们又对付不了他们,所以我们宁愿闭口不言,不告诉他们任何关于我们的事情,反正他们摸索了那么多年,早就知道了该如何最大化的使用我们,不是吗?

    被孵化的时候,是多么痛啊。也许身为低级共生兽,说不定会更好些呢,至少他们的神智微弱,在孵化的过程就会因为剧透而被冲击的失去智慧,变成完全的再不知疼痛的东西。

    而我,身为高级共生兽,在孵化的时候会随着主人的心意而自动产生变化,不管是身体还是性格,不管是外在还是体内。对人类来说,有一件完全随着他们心意而来的高级共生兽,是多么好的事情,我的主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抢来我的,他需要一个不会背叛的性奴。可是这对我们来说,正如我们原来是这种形状,而人类却给我们画好了模版,打碎我们的棱角,拆散我们的骨骼,由着他们想法这里割去一块那里补上一块,最后出来一个他们想要的。

    真是痛的要死啊!而更悲哀的是,当我承受着这样的疼痛从卵里孵化而出的时候,还要因为这完全不能赞同的契约,朝着我无比仇恨的主人露出忠诚屈膝的笑容,再即可按照他们的命令行事,言不由衷的讨好他。

    我没对我主人说过我心里的想法,因为我知道他也是持着工具论的人,更是如果我说了,他只会毁掉我。共生兽知道主人的很多事情,知道他们的真实想法,而我知道,我的主人,一直以为我只是一种完全被他控制,没有自己真实想法,所有表现出来的情绪,都是模拟出来的东西,可以随着他使用。

    我当然不是。他想让我当一个沉默寡言,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听话的人,可我不是。我性子要偏激的很,特别是明白主人想要我变成的,其实只是照着他心里的一个影子做出来的。让我变成另外一种就够痛苦的,而我却还是替身!这是多么大的侮辱!

    我那时担心的是,如果他知道了我其实是有自主思想的,那他还能容忍的下我吗?可是我还不想死,我就只好照着主人的想法活在他身边,让他觉得有我是值得的。可是到了后来,这种想法却变成了别的如果他真知道了,那他还能毫无保留的相信我吗?在我面前露出他的一切,不对我遮掩。

    我只能伪装成完全按他心意行动的物体,我做的非常好,非常完美,让他能够十分放心的使用我。然而我渐渐的坚持不下去了。一切的违背本性,还有我那心里隐隐的想法,都压垮了我。当我的主人看到完全按照他心里的影子来表现的我,想到的不是我的优点,不是他的满意,而是他心里的影子吧。

    我还记得我最一开始变成的是小孩子,可以凭靠着小孩子的相貌坐在他的腿上。而现在,我和他相貌一样,身体一样,却可以和他有那么深的羁绊。我知道,共生兽里会和主人有这种关系的极少极少,也只有主人这样的人,才会一开始就把我这个高级共生兽定位于生活上的用途。可是既然已经开了一个理所当然同g共枕的局,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更近一步呢?

    我想在他心里成为独一无二的,值得珍惜的,哪怕只有一点,这就是我的愿望。

    所以,我悄悄的做了一点小试探,想看看主人对我真正的性格有何想法。我变得不那么遵守我的模版,我按照我的性子变得活泼不听指挥一些,也没那么喏喏的听话。

    我的主人果真动怒了,不过好在,在我熟知他的小缺点知道我对他的用处而把握住了底线,又和他说了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话之后,主人也容忍了。

    我对他坦诚又嘶喊着,在那样一种以为他马上要抛弃我的情绪挤压下,我大声的喊出了我的想法。我说我是活的,说我当然有自己的想法。喊完了我都被我自己吓住了,我竟然这样大胆!好在,我的这一番举动,不是做徒劳功的。

    主人原本就不是性格太斤斤计较的人,而我又对他的性格了解的很透彻,有这样的结果也不足为奇,但是,我还是开心的浑身发抖呢。

    我已经不关心我好像是突如其来还是说潜移默化的,对他的感情变化了。既然我的主人已经把我当作真正的,有着独立人格的人来看待,那么共生兽和人类之间的关系,对我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

    我的生命系于主人一身,他死,我死,这样不是很好吗?

    番外之宫渡(位面四)

    有多少年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我已经忘记了。不是忘记有多长时间,而是我连第一次被称呼我名字的时候,我都已经忘记。

    不,真的有人曾经叫过我的名字吗?至少没有当着我的面念出。父皇母妃叫我渡儿,下人叫我七皇子或主子,我的名字的意义,只是干摆在纸面上用的,放在给后人看的史书的。

    然而,若真要有人敢直呼我的名字,我反而会动怒吧。我猜我的三哥,激=烈的想和我争抢皇帝位置的三哥,私下来叫我说不定就说什么“宫渡那小儿”,正如我爱叫他“宫辰那藏奸的”。父皇甚爱我,想把皇位交给我,而我本来可以身心舒爽的等着做一个好皇帝,却偏偏有他这个不识相的敢阻拦在我的路上,何必呢,他早晚要失败的,我可不是会除了嚣张跋扈外什么都不做的。

    所以我对他那一派的温相敢把他的儿子给我当伴读这件事很生气。

    不对,温易知是我的伴读吗?怎么我突然觉得记忆都混淆的不成样子,好像那个人不是我曾经拘在身边不放手,结果反而杀了我的前伴读,而是另外一个和我平平稳稳把日子过下去的前太医呢?

    人死了之后,记性就会差的这么大,连导致我死亡的家伙都会弄模糊吗?虽然还觉得他好像是陪着我老死的呢。

    没错,我现在已经死了,这也是我不再自称“朕”的原因。我活着时候是人间帝王,统领着我的国家里的一切,然而我却很有自知之明,当我在死者的国度里,能压过我的有老鬼有鬼吏有阎王等等,我算不得什么。

    我现在只疑惑一件事,难道人死之后,记忆力就会变得这么脆弱而难以捉o吗?但凡关乎温易知的存在,我似乎都像是两个人一样,有着两套完全不同的记忆。

    眼前的黑幕缓缓褪去。我对生前的记忆只停留在我死前闭上的眼睛,除了这一点是相同外,我是怎么死的,死时的心情是什么,我都充斥着茫然。我刚来到这个死者的世界时,我只看到一片漆黑,有意思的是我却不受这片黑暗的影响,照样能够看清楚前面有什么,然而前面也只有许多和我类似的,神情茫然的鬼魂罢了,有的身形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飘散,有的身形若隐若现,分不清他都站在那里。

    而黑幕褪去之后,虽然还是昏暗的调子,我的视野却开阔了许多――这正是人活着时所能对地下世界的最完美体现。一座奈何桥,一人卖孟婆汤。

    奈何桥在我前面几步的距离,有不间断的人群从上面走过,然后神情麻木的从挂着慈祥笑意的孟婆那里接过一碗孟婆汤,忘记一切的从桥头上跳下去。他们这就是忘记一切,要开始新的人生了吗?

    可是我还不想忘记。虽然我现在脑海里有两种记忆在打转,让我颇觉恼火,因为这种不可掌控。然而我的两种记忆里都有温易知的存在,不管是好的坏的。我不想忘记他。

    可是一种拉力却牵扯着我身不由己的往前走,我的脚步是竭力倒退的,可是我的身体却确确实实的在前进。奈何桥很长,也有很多人在排队,也许轮到我会在排了好久之后的事情,然后忘记一切的惶恐,却已经从我现在每刻都在挪动的微小距离中,疯狂的袭击了我。

    不知是否是错觉,站到这桥之上,我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却是两套记忆一起清晰,结果反弄得我更混淆了。

    一步。我被不知名的力量拖动的走了一步。

    “温侍读,你就用这种态度来对待一个皇子的吗?”

    “七皇子,我觉得我的态度很好呀?您瞧,我从来不在上书房给您惹麻烦呢!”

    “怎么还没惹麻烦!你说说,我这是第几次给你补作业!我写的手都快断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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