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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咳,把腿打开 作者:灵力不足

    净?”

    单简明把背一翻,屁股对上了游先生。这姿势,直到睡着才重新滚回游今逸的怀里。

    第二天张冰醒来时,晋净这孩子已经穿好衣服裤子了,正坐在床边发呆,柔顺的头发和单简明很像,都是容易压出呆毛的类型,张冰一联想,就笑了出来。

    晋净听见张冰的笑声,吓了一跳,那张娃娃脸看着贼可爱。

    张冰挠着手臂的痒痒坐起来:“小毛豆起得真早啊。”

    晋净也不恼:“已经十点了。”

    张冰愣了愣,拉开窗帘往外看:“大太阳啦,不下雨就行。反正是周末也没事。”

    晋净点点头。周六有一天假,好不容易轮到的,那个总是欺负他的大块头最近有些奇怪,也不欺负他了,甚至主动搬出了他们两合住的宿舍。

    那边主卧游今逸把单简明锁怀里锁得死死的,就担心他又光着溜出去,感冒加重。大概是真累了,单简明竟然没有梦游,甚至可以说睡得很香,一只手圈抱着游先生的左胳膊,一只手抓着游今逸的睡裤松紧处,好像揪着滚滚的毛似的。

    游今逸是早醒了的,和单简明睡了几天了,都是近中午了才醒,有些汗颜。不过也好在单简明昨晚没闹腾,所以八点一过,游今逸就睁开了眼睛。

    看单简明睡着了还撅着嘴,游今逸的小心肝颤了颤,把手臂抽出来,枕头压进单简明的怀里,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洗漱都不敢在就近的卫生间。

    穿戴整齐是要付出代价的,游今逸额上都见汗了,不小心动到的手臂火烧火燎地疼,他走进书房臭着脸开了机,看了些最近传来的资料。

    单简明醒来时,不见游先生的面,脸当时就沉了,咔嚓磕嗒了几口空气愤愤地下床,刷牙太用力都刷出血沫子了,疼得嗷嗷叫。

    然后,然后就生了几天的闷气,游今逸还当是晋净在才惹得他不理人了。

    单简明醒的时候,张冰和晋净都已经和游今逸打完招呼离开了。他收拾凌乱的客卧时,又别扭上了,招呼都没打就回了自己家。

    游今逸从书房出来时,桌上的饭菜倒是冒着热气儿的,但就是没见单简明的面,抽了抽嘴角,这又是整什么幺蛾子,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个多小时,这人抱着个大大的绒毛熊回来了。扫都不扫游先生一眼。

    单简明抱着他的抱抱熊在客卧睡了几天了,除了做饭干家务,偶尔去公司上个半天班,单简明一句话都没跟游先生说过。感冒也一直没好。

    之后,游今逸请人重新装修了单简明的房子,那个女人把单简明的天花板弄得松动,又剪了太阳能的导管,当时大雨才会淹得那么厉害,也不用评估了让她赔了五万。

    这事本来也就揭过了,张冰这个大嘴巴,有一次喝高了,拉着单简明跟他回家看家庭电影,摸着盒录像带,就笑开了:“你看过没?”肩膀上下抖动磨蹭单简明的胳膊,“就是从你家邻居那个变态女人屋里搜出来的。”

    单简明歪着浆糊一样的脑袋,摇摇头:“听不懂。”

    张冰急了,怎么能是听不懂呢,箍着单简明的脖子就开始从头到尾地讲了起来,完全没留意到单简明青光一片的脸色。

    张冰这个不要命的,好死不死还大大赞扬了游今逸不想让他知道的良好品质,然后单简明不乐意了,阴着一张脸跟挑猪肉一样盯着张冰。

    “你就放心吧,那女人都让游大哥赶走了,带子,母带,正正正宗的母带,我全烧了。”说完张冰又一个贼笑,“不过啊,烧的时候不小心就剩了一个,你看了吗?当时可笑死我了。”

    第二天张冰哭爹喊娘地从噩梦里醒来,一照镜子,鼻子是鼻子,嘴是嘴,就是高肿的脸颊把眼睛挤成了缝缝。

    这手太黑了,张冰放下镜子就跟飞去国外的蓝月哭诉:“老婆,被打成弥勒佛了。”

    蓝月听他说完整个事件,无奈了:“猪头就猪头,什么弥勒佛。这事儿换我来,我也得打得你阿弥陀佛。你办的是人事儿吗?”

    张冰自知理亏,过后就去了清泰小苑给单简明赔礼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姐妹们,作者亲现在不在电脑前,接下来也不在,别说了,存稿箱胖了,存稿也就瘦了……所以,今天两更之后,我不确定能不能赶在姨妈之前回来,去医院陪护来着……到地方了,住的是有电脑的房间,上来得瑟一下。

    ☆、第二十四章 咄咄逼人

    此时游今逸看他坐在沙发上,捧着杯热水时不时呷一口,半个身子靠在大熊熊的身子一脸悠闲的样子,有些委屈。把手里的带子往茶几上一放,一手向前伸捏起单简明的下巴:“我们谈谈。”

    单简明把视线从电视里挪出来,扫了他一眼,又扎了回去。

    游今逸见他这不合作的小模样,手里的下巴顿时重得拿不住。

    叹了口气,把抱抱熊拎到一边:“单简明,我想你明白我并不是你亲哥哥。”

    单简明回过头看着游今逸。那双沾了水的眼睛里饱含的错愕以及迷乱让游今逸有些心悸,他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眼睑:“你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这么……”

    单简明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游今逸的脸,水光莹润的大眼睛里承载的光彩看得人心慌。

    游今逸揉了揉眉心,想想还是放弃了。

    正暗自苦恼呢,没了抱抱熊的单简明受凉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把抽纸盒抱到手上擦了擦鼻涕。

    游今逸扫了他一眼,好奇地问道:“你没和我在一起之前,都怎么活过冬天的?”

    难得见游先生说这样的话,单简明揉着擦得红亮的鼻子转过头:“抱着滚滚睡啊。”

    游今逸知道是被自己赶走的狗,脸色有些怪异。这人是有洁癖的,但能跟一只狗同床共枕,所以怕冷战胜了洁癖,那么今晚……

    想到这这儿,游今逸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到了晚上,眼见单简明抱着寸步不离身的抱抱熊进了客卧,游今逸有些忧愁地倚在门框上想别扭也能传染吗?

    单简明就是被小别扭堆积出来的大别扭,但他也是那种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容易生气,你哄他一句他就好了。游今逸知道他想跟自己睡在一起,看他走进客卧垂头丧气的傻样就能知道。

    游今逸拉不下脸,明明没有单简明他睡得可以更好些,为什么还要把单简明拉到身边,他并不是他的亲哥哥,虽然名字像,从单简明口里听来各种特质也像,但他游今逸不是单简明的哥哥。

    心烦意乱地到了十一点,出来倒水时,听见单简明房里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游今逸杯子里的水晃了晃。

    敲了敲门推开走进去,单简明正咳得趴在床边干呕。

    拍了拍他的背,游今逸认输了。

    这分开一个星期,怎么瘦的这么厉害。游今逸上下摸了摸单简明的身子,惹得单简明一劲抖:“你别摸我。”

    游今逸收回手:“怎么这么硬?”回忆了下最近的伙食,因为单简明不舒服,大多都是叫的外餐,怕招了这祖宗,没敢叫“小当家”。

    说这话时,游今逸正摸在单简明肚子那呢,单简明一听脸“唰”红了,不动声色地往下摸了摸自己内裤里面的鸡鸡,软趴趴的。抬头不满地瞪游今逸。

    游今逸摸了摸他的头:“我看你最近都没怎么吃东西,骨头都支出来了,以前抱着软绵绵的。”

    跟到游今逸家以后,单简明的便秘就慢慢好了,那些后续买的开塞露都没用。现在又瘦了,所以腹部上面的肋骨就很明显了。他骨架子又小,看着可不是小了一圈吗。

    两个人别扭着就好了,单简明没什么压力地睡着了。游今逸平躺着动了动腿,把单简明还有些冰的脚夹到腿肚上,枕在单简明脑袋下面的手臂挠了挠他的头发:“……”千言万语哽在喉咙里,无力无奈。

    这么你照顾我我容忍你过了三个月,游今逸觉得手好了很多,就开始正常上下班了。

    张冰辛苦些,每天接送他们。游先生这个头都上班了,单简明也不能闲着,所以也开始正式上起班来了。

    单简明住在游先生家的时候,除了吃饭,游今逸一般都是在书房里过的,单简明闲得蛋疼时会去趟张冰家。蓝月目前已经销假上班了,等到下一次假期要好久,张冰有点舍不得。

    单简明的手指已经完全好了,指甲虽然还很短,但已经能承担保护手指的作用了。

    而这一个月里蒋承瑞在联系上单简明后,向他倾吐了自己的厄运。

    单简明不知道说什么好,打着马虎眼让他别对卫尉太过分。

    “我过分?”蒋承瑞火大地在电话那头怒吼,那严厉的口吻,单简明不自在地换了只耳朵。

    “本来就是……”

    “单简明!”

    单简明还没说完呢,就被蒋承瑞打断了。

    有些怵,单简明住了嘴没往下继续。两人无言了良久,蒋承瑞说:“你上次究竟怎么了?”

    单简明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他问什么,这都多久了,翻了翻白眼:“我烧糊涂了,没事儿。”

    蒋承瑞不相信,依旧严厉地开口:“真的?”背景里传来一声冷哼,单简明也不知道听错了没有。

    遭不住蒋承瑞咄咄逼人的样,单简明嘟囔着:“淋了场雨,冷过劲了,想起,嗯,就难受地哭了,你别问了,挺丢人的。”

    知道单简明这是不好意思了,想象着他脸红的样子,蒋承瑞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结果扯到挂着针的手背疼得一叫。卫尉冷笑着上前按了他一把。

    蒋承瑞看卫尉寒霜一样的脸色,有些黯然,对单简明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卫尉抬头看了看吊瓶里的药水,出去把护士叫了来。

    蒋承瑞上次车祸额头破了个口子,轻微脑震荡,其他倒还好。这次是忙公司的事,累倒了。卫尉把他送到医院后,就一直冷着脸看他。

    而之所以没有去看单简明,主要是卫尉步步紧盯抽不开身。

    “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车修好,我什么时候走。”

    卫尉是这么说的。

    哪那么快啊。好不容易修好了吧,还要蒋承瑞陪他一起去取车,蒋承瑞当时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没心思和他闹,就把住址告诉了他。

    卫尉上门时,蒋承瑞躺在床上已经烧起来了。

    “你要走了?”蒋承瑞看着拿着颗橘子走出去的卫尉,忍不住开口询问。

    卫尉转过身来,看着蒋承瑞的双眼里竟然隐含笑意,但他没说什么,后退着把门关上就离开了。

    蒋承瑞倒没有料到,卫尉会这么快放手,之后没有再来找过他。

    回到家以后,蒋承瑞躺在床上,想的是想了好几年的人――单简明。

    单简明十四岁那年,差点被一场意外夺走生命。

    这倒霉孩子,当时自己一个人在家,感冒了也不知道,洗完澡才刚迈出一只脚就软手软脚地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之后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当时正值寒假,单简易的离家出走也没还被单简明察觉,他以为哥哥出差了。

    蒋承瑞和单简明是同学,知道他妈要改嫁了,就常常去找他玩,那天见他们家屋里灯亮着,可是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回应。心里就凉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连夜跑到刘叔的农庄找到单妈。

    回到小院,把单简明从地上捞起来时,小屁孩都快死透了,他是正面摔倒的,心脏直接贴着地板,当天温度低于零下十度,已经休克了。

    “简明,简明,你怎么了,天啦。”蒋承瑞当时看着屁股朝天大的单简明时,差点吓到心肌梗塞,以为以为……

    送到医院抢救回来后,单简明就落下了这个极度怕冷的毛病,往往是秋天才来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往身上套衣服。

    蒋承瑞问:“你当时什么感觉啊?”

    单简明说:“我摔倒以后是有知觉的,但我不知道我是晕在地上了。头昏昏沉沉的,我以为自己跟床上躺着呢,皮肤开始越来越疼,然后心脏嘭嗒嘭嗒地跳。我还以为我生病了,叫我妈叫我哥他们都不理我,我以为他们在看电视没听见我喊,还生闷气呢。”

    蒋承瑞知道,当时电视是开着的,这栋老房子原本住着单简易,单简明,单妈三个人。

    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单妈忙着和刘叔家里人搞好关系,见单简明脱离危险了,就又出去忙活了。

    蒋承瑞一直没有离开,亲眼看见单妈把单简明独自一人留在家里,他几乎难过地要哭出来。

    单简明还安慰他:“我好了,我妈都照顾我一星期了。”可是蒋承瑞知道根本就不是那样,单简明笨自己不知道自己难过罢了。

    之后找了个借口,蒋承瑞把单简明接到自己家住了整个寒假,单简明还是特别不经逗,对蒋承瑞的爸妈佣人都是一样的。但是这样明明白白一眼就能看穿的孩子特别招人疼。

    蒋承瑞他妈是不记得了,主要还是让卫尉闹得心力交瘁。

    那年冬天的除夕夜,蒋承瑞跟家里吃完下午三点的年夜饭后,和爸爸妈妈说:“妈,我今晚不回来了。”

    蒋父的脸当时就沉下来了:“怎么回事?”

    蒋承瑞边向楼上跑,边说:“我去陪简明,他一个人。”

    进卧室收拾了一个小包,蒋承瑞又下了楼:“那我走了。”他弟弟蒋承劭跟了一步,问:“哥,你怎么除夕夜还去别人家住?”

    他妈也在边上附和:“是啊,多不吉利。”

    蒋承瑞爽朗地笑了笑,把包往后甩在背上:“我们家不迷信。”说完拍了拍矮他一头的蒋承劭的肩膀,“寒假作业写完了?”

    蒋承劭见拦不住他,撇了撇嘴走回了客厅。

    一时客厅里站着的三个人都安静了会儿。蒋承瑞执意要把单简明接进他家住本来就有些超过,在学校里,蒋承劭知道他们也不是多好的同学。怎么突然就……

    作者有话要说:太匆忙就不卖萌了

    ☆、第二十五章 荷塘月色

    蒋承瑞喜欢上单简明这事挺简单的,他们是前后座,单简明长得很好看,日久生情吧。

    记得语文书学到《荷塘月色》时,老师让头已经垂得离书只一个厘米的单简明站起来读了一段课文。

    “单简明,快睡着的话,站起来读段课文清醒清醒,好吧?”语文老师是个出了名温柔的女老师,完全商量的语气。同学们转头带着笑看坐在倒数第三排的单简明。

    而昏昏欲睡的单简明听完觉得行,就红着脸站了起来。

    “就读,我看看,第六和第七段吧,从‘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这里开始。”

    蒋承瑞坐在单简明的后面,是眼见他把头一点一点慢慢埋进书里去的,套脖子里藏在领子下的红绳都露出来了。男生戴玉坠的绝对没有女生多,单简明说那是他哥第一次发工资时给他买的,他挺喜欢的。

    他哥在的时候,那玉坠只是挺喜欢而已,他哥走了以后……

    “你这玉坠戴了好几年了,怎么不换一个?”蒋承瑞买了一份礼物想送给他。

    “为什么要换,又不会旧,而且我很喜欢这个啊。”

    睹物思人吧,蒋承瑞觉得那玉坠其实不动声色地吸纳着单简明无法吐露的怨气,如果那块玉丢了,又是一场歇斯底里吧。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蛙声与水里的蝉声;但”单简明读着读着,转过头看了眼闷声笑的蒋承瑞,又继续读下去,“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都没有。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老师下面还要读吗?”

    语文老师点点头问:“清醒了吗?清醒了就坐下吧,以后晚上休息好。”

    单简明拉了拉椅子坐下了:“嗯。”

    向后靠上蒋承瑞的桌子,单简明低声问:“你笑什么啊?我读错了吗?”翻了翻书。

    他不问,蒋承瑞也是要说的:“是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

    单简明回忆了一下,完全想不起来了:“是吗,我没印象了。”说完疑惑地歪头向后,“好笑吗?”

    蒋承瑞绷着一张脸:“不好笑。”单简明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明明这么泰然自若。

    全班也就他一个人发现,蒋承瑞的同桌听见他们的对话也回忆了一下,却是想不起来了。

    大概是单简明脸红的样子太诱人,大概是因为单简明的上铺空了三年,大概是单简明睡在他怀里三年,大概是因为他是gay。

    ……

    下班后,单简明让张冰把游先生先送回去:“我绕去芙洛森买点东西。”

    游今逸正在翻一本《财富》纯外文的杂志,闻言愣了愣,看向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单简明:“买什么?”

    单简明数着钱包里的钞票头也不抬地说:“买我自己的东西。”

    游今逸沉默,在张冰又开了五分钟的车后开口说:“我和单简明一起去吧。”

    张冰笑了笑:“行啊,我也要去买点吃的,我家月月黄蜂过境似的,冰箱的冰槽都空了。”

    到了上次去过的超级市场,单简明乘上滑动电梯直接上了二楼,张冰和单简明站在一排,两边是镶嵌了装饰水果的镜子。

    站在后面的游今逸可以看见单简明干净漂亮的侧脸,也可以看见张冰有意无意扫向镜子的小动作。

    他们两都比他小个几岁,现在看着倒是区别明显。

    自恋完毕的张冰转头要对单简明说什么时,看着他映在镜子里的睫毛挑了挑眉。

    电梯运作得很慢,十几米的斜坡爬了一分钟,游今逸看见张冰专注地看着单简明,有些奇怪,就听张冰取笑着说:“简明,眨眼的时候,你的睫毛不会戳到眼睛里去吗?”

    单简明黑着脸没转头,只斜了他一眼。

    确实戳过一次,这么说起来就不由得想起了蒋承瑞。

    走下电梯后,单简明随手拿了个购物篮,又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喂,大瑞,我是简明。”

    蒋承瑞在那头笑了起来:“简明,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过来了,下班了吗?”

    单简明回:“嗯,下班了,现在在超市买东西。”

    蒋承瑞说:“那你别买辣酱了,戒得怎么样了?”

    单简明走到了放洗浴用品的专柜,拿起一瓶用喷的男士洁面霜:“不吃了。”

    蒋承瑞说:“那便秘是不是就这样好了?”

    单简明把罐装的洁面霜又放下了,又拿起一支软装的泄愤似的捏来捏去:“你他妈给我,留点面子。便秘便秘,给我屁股留点口德,它还是个孩子。”

    蒋承瑞有些不自在的咳嗽声传来,单简明问:“你不是说要开公司吗?怎么样累倒了?”

    蒋承瑞喝了口水:“小感冒而已,公司已经弄起来了,这周末你过来看看啊。”

    单简明想了想答应了:“行,地址等会儿你短信我。”

    游今逸进了超市以后有些茫然,上次还有目的性,很快就买好了,这次就……抬头看了眼不远处脸色有些泛红的单简明,也走了过去,只听单简明说:“那就这样,你的新家也告诉我,我说不定能在你那赖一天。”

    等单简明挂断电话了,游今逸问:“你要走?”

    单简明疑惑地“嗯”了一声,把洁面霜放进了篮子。

    游今逸没再说,绕到另一边去看剃须刀了。

    等单简明买好了一瓶洁面霜,一块香皂,一大袋子的卫生纸,男士内裤区的五条白内裤,一套保暖内衣,拎着零零碎碎的东西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的张冰拿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使劲划拉。

    还没走近呢,单简明便喊道:“张冰你拿着个电视遥控器干什么呢?”

    闻言张冰黑着脸把那台45英寸的手机放回了原地。柜台的脸色也有些僵硬。

    走过来见是一台挺大的手机,单简明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找到游先生,叫:“游先生,我要过来。”

    张冰退到单简明刚才站的位置一看,还真是很像遥控器。

    这边游今逸在高档男士护肤品专柜看东西,抬头就见单简明一脸闯完祸求救命的表情跑到自己身边,问:“嗯?”

    单简明轻轻推了一下游先生的肩膀:“我去那边看勺子。”指了指后面几排架子。

    他始终惦记着被自己摔坏的那个瓷勺,游今逸有些开不了口,怎么跟他说呢,那套海蓝德骨瓷餐具是限量珍藏版,只此一副,别无仅有。

    这手指好了,人就不累赘,单简明几步走到了餐具架上,瓷器真的是很美啊,单简明看地直流口水。这些瓷器是立着摆放在一面墙上的,打了灯一片莹润的瓷白。

    单简明也不敢上手摸,担心摔了,那价格也挺华丽的,一套组合就要将近两千七,虽然很好看。

    过了过眼瘾,单简明见没有游先生家里的那种,就走了出来,碰见拿着个纸袋子过来的游先生。

    召集张冰后,他们下到了二楼的食品专区,买了一串香蕉,一盒游先生让放的车厘子,五斤苹果,称了两颗暗红发亮的蛇果,然后又从水果区走进货架,单简明说他要买包小京生崩崩牙。

    游今逸点点头拎着苹果跟他在身后一步远位置,没有对单简明让他这个伤员拎东西的行为表示异议,因为单简明自发地拎过了他的纸袋子。

    张冰?张冰这个娘炮去买红枣酸奶了。

    第一次见张冰喝红枣酸奶时,单简明是这么评价的。

    晋净像上次那样蹲在货架中间,怀里抱了几袋子的零食。

    游今逸见到他挺高兴,走过去说:“吃这么多零食长不高了。”晋净其实有一米七,以后绝对不矮。

    上次从游先生家出来已经很久没见了,他头发长了点,但还是比单简明短。

    因为在单简明手没好之前,游今逸帮他洗过一次头,所以挺了解。

    看到晋净的单简明已经不如以前那么抗拒了,大概是心态变了,上次从游先生家跑出来,他就清醒了。

    晋净应该是刚筹齐要买的东西,正心算呢,也没留意到自己被人搭话了。游今逸像是感觉到什么,抬起头像远处看了一眼,果然,上次站在最里面收银台边上的那个男人在。

    应该是这家商场的老板,他从晋净的脸上移开视线看了游今逸一眼,对他微颔首。

    游今逸回他一个点头,对晋净说:“晋净,数完了没有。”

    晋净这才抬起头,惊讶之下一颗卤蛋掉到地上他捡起来:“游叔叔好。你又来了啊。”

    单简明拿着他要买的花生也对晋净说:“吃这么多零食对身体不好。”

    晋净有些为难地看着这堆零食:“可是,可是我好喜欢好喜欢这个牌子的东西,而且其他的都好贵。”

    单简明拿起一包鱼片看了看,二十七块,牌子是芙洛森,和这家超市的名字一样,单简明知道这个品牌以前是做巧克力的,很著名但并不便宜的。

    买好东西,走出商场,单简明撕开袋子递给晋净一个蛇果:“给你。”

    晋净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过,放在了大口袋里。

    张冰付款的时候有注意到晋净只给了二十块,有些疑惑,他问:“那一大袋子全装面粉也没二十块这么便宜啊。”

    对的,超市小姐告诉他现在满百立减,晋净咬了咬嘴唇屁颠屁颠地又跑回去捧了一大堆,大概是捡捡掉掉,那个男人帮他拿了一部分一起走到了收银台前。那个原姓收银员想开口叫他,但被他的眼神制止了。

    付完款,晋净就骑着他的小电瓶离开的时候,游今逸注意到一辆黑车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想了想有些了然,便没有去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_(:3」∠)_

    ☆、第二十六章 豆腐馅儿

    送单简明他们到三源里以后,张冰没有马上离开,蹲沙发上蹭饭呢。

    出超市之后单简明去菜场买了些蔬菜,不跟着他买,张冰估计不会馋上,眼见单简明买一样就……

    “莲藕啊,做个炸耦盒。”

    “老板来条草鱼,要三斤的,做个水煮鱼好了,游先生这个我要放辣椒的,你记得提醒我,不然干椒我肯定用倒的。”

    “游先生你猪血吃吗?不算内脏吧,我做得挺好吃的。”

    “老板给我称半斤雪菜,张冰你过去帮我买两个冬笋,个头不用太大。”

    ……

    游今逸眼见单简明把一根手指移向了坛子里封着的辣酱,一把抓过他的领子:“老板就半斤雪菜快些。”

    于是如此然后下来,张冰的馋虫全被勾起来了。

    因为张冰留下来吃饭,所以单简明多做了几个菜,张冰见是和以前那种红火全然不同的菜品,对游今逸说:“游大哥不吃辣?”

    单简明可劲吃水煮鱼,游今逸阻止地有点晚,辣椒就被他撒多了,稍微有点辣。单简明喝了口蛋花汤。

    “嗯,不吃。”

    张冰说:“难怪,简明吃辣的狠劲,啧啧。”不得痔疮就好了。瞄了眼单简明吃到辣味兴奋得满脸通红的小脸,张冰又说,“简明,你盛两份不就好了,给游大哥弄好,自己再加辣椒翻翻啊。”

    单简明一脸便秘样看张冰,游今逸扫了眼卫生间的方向低头吃饭。

    很快到了周六,单简明给游今逸张罗了早餐就出门了。

    “游先生,我今晚不回来住了。你自己叫外卖吧。”说完单简明挥了挥手,拿着手里的蛇果啃了口,关上游家大门,乘电梯下了楼。

    游今逸也不知道是着了魔了还是怎么的,单简明一进电梯,他一个箭步冲到了窗口向下看,那眼神简直要把下面的大理石平台砸个洞出来。

    很快得,穿着厚实的单简明出了大堂,走进了游今逸的视线。看着单简明轻快雀跃的脚步,还有那拿大门牙吃苹果的蠢样,游今逸有些烦躁地扯了扯昨晚才洗过的头发,他倒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这么好。

    单简明手好了,对付起游先生就利索多了,拾兜滚滚的毛似的拾兜了游先生的头发,然后洗完前面洗后面,游今逸一觉得不对立马朝他吼:“我自己来我自……”

    单简明的手已经摸上了游先生的后面,他来回搓洗了一下,抬头被游先生的脸色吓了一跳:“怎,怎么了吗?”

    游今逸的左手还保持向后伸着的姿势,单简明是以千年杀的速度摸进他的屁股的嗷草,没拦住这祖宗啊,洁癖什么的骗人的吧,骗人的吧?

    到了晚上,游今逸老大不爽地把手臂藏着,不让单简明抱过去枕。

    单简明抢了几次抢不过来,把游今逸脑袋底下的枕头猛然抽了过来,火大地压在自己脑袋底下:“你,小气鬼。”

    脑袋被床垫弹了一下的游先生有些懵。

    单简明说完转过身屁股对着游今逸磨牙,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着了就滚回了游先生的怀里,大概枕惯了手臂,脑袋底下不舒服,哼哼了几句,摸了过来,摸到游今逸僵硬的手臂戳了戳,然后放心地抱过来压自己脑袋底下,嘴唇依照惯例贴着黑脸游先生的胸侧以下,那块皮肤总是被他喷得凉丝丝的。

    游今逸生了一宿的闷气,等单简明出门了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这祖宗要走的。

    闷闷地看着单简明颠他屁股后面的包,“哼”了声走进了书房。

    盯了一小时的电脑,才想起来吃早饭,再走出来时,都凉透了,对着空荡荡的家,游今逸莫名有些凌乱,他快速地拨通了他哥游致恺的电话。

    “哥,我想你了。”

    “嘟嘟嘟……”

    游今逸再打,游致恺接起来:“弟,你知道吗?刚才有个神经病喊我哥,还说想我呢,我成功地避过了”

    “嘟嘟嘟……”

    游今逸扔了手机,朝天花板一声怒吼,吼完抓起凉透了的蒸包吃起来。吃着吃着,尝出来了,是冬笋猪肉馅的,里面还有豆腐,很有嚼劲的豆腐,淡淡的辣味。

    跑进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冰格上的密封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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