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我爱你 作者:冷笑对刀锋
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一)
“啊!”
又是一声沈闷的惨叫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括苍掌门定元道长的人头带著恐怖的神情跌落在了地上。
胡须花白的人头不甘心地在地上滚了几滚,这才落到了一直不曾出手的大悲寺主持无心大师面前。
“南无阿弥陀佛……”
无心大师合掌默诵,抬头看了眼越来越激烈的战况。
在众多正道群侠围攻之下,魔教教主殷向北仍在拼死血战,他手中一柄饮血刃狂舞乱啸,一时竟逼得周围的几大门派掌门不敢近身。
照这个样子下去,若要等到殷向北力竭被擒,那麽他们必然要付出相当惨痛的代价。
自己究竟要不要出手呢?以众击寡,终究是有违武林道义。
就在无心大师拈动佛珠,举棋不定之时,一声桀骜的长笑让他心中一凛。
他猛然抬头,果然看到被围在正中的殷向北已然腾空跃起,一股凛冽霸道的剑气顿时如怒涛翻滚,汹涌地袭向了四周的正派诸人。
“不好!”
无心低喝一声,将佛珠挽在腕上,随即凌空而起,往殷向北挥去一掌,这一掌沈稳绵厚,竟破开了对方周围萦绕著的凛冽霸道之剑气,但是即便如此,周遭还是不少人都受了剑气余劲之伤。
正专注於对付四周众人的殷向北显然是没想到在场还有人能击破自己的剑气,他扬眉一纵,颇是诧异地抬头望了一眼。
“无心,你这老秃驴终於要出手了吗?!”
“南无偶米头发……施主,回头是岸。”无心眉间一蹙,垂下了手。
被无心救得的几位掌门急忙围了过来,无不显得欣喜异常,因为谁都知道,他们几个虽然联手都打不过面前这个男人,但只要无心肯出手,那麽胜算终归还是属於他们的。
若论天下高手,殷向北谁也不放在眼里,唯独大悲寺的无心和尚让他感到棘手。
这一次他自负武功盖世,约战七大派掌门於奔马原,却也只是因为无心和尚承诺决不插手。
虽然去之前,教中护法长老便劝他定要三思,因为所谓正派中人也不过只是群打著正义旗子的逞凶之辈,这帮人说的话切不能全信。
但是他殷向北乃是堂堂一教之主,岂能言而无信,况且此战更是让他们魔教更早入主江湖的绝佳时机,不管是作为个人,还是身为教主,这一场生死之战,殷向北都不会退却。
只是无心的出手还是让殷大教主感到了异常的愤怒。
在极端的愤怒之下,殷向北回应的却是傲视一切的狂笑,他仗剑而立,鬓发飞扬,英挺的眉目之间深深镌刻著一丝不为逆境所动的坚忍之色。
“哈哈哈哈!回头是岸?我即是岸!”
殷向北一语言毕,提起饮血刃便飞奔著冲向了无心,此刻他心无杂念,想杀的只有面前这个出尔反尔的老和尚而已。
无心看他来势汹汹,情知今日看来难免一战,血染袈裟。
他默默地取下了之前挽在腕上的伏魔金刚珠,横挡在自己面前,脚下微变,却是大悲寺的镜台莲步。
奔马原一役之後,七大派掌门三人殉难,重伤的大悲寺无心大师回去後不久便坐化,而强悍如殷向北亦是伤重力竭,大笑数声後自投青江。若不是当时他拼著连中无心大师绝学五记寂灭掌也要刺对方於剑下,否则或许结果便不是七大派只死三位掌门这麽简单了,但这也可见殷向北为人之执拗凶残。
殷向北一死之後,魔教声威锐减,中原之地,再无他们的立足之地。
青江的水自奔马原往下不远便是远近闻名的梦溪谷。
梦溪谷之所以远近闻名,乃是因为此地住了一位冷面神医──韩毅。
韩神医的年纪不大,乃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天慈老人的嫡传弟子,自老人死後,他便居住在梦溪谷深处研习药理,但凡有疑难杂症不可解决者送到梦溪谷来,不分患者贵贱贫富,他总是一视同仁,药到病除。
这一日,韩毅正背著药篓上山采药,路过流经此地的青江之时,浅滩边的一具尸体引起了他的注意。
虽然他经常看到有些野物的尸体会顺水流下来,又或是冲到河滩上,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人的尸体冲落在这附近。
出於怜悯之心,韩毅涉水走了过去,想安葬掉这具无名尸体,省得对方暴露荒野,被野狗所食。
但是当韩毅走近之时,他竟发现这具尸体还活著。
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二)
韩毅蹲在“尸体”的身边,将对方翻了个身,打量了一下这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对方倒是有张不错的皮相:剑眉斜飞,薄唇紧抿,很有几分英挺俊朗之色。
对方束著玉带的腰间还挂著一块不知是什麽材质的令牌,上书一个“灭”字。
虽然韩毅对这具尸体的来历十分怀疑,但是出於医者的天职──救死扶伤,所以当他发现这具血迹斑斑的“尸体”若再不得到救治就真会成为尸体的时候,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对方背回了自己居住的木屋。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後,韩毅洗净了手,立即著手检查这个男人到底伤得多重。
男人的身上有刀剑伤以及多处骨节断裂,但这都不是致命的伤口。
韩毅仔细把住对方的脉门切察,眉间渐渐蹙了起来,这人的内腑受伤极重,若非他自身内力深厚,只怕此时早就是一具真正的尸体了。
但即便如此,这样的重伤却也是几乎到了令医者无力回天的地步。
韩毅略一沈吟,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伤重的人,虽然他妙手回春一度解决过不少疑难杂症,救活了不少濒死之人,但这一次他却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但要他看著此人在自己面前伤重而死,却又是身为神医的他不可容忍之事。
“试一试吧。”
韩毅轻轻地叹了一声,起身从木柜上拿了一个瓶子下来,从中取出两粒碧绿的丹丸,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这乃是韩毅历经数年炼制的还魂丹,至今还未给他人用过,他本意是留著日後作不时之需,哪知道今天便用上了。
面对将死之人施用自己苦心研制的灵药,韩毅的心中并没有舍得不舍得,他此刻只在考虑这个还魂丹究竟是有用还是无用。
服下两粒还魂丹之後,男人依旧昏睡不醒,但是脉象却慢慢强了起来。
韩毅抱著手站在一边,轻挑著眉峰,仔细观察者对方的动静。
此时已是黄昏,距韩毅将这男人捡回来,已过了两个时辰。
忽然,床上的男人脸色一变,一口淤血随即吐了出来,一直紧闭著的眼也缓缓睁开了。
殷向北万没想过自己在受了无心那老秃驴的绝学寂灭掌之後还能活下来。
他缓慢地睁开了眼,以为自己马上可以看到地狱,却只看到一个神情冷酷的年轻男人抱著手站在自己面前。
这男人轮廓分明,五官极为深刻俊挺,真可谓长得一脸正气。
不过对殷向北来说,这种一脸正派人士嘴脸的家夥真是让人看了就觉得讨厌!
他以为自己落入了正派人士手里,不顾自己重伤,顿时瞪大了眼,狠狠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要他堂堂的灭天教教主屈服在这些虚伪的正派人士手下,这是绝不可能之事!
但是随即他就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麽重,因为正当他想出声怒骂之时,他便发现自己除了四肢根本无法动弹之外,连说话都成了问题。
他一张口只有鲜血涌出来,所有的言语都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
“你伤得很重,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说话。”
韩毅看出殷向北不知死活地想动弹,上前二话不说便将对方好不容易抬起的头按了下去。
他的动作是那麽自然,丝毫没有半点局促,就好像他只是顺手把一只小猫扔到该去的地方。
殷向北气得眼睛都变红了,自他任灭天教教主以来,还没有任何人敢对他如此无礼!
“混……”大口鲜血又涌了出来,逼得殷向北把那个蛋字吞回了嘴里。
“不是叫你不要说话吗!”
韩毅见他吐血厉害,随即大怒,心道自己的灵药可不是给人白吃的,既然吃了他的灵药,眼前这个人就必须活下去,否则他的神医之名岂不白叫了?
若不是伤得太厉害,说不出话,殷向北一定不会安於沈默。
他艰难地喘著气,看著那个神色冷酷的男人一脸焦急替自己在施针用药,这才大约猜到自己并非落在了他最恨的正派人士手里。
环顾著满屋的瓶瓶罐罐,以及那股浓郁的药香,这里住的人一定是个大夫。
那他现在就是被人救了?
殷向北冷冷一笑,心中一阵狂喜,只要他活著,有朝一日,他定会血洗武林正道,报仇雪恨!
只是他还不知道,他能否活下去,一切都还得看这个他第一眼就觉得十分讨厌,长得极像正派人士的大夫。
韩毅这边忙得满头是汗,转脸却看到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径自在得意发笑。
他不知道对方笑什麽,只是觉得一股无名火起,一针便扎到了对方的大腿肉里。
“唔……”这猛然的一扎让殷向北痛得轻轻呻吟了一声。
韩毅面无表情地拔出针,这才微微勾了勾嘴角,“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三)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韩毅的木屋中传了出来。
前来替韩毅送上新鲜蔬米的老张好奇地探进头,却看到韩毅正动作粗鲁地替一个病人疗伤。
老张还是第一次看到韩神医会有这麽野蛮的一面,不过最近附近都没听闻有谁受伤,这个病人却是不知从哪里来的。
“韩神医,新鲜的蔬菜和大米,小老儿都帮您运来了。”
老张自知不便打扰韩神医治病救人,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之後,终於提及了正事。
韩毅回头看了老张一眼,正扶著殷向北的脖子猛地一掰,只听对方顿时闷哼了一声,目中透露出了两道杀气射向正在偷窥的老张。
好一双锐利的眼!
山里人老张立即察觉著这个病人的身份必定不普通,普通人哪会有这样杀气腾腾的眼神。
他琢磨了一下,有些不放心,於是向韩毅问道,“神医,这位是谁啊?”
韩毅斜睨了浑身都被包扎得不能动弹,唯独那双眼总是露出不满神色的殷向北一眼,淡淡说道,“不知道,我在青江河滩边见他受了重伤便将他捡回来了。”
“啊……”老张一愕,总觉得殷向北面相不善,不似好人,他拉著韩毅站到一边,低声说道,“这人来历不明,不会是什麽杀人越货的大盗吧?”
说完话,老张又看了殷向北一眼。
对方虽然长得颇见英武,容貌非凡,但是眉宇之间却深蕴著一股难以言表的煞戾之气,让人一看,便知道此非善类。
本来就因为伤重而无法动弹的殷向北正是恼恨至极,且他每日都被这个所谓的神医翻来覆去地以疗伤为名折腾,这让他的心中更生愤懑。
此时,自己被一个山野老头这般窥视,自然怒火更烧,一时之间,殷向北虽然口不能做声,但是嘴角却冷冷地抽动了起来,嘴唇颤抖,无声地骂著三字经。
老张好奇对方的反应如此剧烈,不由问道,“他在说什麽啊?”
韩毅又看了殷向北一眼,转头对老张说道,“他在骂你呢,还说迟早杀了你。”
“啊,当我什麽也没说……”老张被殷向北凶狠的目光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连连摇头,退到了韩毅的身後,紧接著又闪到门後,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瞪跑了老张,殷向北阴狠的目光又瞪向了救了他,却一直“虐待”他的韩毅。
韩毅擦了把刚才忙出来的汗,对於殷向北这动不动就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很有些不满。
他坐到床边,掐住对方的下颌上下左右摇了一通,直把殷向北的脑子摇得七荤八素,目光散乱,这才停下手,“等你能走了,立即就给我滚。要不是悬壶济世乃是我的不容推卸的职责,我才不想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夥。”韩毅的眉轻轻地挑了起来,一脸的不屑,他看著殷向北被自己摇得一脸迷糊,却又忍不住勾起嘴角,讥诮起了对方。
殷向北回过神,见对方这般轻蔑地看著自己,心里又是一股无名火气。
他要不是现在不能动,他定把这个混账神医斩成十八段喂狗吃!
忽然,韩毅神色一变,他赶紧嗅了嗅周围,待他俯身嗅到殷向北身上时,这才捂著鼻子,厌恶地挥了挥。
想起对方自被救回来之後,一直便躺在这床上受自己摆弄,还未洗过澡,怪不得身上都有味道了。
“难闻死了,该洗澡了。”
一提到洗澡这两个字,殷向北忽然就长大了嘴,竭力地发出了嘶哑的呻吟声,拼命地摇起了头。
看这样子,他似乎很抗拒洗澡。
“难道你想不洗?”
韩毅习惯性地又挑了一下眉,他长得本是十分俊朗出众,那眉峰微挑的样子更是有几分说不出的傲人气质。
殷向北瞪了瞪眼,执著地点了点头。
他决不能让这个陌生男人看到自己的秘密,为了保存这个秘密,他已经杀过许多人。
但是他现在伤重在身,根本没能力杀掉对方,所以他只能祈求这个秘密不要被发现!
不然迟早他也会杀掉所有知晓了这个秘密的人!
只可惜,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殷大教主现在连只耗子也恐吓不住,更别说恐吓住韩毅这位自行其事惯了的冷面神医。
“那你一定得洗!”
水已经烧热了,韩毅挽起袖子走进了屋里,殷向北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而气得浑身颤抖。
当韩毅的手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更是睁大了眼,目中的凶光简直就像要将对方吃掉一般。
但是韩毅已经习惯了他这凶残的眼神,随即只是面无表情地脱起了对方的衣服。
“哼,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我不过不想让这里变得臭烘烘的罢了。”
“呃……唔……不……”殷向北神色地艰难地摇了摇头,怎麽也不肯就范。
就在殷向北反对期间,韩毅已经伸手解开了他破烂的外袍,然後开始著手解他的中衣中裤。
正当韩毅的手伸向殷向北的亵裤之时,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
韩毅吃惊地抬起头,果然看到那个本该不能动弹的男人竟凭著一股倔气半坐在了床上,摔断的手更是忍痛了起来,抓住了自己的手。
“不……不要。”殷向北咬牙切齿地摇著头,勉力从嘴中吐出了几个字已是大汗淋漓。
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四)
“不就是洗个澡吗,像要你的命似的。”
韩毅冷笑了一声,腕子一抖便甩开了殷向北抓住自己的手。他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甩开的这个男人,便是在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灭天教教主,足以使小儿夜哭的凶狠角色。
但是这个凶狠角色现在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任由韩神医毫不客气地把自己脱个精光。
当下身感到一股凉意的时候,殷向北瞪大了眼,满脸的屈辱。
他知道,自己的秘密终於被发现了。
呈现在韩毅面前的是一副他只在书上见过的画面,他惊奇地看到了对方下体的会阴处绽放著一张……女性才该拥有的性器,而与此同时,一根货真价实,形态漂亮的分身瑟瑟地耷拉在一片浓郁的毛发之间。
听说这世上除了男人与女人之外,还有一些阴阳混合之体,也就是所谓的双性人。
天慈老人曾经感叹自己行医七十余年却未尝遇到过这样的阴阳人,亦不能将医书圣卷上关於阴阳人的章节补充完整,实在是身为医者的一大憾事。
而现在,韩毅不由默想,师傅的在天之灵终於可以安息了。
医书圣卷上关於阴阳人的描写,就由他来完成吧。
这就是殷向北的秘密,身为男子,却拥有女性的性器,灭天教威风凛凛的大教主是一个阴阳人。
韩毅专注的目光就像一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割开了殷向北最後的尊严。
他嗓子里呜呜咽咽地发出了难堪的呻吟,却无法阻止对方伸出手拨弄自己极为敏感的下身。
韩毅并不是在轻薄殷向北,他只是太惊喜於这天大的发现了,以至於他忘记了本来要做的事,下意识就研究起了对方身体的奥秘。
当他小心地分开那两道肉唇之後,手指刚一探进去,身下的男人便猛地一颤,喉头更是发出了嘶哑的呜咽声,“住,住手!”
殷向北那里还从没被人碰过,连他自己也不曾,因为他始终坚信自己是一等一的纯爷们儿,这种类似於老天爷开玩笑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是他这一辈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更别说要他碰一碰那令他作呕的地方。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居然在碰那里!
而这时,随著殷向北竭力发出的怒吼,韩毅也慢慢回过了神,当他意识到自己手指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时,他冷静而快速地抽回了手。
“抱歉,我太激动了。”说话的时候,韩毅的神情冰冷而淡漠。
殷向北重重地喘著气,嘴唇嗫嚅个不停,他正在无声地咒骂著韩毅的祖宗十八代。
“这就是你不愿意洗澡的原因了吗?”
韩毅边说,边又看了眼对方耻辱的下身,他看到那两片肉唇在自己刚才不经意的触摸之後竟变得更为柔嫩,而那根本是耷拉的分身也微微抬起了头。
这个男人实在太下流了!韩毅皱起眉,横过被子盖住了殷向北的下身。
最後,洗澡变成了擦身。
韩毅细心地替无法动弹的殷向北擦拭著身体,他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後仔细地擦净了对方的臀瓣之间。
医者,总是或多或少有一些洁癖,韩毅身为神医,更是如此。
他几乎将殷向北身体的每一处都擦到了,只差对方极为隐秘的下体。
“要不要擦哪里?”韩毅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咨询一下对方的意见。
殷向北瞪著眼,连血丝都快瞪了出来,他嘴角抽动扭曲著,费力地摇了摇头。
“但我觉得还是擦一下的好。”
毫不介意地驳回了殷向北的意见,韩毅自顾自地掀开了被子,他重新拧了一把水,然後一手托著对方的分身,一手仔细地擦拭起了那处让他感到十分惊奇的地方。
殷向北气得肺都快炸了,他紧紧地咬著牙,拳头也紧攥了起来,捏得格格作响。
一个声音在他的心中狂叫著,他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一定要让对方尝到比自己今日屈辱百倍的痛苦!
好不容易替殷向北擦完了身体,韩毅替他穿回了衣服,接著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碗已经熬了很久的鸡汤。
对方的身体现在还十分虚弱,他这里虽然有许多名贵的药材,却没什麽好吃的,就是这麽碗鸡汤他还考虑了很久是留著自己喝,还是给这个暴躁的伤者喝。
最後,看在对方是珍稀的阴阳人的份上,韩毅觉得自己有义务先照顾好他。
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五)
“你是从小就长这样的吗?”
韩毅将一勺鸡汤喂到了殷向北的嘴里,好奇地问到。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每看对方一眼,每和对方说一句话,都会让殷大教主觉得自尊心受损。
殷向北漠然地吞著鸡汤,微微眯著眼,一脸的冷漠与疏远。
他紧紧地攥著自己的拳,正暗自琢磨著等自己伤好之後用什麽法子杀掉这个知晓了自己秘密的男人。
是一掌拍死他呢,还是打断他全身骨头之後,让他慢慢等死?抑或是干脆就割掉这个小子的男根,让他变得连男人都不是。
想到这些,殷向北紧抿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韩毅看到殷向北不知为何在发笑,还道对方脑子出了问题,也不再追问更多。
也是,这个外表看上去没有一丝女性气息的男人竟有著那麽难堪的秘密,想必心中也十分难受吧。
自己还是待他好一些之後再做深入的研究罢了。
殷向北的伤很重,首先是无心大师的寂灭掌让他内腑重伤,经脉受创,而他自投青江之举则是让他摔断了全身数十处骨头,直到现在仍无法多做动弹。
“我出去了,要是有什麽事,你就拉一下这根绳子,届时石锺响了,我自会过来。”
韩毅收拾好背篓,将一根麻绳放到了殷向北的手心中,让他握住。
殷向北皱眉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自从韩毅知道他的秘密之後,他便一直暗自憎恶著这个救了他的山野神医,但是因为身上的伤势却又让他无法随心所欲做出些什麽,只能这般横眉冷对。
韩毅却根本不理会对方给出的臭脸色,他径直走了出去,这才将门带得虚掩起来。
韩毅走了不久,躺在床上的殷向北渐渐地觉得下腹有些发胀。
前两日他重伤昏迷之中不曾吃喝,所以也未曾排泄,但是这几日醒转过来之後,每日都会被灌下了不少苦涩的药水以及香浓的鸡汤,便是方才,韩毅才又喂了他一碗。
那股发胀的感觉最後变作了清晰的尿意,殷向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挣扎著想起身如厕,但是最终都只是无可奈何地躺了回去。
他咬住唇,只好默默忍耐,他想起韩毅走之前留的话,若是有什麽事,便拉一下绳子。
不过殷向北生性倔强,又因为如厕这样的事实在让他不耻提起。
想起那多管闲事的家夥,若不是他救了自己,自己一死了之,成就了灭天教主宁死不屈的赫赫威名,也比像今日这样沦为废物一般躺在床上任人摆弄。
殷向北越想越生气,而愈发强烈的尿意更是让他愤懑不已,最後,他气恼万分地松开了握住绳索的手指,却不料适得其反,一阵洪亮的锺声在门外铿然作响。
也不知对方设了如何的机关,区区一根绳子带出的竟是轰然作响的锺声。
殷向北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明明那家夥说拉绳子才会响,怎麽放了绳子也会响!
这些正派的人士,果然都是虚伪的骗子!
正在山中仔细挑选著药材的韩毅听到远远传来的锺声,立即警觉地抬起了头。
待他一头大汗地赶回木屋之後,只见殷向北躺在床上,满脸涨得通红。
他顾不及多做歇息,立即坐到了床边拿住对方的手腕仔细切脉,然而一番切问之後,韩毅却并未发现太多的异常。
殷向北紧紧地咬住唇,眼珠大瞪,嗓子里发出了难忍的轻微呻吟。
“你怎麽了?可是不舒服?”
神医韩毅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无法断定对方的病情,他摸了摸殷向北的额头,又俯身听了听对方的心跳,实在找不出对方一脸不适的缘故。
殷向北呃呃啊啊地呜咽了起来,他现在憋尿憋得急,更是难以成声。
韩毅不甘心地掀开了被子,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殷向北的身体,他的手摸到对方略微有些鼓胀的腹部时,轻轻按了按,试探是否有内出血或其他症状。
哪知道他这一按可不得了。
殷向北浑身一颤,一声闷哼之後,眼睛微眯,呼哧呼哧地喘起了气。
哗啦啦的水声让韩毅大吃一惊,他循声望去,只见殷向北的下身竟汩汩地流出一滩黄色的液体,那液体冒著热气,竟还新鲜得很!
原来让对方一脸难受的症状竟是憋尿……难怪自己不能通过诊断的方法看出来。
韩毅哑然失笑,他赶紧站了起来,然後解开了殷向北的裤子,准备替对方收拾一下残局。
随著下身被剥露在外面,殷向北转动著眼珠,满含怒气地盯著韩毅,喉头急促地抽动著,不断发出愤怒而屈辱的呜咽声。
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六)
韩毅却管不了殷向北乐意不乐意,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床变成马桶而已。
他将殷向北抱到一边,拧了水来一边替对方擦拭著被弄湿的下身,一边嗔怪道,“这麽大的人了,连泡尿都忍不住吗?”
殷向北气得眼珠直翻,也不知道是谁硬要按他的小腹,把尿给他逼了出来,不然他何止如此落魄!
一泡尿下来,殷向北身上的裤子已经不能穿了,韩毅只好替他脱了裤子,把他翻了个身晾在床上。
现在的殷向北朝上袒露著光溜溜的屁股,无比懊丧地趴在床上,只可怜殷大教主下身的两处性器直接压在粗糙的草席上,稍稍动弹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韩毅将打湿的被褥和衣物放到了木桶里,又从木桶里抱出了新的被褥准备换上,他看见屁股朝天的殷向北,想也没想就将对方又抱到了旁边的木椅上。
宽大的木椅架不稳殷向北魁梧的身躯,他刚一坐上去,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刚好将他最为隐秘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外。
看著自己刚才在草席上摩擦得半硬的男根以及男根下那张难以启齿的肉唇,殷向北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他活了这麽大,还少有这麽面对过自己难堪的下体。
都是这个男人的错!
“唔!”殷向北闷闷地哼了一声,锐利的目光扫向了韩毅忙碌的背影。
韩毅忙活著铺好了床,转头便看到了冲著自己满面愤怒的殷向北,看来对方的脾气还真是不小,随地撒尿不说,还随时气急败坏,好像自己才是随地撒尿的人一般。
“来,回床上去吧。”韩毅走上前,一把抱起了瘫坐在木椅上的殷向北。
殷向北冷冷地瞪著韩毅,韩毅却冲他满不在乎地微微一笑。
“下次要尿之前你做个口型也好,免得像今天这样。”
冷面神医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冷著一张脸,遇到今天这样好笑又好气的事情时,韩毅的心里还是或多或少有些孩子般顽皮的喜悦的。
然而殷向北却觉得韩毅确确实实地侮辱了自己,他动了动唇,似乎在说什麽。
韩毅疑惑地看著他,过了会儿才看懂,原来对方在不停地呸呸呸……
他将殷向北放到床上,刚要替对方换上裤子,便看到了那副凶悍的目光。
“你好像很恨我似的,不管是我救了你,还是我照顾你,你都非常不满意。你到底想怎麽样?”
殷向北的下身没有穿上裤子,也没有被被子遮掩住,韩毅站在一旁,俊朗的眉目之间是一抹淡淡的不快。
毕竟还是从小受到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教导的神医,韩毅再怎麽生气,也不会真和一个重伤的人过不去。
而此时,殷向北看著眼前这个男人眉锋微蹙,薄唇紧抿的样子,忽而觉得心头微微颤了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这麽仔细地打量对方,真是好一朵英俊的男子啊。
他张了张嘴,这次终於没有再呸,却也没有说出个什麽,只有几声嘶哑的呻吟与呜咽。
看到殷向北这般模样,韩毅的眉间反倒轻轻地舒展开了,他弯下腰细致地替殷向北换上了裤子,又替他掖好被角,这才悠然说道,“等你好了,我会送你离开这里,到时你也不必整天对著我生气了。”
说完话,韩毅转身又开始忙别的事,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些药片,然後坐到窗边细细地研磨起来。
看见对方如此,向来脾气暴躁态度固执的殷向北也难免有些尴尬,若不是此人救了自己,恐怕他就真地沈尸青江了吧。虽然嘴上心里都常不把死当一回事,然而真地就这麽含恨死去,却也实在让人不甘。
对方的神色是那麽安宁祥和,越看越叫人羞惭,到最後,殷向北干脆微微地转开了头,不再去看韩毅。
木屋外是一片树林,稀疏的阳光柔柔地洒进了窗里,轻缓地像一层金色的薄纱。
在这柔和的日光之下,韩毅沈静而专注地研磨著药材,木杵与瓷碗之间发出了细碎的沙沙响声,这响声之外,又是微风拂动树叶的声响,好不安宁惬意。
殷向北心中的怒气与戾气也慢慢平复,他目光迷离地盯著那个在温柔的日光笼罩之下神色从容,面目俊朗的年轻人,心境也跟著宁和了下来,直到沈沈睡去。
在殷向北倦意沈沈,不由自主地合上双目的那一瞬,嘴角多了一丝他自己都尚未察觉的笑容。
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七)
在韩毅的照料下,殷向北的伤势慢慢好转了起来,虽然依旧不能有太大动作的动弹,但是一直无法言喻的他已经彻底恢复了语言能力。
不过,殷大教主一想起这个男人看光了自己所有的秘密,就一肚子窝火,不愿与韩毅多说一句。
韩毅照例替殷向北做了全身的检查之後,确定对方已经恢复了说话能力。
看来这些日子来的诊治还是有效果的,原先他还以为对方会死掉呢。
不过话说回来,殷向北的生命力也是异常顽强,韩毅倒是第一次见到伤得这麽重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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