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种颜色(H) 作者:字母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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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仝对我来说意味著什麽。他代替了我心中一直空缺的母亲的位置，成为不可或缺的存在。可是那个时候已经21岁的仝成为了老头子的私人助理，天天跟著他飞来飞去，我见到仝的机会越来越少。当我和仝再次团聚时，我惊讶的发现仝身上的味道变了，原来清新的香皂味被古龙水的味道覆盖，而这个味道，即使我不想，也闻了13年。我不敢相信仝会背叛我，所以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他们两人走得太近，所以味道才一样。

    我永远无法忘记五年前的深秋中那一夜。那天雨下得很大，16岁的我到朋友家参加生日聚会，本来要住在他家，却发现没地方。一屋子酒鬼，我要是住下来，他们就得睡地板，所以我只好冒雨跑回了家。上了二楼经过仝的房间，我听见仝的声音，闷闷的，痛苦却又快乐的呻吟。这个声音我很熟悉，在我身下也常有男男女女发出这样的声音。

    门没有关紧，透过门缝我看见跨骑在老头子身上的仝。他的头发被汗浸湿贴在他的额头和脖子上，随著他的动作不断摇摆著。他的身体被□□染上一片嫣红，每一块肌肉都附著一层薄汗。他的动作狂乱，展现出我所不知道的那妖媚的一面。他的腰摇摆著，我可以清晰的看见肉刃出入他身体的情形。整个室内弥漫著古龙香水和糜香汗水掺和的味道，充斥著仝压抑快乐的呻吟声和肉体相互碰撞，肉刃在□□出入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感觉雨水顺著头发滴入衣领内，将我的心都沁凉了。我告诉自己这些都不是仝自愿的，是老头子用卑鄙的手段逼迫仝就范的。可是我却无法忽视仝脸上混杂著痛苦迷乱的快乐表情，和那一句句出自他口中的老头子的名字。

    我轻轻关上门，将仝□□时的那一声长长的呻吟关在屋内，转身离开了那栋房子。我在街上拐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和他疯狂了一夜，想借由他的声音将仝残留在我脑海中的呻吟声抹杀掉，却没有成功。我现在还记得那雪白的臀瓣上沾著□□，呈现妖豔绯红的身躯，让人心荡神驰的呻吟声。那副画面就像刻在我脑海中一样，岁月并没有在它上面留下泛黄的痕迹。

    想忘却忘不了，记忆再次在这样的夜苏醒。我坐在窗台下狠狠的抽著烟，想要用尼古丁麻醉心中那一抹深入心脏肌肉，随著它的跳动而抽搐的痛。仝是我的初恋，曾经是我的世界的全部。我小心翼翼维护著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想等我18岁时再告诉他这一切，却在16岁的那一天被摧毁了。从那之後我就不再相信我身边还有什麽东西是永恒的，还有什麽东西是不会背叛我的。先是我的父亲，然後是母亲，然後是仝，我还剩下什麽东西好珍惜？我在男男女女之间寻求心灵的寄慰，得到的却只是身体的满足。我没节操？滥交？花心？却没人知道我在寻找什麽。五年来，一个能代替仝的存在的人都没有，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看著仝和老头子胡混，将那份感情窝在心里烂掉？

    “好呛人！你能不能别抽了啊？！”翎儿抢过我手中的烟丢在烟灰缸里，柳眉横竖的看著我。

    在我心情最不好时，翎儿来撞了我的枪口，我一声不吭的又拿出一支烟，点上。因为是翎儿，他还是一个孩子。要是别人我早一脚踹过去了。

    “别抽了！！！”翎儿一把抢过我的烟，冲我大吼。

    我一下觉得血气上行。他一个凭白无故冒出来的私生子凭什麽管我？

    “别忘了，你只是寄宿者！别越界管我的事！！！”甩开翎儿，我用数倍於他的声音吼了回去。

    翎儿似乎被我这句话激怒了，他情绪失控的冲我大骂：“你简直就是一个孬种！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本事抢回来！喜欢别人，却只知道在这抽烟！你也只配在旁边看著自己喜欢的人在别人怀里浪叫！！！”

    “你说什麽？我靠！”我一把抓起了翎儿的衣领，看著他的双瞳。“你懂个屁！”仝不爱我，他爱的是那个老头子。我知道，所以我才放弃他的。仝伤心的样子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混蛋！下三滥！狗娘养的！”翎儿暴走般大骂著，对我拳大脚踢，我看见他的眸子已经充血，一付情绪爆发的样子。将他往地上一扔，我拿起外套离开了，再呆下去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自己不打他。身後，翎儿还在破口大骂著，污言秽语不断，然後我听见了什麽东西摔碎的声音。

    我想翎儿已经压抑太久，终於失控了。

    第二天晚上我才回家，一进门看见的是满屋狼籍。东西扔得到处都是，门口还躺著我那水晶烟灰缸的尸体。我的火气一下就蹿上来了，决定一定要抓住翎儿狠狠打他一顿屁股。

    可是当我看到翎儿时，火气一下就消了。他卷缩在卧室最角落的地板上，抽泣著。看他那肿得跟个核桃一样的眼睛，我知道他是结结实实的哭了整整一天，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告诉我他一宿没睡。翎儿看见我後，就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边哭还边喊著对不起。

    从来没看见翎儿哭的我有点束手无措，呆呆的任他抱住我哭个不停。我从小就是独自一人，很少哭，所以被人安慰的时候都少，更何况是安慰别人？我也没那个耐心去安慰谁。看著哭成这样的翎儿，我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却傻傻的不知道该怎麽安慰翎儿。

    翎儿看我没动静，抬起布满泪痕，凄惨无比的小脸，墨绿色的眸子染上一层悲切的蓝色，呜咽著对我说：

    “暄，对不起．．．你别生气．．．对不起．．．．．．别生气好吗？我．．．我．．．你抱我好吗？随便你怎麽做．．．我不会叫痛的！暄，你抱我啊！直到你消气．．．．．．求你别生我的气．．．求你了．．．．．．”翎儿说著说著就开始解那皱巴巴的衬衫扣子，露出雪白细瘦的胸膛。看著他要脱裤子，我才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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