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易醉:我为酒娘 作者:一然如萧
第 24 章
我敛了敛方才失惜的窘态,笑说:“你不好好在房里歇着怎么跑到外面来了,小心发作我可救不了你。”我瞟了他一眼借机往旁边一滚,就成功地与之保持了一米左右的距离。
他一改平日的笑语,态度认真,眸色不移:“既你已知,又为何在此诱人呢?”此言一出让我乍舌。呵,我的魅力真这么大么?还能让你这个美男看到我就想犯罪啊!罪过啊罪啊!
还以为脱离魔爪了,谁知他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一手还搭在我的小蛮腰上,让我动弹不得,轻咬着我的耳朵细语着,痒痒的让我直缩脑袋,谁知道这厮又故计重施,低头俯向我,我死死的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以为他要吻我。方才是我疏忽才能让他调戏到,现下在我知道的情况下被吻,那不是表明我默许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是要接受还是拒绝?虽然被一美男吻好像挺不错的样子,但我非那随便之人!而且人家还掂念着无名。
怎知我在这想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睁开一只眼睛才发现,他正拨弄着我的发丝,发现我在瞧他,他弯起唇角妖娆尽现:“秦老板,怎么把自己弄的满头是草”。
龇之,感情我是在这等着美男献吻呢?丢脸、太丢脸了,“要你管,我就喜欢满头是草,怎样。”起身随便在头上抓吧抓,还真抓了些草下来,顺手就往他身上丢去,还重重的哼了他一声,甩头就走。
“哈哈”只听那厮一人在那笑翻。
“笑,小心把牙笑嘣了。”我恨恨的向他做着鬼脸。
他努力控制着笑,“嗳,秦老板,用早膳了,不要跑远了。”结果是,我走来走去也找不到餐厅,最后无奈的跑回草地处,那家伙果然还在那等着,估计他算好了我会回来,真阴险,鄙视你。基于小業亲亲跟文留言一然开心追加一章哦……
棋逢对手
在轩辕庄一待就是七天,木头根本无需他人照料,健康的跟什么似的,精神状态极佳,面色红润有光泽,言语也不似那身受重伤的人虚弱无力,如此种种无不让我怀疑他是真伤还是装伤。
伏于案上,百无聊赖,随手拎起紫毫把玩。大门正敞,瞥眸屋外,阳光正媚,知了声声不绝于耳,轻风微过,惹的湖旁细枊直垂腰枝,轻扫湖畔,荡出丝丝水波。眸子左右转动,不见动静,他们进屋已一个时辰,在此等待让人生乏,置笔掩嘴打了个呵欠。
起身舒展筋骨,揉了揉颈肩在屋内转悠开来。
内屋,书案上摆放着厚厚一摞白帛绵带,文房四宝有序于案中,砚台是极为少有的红丝石砚,砚中余有小半未干墨迹,许是主人常用。拈指墨汁,观之,别出松烟墨,看来他对此道还挺讲究。
拂袖负手于后,仰首观望案后书架,满摞满摞的绵帛跟青皮书卷,架中一尊青玉尊引人入胜,取下端看,曾在首都博物馆见过一尊商周时期的青玉天鸡尊,与此相较颇有几分相似。此尊以整个青玉琢成,玉质局部有黄色沁,此间不似鸡形,倒似雀。雀首直立,双翅紧贴体侧,长尾弯卷垂地,喙边长须飘逸。背负一方口尊,尊颈部饰蕉叶纹,腹部饰兽面纹。整体观之,堪称佳品,心下动容,尽想着据为己有。一忍再忍终是将它放回架上,回首莫敢再瞧。
回首间瞧见云飞扬不知何时已立门侧,正靠在门边朝我这边瞧来,见我转身,他动了动朝我走来。
只见他唇角带笑,神彩奕奕,湛蓝明袍摆动着已到我面前,“殊不知姑娘有此兴致,如不弃改日可到云某府上赏识一番,云某府中亦有个别珍玩,正待有缘人鉴赏一二。”
我轻挑了眉眼,微讶,他怎就看出我好古玩,邀我去观就不怕引狼入室,扯笑:“云庄主客气,我不过是瞧这尊生的如此精美细致,好奇为观,并非真懂那古玩鉴赏,但,有时间去云庄主府内聚聚还是可取。”
他掩了掩嘴角的笑意,咳声:“是,有时不妨聚聚,时日渐长恐生疏,但不知姑娘可寻获令师。”
一语让我无言,提及我师傅,那可是虚无飘渺的。有些心虚垂睑不敢望他,他可是多次提及要出手相助,只怪当初慌没编好,眸子闪烁不定,不知从何言起,一时尴尬顿言,抬眸瞧了他眼,他笑而无怪,让人心宽。
“无妨,只要姑娘需要,云某随时给予援助。”
我不知说何是好,愣然点头。忆起木头未曾跟出,试探着:“慕老板可好些了。”
“我已为他施过针,无大妨,此间正在屋内休憩。”
“哦”我闷闷点头。
他转身至几案,执起案上滕盒云子,眸中光亮闪闪,嘴角荡起笑颜:“外间酷暑炎热,不如陪我下盘棋如何?”
“嗯?”
他夹指云子晃了晃,我回神明了,轻笑,走到几旁提起袍摆坐下。
执黑子,狡黠一笑:“你可得让着我,输方易物。”
他无异,点头示意我可开棋。
在不明他棋艺的情况下,我未敢贸然轻视,置子谨慎,每下一子思前想后一番才得以落子,云子过半,瞧不出半点经纬,看他子落处平平,却也不定是否暗下伏子,往往看似散乱的棋局,但待关键子落下散局亦可收拢。似他这般不轻不漫真让人看不清其实力若何。
睨眼间,瞧见一方破绽,执子速落,他那白子后方数十子皆被黑子围拦截断,声势顿去,我大喜,哈笑:“我不客气了。”拈指将其中数枚黑子捡起丢进滕盒。
他亦随手将盘中余子拾起,我蹙眉,不解:“哎,棋局尚未分出胜负,怎执子?”只见他将手中黑子如数放入盒中,闻见一阵云子相撞哗哗响动。
他拂了拂袖角,眸间笑意正浓,望着我挑眉:“此局胜负已出,无需再战,姑娘要在下易于何物,但请道来。”
虽然他那一局负算较大,但也不急于认输吧!但,若你大方,我亦不作扭捏,敛了敛脸上的自得之色,咳声:“无妨,暂先欠住,到时到你府上再作讨要,我定不忘。”这可是我光明正大赢来的,不觉失礼,但要无妨。
他会意点头不并多作强求,接下来的两局我赢一局输一局,双方相去不远,输赢只在一子间,仅三局观他棋艺必是精湛,但媲之与我略差一筹。
我思了思,身无物可易,想想腕上石英,虽不舍亦不可耍赖,将石英表解下递到他面前,“我身上仅此物,权当输局易物。”
他接过端详,时蹙眉,时展颜,时不解,时思绪,抚了抚表带递回到我面前,“此物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不如就以易抵易,仅在下欠姑娘一物如何?”
我犹豫着接过石英表,怔怔望着他,懵然点头,他能看透我所想与不舍么?这表可是爹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一然最近拼文快拼垮掉了说,亲们看文之际表要忘了给一然支持,有收藏滴赏个收藏,有票票滴砸个票票撒……
名声大噪
回到桑萸楼时天色已暗,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方踏进店门严叔就迎面走来,“秦老板回来了。”看着他一脸焦虑样,想必是担心木头了。
“嗯,这几天辛苦严叔了,先回去歇着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让他回去看看也好让他放心,送走了严叔,我就转身往店内走。
小刘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我这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喜出望外:“老板,老板你可回来了”。
哎!又来了,对他我挺无奈,当初看他还不错,谁知不小心提拔了个唠叨婆。
我不顾他的激动自顾自的往店内走去,声色皆正:“我这不才离几天,天塌下来了吗?小刘”。
他许是意识到刚刚失态,敛颜正色:“不是,不是,只是多日不见老板担心老板的安危,而且这几日慕名来找老板的人络绎不绝,只因老板不在倒是让那些客人好生失望”。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了小刘一眼,眉展:“哦?是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名声大噪了,边说边往楼上走去,人山人海。连等位置的人都有,热闹,我开心的左顾右看。
小刘紧跟在身后,详细的为我解说着这几我不在楼里发生的事,“有光禄司司长谷希谷大人,卫尉将军典青典大人,中书监徐束徐大人,还有就是龙图阁大学士薛近薛大人,大人这几日更是日日都到此等侯老板,以及龙图阁编书、侍读等等。”
听到来找我的都是一些官老爷让我吃惊不小,眉眼一挑,自是有些得意:“哦……”来的都是些大人物,除了薛老头外其他的来头也不小。
光禄司?可是光禄寺,那是掌宫廷宿卫及侍从,北齐以后掌膳食帐幕,唐以后始专司膳食,不知这个时代的光禄司是做什么的,应该也差不到哪去才对,估计是个御膳房总管之类的官或是大内总管什么的,要不这个职称也不会这么类似了。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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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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