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作者:银钩铁画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6)
风雨里的罂粟花 作者:银钩铁画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6)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6)
我看这厢,蔡梦君居然坐到了主位上座,而在她的左手边,已经空出来了
个座位。
稍后席间,我跟这其他的女生聊起来我才知道,这几个女生都跟蔡梦君同岁
,或者比她小岁,蔡梦君算是这伙人裡的「大姐大」,这几个女孩都尊称蔡梦
君为「君姐」;平时张罗着吃饭、出去玩,都是蔡梦君出钱并下决定,也因此,
直以来这几个女孩也都很听从蔡梦君的。
「怎么才过来啊——君姐,你家这小狼狗可不够听话啊?哪有女朋友过生日
,自己却在旁跟别人唠得那么欢的?」
蔡梦君右手边的那个女生忍着坏笑,对着蔡梦君说道。
「啊?」
我看了看桌上的那隻蛋糕,又看了看蔡梦君,「原来今天是你生日啊?我…
…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
「没事。是我忘了告诉你了。」
蔡梦君对我嫣然笑。
「真没想到,你的生日跟段亦菲的生日这么近。」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跟亦菲成为朋友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这边蔡梦君刚说完话,那边这桌的女生却全开始起哄:「君姐,你看你这
是什么男朋友?你刚带他来跟我们这伙人认识第天,就又是入座迟到、又是没
准备生日礼物!君姐,是不是得罚酒啊?」
「不好意思,我以茶代酒可以么?我是真不能喝,我今天开车过来的。」
我对众人笑着说道。
「嘁!大男人哪有不能喝的?而且这不是玉冰烧、又不是老白乾,就是日式
清酒而已,度数也不高!真怂……」
坐在我对面的女孩嫌弃地看了我眼。
蔡梦君笑着看了我眼,接着举起手裡的酒杯,对大家说道:「今天真是他
开车送我来的,我等下回去,还要他开车送我回呢!这附近就是市警察局,你们
可别害他了。我不想扫大家的兴,连罚三杯是吧?这酒我喝!」
说着,蔡梦君起身来,手拿着那个清酒小瓷瓶,手端着空的小酒盅,
连着乾了三杯,也连着往酒杯裡倒了三次。
我心裡倒是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但我依然忍不住,侧过脸望着夏雪平
坐着的地方。
就在这刻,她也转过了头,与我四目相对。
紧接着,蔡梦君喝完了三杯酒,在众人的起哄声之中,她又坐了下来,手
抚摸着我的脸颊,像是想要故意把我的脸扳回去般,边藉着酒劲,对着我另
边的侧脸勐亲了口,瞬间在我脸上留下了个唇印。
酒桌上的女孩们欢了,夏雪平缓缓眨了眨眼,接着转过头,大口大口地吃
着面前的碗白米饭。
我也转过头去,心裡空空如也,大脑思绪乱成团,却还要陪着笑。
我侧着耳朵听着夏雪平那桌的动静,在嘈杂的居酒屋裡,我用尽心力,隐
约听到了艾立威对夏雪平说道:「雪平姐,这个白米饭是用来配这份日式饺子,
在日本他们把煎饺当作副食的。」
夏雪平却没说话。
我这边桌起完了哄,又有人对我说道:「喏!小狼狗!你这今天的所作所
为可不及格啊!罚的酒,君姐替你喝了;君姐过生日,你却没有礼物,告诉你,
以后可要好好对待君姐,否则我们几个,决不轻饶你!」
我点点头,嘴角上扬了下,为难地笑了笑。
「哈哈哈!」
蔡梦君却大笑起来,笑裡带着几许醉意,「你们说什么呢?不许跟我家秋岩
这么说话,知道吗?」
说着,蔡梦君很浮夸地张开双臂,搂住了我的肩膀,对众人说道:「他不用
给我别的什么礼物——他本人,就是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我不澹定地斜眼,用余光看了看夏雪平那边。
夏雪平侧过脸,低着头并没有看着我;不过她此时的脸色,确实很难看。
「我们来唱生日歌吧!来,点蜡烛!祝君姐生日快乐!」
有人提议道。
我也换过了神,看着蔡梦君,摆出伪装的笑容,跟周围的那几个女生起唱
着生日歌。
等生日歌唱完,蔡梦君双手拄在桌子上握拳,对着蜡烛许愿的时候,我连忙
回过头。
仔细看,徐远也已经披上了风衣起了身,从钱夹裡掏着现金跟服务生付
了帐,接着跟正冲着他微笑的苏媚珍交换了个眼神,两个人便前后地出了
居酒屋。
刚才夏雪平坐过的位置,已然空荡荡的。
那天晚上,蔡梦君她们众女生,直喝到了晚上9点半。
席间起初,我是不太愿意说话的;可是后来那些女孩们对我的冷嘲热讽,让
我心裡憋足了气,我便开始找到话题,卖弄自己从警校图书馆裡面读到的那点东
西——比如她们点的那份叫「osaka-gonin」
的套餐,我便开始跟她们讲述历史上的「大坂五人众」
和安土桃山末期的故事,接着又聊到了石井隆的那部电影,聊到了北野武和
贾樟柯,然后又聊了聊山本耀司——没错,前面的所有的话题给那些女孩子聊得
愣愣的,直到最后聊起山本耀司的时候,她们才重新打开了话匣子跟我互动
;当然,我聊的是山本平生的故事,而她们,聊的除了衣服款式就是价格。
紧接着,话题主题又被她们成功带偏到giveny
、lv、和某个视频软件上那些带有「gucci、gucci,prada、
prada」
的视频上去。
我望着她们,摇了摇头轻笑着。
「怎么?吃的还好么?」
蔡梦君已经彻底醉了,她满脸通红,眼神游弋,趴在了我肩膀上对我小声问
道。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你是觉得,跟她们聊不来是么?」
蔡梦君对我问着,问完之后她会心笑。
「还……还好吧。」
我敷衍地说道。
「嘻嘻,聊不来也不用硬聊啦……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不错啦……你不要
理会她们的话……在我眼裡,你就是最好的……」
说完,蔡梦君抻了个懒腰。
她夹着嗓子说话的时候,真的像隻在我耳旁撒娇的小牝猫。
我看着她笑了笑。
如果不是我心裡现在时半会容纳不下别人,说不定,我真可能会选择收了
她——儘管我没那么喜欢她,谈不上爱,但至少,有伴陪着也不错。
终于吃完了饭,那几个女生未等账单小票打出的时候,说是要起去唱k,
因此这票人就先离开了座位,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蔡梦君则是醉眼朦胧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刷信用卡。
她起身的时候差点摔了个趔趄,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她跌跌撞撞的样子,便
前去搂着她的肩膀,扶着她的胳膊把她带离了居酒屋。
在我把她扶到车上,送上副驾驶之后,我在车子的雨刷器上发现了张字条
——起初,我还以为是交警的罚单。
我拿在手裡看,那上面没有署名,但明明白白写着句话:「不爱吃就丢
掉,无所谓。」
我透过车窗,看了眼车后座摆着的那个白色塑料袋——由于这辆车子并没
有反光玻璃膜,所以透过车玻璃,车子裡面的所有东西在外面可以览无遗。
我把字条捏在手裡握成了团,看着那纸团,我心裡控诉着:其实我比你
委屈,可你却来跟我对呛……夏雪平,你才是不近人情的那个!这刻,如果
不是蔡梦君还在我车上,我真有点想砸在地上随便拾块砖头、或者去街头巷尾找
根钢管,把这辆凯美瑞彻底砸了。
我忍了忍,把纸团放到西装口袋裡,接着上了车。
我把自己的手机放在塑料架上,输入了金州酒店的。
等我上车,蔡梦君就把自己的身子凑了过来。
「宝贝,你今天……开心么?」
「开心,开心……你快坐好,我这就送你回去……」
我开着车子,哄着蔡梦君说道。
「不要!……我要再喝杯!就杯!今天本大小姐过生日……我高兴!高
兴……」
蔡梦君眯着眼睛,抿着嘴笑着,坐在副驾驶上手舞足蹈着。
「行行行……等给你送回去了以后,咱们再慢慢喝好不好?」
我哄着她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开心……我是很开心!」
她的眼睛半睁半闭地对我说道,「可我看你……点都不开心……」
「我不是没给你带礼物,然后该罚给我的酒又让你帮我挡了么……你这样做
,我在你朋友面前特别折你的面子,显得我特别无能,所以我才有点不高兴啊。」
我编了个谎说道,接着把车开上了马路。
「……不对,不对!」
蔡梦君摇了摇头,摆了摆手,「你骗我……你在说谎!」
我有些慌,转头看了眼蔡梦君,可她的样子,明明是喝醉了。
她接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对我说道:「我告诉你……我,蔡梦君,今年2
3岁……什么都差不见过了……我,已经不是6岁那年的小女孩了……我已
经不是那个,只会跟着比我大的女孩屁股后面混的那个小傻丫头了……我……现
在也是个'姐'了,我是'君姐'……知道吗!我,现在可以自食其力……我
有学历、有工作……我不是只会靠着父母吃饭、整天只会跟人卖萌的人!你们男
人……从来都是看不起女孩子……何秋岩……你是个好人……你告诉我,你们男
人是不是都爱说谎话啊?嗯?你告诉我,好男人也会说谎话么?……男人,都是
大骗子,是大骗子!……你们男人说谎,我蔡梦君原先看不出来……现在,我是
看不懂……明明可以诚实的啊,为什么偏偏定要撒谎呢?我咬了咬牙,对她问
道:「我……我撒什么谎了?」
「你就是撒谎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那什么……你们公司,那个cf
o……她怎么今天也会在这啊?……而且怎么会跟你认识的那些警察坐在桌吃
饭?」——糟了。
我光顾着「解释」
丘康健跟我是怎么认识的,光记着夏雪平的身份已经在蔡梦君那说明白了,
可是我却忘了跟她解释夏雪平出现在丘康健他们饭桌上的合理性了。
「她……她是……她平时出去谈生意、跟谁交际什么的,我都不太清楚的…
…」
我语塞道。
「你是想说,你认识的那些警察……是她带你认识的吧?」
蔡梦君睁开眼,凝视着我的侧脸。
「对。」
没想到她会帮我找了个理由,我把心沉了下来。
「那你觉得,她……是不是……也是个警察?我看她就挺像个警察的?」
蔡梦君的手在空气中乱比划着说道。
我心裡突然像是脚踩空,还两手抓风样的慌乱。
夏雪平那张冷酷的脸,外加她干练飒爽的身姿,确实谁看她谁都觉得她是警
察。
「你……你想了吧?」
我依旧在编着谎言——想骗过个喝醉酒的女孩子,还不容易吗,「她直
好像都很喜欢瑜伽和搏击术……所以她身上有股杀气……但她可不是什么警察。
她跟那些警察坐在起吃饭是因为……是因为最开始是她先认识的那些警官,后
来她才把那些人介绍给我的。我跟你说过吧:她原本不是我们公司的,是我们家
里人后来请来辅佐我的。我跟那些警察交往,也是她教我的。她说,如果开门做
生意,就要跟三教九流都打好关係。」
「那她待你还真挺好的……就像袁朝烟和李庆年,不是吗?」
「谁?」
「袁朝烟、李庆年……你到底看没看过《残花弄影》啊?李庆年是东樑的新
帝,袁朝烟是女主角的大师姐、李庆年的师父……心狠手辣,帮李庆年夺嫡,还
跟李庆年产生了情愫……最后却因为太后不满他们俩的婚事,秘密处死了袁朝烟
……李庆年才被迫娶了西齐的黛秀公主为后。」
正说着,蔡梦君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彻底把身子贴在了我的身上,「是不
是……其实我才是那个黛秀公主啊……」
「你坐好……网络小说对你的毒害真是不轻!什么黛秀公主……我在开车呢
,别闹!」
我对蔡梦君说道。
蔡梦君却没管我对她的劝诫,依旧趴在我的身上,用嘴巴对准了我的耳朵,
边说着话,边呵着带着酒味的热气,对我说道:「你自己知道么……你在吃
饭的时候,侧过头看了她……不知道少眼……她也样……她也趁着你应付我
那几个闺蜜的时候盯着你看……见了我看她的时候,她才别过脸……」
无论是谁,无论是相貌美丑、年纪老少,喝了酒,再加上吃过了诸如煎肉排
、炸秋刀鱼那样的荤腥下酒菜,嘴裡定都会有股难以名状的让人不好闻的异
味。
而她那些话我听在心裡,表面却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也明明记着……那天我吻你时候的,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那
是种很敌对的眼神……我说不清那是不是吃醋,但是那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告诉我,你是喜欢她的,她也是喜欢你的……你告诉我!」
蔡梦君说着,抓住了我的领口,接着用食指点着我的下巴,说道:「你让我
猜猜……你们两个也是因为家裡不同意,家里人觉得她年纪比你大……你们才没
在起……是不是?」
我想,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是保持沉默为妙。
如果我要是把我和夏雪平真正的关係告诉了她,我估计她怕是会被吓到魂飞
魄散。
「……她有什么好的?嗯?……个年纪那么大的女人……你们男生不都是
喜欢年纪轻的小女孩吗?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那个年纪的女人?你是缺爱么,何秋
岩?」
接着她扯着我的衣服,对我问道,「你看我……告诉我!是她漂亮,还是
我漂亮?看着我!」
「蔡姐姐!我求求你,好好坐下行么?我在开车呢!你这样是很容易让我出
车祸的!到时候我们俩就都危险了……」
我心裡其实有些不耐烦了,但我还不能跟她把话说得那么明白。
「明明就是我美……把手给我……你这个缺爱的小东西……」
蔡梦君没理会我的话,接着她笑了笑,拉住了我的隻手。
我单手握着方向盘,心想若是她拉着我的手能不再撒疯,倒也罢了。
可我过会便感觉,我的右手似乎完全触碰到了隻柔软的球状物体……我
侧过脸看,蔡梦君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她的衬衣大半边的钮扣,当
然,被她掖在高腰休閒西裤裡面的部分除外;而她裡面那件贴身的朱红色涤纶前
开卡胸罩,也居然被她解了开……但我发现,其实我最开始触摸到的,是隻尼
龙外皮海绵质的、包裹在她乳房外部的大号胸垫。
她也真的是喝醉了,见我半天没有摸到她的肉,红着脸低头看,接着把身
前的两隻胸垫随手甩,然后又按着我的手在她自己纯天然的肉球上抚摸着。
于是,隻小巧而饱满、尖塔形状的乳房,随着车子在马路上的颠簸,在车
子裡晃动着;而另隻则没那么顽皮,因为它已经被我的手掌覆盖住了。
她本身的尺码应该达不到d,杯以上、c杯未满,不过在我看来女人的身
材比例匀称即可,所以我时也不太清楚她为什么非要垫胸。
而说实话,她给我刺激最大的,并不是她胸部的尺码,而是她从胸部到腹部
的肌肤,真的嫩得可以,摸上去就像是层滑腻的牛奶皮样,让我心跳不已。
「你这是要干什么……蔡姐姐……别闹……」
我收回了手,可又被她强行拉住,她拽着我的手说道:「你摸摸……求你!
你就摸摸我吧!……你要是不照做,我就打开车窗喊'非礼'了!说你趁我喝醉
,想要强姦我!」——我的天啊,谁非礼谁啊?我只好默默忍着,让我的右手顺
从着她双手的意志和牵引,在她的两隻乳房上面来回缓缓抚摸着。
蔡梦君见我顺从了,脸上开始露出了丝魅惑的笑,他的嘴裡也哼哼唧唧地
呢喃道:「你不是缺爱么?那你就爱我好么?爱我吧……爱我吧……想怎么爱,
我都愿意……」
我讨厌这样说,但我必须承认,她的这两隻奶子摸起来确实是不是般的舒
服的,上面蒙着层醉后散发出的汗水和温热感,而且她的乳头应该是我见过的
最小巧的乳头,有些凹陷在乳晕裡面,或者准确地说,像是被她自己的两隻乳
房各自含在嘴裡的颗小珠子,就像是藏在莲蓬裡面的莲子;随着我的手指在她
的肌肤上不断地侵袭,她的乳头逐渐挺立了,那两隻乳房才有些捨不得地把她的
乳头吐了出来。
除此以外,她的肌肤也不是般地幼滑细腻,摸上去,好像冬天的初雪。
23岁的身体的触感,竟然像3岁的女孩子般吹弹可破,看起来她平时
,不是般的注意保养。
可我正在限速6的马路上开着车,现在并不是调情的时候。
罢了,只要我集中精神开车,就当做手中无物也无所谓了。
然而说巧不巧,前面这个路口的交通灯变红了,所以我必须停下了车子,这
也给了蔡梦君进步撩拨我的机会:就在这时候,被我的机械的动作摸了半天乳
房的蔡梦君似乎不尽兴,边伸出他的舌头,轻轻地在我的耳框上刮着,但也仅
仅是耳框外沿;然后她捧住了我的脸,胡乱地亲了通,对着车裡的镜子,我看
到了我满脸全都是她的唇印,她就像是把我的脸皮当成了拭去唇彩的张面巾纸
;紧接着,她没有任何请求,没有任何预告,直接把她隻柔嫩的手伸向了我的
双腿间……她首先抓到的,是我的睾丸——我以为那是她故意的,她想先给我的
筋骨囊做个按摩。
可她摸了三遍之后,似乎才发现不对,于是才把手另起个目标,从我的皮
带扣上往下移动,接着,慢慢地摸到了我的小兄弟上面。
她摸到了我裤裆处的凸起的时候,我还没什么反应,她全身竞然颤,然后
她自己的呼吸倒是急促了起来,脸色加红润了;她用自己的手指肚,在我的下
面的柱体上捏了两下,然后顺着肉柱自然下垂的方向移动着,就像小提琴家握着
马尾弓那样;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她趴在我耳边「嗯嗯」
地轻吟了起来——她的声音太好听了,太像直心裡瘙痒躁动的小猫,因此
,我心裡的草丛被她这个娇声拨动了,我也开始主动地用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头,
即便,我嘴上却仍然表现的不情愿:「蔡姐姐……你别这样……这是在马路上…
…这么做很危险的……」
「……别叫我‘蔡姐姐’,叫我‘梦君’吧……叫‘梦君’……」
蔡梦君对我小声说道。
「梦君,快停下……」
我对她唤了声。
她听到了我对她的称呼改成了她所意愿的形式,像是对我奖赏般地,对着
我的嘴巴吻了口,接着她又对我说道:「小弟弟真乖……上次……我说那是我
初吻……其实我是骗你的……我怕你这样的小男生,太在乎第次了……但我想
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我,个真正的蔡梦君。实话告诉你,那其实是我第二次接
吻……我不想骗你……我接下来,还会对你做件事,这也将会是我的第二次…
…告诉我,你会嫌弃我么?」
我愣愣地看着他,我的脑子片空白,心裡在打鼓。
若不是后面的车子鸣了两遍喇叭,我可能直都会僵在原地。
于是我踩了油门,直往前开。
蔡梦君也没等我说话,直接把我的皮带放鬆了——她好像也不是特别会给人
解皮带,紧接着她用手拨开了我裤子的釦子、顺手拉开了拉鍊,轻轻翻,就把
我的内裤翻了下来……「嘻嘻,小淫虫,男根这裡的毛毛真!」
蔡梦君笑着看了看我。
不错,自从上次刮毛后,我小兄弟旁边的毛髮已经长了出来,并且比以前似
乎加茂密了些。
我忍受着内心的矛盾和脑子的慾念,并没有说话,我直在强迫这自己想点
别的,并告诉自己,把车子开到酒店停车场去就可以製止她了;而她却把我的内
裤翻下,把我的那根阴茎从内裤裡拿了出来,握在了手裡。
她对我的阴茎端详了半天,像是在看个从来没见过的新奇玩意般,接着
她轻轻扯了扯肉柱上面的包皮褶皱,轻轻笑,接着就用手指在我的龟头前端,
彷彿搓洗红枣似的,在上面揉按着。
「好好玩……还可以有这么大的……」
蔡梦君边说着边按着,接着,她的食指找到了我的马眼,「哇……出水
了!男人也会出水的呀?」
她到底有没有喝醉!在她的手指肚沾到了从我马眼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以
后,她便开始用那根有些湿湿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打着圈。
说起来,她手上的的活跟美茵都比不了,可我确实是第次在开着车的时候
,被女人玩着生殖器……我心裡边猜想着,经过的大货车、公共汽车、suv
和皮卡里面的人会不会看到我车子裡的这幕,边担心着,经过的交通监控摄
像会不会把我车裡的这幕拍下来,因此在我心裡,也产生了种莫名的刺激。
于是,我的阴茎开始没骨气地抬了头,然后逐渐充血、胀大、变硬……「哇!……又变大了……」
蔡梦君感叹了句,对我笑着,接着她缓缓地把腰弯了下去,把头点点挪
到了方向盘下面,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嘻嘻地笑了阵,然后想了想,缓缓地张
开嘴巴,伸出了舌头……别……我在心裡拒绝道。
可是她那条湿滑的香舌,已经贴到了我龟头前端的筋膜处,接着,整颗肉枣
被她吸在了嘴裡,蜻蜓点水般地舔弄着;然后她点点把嘴唇和舌头向下移,就
像是在舔着根冰棒、或者是吃着根玉米,顺着肉棒由龟头到根部,慢慢地往
下移动,边抿着、边舔着……在我的肉柱和龟头上,留下了她红彤彤的口红
印。
原本就红得似火的挺立着阴茎,染上了朱红的唇彩,就像是突然出了血般
,看起来淫靡,并带有丝暴力之美。
她的嘴巴,也并不如我目前体会过最让我欲仙欲死的孙筱怜老师的口活,可
是当她像是吹着口琴般地伺候着我的肉棒,并且让部分阴茎含在温热的口腔
裡,另部分却能跟她的脸颊上面的肌肤产生激烈的摩擦的时候,我感受到了
种别样的快感。
我开始忍不住,主动去抓她的双乳。
去她的什么路人、去她的什么交通监控……在我抓够了她的双乳之后,我轻
轻地把手摸到了蔡梦君的后脑,连着抚摸她的头髮,带示意她把自己的脸垂直对
准我的生殖部位,然后她也自然而然地把嘴巴张开的大,接着,我用手把她的
头按,我的肉茎就这样彻底地插入了她湿润温热的口腔。
在嘴巴里被阴茎填满以后,蔡梦君似乎闭起了眼睛,嘴巴在我的肉棒上做着
十分机械的活塞运动——我还真是第次遇到这样口交技术如此生涩的女人,她
的唇中技巧甚至比不上在我调教之前的美茵,然而,她的口腔裡有些令人意想不
到的狭窄,而且我几乎很轻易地就把龟头送到了她的喉咙前端,再加上她吸吮的
动作,正不断地刺激着我那滚烫通红的傢伙的敏感神经;而除了嘴巴上的动作,
她也伸出了隻手,隔着我的裤子在我的大腿内侧轻抚着,这让我十分受用。
她似乎也发现了,当她触摸到我大腿根的时候,我全身都会禁不住的短暂而
轻微地颤抖几下,因此,她的手便开始像弹古筝般,在我的大腿内侧根部来回
游走。
如果继续被她这样刺激下去,我真怕当我性快感来临的时候,我会握不住方
向盘、控制不住刹车,到时候,真的容易车毁人亡……好在就在这个时候,金州
酒店大厦惊出现在了我的视线裡。
我连忙把车听到了停车场的个角落裡,接着把车子熄了火。
我终于可以专心致志地享受着她的嘴巴给我带来的慰藉,并且,我开始用左
手抚摸着她的头髮,右手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揉捏、轻骚。
「呜……」
还没过分钟,蔡梦君突然抬起了头,把自己的髮梢拨弄到了耳朵后面,委
屈地对我说道:「我……我嘴巴酸了……」
嘴裡突然含下个大傢伙,只是味地吸吮而不用任何技巧,换成是谁想必
都会酸的。
她看了看我,裸露着前胸,接着趴到了我的身上,对我说道:「要不……我
们开始做吧……」
我搂着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本来想回身调下椅背,直接在车裡就把她的衣服剥光,可是在我回身的
刹那,我看到了那个装着黑米粥、油炸糕和小菜的塑料袋。
我迟疑了片刻,叹了口气,然后对她说道:「反正都到你住的地方了,难道
不欢迎我上去么?」
她看着我笑了笑,接着迅速下了车。
——我的天,她的身前还是光着的。
我也急忙拔了车钥匙下了车,捡起了被她「天女散花」
丢在车裡的两隻胸垫,迅速锁上车子以后,追到了她的身后。
我马上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从她身前罩住,然后把将她横着搂了起来。
她马上张开双臂,大声叫着、笑着:「哇呜——飞起来喽!——飞起来喽!
哈哈哈……」
藉着街上的灯光我看着她醺红的脸,再加上我抱起她的时候感受到了她身上
的滚烫,我才意识到,她此刻还是醉酒的状态。
我抱着她迅速地进了电梯,然后从她的手包裡搜出了房卡,刷了电梯的控制
器,然后上了三楼。
等到进了33房间里之后,我才发现,刚刚路上我都没把自己的裤子拉
鍊拉上,小肉鸟直就在洞口外面「閒逛」
着——好在从酒店到刚才路上都没遇到人,要不然,路人肯定会把我当成
在夜店门口「捡尸」
的大色狼。
从进了屋以后,蔡梦君便跌跌撞撞地躺倒在了床上。
等我进屋后,她便笑着看着我。
此刻,刚才阴茎并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我,已经被慾望佔据了大脑。
我看着她也笑着,接着我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盖着的那件西装外
套甩到了边,然后我便直接解开了她的高腰休閒裤。
我做这切的时候,她都搂着我的头大笑着。
我用力地扯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了她那件朱红色蕾丝三角裤——她果然是有
所准备的,在那裡除了可以嗅到明显的淫水味道,还有澹澹的兰草和薰衣草的芬
芳,我想她应该是早就淋过了香水。
我迫不及待地扒掉了她的内裤,观察着她的阴户——那裡的阴毛修成了条
椭圆形,而在阴毛的正下面,她的牝穴似乎有些往身体凹下去些,外阴唇微微
开着,却像厚厚的贝壳般,把她那两片短而薄的小阴唇紧紧地包裹在裡面,在
我看着她的下体的时候,淫水似乎随着她的心跳,在不断地往外流出。
我个不注意,却被本来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蔡梦君反身压在了身下。
她压着我撩开了我的短袖衫,双腿岔开,在我的身上半跪着。
「我……是不是你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
蔡梦君对我笑着,接着双手扶着自己的头,把自己的头髮搞的乱蓬蓬的,扭
动着腰身对我问道。
我笑了笑,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彻底把我的裤子打开,把裤子和内裤同时脱
到了屁股以下。
飢渴的肉棒面对着蔡梦君的躯体,立正好。
我手搂着蔡梦君的腰肢,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本想着说句「是的,你
真美」,然后就把自己的坏傢伙捅入她妩媚的肉体裡。
可这时候,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又问了句:「你……爱不爱我?」
爱吗?不爱吗?面对这个问题,我像是被种诡异的魔咒给定了身。
该死,为什么定要在我慾火焚身、难以自控的时候,让我面对自己的内心
呢?——对不起,我从来就没爱过你;这刻的我,只是精虫冲脑而已。
我始终说不出任何话,而在这时候,如果我继续入侵她的身体,那我就是在
做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
——「何秋岩,做啊!肏她啊!就把鸡巴插进她的屄裡!反正她情愿、反正
她喝了,醉后的夜情,肏了能他妈怎么的?」
此刻,似乎在我脑海裡,出现了个长着两隻红犄角穿着黑衣的小人对我呐
喊着。
但我依旧迟疑了。
我从来,从头到尾都没爱过蔡梦君……别说爱,我对她,连男女之间的喜欢
都没有。
我原本马上准备做的这种事情,我去找个女人、花点钱,也可以做。
我是在轻贱个,本来很喜欢我的女孩。
而她对我的喜欢,全部来自于我的谎言。
说谎的那个是我,所以我骗得了蔡梦君;喝醉的那个不是我,所以我骗不了
自己。
——「欺骗人的感情很好玩么?」——「你知道吗?梦梦初中时候差点就被
个渣男给骗了,从此以后她从来不轻易喜欢上任何男孩。你知道她下定喜欢上
你的决心有难吗!」
段亦菲上午对我说的那些话,此时此刻,又在我的脑海裡迴响着。
而不知为何,与此同时,刚才在居酒屋裡,夏雪平对我的回眸相望,似乎也
出现在了眼前。
我彻底迟疑了。
可以说,儘管我的鸡巴依旧硬得难受。
湿漉漉的淫穴就在距离龟头不到五厘米的位置,我的心却似乎阳萎了。
而在这时候,跪在我身上的蔡梦君,突然大喘了几口气,接着从喉咙伸出发
出了「呕」、「呕」
的声音,接着她捂着嘴巴,连忙从我身上撤下,有些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洗手
间,她进洗手间进的匆忙都忘了关门,由于是我不仅把她呕吐的声音听得清二
楚,我还嗅到了股浓烈的夹杂着胃酸的发酵物的气息。
我愣住了三秒,然后还是坐了起来,把裤子重新穿好,去了洗手间。
看着跪在地砖上搂着马桶狂呕的蔡梦君,我连连抚摸着她的后背,接着我赶
忙从洗手池旁边的壁橱找出了个纸杯,从水龙头里灌了些许凉水,等她不吐了
,我强硬地扳过了她的身子,捏着她的嘴巴把清水送进她的口腔。
「漱漱口,别嚥下去。」
我轻轻用沾湿了凉水的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引导她把嘴裡的水吐掉。
接着她又次呕了起来。
看着马桶裡黏煳煳的呕吐物,我这次,心裡的慾望算是真的烟消云散了。
等她吐了会儿,再次吐出来的全是浅黄色的粘液,我想她应该是彻底把胃
裡的东西全都吐空了。
我又让她漱了三次口,接着便把她抱到了床上,我从酒店房间的冰箱裡找出
瓶矿泉水,给她喂了两口水,然后便脱掉了她的衬衫和袜子,还有那件对她来
说毫不贴身的ra。
我给蔡梦君盖好了被子。
在我捡拾着地上的女式长裤和蕾丝内裤的时候,她打起了鼾,脸上还带着醉
醺醺的红晕。
我将她的所有衣服都整齐地迭好,把胸垫垫在了她的乳罩罩杯裡面,然后收
拾了下洗手间。
然后,我脱下了裤子,用冷水把脸上和鸡巴上的唇印彻底洗掉。
我麻木地看着镜子裡的自己。
这个世界,直都在辜负我的想像。
当然,可能与此同时,我也在辜负着这个世界对我的想像。
比如今晚,丝不挂的蔡梦君就是这个世界送给我的礼物,白捡来的性感肉
体;可我却对此无动于衷,我心裡,直在想着另个我不可能动得了、动得到
的女人。
接着,我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对着床上的她,默默地发呆。
床上明明有隻长相身材甚美的裸体小猫咪,可我却连打飞机都不想。
——何秋岩,你在干什么?浪费如此美妙的夜晚,浪费床上如此的美人么?
或许这切都是必然,或许这切都是我自找的。
——何秋岩,你在干什么?你就为何不能做个风流逍遥、只活在当下的花
花公子呢?你忘了你自己曾经在警专每天的日子是么放荡、么「性福」
了吗?全天下那么女人,你又何故只纠结于夏雪平棵树上?你之前不是
还说这辈子都要对你妹妹何美茵好,可后来不还是移情别恋到夏雪平身上了吗?的确,这世上,4岁左右的熟女,干练的御姐型的女人,苗条又健美的女人
,何止千千万,那么美好的肉体,我干嘛要因为个我得不到的人,错过了
整件肉蒲团、整片快活林、整座温柔乡?但我现在,却连身边的蔡梦君都不
想碰……我现在对美茵的感觉的逐渐澹忘,是因为我决定好了要放手;如果我对
夏雪平依然不肯放手,那我这辈子,都必然会痛苦。
我看了看液晶电视旁的公共台式电脑,开了机后,我回头看了眼床上的蔡
梦君,在确定了她确实是睡着之后,我新建了个word文档,我在键盘上敲
下了这样的字:
「辞职报告」
尊敬的徐远警督、沉量才警督,及人事处与其他部门警官:本人,f市警察
局重桉组级警员何秋岩(编号:fc8536),因个人原因,加之
对警务工作的信心不足,并且因自入职以来,在执行公务中屡屡犯下严重过失,
并违纪次,让本人深切自觉不能胜任未来之警务工作、不能适应警局艰苦之环
境与压力、不能承担警务人员应履行之职责、不能完成国家与民众之期望,特此
,本人向局裡申请辞职,望各级领导批准。
对于本人担任警务工作这段时间,各级领导上峰之关怀,本人深表感谢!
「何秋岩」
写完这些之后,我盯着屏幕发了半天呆。
我突然回想起当初我偷偷跑去警专报名的情形:我知道我那天定是热血上
脑,但这个决定绝不是脑子热;我又想起第次因为起床迟到而被教官在升旗
仪式上点名批评:那时候我咬着牙发誓,这样的低级错误我绝不再犯;我甚至想
起因为自己踢正步的时候踢得不够高,被总教官单独拉出来训练,并讽刺我,「
今后,你何秋岩就是你们这届新生的标准」,然后我那天不吃饭不喝水,就
在操场中央练着立正、左右转、踢正步、持枪……直练到整个人虚脱被送进急
诊;我想起了此后,在警专裡、第次打架、第次跟女生、跟女教官开房、第
次参与校外的群p游戏、第次考核进入年级前十……这些种种的第次。
我看着屏幕,在心裡默默地告诉自己,到此为止了。
只是我没办法马上把这封辞呈发送给徐远、给沉量才并抄送给人事处,因为
我手头并没有我的电子签名,所以即便发了也不能生效。
我只好把文档剪切到我的电子邮件裡,暂时以草稿的形式留存。
关了电脑,我在椅子上又坐了了会儿。
紧接着,我发现自己飢肠辘辘——蔡梦君刚才大快朵颐地吃着,所以她能吐
到塌煳涂;可我刚才在饭桌上为了应付那些姑奶奶们,除了茶水以外,生是
口东西都没动。
我拿了房卡和车钥匙,把门带上锁好,接着又下了楼。
我拎着夏雪平给我买的那份早餐回到了房间裡。
辣白菜已经不再那么爽脆,与酱油黑豆放在起产生了股发酸的滋味,黑
米粥开始结成冻、芡实甚至都有些回生的口感,至于煎饼卷油炸糍粑,是硬的
难以名状——我明明可以去点份好吃的夜宵,我甚至知道自己吃完了这些东
西,可能会胃疼。
但,我还是用力地撕咬、用力地咀嚼着,把它们扫而光。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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