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爱你 作者:小逃妹妹

    第 104 章

    可以说她进入演艺圈以来，从来就没有业务不断的情况，做MV女主角更是想都别想，而今年情况有了很大的改变。为此她很感谢聂小柔，要不是她几年来都坚持找她做网店的模特，估计古云也不会特别关注她，最终愿意签下她，是以她在拍摄时也特别卖力。更重要的是，她无意中得知原来一直帮她拍照片的摄影师居然是这几年日益出名的周杰，周大摄影师，难怪每一张都把她拍得那么美，她无意中拿着网店模特的照片去面试时，还有人说她相片拍得好，问她哪照的。

    这次帮聂小柔的网店做模特，摄影师还是周杰。拍完后，古云和她说周杰同意帮她问问，最近他负责做摄影的那部投资过亿的古装影片，需不需要侍女之类的。

    尽管只是有可能去当个侍女打酱油，王美如还是乐得很，投资过亿的影片啊，打酱油也让很多小明星挣破头啊。

    过了半个月，没有好消息传来，王美如也就死了心，她演艺代表作不多，而且全是配角的配角。人家能看在古云，尤其是聂小柔的面子上帮她问问，已经很不错了。听说那部戏打酱油的都是大牌呢，她这种小角色要多修炼几年才行啊。

    未想过了一个月，剧组那边让她去面试，表演了几段之后，过了两天，真的让她去演侍女，而且是王妃身边的侍女。虽然不知道到时候能有几个正面镜头，趁着帮另一个男歌手拍MV的机会，古云给她在某娱乐网站做实习编辑的学姐塞了几百块钱，终于上了个小头条。虽然上小头条的时间是深夜，时段很不好，而且到第二天凌晨就会被撤下来，王美如还是很开心，她的名字终于在网络上被提及了。把文章网址复制下来存在U盘里，第二天她欢欢喜喜地收拾行囊，拿着古云给的两千块钱生活费去那部电影大片打酱油了。

    古云觉得她签下王美如有种受骗的感觉，忙活了几个月，到处欠人家人情，收入也没几万，还不如好好读书挣奖学金从她老爸手里拿到的奖金的零头多。当初怎么就头脑发热把那经纪合同给签了呢？她好像上了贼船了。想是如此想，她又开始了积极的社交活动，努力地组织各种粉丝见面会，倒卖演唱会门票。

    不进演艺圈不知道原来捧一个艺人那么烧钱，想请相熟的娱乐记者给王美如做个采访都不容易，原因很简单，太没知名度，也没有话题性。说白点，就是没有新闻娱乐价值，没有闪光点，在某个娱乐杂志的头版右下角占个不起眼的位置，也花了她好几百的润笔费，而这已经是人家看在两三年的交情上给的优惠价，如果不熟的，给个三千块钱也未必能上得了。天下报纸网站何其多，她不知道要送钱到什么时候，而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她第一次拜托这些人能得到这样的优惠价，第二次想再以这样的优惠价帮王美如上个稍微显眼的版面就不可能了。攥紧自己的荷包，古云只觉得肉要开始痛了。

    93、心惊

    对于聂小柔登记结婚，古云还是很高兴的，在娱乐圈各种假戏真做见多了，她觉得真情可遇不可求。同时为了能让王美如的演艺事业开始得更顺利些，她不得不开始送礼之路，为毛让人发通稿也要那么多钱啊。送钱送不起，到聂小柔网店里挑些质量好的睡衣啊打底裤，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的。

    已是新历十二月，带着一百多套的珊瑚绒睡衣和口味特别的小零嘴，古云趁着周末到横店去探班。那部古装大片，王美如不过是个小角色，拍个几天就没她的戏份了。古云觉得王美如的演技马马虎虎，还需要磨练，就索性让她在那个剧组里多待几个月，看看人家老戏骨，别的优秀演员是怎么演戏的，为此让聂小柔在周杰面前帮王美如说了不少好话，并送上蓝晶美女近照若干张，随时报道蓝晶美女身边是否有狼出现。

    王美如也不是个目光短浅的，虽然知道古云帮她推掉了几部戏，但也知道，在这样的剧组想长久待下去，没有一些关系是不行的。通常像她们这样不出名的，戏拍完就该收拾包袱走人了，谁还会让你留下来占地方。

    “这戏是不是快要杀青了？”古云从车上下来觉得有些累，原本想包车过来但觉得有些贵，便通过聂小柔找了个相熟的司机把她顺路运了过来，看在聂小柔的份上，那司机只收了她五十块钱的费用。

    “快了，听副导演说过半个月就能杀青。”到住处时，王美如连忙帮着那司机搬东西，古云喝着热茶趴在桌子上。把东西都搬下来后，古云向那司机道了谢，便和王美如聊了起来。

    王美如这几个月在剧组还是有收获的，通过古云源源不断地寄各种特别的小零嘴过来，借着拍戏空闲的时间和其它演员们聊天，多少建立了点微弱的感情。为了让王美如更好地打开局面，古云肉痛地给王美如寄了两万过来，让她请那些主要演员们吃吃小炒，见王美如厨艺还不错，就让她不拍戏的时候熬个热汤什么的，和那些愿意和她结交的演员明星一起喝，顺便给导演啊、摄影师啊、灯光师啊、制片主任送些吃食。横店这地方伙食不怎么好，她觉得送礼并不一定要送贵的，送合心合意的就好。

    “待会我会和你把这些珊瑚绒睡衣一起拿去送人。”聂小柔今年店里卖了质量更好的珊瑚绒睡衣，一件足足两百呢，超级暖和，横店这地方，她看冬天是用得上的。

    “嗯。”给古云盛了汤，又下厨烧了几个菜，王美如和古云细细地商量了起来下一步该怎么办。这几个月，虽然勉强有周杰罩着，但她还是看了不少眼色，真真正正深深地想出名，苦无门路。古云来了，她心里多少觉得踏实些，有个人帮自己好好规划总是好的，她并不是一个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人，就算以前不懂，进了娱乐圈龙套了那么多年也懂了。

    她也有想过请人吃饭，但自己朝不保夕，手里的钱总是一分钱要掰成两瓣花。把合约签给古云后，总算有了安稳日子过，也能用些实物和人套交情，而不是嘴里哥啊姐啊叔啊姨啊地到处叫套交情。

    “这几个月有没有人介绍你拍戏？”好歹在这么大的剧组里待了几个月，古云希望王美如多少能套到点交情。

    “还没有。”王美如想想也觉得有些泄气。

    “没关系，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古云心里喟叹了一下，仍是笑着鼓励王美如。这几个月，她算是白养王美如了？王美如在这个剧组打酱油打了那么久，最后这个大投资的剧组才包了个一千块钱的红包给王美如，她却投了好几万在王美如身上，这回来送礼又得送个两三万，她的肉已经不痛了，她的心痛。

    “嗯。”

    “我对你有信心，你对自己也要有信心，这是护肤霜，横店这里这么冷，你每天都要涂，保护好自己。这是适合你的化妆品，还有这几件冬衣我看你应该都能穿，就给你带过来了。”养个艺人比养个孩子估计都还费钱，看看她，简直把王美如全包了。人靠衣装，马靠鞍装，既然签了王美如，她就要让她漂漂亮亮地走出去，所以衣服也不能买太差的给她穿，连包包鞋子配饰什么的都得想到。还好，聂小柔就是卖这些的，把珊瑚绒睡衣什么的卖给她的价格也是吐血大优惠价，不然让她到商场里买这些东西，估计二十万都未必会够买。

    第二天就在古云拽着周杰，拉着王美如到处发名片套交情里度过了，看在周杰的份上，大家的态度都算客气，总算送礼不用遭白眼。与此同时，古云顺便问了周杰接下来还要不要帮什么影片进行摄影，吓得周杰一蹦三丈远，头也不回。

    到底是交情不够啊，如果是聂小柔来，估计周杰也不敢这样，大家都是蓝晶的舍友，有必要这么厚此薄彼吗？

    好在杀青的那天总算传来了好消息，有个小投资的电视剧请王美如去演女二号，但是片酬不高，一集只有两千块钱，拍摄周期两个月，拍摄集数为二十集。古云算了算，觉得王美如这个女二号真的是很便宜，一部戏拍下来不过四万块钱。罢了，有人找总比没戏拍，或者去演女N号的好。看了看剧本，古云觉得有些狗血，女二号简直是圣母，但还是让王美如去了，毕竟不是什么腕儿，有戏拍就不错了，何况还是货真价实的女二号。王美如听到报酬倒是没说什么，虽然她演下来扣掉古云的抽成，只能得个一万二，但好歹是个女二号啊，怎么着都要去。大冬天的，按照剧本的设置又是要被人推到河里，又是要在冰天雪地里被人追杀逃命，和人厮打，但只要戏份多，让她跳崖也可以。

    “你的经纪人事业发展得怎么样了？”刚和李冰、蓝小夏进完货的聂小柔，躺在床上翻着《水浒传》，顺便问着古云。

    “目前还是亏损状态。”而且是严重亏损状态，以前王美如戏份不多，让她一个人到外地去拍戏就算了，但现在是女二号了，还让她这样，又是到外地去，古云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便咬牙给王美如请了个助理，照顾她的日常生活起居。

    “加油，我觉得她应该会为你发光发热的。”聂小柔道。

    “但愿吧。”下周她还得去探班，只是这次总算不用送那么多礼了，花个一万块钱应该就能搞定。她发誓她只去探班一次，不然次次探班送礼套交情她负担不起啊，何况现在还要多养个助理，每个月光是工资就要多支出一千五，还不算其它费用。

    “会的啦。你可以的。”聂小柔安慰着，前几日永卓出差，说是圣诞那天晚上能赶回来，今天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号，聂小柔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再快点。

    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打算下周末才去探班的古云，听助理说王美如拍完落水的戏后又坚持再拍其它的戏，发烧到四十度终于染上肺炎累倒住院时，火急火燎地搭了飞机。到了后，让聂小柔立即给她寄几套超级保暖的羽绒服过来。东北太冷了，王美如这样拼命，生病也在情理之中。请剧组的主要成员吃了饭，说尽了好话，又给导演塞了两万块钱的红包才让他同意不要把还在打点滴的王美如换下来。

    一到医院，古云就发飙了，把助理调开，把王美如狠狠训了一顿，深刻地表示了对那逝去的两万块钱的深深不舍，对王美如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深恶痛绝，把王美如骂得眼泪直流。

    “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既然签了你就会对你负责。你自己也有底气点，我往你卡里打了一万块钱，你不要担心钱的事情，医药费我也交了，你养好自己的身体就是。但如果你下次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就不一定会管你了。”古云故意说着狠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身体都没了，其他想有什么都不可能。

    “古云，我知道了，对不起。”她以为自己能行的，没想到有时候身体不听人的使唤。

    “你知道就好，我还要回去上课，你自个儿注意身体哈。”请假三天了，再加上周末两天，她已经离校五天，不回去怕不太好。把一大堆暖宝宝拿给助理，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古云急匆匆赶回了学校，只觉得自己有够命苦。

    她脑子灵活，趁着王美如生病的时候，还花了两千块钱请相熟的网站编辑在较显眼的地方发表了一篇文章，文章大意是新生代美女王美如冬日跳水，拍戏敬业，发烧至四十度仍然坚持拍戏，最终导致住院打点滴……

    “古云，语法那科我帮你申请下学期补考了，美如没事吧？”宿舍里正为下一科备战的聂小柔说道。

    “我知道了。她高烧四十度还坚持拍戏，就这样吹了两天，终于转成肺炎。那戏才开始拍，导演嫌她延误进度，差点把她换下来。”古云喝着热热的杏仁露道，这学期忙完应该就好了，下个学期他们基本没有课，都可以去实习，她可以不待在学校，要去联系业务什么的也比较方便。

    “她也太拼命了。”聂小柔有些怜惜地说着。

    “不拼命也不行啊，娱乐圈的竞争太激烈了，随时都有人准备着候补你的角色，稍微一个不留神，煮熟的鸭子可能都会飞走。”像这次他们都签了合同了，戏也开拍了，王美如还差点被退货，如果不是她去得及时，损失可能更惨，估计她只能直接带着王美如灰溜溜地回来了。

    “哪一行竞争都激烈。”聂小柔深有所感，虽然她开的店生意一直都不错，但总有人跟风。像她上传衣服图片，居然还有人盗图，盗图就算了，有的店家很过分，连衣服的细节描述也抄了过去。

    现在她的深海鱼油胶囊卖到了一百八十元一瓶，连两百块钱都卖不了。购物网站上出现了和她卖同样牌子的供应商，价格卖得比她还低，为此她不得不及时降低价格。

    只剩下最后一科要考试了，古云正好有事要出去不能和聂小柔一起去自习，聂小柔便抱着书本自己一个人去图书馆自习。走到一半时，忽然被拉进了一个角落。她几欲尖叫，却被人及时捂住耳朵。

    “结婚的感觉很好吧？”一道声音冷冷地问着，聂小柔只觉得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就不能等等我？”

    “欧阳烈，你不要太过分。”聂小柔费力地掰开了欧阳烈的手骂道。

    “我过分吗？我哪里过分了，我这几年不是一直都没打扰你的生活，我真想念你躺在我身下吟哦的样子，那样子真美。”欧阳烈状似怀念地说着。

    “你无耻。”聂小柔气极甩了他一巴掌。

    “你打啊，你再打。”欧阳烈紧紧地抓住了聂小柔的手，聂小柔根本挣不开。欧阳烈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甜美的唇。聂小柔左闪又躲就是挣不开，眼看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一个狠心咬了下去，空气里传来血腥的味道。她的下颚被捏住，再无法逃避，只能任由他舌吻。

    第 1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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